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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军宠,拒绝下乡后被痞汉宠哭(木木小可爱)


齐糖靠坐在后座上,看着窗外的风景不断倒退,街道两边房屋建筑古朴中带着宁静,仿佛能让人不自觉慢下脚步。
她抬起头看向天空,是从未见过的蓝天白云,清澈德如同一块块蓝宝石,又点缀着雪白的轻纱。
心中不自觉感叹,是个风景宜人的好地方。
车子开了三个多小时,才渐渐地靠近一个村庄,从外侧绕到后面,依着山边,有一座极具地域特色的吊脚竹楼。
林泽从副驾驶出来,打开后座门,“齐姑娘,到了。”
齐糖下车,伸了个懒腰,这一路过来,真是把她的腰都坐疼了。
她刚准备问傅闻声和顾墨怀在哪里,就见前面两个穿着粗布衣,卷着裤腿的男人朝这边走来。

她揉了揉眼睛,朝前走了两步,惊讶出声,“师父,二叔?”、
这两人还挺入乡随俗的哈,住进村子里,就一副刚从地里干活回来的模样。
傅闻声放下肩膀上扛着的锄头,笑着挥了挥手,“小糖来了啊!”
顾墨怀静静地站在那里,看不出一丝病态,“小糖,坐几天火车累着了吧?”
齐糖点头,累肯定是有点累的,但主要是滇省这边跟津市的温度相差太大。
她上火车前,穿的军大衣已经在车子上脱了,现在上面就是一件保暖秋衣,一件厚实的套头卡其色毛衣,觉得刚刚好。
下面却是一条带毛的厚棉裤,在火车上没脱,下火车也没有机会脱,她都能感觉腿上都是汗渍,急需好好洗个澡换身轻薄点的衣服。
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顾墨怀轻笑一声道,“小糖,进去吧。”
说着朝不远处的竹楼抬了抬下巴,示意齐糖去那里。
齐糖点头,“好,二叔,师父,我先去换身衣服。”
抬脚走向竹楼的时候,齐糖眼睛没闲着的四处张望,远处蓝天白云,近处绿水青山。
心中不禁想起明朝李元阳曾经写过的一首诗,“点苍山月碧玻璃,光泠榆河万顷坡。”
诗人总会借着自己的诗句来表达对美景的赞赏,纾解自己怀才不遇的苦闷。
但要是她自己,只能伸出一只手,仰天长叹道,“美啊,太美了。”
再次看向眼前的吊脚楼,作为滇省这边的建筑特色,全体结构采用木料。
放眼望去,他们住的这座楼,是整个村子里最豪华,最精美的。
三层高,再加顶上一间可以俯瞰风景的阁楼,仿若立足于天地间的一幅风景画。
大概这个样子,描述起来好难(●''●)
刚走进去,香娘就默默的从一边走出来 ,示意齐糖跟她上楼,然后将她带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
房间已经布置好了,木架床上铺着蓝色的床单,同色系的枕套和被子,被子上面还铺着一条刺绣的床旗。
等齐糖把房间环顾一圈,香娘就带着她出去,对面是一间盥洗室,一架屏风后面冒着腾腾热气。
在香娘的示意下,她绕过屏风,后面是一个已经装了大半热水的浴桶。
人还没进去,齐糖就已经能预料到泡进桶里能有多舒服。
她脱下毛衣,香娘已识趣的退了出去,双手把门带上。
踏进浴桶,整个身体慢慢包裹进热水里,齐糖舒服的喟叹一声,靠坐在浴桶上,泡着泡着险些睡了过去。
还是敲门声响起,她才恍然回过神来,是香娘进来给她送换洗的干净衣服。
洗完澡出来,在二楼的露台上,顾墨怀跟傅闻声正坐在那里喝茶,桌子上还摆着三盘精致的糕点。
齐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过去坐下,笑着对傅闻声道,“老头,想不到你年轻的时候,还挺烈性啊!”
傅闻声:???
他喝茶的动作一顿,转头看向齐糖,“咋的,刚刚洗头脑子进水了?说的话四六不通。”
齐糖哂笑,“请问一下,老傅同志,你是怎么做到把自己家炸了,还能全须全尾出来的?”
真是没看出来,这么不着调的个老头子,年轻的时候还有跟敌人同归于尽的壮烈经历。
这下,傅闻声听懂了。
他再次转头,看向顾墨怀,“你告诉她的?”
顾墨怀摇头,他很无辜,“傅老,我天天跟你在一起,是不是我说的,你还不知道吗?”
傅闻声的头很忙,他又过去看齐糖,“谁跟你说的?”
齐糖嘿嘿笑着,“我刚好遇到一个你的故人,他跟我说的,名字我不知道,现在是个退休的老首长。”
傅闻声:“那我也不知道。”
那些年,他救过的人,不说几万,也得有几千,是首长的更是两只手数不过来,根本想不起来是谁好吗?
齐糖知道老首长过几天也要过来,所以现在知不知道无所谓,反正两人应该是能见面的。
她又感慨道,“师父,我发自内心的讲,很佩服你。”
傅闻声怪异的看了她一眼,似乎在确定她到底是不是说的真话,看齐糖表情不似作假,突然笑了一声。
然后说道,“你当为师傻啊,房子里早就挖好地道了,把那些个狗玩意儿都炸碎咯,老子连点皮都没破。”
当年,在被出卖前,他就已经发现了那个孽障不对劲,但是心里还抱有一丝希望,觉得自己可能弄错了。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做了些准备。
然后过了一段时间,他就被敌人团团围住,要抓他。
等他们距离越来越近,最起码能炸残的地步,他才引爆炸药,从地道里跑了出来。
藏了几天,得知出卖自己的孽障没死,他就找机会给他下了毒药,看着他咽气,才离开沪市。
也怪他傅闻声眼光不行,前半生收了许多徒弟,当叛徒的有好几个,其他人都是亲人被挟持,还能说是有苦衷。
只有这个,完全是被敌人利诱,贪图享受,以为能说服他为敌人卖命,那他就只好把他的命拿走咯。
傅闻声的思绪有点飘远,眼神看向远处。
齐糖笑着拍手,“师父,给您鼓掌,您真是太棒了,话说,你好好活着呢,包袱里那个木牌就扔灶里烧了呗!”
想当初,她刚认识这老头的时候,去木屋里看到那个木牌,‘傅闻声之墓’,还以为是师爷或者师祖来着。
等傅闻声到机械厂来上班,看到他的签名,她整个人都愣了。
这才知道,他就是傅闻声。
后来,她也不是没问过傅闻声怎么还给自己刻个牌位,被一句多管闲事,吃饱撑的堵了回来。
旧事重提,勾起傅闻声不少回忆,此时此刻,心里倒是不排斥多说两句。
他自嘲一笑,“当年那孽障的事,让我心灰意冷,干脆就借着爆炸,假死脱身。”
“这些年,我也只当傅闻声死了,哎~你拿去烧了吧!”
三十年啊,时间过得真快,他心中期盼的新国家早就已经到来,还有什么好放不下的呢?
齐糖忙不迭点头,“好的好的。”
待会儿晚上做饭的时候,她就去翻出来烧了,冷不丁看一次,她就觉得挺吓人。
这话题算是揭过,齐糖想起自己还有一个比较急的事要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有点不好意思张口。
她喝了杯顾墨怀给她倒的茶水,抬头觑了两人一眼,又挠挠头,抬手把顾墨怀刚给她添的茶水,一饮而尽。
傅闻声:“咋的,身上长虱子啦?”

要是按照齐糖以往的性格,听到傅闻声这么说,高低得怼两句回去。
但现在吧,她有点害羞,扭扭捏捏的撩了一下头发,才说道,“那个,师父,二叔,我和岳纪明打算结婚了。”
傅闻声眼神扫过来,语气恨铁不成钢,“才去这么几天,就把自己卖了?”
齐糖:……
她也不想的,但岳纪明给的实在太多了。
不过,傅闻声讲话真是太难听了。
她怒瞪回去,“迟早不是要结的,而且他过几天就要调到这边来了,到时候距离也近。”
傅闻声撇撇嘴,他倒也不是反对齐糖结婚,小丫头确实迟早都要结婚。
但是吧,这结婚前也不提前跟他这个做师父的说一声,心里怪不得劲儿的。
莫名其妙有一种,他就是出一趟门,回家看到自己家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他端起茶杯把冷掉的茶水喝进嘴里,真苦,不想说话。
这么半天,顾墨怀一直坐在旁边,没有开口说话,看师徒俩耍嘴皮子。
见傅闻声沉默,看向齐糖,声音依旧温和,“考虑清楚了?”
齐糖点头,试探性的问道,“二叔,你不反对吧?”
顾墨怀失笑,心中想说,他有什么资格反对,本来也不是什么亲二叔。
更何况他现在的身体,如果在他死之前,能看到小糖找到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也算能安心闭眼。
嘴上却道,“小糖,二叔相信你的选择,只不过,那人总该让我和你师父见一面。”
虽然小糖平时看着思想很成熟,也很理智,但说到底只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
万一那人隐藏的深,他和傅老两双眼睛总能分辨出来。
傅闻声听到顾墨怀的话,翻了个白眼,假惺惺的当好人,合着坏人全让他当呗。
他敲敲桌子,“叫啥来着,岳纪明是吧,就这么两手空空的想把你套回去?”
行吧,他反正年纪大了,脸皮也厚,当坏人就当到底吧!
齐糖咧了一下嘴,才回道,“是这样的,二叔,我们早就商量好了,等岳纪明调过来,就上门来拜访你们。”
“另外,师父,他给了我好大,好大一笔彩礼,所以不是两手空空。”
她转头看向傅闻声,表情非常的认真。
但是,她没想到,傅闻声的表情更认真,伸出一只手,扒拉了一下她的肩膀,朝她后面看了看,问道,“搁哪儿呢?”
问完,他看向顾墨怀,“你瞅见了吗?”
齐糖:……
顾墨怀:……
齐糖实在没忍住,朝着傅闻声脸上撒了一撮灰色粉末,然后,傅闻声张嘴,再张嘴,没有声音。
然后,他一拍桌子。
再然后,吊脚楼下,就出现了这样一幕,她在前面撒丫子跑,他在后面拿着扫把追,最后实在追不上,一扫把扔了出去,啥也没打着。
顾墨怀在二楼看到这一幕,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最后低低笑出声来。
幸好,傅老收了个小徒弟,愿意出山。
幸好,他去了江城找他们。
幸好,此生应当无憾。
次日一早,齐糖躺在床上睡得正香,房门被敲得啪啪响,她一下惊醒过来。
不耐烦地吼道,“谁啊,啥事?”
外面敲门的傅闻声被吓了一跳,不过他昨天被毒哑的火气还存着,声音更大的吼回去,“都几点了,太阳都晒腚了还不起来,有事找你。”
齐糖烦躁的在床板上蹦跶了一下,深深吐出一口气,老东西是自己选择的,自己选的,自己选择,不气哈。
然后跳下床,开始换衣服。
等她磨磨唧唧洗漱完下楼,突然想起来看一下时间,嗯,早晨六点半。
她,想鲨人。
再看一眼外面已经快要大亮的天空,滇省天亮的是真早!
走到一楼大厅,傅闻声和顾墨怀已经坐在餐桌边,明显等着她来开饭。
齐糖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傅闻声旁边,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一字一句问道,“有,啥,事!”
最好是真有事,不然的话,她把他的嘴再毒哑一整天。
傅闻声下意识的屁股往另一边挪了挪,又看了眼顾墨怀,才回答道,“我们,我们要下地干活。”
齐糖:“什么?”
她满脸不可置信,“你这简直是危言耸听啊!”
傅闻声眼神立马看向顾墨怀,指着他道,“是他,是你二叔,非要找村长要一块自留地,说是要种红薯啥的,我拦都拦不住。”
“你说说,我这么大把年纪,老胳膊老腿的,还要种地,容易吗?”
说着说着,他还拍了拍手,一副特别无可奈何的表情。
顾墨怀缓缓松开握着搪瓷杯的手,他真的很怕自己忍不住把里面滚烫的豆浆泼在那张老脸上。
齐糖已经不想再跟傅闻声这种表演性人格的老东西说话了,她年纪也不小了,折腾不动了。
默默吃完饭,齐糖非常无奈的上去换了一身粗布衣服,再下来跟着傅闻声,还有顾墨怀一起往外走。
外面天已经大亮,朝远处看,可以看到不少出来上工的村民。
来之前,齐糖就看过一些关于滇省地区的资料,因为四季气候相对温暖,所以一部分地区可以种植两季稻谷。
他们现在的地理位置靠近文山,也就是苗族聚居地,就是种植的两季稻。
两季稻第一季是12月播种,第二季是7月份播种,马上二月,差不多是刚把秧苗移栽完。
而他们的自留地,这个季节可以种一些蔬菜,比如,辣椒,豌豆,韭菜之类的。
她肩膀上扛着锄头,扭头看向傅闻声,问道,“师父,地里想好种什么了吗?”
表情嘛,就好像傅闻声说不出个正经东西,就一锄头抡他头上去。
傅闻声:……
早知道就让顾墨怀去叫齐糖起床了,她指定不敢这么放肆。
他扭头看向顾墨怀,“阿怀,地是你要的,你说种什么,咱们就种什么。”
顾墨怀沉吟片刻,看向齐糖,笑着道,“小糖,你喜欢吃什么,咱们就种什么。”
齐糖翻了个白眼,双手一摊,“不管种什么,种子有吗?”

第103章 前尘往事
她一说完,顾墨怀和傅闻声对视一眼,还别说,真还别说,他们压根没想起来有种子这回事。
齐糖一见两人这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非常无语的叹口气。
想了想道,“二叔,你跟村里人熟不熟,用粮食找别人家换点菜苗,应该可以。”
在这个年代,粮食不管在哪里都是珍贵东西,只要对方家里有菜苗,想来是可行的。
顾墨怀点点头,觉得这个提议不错,转头对不远处站着的林泽道,“阿泽,你去村长家换点菜苗回来吧!”
林泽恭敬点头,“好的,二爷。”
说完,转身进屋,很快拎着一袋粮食出来,约摸十来斤的样子,大踏步朝着村子里走去。
一时无事,齐糖三人干脆搬了矮凳出来,坐在门口等着,顺便聊天。
大概等了一刻多钟,就看到林泽手里拎着一个竹篮回来,而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圆脸小姑娘。
比起他们看到的村里其他人穿得是汉族服装,小姑娘却是一身少数民族的服装。
头上包着布巾,上身是蓝色对襟长袖,衣服袖口和背排上有挑花刺绣图案,下身穿素麻布白裙,中间系着围腰。
围腰上有细密复杂额白线盘线绣纹压根,再点缀彩色线刺绣,飘带上缀着串珠和流苏。
她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行走间尽显少女的灵动和活泼。
等走到近前,她开口道,“二爷,阿爸说就是一点菜苗,不能要您的粮食。”
说着,把手里的粮食袋往前一递,重重的塞在了傅闻声的怀里。
猝不及防间,傅闻声差点一屁股摔后面,还是齐糖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
傅闻声立刻毛了,捏着拳头,质问道,“阿丽英,你喊二爷,粮食往我怀里塞啥?”
他现在有理由怀疑,前有齐糖这个折磨人的丫头在,后有烦人的阿丽英,他能少活十年。
齐糖见他们对话的态度,显然是熟稔的,有点好奇的看着阿丽英。
只听她理直气壮道,“老傅同志,我阿爸说了,二爷身体不好,我力气太大,不敢碰他,你就理解一下嘛!”
傅闻声气节,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道,“我今年,六十七了啊,六十七什么意思你知道吗,半截身子都快入土的人,能经得住你这一推?”
阿丽英显然不是故意要跟傅闻声作对,她有点赧然的笑道,“老傅同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傅闻声听到这话,气哼哼扭过头去,好在是没有再开口。
顾墨怀开口道,“林泽,把粮食拿进去吧。”
既然村长特地叫阿丽英送回来,没必要再特地送过去,他们之间的交情不用这么见外。
林泽应了一声,从傅闻声怀里拿起粮食,又走了进去。
齐糖注意到阿英丽的目光若有若无的追随着林泽看进屋内,等彻底看不见了,才收回视线。
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嘿嘿,有好戏看了。
“咦~这位漂亮姐姐,你是谁?”
突然,阿英丽的目光落在坐在最边上的齐糖身上,上前一步,歪着头好奇的问道。
齐糖对眼前的小姑娘第一印象还不错,感觉很质朴单纯,闻言好脾气的回答道,“阿丽英你好,我叫齐糖,是老傅同志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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