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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jie与家仆(酥肉曲奇)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美妙的误会,陶湘怔愣了下,她倒是没思虑那么多,但当想清楚后,小脸顿时红扑羞怯起来,低垂着纤长浓密的眼睫,不胜娇羞。
顾山看着她心头一动,摩挲着她皙嫩葱白的皓腕,还想继续低头啄吻。
这时被挤在两人中间的陶顾忽然哭闹起来,他哭得斯文小声,还不及猫叫大,让人听着心疼不已。
陶湘和顾山都有些心急,匆匆忙忙分开,抱着拍着哄了半天也不见成效,见底下棉布做的尿布没有脏,两人折腾排除了一圈才发现原来是孩子没有吃饱,饿哭的。
在顾山的帮扶下,陶湘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好叫陶顾能安心吃饱胀的另一面。
如此一来,小婴儿果真不哭了,只顾咕嘟咕嘟喝着奶汁,像是要把自出生起就没能喝上的一道补齐。
顾山坐在船头,垂眸敛目倾身笑看着娘俩,语气微哑地说道:“胃口倒是大……”
能吃是福,当然吃得越多越好。
陶湘侧搂着还不及一方锦枕大的孩子,眉眼弯弯同样也露出浅笑来。
炎热夏季,温凉的山洞内气氛正好,外头的河道上忽地传来了熟悉的响铃声。
与顾山有过进城约定的货贩靠村了,而眼下陶湘已经平安生子,两人并不需要再冒险进入桂县的医院待产,只是到底要同货郎说上一声,顺带讨回先前预付出去的金银定金。
不过陶顾还在吃着奶,顾山不放心留下陶湘和孩子两个,便想着让货贩先同其他村里人做买卖,等完事后他给孩子拍完奶嗝再去会面。
可就因迟了这一小段时间,洞外水埠处传来的声响越发不对劲起来。
货船上的铃铛声不复之前的清脆悦耳,显得太过杂乱混晃,随之又响起梯田埠头上村民们的惊叫与外来的呵骂噤哨声,甚至还有枪响。
是那帮征丁的排兵们,他们趁着村民靠河采买缺用的时机,又卷土重来了。
石滩上有慌不择路的村户在跑动逃窜,其中几个正是往洞穴的方向而来。
顾山听到这里再不做停留,他当机立断取出两条背带穿戴起来,胸前的一条刚好将孩子好好地躺绑固定,而背后的一条则是专门留给陶湘的。
陶湘的身子不便走动,男人便专门用布条做了前后两条背篼,刚好能将母子俩个背绑在自己的腰背胸口,就是为了应付今日的情形。
初闻山洞外边的动静,陶湘也不安极了,她撑着两条细嫩滑腻的胳膊趴上了顾山宽阔有力的背脊,被他用布绳快速在腰臀处打结绑定。
只瞧顾山做的背篼牢固稳定,并不用陶湘自己花费力气抱着他的脖颈稳固身形,直接就能牢牢待在他的背后。
前头的陶顾自然也是一样,嘴里咿咿呀呀吐着泡泡,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要紧事。
顾山安顿好一大一小,从岩壁角落拎起早已洗净填充好的皮箱,护着身后的陶湘快步迈出洞穴,同上次一样沿着小路躲进山中。
他身上沉甸甸的,如同搬运着蜗壳的蜗牛,牢牢守着自己的全世界。
山林里树木繁茂,渐渐听不清河滩上嘈杂混乱的人声,只有一声声鸟鸣与蝉叫萦绕耳旁,偶或夹杂着悉悉索索的山风与泉流。
陶湘和顾山来到了上回躲藏的老地方,他们过来得早,平坦的山地上空无一人,只有之前留下的一些火堆与棚窝遗迹。
那个用作临时产房的三角棚屋还在,可由于被血水浸过,里头爬满了蚂蚁和虫子。
顾山索性将它推倒,拆下的木枝当做火烧,又重选了个好地方搭起新的落脚处。
这回的木棚比上次建的要更精细宽大些,还有两片麻布做成的门挡遮帘,方便供陶湘在棚子里头喂奶坐月子,两不耽误。
粗制的棚窝底下,陶湘照旧躺靠在铺着软褥的皮箱上,巴巴看着顾山坐在她脚跟旁的几块木桩上,抱哄因受惊而啼哭起来的陶顾。
她有些稀罕眼馋,好不容易等顾山将孩子哄睡,忙开口要了过来,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那一小团蜷缩着的婴儿好似不过巴掌大,瞧起来要多可爱有多可爱,直叫陶湘搂着这块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不舍得放开。
顾山的嘴角噙起笑意,目光轻缓温和地看了会儿陶湘和孩子,随即收集起边上的干枝树叶,准备烧火煮些水来吃喝。
也正值此时,才陆陆续续有村里人从山村一路过来半腰,好些人的脸上惊惶未定,还有一些径直哭诉不停,原是有两三个男村民被逮个正着,也不知现下怎样了。
大家同一个村子住着,大都沾着亲带着故,不免涌起兔死狐悲的感伤。
山林里气氛沉闷凄凉,陶湘和顾山对视一眼,都不好开口说话,只得安静地待在木棚下守着孩子,等待今日这一场强征壮丁的风波过去。
也不知是不是在河边山村吃到了甜头,那些兵匪在之后的时日里一连多次突击进村,抢不到人便抢粮食,抢看得见的一切物什。
久而久之,陶湘与顾山同其他村民们一起,索性拖家带口扛粮食地在山腰上长住下来,也省得总山里山外到处游击藏匿。
山中日子清苦,但过得久了,倒也慢慢习惯下来。
待到十月,陶顾百日的时候,新政府上台的消息从外界轰轰烈烈传了来,就连他们呆在山里也有所耳闻,只听说国军溃败,就此退守南方。
桂县来了许多从内陆来的军兵,他们与原来的兵匪通过交涉编制成股,共同占据南边地界。
征兵的现象变得更加严重了,几乎日以继夜有兵队接连光顾附近村庄,这下躲在山里的村户们连面也不敢露,整日呆在山上不敢下去。
陶湘和顾山自然也是一样,他们将山洞中除篷船外的其他物件都挪到了山腰棚屋内,将不大的简陋棚子装点得满满当当,俨然一副一家三口居所的模样。
两人身为外来者,不像村子里的村户们有土地和存粮,早先花钱买来的杂粮米面经过三个月的消耗几乎所剩无几。
但分外好运的是,之前的某一天,顾山回岩洞搬家当时发现了被卡在下游岸边的某条货船。
这条小船明显属于货贩,船板上的货物杂乱却齐全,只是那一日对方显然凶多吉少,小船成了无主之物。
之前为偷渡进城所付出去的金豆银元打了水漂,好在也不多,算是买了整船的东西。
顾山将货船拖进了洞内,把米面吃食等物尽数分批悄悄运回山腰上,算作是同陶湘和孩子在山里继续生活下去的储备粮。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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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结束——

第27章 难民涌入
正值孟冬月余桂飘香之际, 满是败兵的南方愈发乱得要命,抓人征兵的乱象比比皆是。
外头仗打得正当时,到处都是不绝于耳的炮火与四处奔逃逸散的民众, 就连河边山村这块贫瘠偏僻的隔岸山群也常有慌不择路的难民惊惶闯入。
作为简陋却安全的天然庇护所,山上各个角落里蜗居下来的避难者越来越多,那些人好似是找到了落脚点般,拖家带口地藏身在林中各处。
陶湘和顾山及山村村民们所占据的半山腰是山里头难得平缓的地域, 更别提还是在山泉旁, 搭窝用水都极为方便, 是很好的驻扎营地。
而连绵的群山虽然广阔,但除了外围的几座高山外,往里去便属于危险重重的深山老林, 外来的难民们大多惧怕吃人野兽, 不敢往深高处走,只好腆着脸在村户们栖身的山腰周围窝住下来。
附近多了不少陌生面孔,也不知是不是由于生人冲撞的缘故, 才三四个月大的陶顾蓦地发起热来。
小小的人儿脸蛋烧得干红, 哭得嗓音还不比幼猫叫大,偏偏穷山僻壤找不到大夫医生能来看诊,惹得陶湘和顾山格外焦虑难安,守在山棚里一连照顾了多日。
等到孩子彻底退了烧,情况稳定后,两人方才心有余悸地稍稍安心下来。
此时山中气候湿寒,当最后一丝桂香飄尽的时候, 竟不知不觉已悄然到了仲冬。
寒冷肃穆的冬风无孔不入, 刮得人脸颊生疼, 这下陶湘抱着陶顾不敢再出窝棚走动, 生怕小孩吹了风又着了寒。
而顾山也不轻易离开母子俩左右,至于收集干枝柴火过冬的事,全靠花银元问村中人采买。
山上木材繁多易得,两三枚银元就能得来十多担劈砍好的柴禾干草,齐整倾放在棚窝口对面的大树底下,直将那处空地堆占得高叠宽满,压上厚布后便连下雨也不怕了。
见两边有木棚和柴垛拦着,怕穿堂的寒风吹到棚里再冻着陶湘和孩子,顾山索性取出剩余的宽幅油布搭建挡风墙。
他用绳子竹皮在沿边戳洞捆扎,细密地展开系绑在柴堆和窝棚边倚着的树木枝干上,多出来的几尺布头还拉扯着做了小小的平角雨顶。
男人使得力气大,又绑得格外细致,成人高的挡风布墙被山风吹得呼呼作响,结实的布皮灌满了风撑得像是鼓面,但还是牢牢地支撑在那,没被吹走。
带顶的油布墙绑好以后,横冲直撞的凛风肉眼可见地消失了,叫人体感暖和了些,不再觉得那般受冻。
午后,陶湘抱着陶顾坐在棚口处的遮帘后喂奶,窝棚前顾山正烧着煤炉煮水,股股暖意洋洋的热气扑面而来,烘烤得她惬意舒坦极了。
一家三口的宽敞棚窝就搭建在泉口旁,周边同样住着几户其他村民,更多的则分布在往下的泉溪沿边,他们算是在地势高的那处。
如今木棚三面搭起环墙,只留出取泉水的一面,除了防风,还大大地增加了住所的私密性。
有他们的例子在前,村里的村户们眼看外边仗打得停不下来,征兵的兵匪与日俱增,还不知要在山里居住多久,个个不再犹豫,有样学样地悉心拾掇起自家准备过冬的木棚来。
一时间,半山腰处的密林里出现了各种布幕雨棚,瞧起来热闹非凡。
多了柴堆油布隔绝外来视线以后,陶湘心里头不自觉安逸放松了许多,也有心思逗弄起怀里的小人玩闹。
陶顾幼小的身体恢复了康健,食量还是一如既往得惊人,咕嘟咕嘟吃完了这边的奶水,又拱着鼻子去吃另一边,念念不忘守着自己粮仓的样子讨喜可爱极了。
陶湘的娇容上满是笑意,一边动作轻柔地喂他,一边亲了亲孩子戴着毛皮小帽的脑壳。
刚入秋时,野物膘肥体壮,顾山跟着老猎户上山合作捕猎了不少野味,也从对方那学到鞣制兽皮的法子,给陶湘和陶顾娘俩缝制了好几件皮毛衣帽,现下刚好到了上身穿戴的时候。
陶顾喝饱奶,吐完奶嗝后,就乖巧地窝在母亲馨香温软的怀中,眯上眼想要睡觉。
他是顶粘人的性子,早产出来以后,顾山怕养不活,将他整夜整宿抱在怀里拍哄了很长一段时间,于是眼下就算睡着了也要大人时不时地拍抱着,不然就会惊醒。
到底是三个月大的婴孩,重量比刚出生时重了不少,陶湘抱得久了便有些累手。
隔着帘布,时刻关注着她的顾山适时拧了一把热面巾,顺带将孩子抱到自己手上,示意陶湘擦拭干净胸口的湿濡。
尽管两人亲密无间,更是已经连孩子也有了,可陶湘的脸皮依旧薄嫩,红着粉颊接过热布后,微微侧转着身子,细细地擦了下身体。
顾山抱着熟睡的孩子,温和地拍了拍他的背脊,一双鹰隼似的暗眸却落在她的身上久久不曾移开。
陶湘毫无所觉,只顾低埋着脑袋收拾胸前溢出的零星奶液,俨然一副有子万事足的模样,都忘了自己已与男人许久不曾亲热过了。
山里天黑得早,才刚到傍晚光线就变得不甚明朗,灰蒙蒙的夜雾在林中逐渐浮起。
这种带着水汽的山雾沁凉如雪,唯有火堆能抵抗住其中寒气,不一会儿,山腰上就燃起了一堆堆的火光,不时有村民们穿插其中开始烧煮起夜食。
顾山也煮了一锅浓香的肉粥,并几大张白菜面饼,算作是两人今晚的饭食。
窝棚口的枝杈上垂着一盏乌篷船上拆下来的松油煤灯,就着这散淡的光亮,陶湘和顾山围着煤炉热锅吃起饭来。
托货贩那船米面粮食的福,里头各类豆粮粉面大袋小袋,他们的过冬粮因此囤积了不少,更别提还有一大罐后腌制好的野味肉,并半麻袋毛栗松子等聊胜于无的山货。
此刻全部都满当地堆藏在窝棚两旁的角落里,几乎占据了半壁江山,只留下最中间一处仅供一家三口躺下睡觉的地方。
这些上好的存粮量大新鲜,就算两人敞开了肚皮吃也够吃上许久,足以捱到明年开春。
村户们聚扎的营地里饭香交杂,馋得不远处的难民们探头探脑,又不敢过来讨要,只巴巴地观望着。
在这种特殊的战乱时期,出于对安全的考量,始终紧绷着神经的村民们对这些零散的外来人口很是排斥,并不轻易允许他们靠近,每每遇见通常会呵斥驱赶。
山上住的人越来越多,外来者难免与土著村民争夺起外围有限的山货水源来。
为此,双方的关系不说紧张,但也魏晋分明。
今夜难得没有落雨,又有新搭起来的油布做遮挡,陶湘吃过饭后就着顾山烧煮好的几锅热水,从上到下好生洗漱搓洗了一番,忙不迭躲回棚下暖和热烘的被窝里捂着,方才觉得整个人都清爽重活了过来。
集体生活对于女人来说太不方便,而男人就要糙得多。
顾山耐心伺候完陶湘洗浴,嗅闻着盆里她擦用剩下的半盆热水中所溢出的甜淡体香,忍不住眸光暗了暗,随即脱去上衣,也就着那水和巾布清洗了下自己。
他身强体壮年富力强,好似一点也不怕冷,在这寒凉寂寥的冬夜里,昏黄的松油灯光照耀下,光露着层层烧疤的雄壮躯体上仿佛笼着一层热气向外逸散,平添了浓郁的雄性魅力。
可惜陶湘正待在棚子里穿换着绵软的棉质睡裙,时而垂眸去看睡在枕边的孩子,半点目光没分去外头,未能瞧见。
顾山披上外衣,绞干净毛巾后,端着水盆大步跨过泉溪,去到没人的那头倒脏水。
而山泉另一旁黑黝黝的山石杂林中,此时却传来某些细细索索的碎响,那是野鸳鸯的交颈声,离得不近却也不远。
男人耳聪目明,自然第一时间就敏锐地察觉到了那些古怪动静,他锐利的眼眸冷了下来,充斥起厌恶与警惕。
难民进山以后,这种懊糟事常有发生,没想到如今竟敢出现到他和陶湘的附近。
顾山劲腕一翻,将盆里的水哗啦泼了出去。
脏水砸到地上发出巨响,此举顿时吓到了办事的人,黑影幢幢的山林里杂乱一瞬,传出男村民和女难民受惊后的抱怨嘟囔声,旋即又很快安静下来。
陶湘见顾山许久没有回棚,忍不住探出小脸来看,软声问道:“怎么了?”
顾山听到她的问话后,见林子恢复了死寂,没在外头久留。
他目光放柔地回头望了她一眼,收回盆子转身走近,声嗓嘶哑:“没什么。”
顾山将木棚和熄了火的煤炉放置在靠近柴堆的帐墙边,那里还堆着锅碗瓢盆等其他物什,反正总不好都随粮食一样放进他们睡的窝棚里。
陶湘伸手打理着归拢在单侧肩上因洗过后过分香软的长发,抬眸看到顾山执着松油灯盏,撩开遮帘弯腰进棚,配合地往后挪了挪身子,给他留出进来安置的地方。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料子棉薄方便喂奶的单裙,肩披一条雪色兔毛毯,那毯子随着她的动作往下掉落了一大截,若隐若现露出宽敞领口下遮掩不住的大半酥软。
顾山见此美景,雄厚有力的身躯都不禁僵了僵,那本就晦暗的黑眸更显深邃了,像是吸光的深洞,好半天才抬手将那吊盏灯挂在棚顶留出的树钩子上。
陶湘正等着顾山进被窝睡觉,他们通常一人一边,让陶顾睡在中央的枕间,这样能最大程度给孩子保暖。
然而顾山脱去外衣外裤后,却并没有睡去他原来的地方,而是贴着陶湘的身侧坐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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