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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jie与家仆(酥肉曲奇)


“是,他踢到了我的手。”顾川声腔哑哑的,配合地应了一声。
他的面色已全然放松下来,眼中溢出柔和父性的光芒,低着头忍不住同样好奇地在陶湘的小腹上四处轻柔摸触起来。
两个初为人父母的小两口,在这冰天雪地的贫瘠山洞里,面对胎儿头次发生代表健康的明显胎动,一时间沉浸在巨大的喜悦感和惊奇感中。
在顾山有意的加快速度下,那半扇猪肉很快被料理好,成为了洞门口筐篮里一块块梆硬的冻肉。
接下来的时间,他除了照顾有孕的陶湘,以及每日固定多次与胎儿互动外,其他时候基本都抱着那些报纸在翻看查阅。
顾山甚至还问陶湘要了钢笔和墨水,夜晚空闲时坐在火堆旁,就着火光在他那本破烂的笔记本上写写记记着什么。
每当这个时候,陶湘基本都睡熟了,所以她一直以为顾山要笔是为了在报纸上做标记。
直到有一回她起夜,顾山径直过来抱她下船,没来得及将破笔记收好,陶湘这才注意到原来是在本子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待到白天,光线充足的时候,陶湘闲着无事,向他讨来笔记本翻看。
顾山最拒绝不了小姐的要求,尤其当她成为了他的女人,再过数月又会成为他孩子母亲的情况下,当下毫无犹豫地拿出那本笔记放到了陶湘的手中。
他人也没有离开,拿了把木梳帮陶湘梳理着许久没有挽起的长卷发。
岩洞内虽然条件不好,但顾山还是尽量提供热水与盆布供陶湘时常梳洗擦身,好让她从头发丝到脚趾盖都保持着清洁干净。
眼看陶湘散着一头蓬松馨香的乌发,娇软乖觉地背对着坐在跟前,他内心软和成一片,口中都是心满意足的甜。
陶湘毫无所觉,她正从后往前翻看着顾山写的文字,只见男人的字迹同他的人一样,苍劲有力,像是笔直挺拔的青松,处处充溢着一股坚韧不拔的刚毅感。
待到看清写下的内容时,她更是不禁一愣。
只见纸页上写满了妇女的孕期注意事项,包括适合食用的营养菜谱,不宜食用的食物种类,需要避免的错误睡坐姿等。
甚至还有孕前产后如何保养身体,取悦孕妇的体位招式等更加奇怪羞人的内容,也不知顾山是从哪看到,统统汇总在了本子上。
陶湘草草翻了一遍,白软的颊上飞起两抹嫣红,羞怯地垂下眼睫,都不敢详看。
“你这都是什么呀!旁的就算了,怎么还有……”
其中有部分更加露/骨,她再看不下去,忍不住将破皮本阖上,递还给顾山,气鼓鼓的小脸依旧泛着娇羞的赧红,久久未消。
反倒是顾山将旧本好好接过手,一本正经地同其他未看完的杂报一起收放好,俨然一副下次还要接着撰抄的态度。
他回到陶湘身边,看着她娇气讨喜的模样,忍不住想逗弄,却又着实舍不得。
“只是抄在那而已,万一有用呢。”顾山双臂撑在陶湘的两侧,俯过身轻轻吻了吻她好看的眉眼,动作间极致温柔呵护。
陶湘眨了眨水润的杏眸,勉强算是接受了男人的这个说法。
她没有再关注那本破笔记,满心满眼都是肚子里胎动越来越频繁的胎儿。
也自然不知道后来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顾山又细细翻查了大量纸报上的信息,试图从各种细枝末节的有限相关处,收集到一些关于生产早产的孕产流程及护理细节。
他努力在不引起陶湘不安情绪的前提下,一个人承担起了所有,甚至做好最坏打算下的预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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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出生后咋办呀,会有哭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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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结束——

第22章 冬去春来
南方春来早, 陶湘和顾山在洞穴里度过一个多月的冬天,待到时间跨入三月时,好似只是一夜间便冬去春来。
河道里的冰与石滩上的雪消融得飞快, 沿岸逐渐长出鲜嫩翠绿的草芽,沉寂光秃了一整个冬季的山林树木也开始泛起青葱翠色,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岩洞里的猪肉和冬菜都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米面等主粮倒是还剩下半袋, 只是没有配菜, 吃着总太过乏味单调。
春寒料峭, 气候依旧寒凉,但每当日头好的时候,顾山便时常扶着陶湘外出走动, 一是活动活动筋骨, 二则是等着货贩靠村来好同他采买。
同样的,河边山村里的村民们也不再龟缩赖冬,一个个身穿旧袄扛着农具走出自家屋舍, 有的在梯田间翻地垦土, 还有的划着板船沿岸去到上游开垦的荒地里犁田。
在乡下村庄,各家的男人是干农活的主力,尤其如今正值农家青黄不接之际,山上的硬土全靠他们垦松耕软,方便后期播种续肥。
回回陶湘和顾山在因涨春/潮而缩小了一半的石滩上散步时,总能见到村户们撑着船或来或往的人影,其中就以男性村民居多。
山村农户勤快, 那些田地里的冬土没几天功夫就拾掇得有模有样, 随后又被播下浸种催芽后的稻子玉米等去年特意留下的主粮种。
对于底层人来说, 粮食可以饱腹, 而菜蔬只是锦上添花,陶湘和顾山见此也绝了跟村户们买菜吃的想法。
就在这个时节结点,熟悉的老货郎又划着载满货物的小船来到河边山村。
陶湘还是第一次见到外来的货船,她抱着大了一圈的肚子看其他村民买东西看得津津有味,最后自己也趁着人少上前在船板上挑了几样感兴趣的物件。
顾山始终圈护在她左右,将她与乱挤的村里人隔离开来。
等轮到陶湘去挑东西的时候,他一边扶着她,一边同货郎低声交流,继续打听桂县的事。
顾山是大主顾,又带着孕妻,货贩做他俩生意还来不及,因此格外热情话多:“嗐可别提了,现在城里头更乱了,听说外头又有仗要打过来,那些兵老爷在急着四处征丁呢!”
旁边逗留的土著村民们也听到了这些,不禁一一着急起来:“咋又要征/兵了吗?”
“会不会征到俺们这……”
“这仗得打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众人七嘴八舌,场面一下子变得嘈乱不已。
“恁们这偏,应该征不到,只要别去城那头晃被抓住就行。”年纪偏大的货贩摆摆手,劝慰这些乡民道,“再说,要是真征过来了,恁们躲去山里不就好咯!”
河边山村近水靠山,出了屋门往山顶走,绵延着的就是重重深山,到时往老林子里一钻,再躲上个十天半月,出来什么事都没了。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但村里的人还是放心不下。
大家站在水埠上,你一言我一语地提前担心起躲进山里后,自家搬不走的房屋田地该怎么办。
陶湘和顾山不是这里的人,他们的随身家当都在船上,届时要是来不及整船走水路离开,同样可以拎起最贵重的皮箱躲进山中,待风声过去后再出来。
抱着这一心思的两人不比周围着急的村户们,在小船上挑了好些需要用到的东西花银元买下。
顾山还同货郎定下些不拘腌菜还是鲜蔬的下饭菜,只等着下回送来再结尾钱。
买好了东西,陶湘和顾山没有在人堆里久留,很快带着一堆买来的物件和货贩新给的报刊回到山洞中。
洞穴内的地方空出来不少,柴火用去大半不说,装放过冬菜肉的几只箩筐也全空了,就剩几半口袋精米白面与豆粒杂粮。
顾山不舍得见陶湘整日吃杂粮饭,心里琢磨着想去山中捕些野物或是摘点野菜,回来好给她改善下伙食。
然而还不待他找时间出门,南方的天空轰隆隆响起春雷,随即淅淅沥沥下起贵如油的春雨来。
这场雨来得及时,正好灌溉了村中刚被播种好的农田,使得村户们不必多费手脚日日提水去浇灌,能够在家里好生歇上一小阵攒攒力气。
下雨天潮湿捂馊,河道里汹涌澎湃的河水又暴涨一大截,淹没的岸滩面积更多了。
顾山顾忌着河里上涨的水位,也不敢离开洞穴,始终陪在陶湘左右,时不时去洞口观察涨水的局势。
至于陶湘则要放松许多,她衣着宽松轻薄地窝在船头的软被织物里,就着洞内常明的火堆,懒散闲读货郎新给来的那些刊报。
报上消息时新,连着许多份都是写新一年以来各地经济民生与战乱动荡的情形,其中占了最多笔墨的便是曾经风头正盛的金圆券。
作为新币推广了还没半年的金圆价值变得更低了,钱钞面额不断升高,从最初的一百升为一千、一万乃至更高。
同时物价也如脱缰的野马般一涨再涨,那些早先将家里所有余财都兑换成金圆的民众们欲诉无门,他们本就不多的财产几近缩水蒸发,一时间民生极度困苦艰难,国区的公信力岌岌可危。
陶湘心有余悸地翻阅了会儿报纸,免不住想起被砸的房东一家,那夜逃亡一别,也不知道栈楼里其他的人怎样了。
她这么想着,肚子里又是一动。
快六个月大的小家伙不知是男孩还是女孩,活跃得不可思议。
倒也不是不分昼夜地乱踢乱动,只白天胎动得多些,而到了夜间又重变回乖巧安静,能让人睡个好觉。
陶湘搁下手头的那叠报纸,轻轻摸着自己变硬了好些的小腹,感受到里面传来的动静,她满心欢喜,完全被岔开了注意力。
没过一会儿,顾山也观察完河里的水势,带着一身水汽地回来了。
他先站在火堆旁略烤了烤,随后才走去船侧伸出手摸了摸陶湘鼓起的腹肚,温和地哑声道:“孩子踢你了?”
“活泼得很。”陶湘眉梢弯弯,笑着抬起头回顾山的话。
她肌肤白腻莹润,绵密有致的身段更显娇软丰腴,且由于个人卫生清洁到位,身上并没有什么普通孕妇那样稍重的体味,而是萦绕着一股恍若熟透的桃杏蜜甜香。
顾山给她顺了顺鬓发,在她洁白饱满的额上印下一吻,随后蹲下身附耳贴在陶湘的肚上,静心听着里头胎儿发出的声响。
洞外雨声清缠,洞内一室安好。
陶湘眉眼低垂,杏眸里含笑含俏,水遮雾绕似的泛着股妩媚有加的风熟韵感。
她张开皙白圆润的指尖在身前顾山的短发间穿梭,以不大不小的力道给他按着头。
打从月份上来,陶湘的身子越发笨重,一个人占了整条篷舱,于是顾山只好在旁边地上打地铺过夜。
洞穴里的地面凹凸不平,再加上要整夜保持警醒,以防有野物闯洞或是陶湘夜间有什么需求,他已经一连多日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陶湘帮顾山按摩了一会儿,嗓音清软地问道:“舒服吗?”
“舒服。”顾山声腔哑哑的,隔着薄软的衣裙胡乱亲了她的肚皮几下。
他都快站不起来了,只觉得一股激灵爽意从天灵盖直往尾巴骨上急窜,有些抑制不住得发痒,却又不舍得退开。
陶湘一听顾山这么说,顿时放下心来,她又多加了一只小手,十只绵软白嫩的葱根手指齐齐在男人的后脑与颈项处按揉着,试图努力缓解他的疲惫倦意。
顾山埋脸在她馥郁暖香的腹部,刚毅的下颌愈发柔和下来。
就在两人享受着静谧美好的时光时,雨声依旧的石洞外却忽然传来了杂乱靠近的脚步声。
陶湘吓了一大跳,惊惶地看向洞口,还当是货郎嘴里所说的兵匪征人来了。
顾山比她反应更快,他捡来袄裙和兔毛毯给陶湘穿披上,随后护着她下了船,顺手操起先前削骨切肉的菜刀防备着。
谁料来的人不是什么外人,竟是村里的几个村民,男的个个拿着铁斧锄头,后头跟着的两个健壮村妇面上也一片焦灼躁色。
背着土枪的老猎户领着人走在最前头,他看见顾山眼前一亮,忙不迭迎了过来,正是求他一起上山打狼寻娃来了。
原来春雨一连下了很多日,山上长出不少蘑菇菌子,鲜嫩的山笋也冒了头。
这些山货也就雨季这段日子有,采得多了还能托货贩去城里换成钱,因而每当白天雨小时,就会有村民带着竹筐镰刀冒雨进山去采摘,一些小孩爱凑热闹也会跟着去。
深山野物多,大家只敢待在外围,万不敢往里走。
然而恶狼饿了一个冬天,不知怎的就有几匹从山里闯了出来,咬伤几个大人不说,还叼走了两个孩子。
这年头生孩子容易养孩子难,更别提是两个就快半大的小子,这下山村里顿时乱了起来,男人们集结到一起,纷纷冲上山要把小孩们再给抢回来。
老人常跟这些兽物打交道,知道它们不好惹,想着多个人多份力,又清楚顾山本事不小,便带着自家旁边的两户乡邻来叫上他一起。
陶湘哪听说过狼吃人的事,听罢吓得心口惴惴不安,站都快站不住了。
顾山也惦记着她走不开,生怕会有狼趁他不在,摸寻到洞里来,再把陶湘给衔了去。
场面变得胶着,有村妇看出顾山难以安心,便急急开口道:“实在不行,就把恁媳妇放俺家里,保恁回来她还好好的!”
顾山没有轻易听信他人的话,犹豫着还想再度开口拒绝,这时陶湘却抓住了他环抱住她腰肢的臂弯。
她的小脸还是有些苍白,但精神却镇定了些,小声道:“我没事的,别担心我,你要去就去吧。”
顾山闻言定定地看了眼她,最终还是应下了老猎户的邀请。
今日他人有难不帮,明日自家有难也不会有人来帮,所谓人情往来就是如此。
他给陶湘穿戴上雨笠蓑衣,锁上栅栏门后,抱着她一路从山洞快步去到山村民居里,却也没送进村妇家中,而是由老猎户引着去到了他家的院子,与聋哑的小孙女做了个伴。
“别怕,我很快就回来。”顾山抚了抚陶湘的长发,顾虑着是在人前,没有亲她。
陶湘娇乖地点了点头,看着他拿上老猎户给的铁耙,跟随众人离开。
待他们这批人走后,村子里冷冷清清的,只有老妇少孺站在各家的门口,向人影重重的山上翘首以盼,等待着村民们找到孩子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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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名党马上就完蛋了」

雨越下越大, 午后的天光因此变得暗濛濛的。
陶湘站在院门口往上山的方向张望了一阵,可她身子重,长站不了多久, 在山上的人声和人影渐渐消弭后,还是进到堂屋里歇坐了下来。
老猎户的孙女不声不响,适时捧过来一小碗加了点红糖的热水推在她面前,用稍显夸张的笑容姿态示意她喝。
陶湘朝她微微笑了笑, 顾山不在, 她不太敢吃用外面的东西, 也怕喝多了会想要方便,因此只双手捂着温烫的青籩碗边取了会儿暖,这才感到满身的冰寒水汽慢慢褪去。
小孙女端完水后, 矮身缩在一旁长凳上, 圆睁着一双猫儿似的大眼,眨也不眨直盯瞧着她看。
祖孙俩住的土屋还是老人回到山村那年亲手搭建的,纵然十分厚实牢固, 但光线却不是很好, 屋里头暗得发乌。
然而陶湘肤白貌美,精致润泽的面容与香软顺滑的长发看着就与灰糙毛刺的土房格格不入,像是误入此间的画上娘娘。
家中很少来外人,小女孩难得这般近距离地见到美貌淡雅的年轻女性,不禁就看直了眼。
陶湘见状忍不住笑意加深,同女孩说起话来:“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她问完才觉得不妥,想起先前老猎户曾说过自家的孙女是个哑巴聋子, 显然应该听不懂她说的话。
没想小女孩被爷爷费心教过口型, 知道识人口语明白意思, 只瞧她想靠近陶湘又不敢, 最后拿手指沾了点门外的雨水,趴在木桌上笨拙地划画起来。
陶湘放下手中的水碗,借着外头散射进来的雨光认出了女孩歪七扭八写的东西,是名字还有数字:“鱼乐?今年七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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