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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军宠,拒绝下乡后被痞汉宠哭(木木小可爱)


接下来,老首长的叙述,果然印证了她的想法。
原来,距离两人上一次见面,到现在为止,差不多有三十年了。
1940年春天,国家正值危,之际,许多城市沦陷,被日/军控制。
老首长那时还只是一名地下/党员,被派往沪市做情报工作。
没想到,在一次执行任务中,他们有一个同志被捕,受不住严刑拷打,将他所知道的都出卖给了敌人。
老首长的身份泄露,幸好警觉性高,先一步从联络点逃离,但还是被追击的敌人射中了好几枪。
他的级别很高,敌人为了抓住他,封锁进出沪市的路口,每个医院诊所都派兵看守。
那种险境下,机缘巧合下遇到了傅闻声,幸运的被救回一条命。
后来,等他的伤恢复一些,回到根据地,才知道,傅闻声竟然也是他们的同志。
可惜,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也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大约在那次偶遇后,过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就听说傅闻声被他的徒弟出卖,在敌人把他家全部围住时,引爆炸弹,和敌人同归于尽。
为此,老首长没少感叹,此生都没有机会报答他的救命恩人,遗恨终生。
谈起往事,老首长眼中泪水更浓,里面满是对自己同志牺牲的遗憾和心痛,更有对叛徒的深恶痛绝。
等他说完,屋里陷入了短暂的静默。
听着老老首长说起国家惨烈的过去,岳纪明和齐糖心里同样很沉重,喉头滚动,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眼睛里冒出来。
片刻后,岳纪明开口道,“老首长,既然知道故人还活着,是不是更应该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为了能有重逢的那一天。”
齐糖跟着点头附和,“是啊老首长,我师父身体好着呢,到时候你们故人重逢,不得好好喝两杯啊?”
老首长脸上悲痛淡去一些,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伸出手,“看吧!”
齐糖两根手指搭上他的脉搏,凝神片刻后,收回手道,“老首长,大问题没有,小问题确实不少。”
“主要是您年轻时受过不少伤,当时可能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年轻身体好没有显现出来。”
“等年纪慢慢大了,身体机能退化,经脉就慢慢淤堵着,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疼,特别是阴天下雨,或者冬天。”
老首长点头,“嗯,是的。”
齐糖想了想道,“老首长,我还能在部队里待十天,每隔一天我来给你扎针,再开点温养活络的药丸给你吃,应该可以缓解很多。”
这么多年的毛病,根治是不可能根治的,只能说好好保养着,肯定比什么都不做身体要舒服。
老首长配合的点点头,显然对齐糖的信任度很高,“行,你看着弄吧。”
齐糖笑笑,“好,老首长你放心,我可不敢砸我师傅的招牌。”
逗趣的一句话,老首长总算是笑出声来,手指点了点齐糖,“你这丫头啊!”
看了眼时间,岳纪明笑眯眯开口道,“老首长,你这里好菜不少吧,我和糖糖去给你做一顿年夜饭,陪着你一起吃吧!”
老首长眼神转向岳纪明,笑骂道,“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就惦记着我厨房里那点东西。”
岳纪明嘿嘿笑着,“哪能啊老首长,我们可是担心你大过年的一个人吃饭不香。”
老首长摆摆手,“行行行,去吧。”
齐糖忙伸手按住要起身的岳纪明,“你陪老首长下棋吧,我一个人去做饭就可以。”
岳纪明:“我去帮你打下手。”
“不用了,你们下棋,放心,很快就好。”
见齐糖坚持,岳纪明也不好再多说,对着齐糖出去的背影嘱咐道,“有事你就喊我,我听得到。”
“好。”
到了厨房,齐糖看着摆在案台上的食材,微微挑眉,岳纪明说的没错,果然是好菜。
一只褪了毛的鸡,一条冻鱼,三斤的五花肉,两个大白菜,两根大白萝卜。
这还不算,还有一些海货,一兜大虾,一兜小鱿鱼,一兜海蛎子。
看这个新鲜程度,估摸着是部队里炊事班出去采购,再特地送过来的。
啧啧,齐糖满意的撸起袖子,今晚这桌年夜饭,丰富得很。
房间里,岳纪明把手中白子落下,开门见山道,“老首长,您知道我要调到滇省的事吗?”
老首长漫不经心的点头,“知道。”
“那您知道,我为什么会被调到那里去吗?”
“怎么,嫌那边条件艰苦,不想去?”
“不是,就是不想被蒙在鼓里。”
老首长停下动作,认真道,“纪明,我知道的,也只是滇省那边牺牲了一个营长,
上级领导开会讨论,鉴于你之前在那边待过,所以直接下达调令把你调了过去。”
岳纪明的眉头皱得更紧,“如果只是需要一个对那边有了解的人,符合条件的很多,
老首长,我今天特地来问你,就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老首长摇头,“你的调令是从中央直接下达的,等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无法更改。”
他这么一说,岳纪明心里沉了沉,那种不对劲的感觉更浓了。
现在只能等去到那边,再见机行事。
如果真的有什么针对他的阴谋,那么他在明,敌人在暗,必须得加倍小心。

他抬头不解的看向炕桌对面的人,“啊?您养老的地方也收到了调令?”
老首长嫌弃的瞥了岳纪明一眼,啧了一声道,“你咋不说我是担心你,跟着去给你当护卫呢?”
岳纪明抬手摸了一下右脸,嘿嘿笑了两声,“脸皮倒是也没那么厚。”
“有个老战友在那里,过去看看,顺便散散心。”
说实话,也确实有点担心这小子,过去给镇镇场子再回来。
“那挺好,糖糖她师父过完年也去滇省,到时候你们可以见一面。”
老首长听到这话,眼睛明显亮了亮,不住点头道,“好好好,这个可以的。”
两人继续下着棋,厨房里齐糖手脚麻利的做着菜,差不多一个半小时,高声喊道,“岳纪明,来端菜,可以开饭了。”
房间里的人应了一声,“好。”
红烧肉,红烧鱼,白灼大虾,清蒸海蛎子,爆炒鱿鱼,清炒大白菜,酸辣土豆丝。
重点在最后面盛出来的药膳鸡汤,里面放了枸杞,红枣,人参片,当归,黄芪。
人参补益气血温阳散寒,当归补血活血,黄芪补气健脾扶正固本,枸杞滋补肝肾补益精血。
最适合这样大冬天的,食补身体。
丰盛的菜摆上桌,齐糖就看见桌上倒了三杯酒,便朝着老首长看了一眼。
老首长搓搓手,伸出手比了个一,“就一杯。”
说完心里暗骂自己一句,怂什么,有什么好怂的,他可是首长啊!
齐糖抿了下唇,勉为其难点头,“行吧!”
“好嘞!”
就跟学生不管多大见到班主任都莫名紧张一样,病人当着医生的面喝酒,也是需要一定勇气的。
吃完年夜饭,齐糖和岳纪明并没有急着走,而是留下来陪着老首长守岁。
岳纪明和老首长两人下棋,齐糖就靠坐在炕上,看老头收藏的书。
大概八点左右,院门外响起一个浑厚的男声,“老首长!”
岳纪明起身,“是安师长来了。”
老首长有点烦的拍了一下桌子,“又是来喊我去看晚会的,烦人得很,撵走。”
齐糖和岳纪明对视一眼,都无奈的笑起来,却听到院子里已经响起脚步声,紧接着人已经推开没栓的大门,走了进来。
“老首长,您在家怎么不应一下我啊?”
说着话,门帘被掀开,走进来一个穿着军装,大概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他脸上的表情有点无奈,刚好迎上准备出去撵人的岳纪明,两人目光直直对上。
瞬间,他的脸严肃几分,清了清嗓子掩饰自己的尴尬,“纪明啊,你也在这儿啊!”
岳纪明站直身子,啪嗒敬了个军礼,大声道,“安师长好,我带我对象过来看看老首长。”
“行行行,吓我一跳,站边上去,虎砸,我不去看晚会,不去看晚会,都说多少遍了,你咋还年年来?”
话音刚落,岳纪明就被身后的老首长一手扒拉开,嫌弃的看着安师长。
同时,齐糖和岳纪明的视线双双落在安师长身上,虎砸?
还怪接地气的,齐糖扭过头去捂着嘴憋笑。
安师长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过脸黑看不出来到底红了没有,他坐到老首长对面刚刚岳纪明坐的位置。
低声道,“老首长,今年真不是我要来叫你的,是文工团的老严非让我来。”
见老首长要开口,他忙声音更低的补充一句,“老首长,小辈还在呢!”
虎砸是他的小名,他都多大年纪了,不要面子的吗?
老首长面无表情,冷冷吐出几个字,“不管是谁,我,不,去。”
前几年他倒是去过一次,可谁也没跟他说看个晚会,还要上台发表讲话。
底下坐那么老些人,要不是他心理素质过硬,腿肚子都得紧张得打哆嗦。
随便说了几句口号糊弄过去,他是怕了,再也不想去了。
安师长来之前心里大概就能猜到七八分,估计是喊不过去的,想着老首长平时总喜欢一个人,这大过年的要还是一个人怪冷清的,就过来看看。
没想到岳纪明跟齐糖在这里,觉得也好,有心陪陪老人家。
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安师长倒也不失望,就是被揭老底有点不好意思,只坐了几分钟,关心一下老首长的身体,就起身告辞离开。
等人走了以后,老首长朝着岳纪明招手,“快点,磨磨唧唧,你到底下哪儿?”
岳纪明无奈走过去坐下,很快落下一子。
时间平静悠闲的慢慢往前跑着,等到差不多十一点多,齐糖出去煮了三碗饺子进来,三人吃完,她和岳纪明才从老首长家回去。
十二点左右,远近响起一阵阵鞭炮声,齐糖和岳纪明站在树下,天空在落着小雪。
岳纪明一只手抚摸着齐糖的脸,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糖糖,新年快乐。”
齐糖的眼睛在路灯下格外的亮,灿若星辰,她俏皮的歪了歪头,“阿纪,新年快乐。”
独一无二的称呼,让岳纪明心神微微一颤,随即低低笑开,“阿纪,我喜欢糖糖这么叫我。”
深夜外面的风带来一阵阵寒气,两人紧挨着往回走,在宽大的袖口中隐藏着牵在一起的手。
上楼的时候,不知谁家的挂钟,一声一声的敲响,十二点到了。
在周遭热闹的烟火气中,齐糖度过了她来到七十年代的第一个新年,时间正式踏入1960年。
初一的早晨比昨夜里还要热闹,岳纪明一大早就过来,带着齐糖出门拜年。
主要是给上级,还有同为副营长的拜年。
走了一遭回到家,下面的连长,排长等带着家属,又都跑到齐糖住的这个房子里来拜年。
白天没什么事,晚上岳纪明被安排了要去值班。
齐糖给他身上贴了暖宝宝,本来想让他多喝点姜汤,又担心待会儿总要上厕所,便给他喂了几颗糖。
两人的感情因为这段时间的相处,明显亲密许多,许多事做起来自然得连他们自己都没发现。

日子一晃,就到了初十。
齐糖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先一步去滇省和傅闻声他们汇合,他们前天就已经到了那边。
岳纪明手头上的工作还需要时间交接,大概得晚个几天才能过去。
临别在即,岳纪明拉着齐糖的手,满脸不舍。
齐糖冒得一点办法,捧着他的脸亲亲,哄劝道,“阿纪你乖啊,要不了几天你就能去滇省找我了。”
岳纪明心里美滋滋,就差眯着眼睛享受媳妇儿的主动亲吻,只能勉强维持着理智道,“媳妇儿,我舍不得你。”
齐糖摸着男人硬硬的短发,声音温柔,“我也舍不得你,但就几天,乖,忍忍。”
“媳妇儿~”
“岳纪明,别逼我削你昂!”
“好的媳妇儿,我们去火车站吧!”
等两人到火车站,又是一番恋恋不舍的告别后,齐糖踏上了去往滇省的火车。
挥着手跟站台上的岳纪明告别,火车匡次匡次的渐渐远去。
齐糖心中也生起几分怅然若失的感觉,心中既有对岳纪明的不舍,还有对黑沼莲能否找到的担忧。
唯一值得高兴的是,岳纪明递上去的结婚报告,已经得到同意批复。
他们俩已经商量好,等岳纪明到滇省安排好手头的工作,就去登门拜访傅闻声和顾墨怀。
两方见个面,吃个饭,然后他们俩就在部队里举办一个简单的婚礼,领证结婚。
不是岳纪明不想给齐糖一个盛大的婚礼,只是他无父无母,外婆又远在江城,军人的职业特性,回去办酒席更不现实。
而且他给聘礼的诚意十足,没必要故意为难人。
齐糖这边呢,说起来傅闻声这个当师父的,比她有血缘关系的父母还要亲近些。
再者,齐糖早已经不跟齐家人联系,结婚什么的,更不想让他们参与。
免得到时候齐家人还惦记着找岳纪明要彩礼钱,平白惹得自己不开心。
说起齐家人,好像从齐糖离开机械厂以后,就彻底消失在了她的生活里。
但其实不然,这中间,齐丰收和王翠娥见齐糖很久没有消息,去机械厂找过齐糖一次,才得知人已经离职,问又问不出来人去了哪里。
后来齐宏刚又来了一次,也是没问出什么结果,失望的回去了。
再一次,就是齐红英结婚,她带着她丈夫来机械厂,想着碰碰运气,要是能找到齐糖,能多要一笔礼钱。
还有一个原因她没跟齐家人说,就是她婆婆知道齐糖在机械厂坐办公室,琢磨着想让她给她丈夫的弟弟,两人牵个线。
齐红英考虑着,齐糖在娘家不听话,在婆家来有婆婆和丈夫压着,很多事就不可能由着她的性子来。
到时候她作为家里的长嫂,又是姐姐,把婆婆哄好拉到自己这边,齐糖的工资都得交到家里。
而且之前齐伯母想要给齐糖介绍娘家侄子魏勇的时候,还惦记着齐糖的工作,她都能张得开这个口。
她这里,丈夫的弟弟是有工作的,虽然是临时工,过两年总能转正的,条件比魏勇好多了。
最最重要的是,齐糖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妹妹,只要她乖点,她也不会亏待她,总比丈夫的弟弟再娶个厉害女人回来跟她当妯娌强吧?
当然,最后的结果嘛,她肯定是找不到齐糖的。
但她又不甘心,就去市公安局报了案,说家里人好几个月联系不到齐糖,机械厂的领导又不肯说人去了哪里,他们做家属的怀疑人在机械厂遇害了。
机械厂这边顾墨怀是打过招呼的,所以齐家人来问不出什么消息。
市机械厂那边,马局长听说有人找齐糖,没多反应就想起来是哪尊大佛。
实在是当时那个情况太险了,想想张强的下场,他都打哆嗦。
现在听说人不见了,他第一反应是赶紧派人去找,说不定能借此让贵人念一下自己的好。
转念又一想,以那位贵人的能力,怎么可能把人弄不见了呢?
真要是不见了,还轮得到他来找?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贵人根本不想外人可以找到他们。
想到这,马局长冷静下来,当着齐红英的面给机械厂打了个电话,那边这才回复说是人去了外地,具体的真的不知道。
齐红英还能怎么办,她又不是真的担心齐糖的安危,再找下去太麻烦,只好带着丈夫无功而返,心里骂个不停,觉得家里养齐糖是白养了。
不管齐红英如何,这会儿齐糖是不知道的。
等她跟岳纪明回来看外婆的时候,了解到齐红英曾经撺掇过齐伯母的事,还有她打过的算盘,自然会让她本就不好过的日子,雪上加霜。
滇省昆市火车站。
齐糖拎着行李下了火车,站台上立刻有一个人迎了过来,接过她手中的行李,低声喊了一句,“齐姑娘。”
“嗯,”齐糖点点头,“林泽,是你来接我。”
来人正是林泽,他点点头,“是的,齐姑娘,二爷在家里等你。”
“二叔身体怎么样?”齐糖一边问着,一边跟林泽往外走。
林泽抿了一下唇,才道,“二爷没事,齐姑娘放心。”
说到放心,齐糖确实不怎么放心,因为她知道,如果顾墨怀真的哪里不舒服,他也不会让林泽告诉自己,免得惹她担心。
出火车站,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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