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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军宠,拒绝下乡后被痞汉宠哭(木木小可爱)


笑呵呵的道,“兄弟就是够义气,出门在外心里还知道惦记着我。”
说着话已经打开了油纸包,一股熟悉的京都烤鸭味飘出来,他深吸一口气,感慨道,“香!”
一路上,仍旧是唐舟的嘴没闲着,岳纪明和齐糖两人换着捧哏,场面一度很和谐。
先到了部队家属院,齐糖下车回去,岳纪明还有别的事要去忙。
然而,齐糖没想到的是,差不多晚饭的时间,来给她送饭不是岳纪明,而是唐舟。
开门的时候看到人,她还愣了愣,就听唐舟已经说道,“嫂子,老岳今天有点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呢,你吃完饭早点休息。”
齐糖接过饭盒,点点头,“好,谢谢你过来告诉我一声。”
唐舟摆摆手,“嫂子别客气,我跟老岳啥关系啊!先走了哈!”
“嗯,好。”
等唐舟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齐糖才关上门,把饭盒摆上桌,开始吃饭。
出去这两天,她住的这栋楼明显多住进来几户家属,她这一层,另一头靠近水房的,就住了人。
反正对方如果不主动跟她交际的话,她也不会多事的去找别人。
与其把时间浪费在无用的交际上,她宁愿多研究两种毒药碰撞在一起会产生什么奇妙的反应。
吃完晚饭以后,齐糖把门锁好进了空间,忙碌的时候,时间过得很快,且没有那么多心思去想别的事情。
等岳纪明再过来,就到了第二天中午。
早晨起床的时候,齐糖本打算进空间给自己煮一碗热干面,再冲一碗蛋酒,绝配。
结果刚把蛋酒冲好,唐舟就掐着点送来了早餐,还安慰她让她别担心岳纪明,他们经常这样忙起来什么都顾不上。
齐糖只好又谢过他,表示理解,简单交谈几句将人送走。
中午,岳纪明带着饭菜过来,陪齐糖吃完以后,才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布包。
他递给齐糖,“糖糖,你看看这个。”
齐糖想起前天夜里他们的谈话内容,知道这个估计就是岳纪明说的那个什么东西。
嗯了一声,接过小布包,她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岳纪明已经把碗筷收拾好准备去洗。
齐糖揭开裹着的布,里面露出一张,类似于羊皮卷的东西。
羊皮卷很旧,上面满是岁月的痕迹,且边沿处似乎还有点烧焦的黑糊。
她抬手拿起羊皮卷,缓缓的打开,随即满目惊诧的抬头看向岳纪明,声音是无法掩饰的激动,“岳纪明,这个,你怎么会有这个?”
齐糖捏着羊皮卷的手都不禁颤抖起来,实在是太意外,太意外了。
岳纪明见齐糖反应如此剧烈,有点意料之中,又有点意料之外,超出他的预期范围。
他重新坐下来,清了一下嗓子,才沉声说起那段不曾对任何人提起的往事。
等齐糖听完,捏着羊皮卷的手紧了又紧,片刻后猛地放松,生怕把羊皮卷捏坏般放回桌子上。
原来,这件事要从三年前说起。
那时岳纪明曾经在滇省某部队待过一段时间,众所周知,无论任何时代,边境都是不平静的。
哪怕后世国盛民强,也无法避免。
岳纪明在那里的时间,时常跟战友们出去警戒巡逻,甚至偶尔还有小规模的武装冲突。
有一次,他救了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本地中年男人,自称阿衣古。
阿衣古曾经游历过华国不少地方,会说普通话,两人交谈起来没有障碍。
他感谢岳纪明救了他,透露自己是苗医,愿意为岳纪明调理以前受伤留下的暗疾。
一开始岳纪明自然是不信的,但是也没有就此拒绝跟他的来往。
时间长了,两人便成为了朋友。
就这样大概保持了半年的友谊,某一天,境外敌对势力发起恐怖爆炸袭击,地点正好是阿衣古所在的村子。
村里很多人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失去生命,等岳纪明赶到时,阿衣古已经奄奄一息。
临终前,他才对岳纪明说出自己的秘密,原来他曾是某处古老苗寨的大祭司,且传承的术法是最古老最神秘的那一脉。
年轻时他外出游历,爱上了一个美丽女子,明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可能娶她,但情到浓时,两人还是没忍住偷尝了禁果。
后来家族紧急召唤,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不告而别回到苗寨,继承了大祭司的衣钵。
只是他心中一直无法忘怀爱人,在一次与素有积怨的苗寨斗蛊时分了心,深受重伤。
无法再做大祭司,他心中遗憾,却又庆幸终于能得到自由。
可等他再次回到和爱人分别的地方,才得知爱人早已离开,附近的人说,离开时,她还身怀六甲。
知道这个消息以后,阿衣古被愧疚折磨得几近疯狂,开始全国各地的寻找爱人和孩子。
但国家形势动荡不平,想要找一个人音信全无的人实在太难。
足足找了十年,阿衣古找不到人,身体的伤势却越来越重,有一次在两天两夜不眠不休后差点殒命。
无奈之下,他只能暂时先回到家乡修养身体,等身体情况允许后,再继续找。
可惜,他终究等不到那天。
他告诉岳纪明,在他家的暗格里,有一本价值非常的古卷,里面记载了许多苗寨秘术。
古卷作为报酬赠送给岳纪明,希望 他有朝一日能为他找到爱人,确认他们母子俩安好的消息,再回来他的坟前告诉他一声。
虽然这么做有违祖训,但是他只有那个东西可以拿得出手。
岳纪明心里既恨敌人,又为死去的无辜百姓心痛,阿衣古所求并不过分,自然答应尽力寻找。
只是等他赶到阿衣古家里时,他们家已然烧成一片废墟。
古卷也没能幸免,等岳纪明从断壁残垣中翻出来时,只剩这半张。
苗寨的文字他看不懂,但因为阿衣古的托付,这些年一直妥善的保存着古卷,直到今天它才得以重见天日。

静静听完岳纪明的叙述,齐糖缓缓吐出一口气,再次看向羊皮卷上记载的秘术。
她记得傅闻声曾经跟她说过,苗族有一本秘传蛊经,上面记载的蛊术法都非常的复杂和危险。
只有天赋高的大祭司能得到传承,旁人就算能看得懂,照着做,也不一定能养成。
而顾墨怀所种的蛊毒,就是里面记载的一种禁术,绝命蛊。
所谓绝命,便是人一旦中蛊,生还的机率微乎其微。
想要练成这种蛊毒,需要从一只小蛊虫开始,喂它掺了剧毒药物的饲养者鲜血,三到五年的时间可养成一只,时间越久,毒性越强。
它饲养的难度就在于,蛊虫并不一定能适应毒药,所以十有九死,最后养成一只,基本都是拿来当危急关头对付敌人的保命符。
或许冥冥之中自有注定,齐糖之前因为忧心顾墨怀的身体,想要了解蛊毒方面的知识,顾墨怀便特地请了一位苗疆人来教她苗族的文字和一些传承文化。
现在岳纪明给她的这半边羊皮卷上,刚好记录了绝命蛊的饲养和解蛊之法。
而她,可以完全不曲解任何意思的,将所有文字看懂。
见齐糖的神情似笑又似哭,岳纪明心里便已经知道他把这个羊皮卷拿出来没有错,真的对齐糖有用。
他起身,走到齐糖背后,伸手擦拭掉她眼角的泪痕,轻声道,“糖糖,是不是二叔有救了?”
齐糖点头,又摇头,声音都不免沙哑几分,“我不知道,时间还来不来得及。”
这本蛊经上,记载了两种可以解绝命蛊的方法。
第一种是用下蛊者的心头血为引,将蛊虫从身体里引出来,再以数十种罕见且珍贵的药材相配,熬成药汁解毒。
第二种则是先找到一种名为黑沼莲的毒药,以其强烈的毒性,攻出中蛊者体内毒素。
这个过程中蛊者会非常痛苦,且元气大损,同时,他体内的蛊虫也是最虚弱的时候。
再调配一种可以给蛊虫大补的药,在手臂上割一个伤口,将补药抹在伤口上,蛊虫会追寻着药味自己从人体内钻出来。
两种解毒方法听起来都行得通,而且都有可操作性。
但细想想,就知道有多难。
先说第一种,绝命蛊饲养难度极高,能给对方用上这个蛊,要么是恨极了,要么是有什么事让他不得不把对方搞死。
这种情况下,不用想都知道,没有哪个下蛊者愿意提供自己的心头血给中蛊者解毒。
而且这个方法傅闻声早已经知道,只是这么多年来,他们找遍祖国大地,都没能找到下蛊的人。
不然,以顾墨怀的本事,也不会拖到只剩半年的寿命。
再说第二种,黑沼莲,齐糖以前从未听傅闻声说过这种毒药,如果他知道这东西能救顾墨怀,肯定不会憋着不说。
而羊皮卷上记载,黑沼莲是苗族圣地独有的一种植物,生长环境必须是常年毒瘴弥漫的沼泽地。
十年一开花,十年一结果,从根茎到果实,全都有剧毒,倘若皮肤上有伤口碰到黑沼莲,立刻毒入血液,蔓延全身。
两种方法,一种先解蛊后解毒,难在解蛊。一种先解毒后解蛊,难在解毒。
如果不分开解,蛊毒蛊毒,两者结合都是最强盛状态,非寻常手段能解决。
不管哪一种,绝命蛊不愧称之为绝命蛊。
要是早一点能看到这份羊皮卷,齐糖觉得可能希望还有五六成,起码顾墨怀人脉如此之广,倾尽全力应该能找到一株黑沼莲。
找一个死物,总比找一个故意不现身的活人好找。
当然,前提是,这个世界上还有。
羊皮卷上也记载了,早在百年前,黑沼莲因为毒性太强,毒死了好几个进圣地祭祀的长老。
后来大祭司焚香祭天后,带领族中最厉害的医师,将所有黑沼莲就地毁灭,之后再无黑沼莲为祸。
至少阿衣古至死都没有见过,因为黑沼莲图画下面,有两个小汉字,‘无解’。
除了他,不会是其他人写的。
岳纪明温暖宽厚的大手抚上齐糖的侧脸,声音更加柔和,“糖糖,我们一起想办法。”
齐糖心中也是这么想的,无论如何,她要先跟傅闻声通个气。
让顾墨怀先派人去滇省苗族生活的地区找一找黑沼莲的踪迹,等过完年,她再亲自走一趟。
毕竟人多力量大,如果那边能锁定一个范围,哪怕取黑沼莲难度再大,也总能想到办法。
想到这,齐糖就有些急迫的想要傅闻声打个电话,她转头看向岳纪明,“岳纪明,我想打个电话。”
岳纪明见齐糖一张小脸绷得紧紧的,点了下头,“好,去我办公室打。”
两人迅速行动起来,岳纪明从衣架上取下军大衣,给已经在穿鞋的齐糖套上,又一颗一颗把扣子都扣上,才打开门,让她出去。
两人到了办公区,门口站岗的士兵核查身份后,放两人进去。
岳纪明的办公室在二楼,副营长是两个人一间办公室,正是午休的时间,办公室里并没有人。
齐糖走到桌边,很快拨通了临湖别墅的电话,嘟嘟几声后,那边一道清润的男声接起,“你好,哪位?”
“二叔,是你吗?”
“是我,小糖!”
那边的声音带上几分笑意,“怎么突然打电话回来,有什么事吗?”
听着这么关切的话,齐糖却有些鼻酸,对面的男人于她而言,亦师亦友,又是长辈,教她知识,护她周全,让她衣食无忧。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可以救他的希望,却不知道这份希望到底是十分还是一分。
不过哪怕是半分,她和他们都不能放弃。
“二叔,我师父在家吗?”
顾墨怀的呼吸顿了顿,才回答道,“在,你找他?”
“嗯,二叔,帮我叫一下他。”
“好,等一会儿。”
紧接着,那边传来几道脚步声,大约等了二十多秒,就听到傅闻声咋咋呼呼的声音响起,“哟,那鬼丫头终于想起我这个老家伙了?”
等他接起电话,齐糖无奈道,“师父,我那天下火车可是打电话回去报了平安的,你正经点。”
“嘿,你这丫头,为师怎么不正经了?有事快说,有屁快放,忙着呢!”
被傅闻声这么一打岔,齐糖的心情倒是缓解不少,那种意外找到解蛊毒方法的不真实感,飘飘荡荡间似乎终于落到实处。

她清了清嗓子,才道,“老头,还记得你跟我说过的秘传蛊经吗?”
那边,傅闻声浑不在意的点点头,“你师父我,还没老到糊涂得记不清事的地步。”
齐糖又道,“师父,我看到那卷蛊经了。”
“什么?”傅闻声的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甚至以为齐糖在跟他开玩笑。
但是转念一想,这个徒弟平时虽然调皮了点,但在正经事上从没有不知轻重。
他捏着话筒的手紧了紧,就听那边女孩的声音有道,“可是,它被一场大火烧得只剩下一半。”
傅闻声拍着心脏的位置,转头看了眼坐在身边的顾墨怀,压低声音道,“那么珍贵的东西,怎么会被烧了呢?那,那,那一半,还有没有用?”
艰难的问出最关心的问题,傅闻声整个人很忐忑,秘传蛊经再珍贵也只是因为上面或许记载了可以解绝命蛊的方法。
如果刚好被烧的是那一半,那么,它在他这里的价值,不及一株药材来得痛快。
这么想着,傅闻声的呼吸都不由重了几分。
齐糖抿了抿唇,悠悠叹口气,那边傅闻声听到,心凉了半截。
“绝命蛊的记载还在。”
“呼……”
重重吐出一口气,随即而来的是傅闻声的怒吼,“你这死丫头,别让我再看见你,不然腿给你打折。”
实在是太气人了,这么重要的事情,说话能别大喘气吗?
再次清了清嗓子,齐糖的声音冷肃几分,“师父,我们不能高兴的太早。”
“绝命蛊确实有两种解蛊的方法,一种你知道,用下蛊者的心头血为引……”
把两种解蛊的方法告诉傅闻声,齐糖最后郑重道,“我的想法是,让二叔尽快派人去滇省找黑沼莲,相信百年的时间过去,总会再有一两株生长在外人还未探索过的地方。”
其实傅闻声在听完齐糖的讲述后,和她的想法差不多,只是事情还需要周密的计划一下。
或者说,先安排一批人过去,他和顾墨怀两人最好也跟着去滇省。
这样一来,真的找到黑沼莲,可以以最快的速度,让顾墨怀得到治疗。
毕竟他的身体真的等不起,半年的时间只是预计,如果这中间再度恶化,随时都有可能……
“嗯,这事我会跟阿怀商量,你安心过年。”
“师父,现在最要紧的是二叔体内的蛊毒,等过完年,我会赶去滇省帮着一起找黑沼莲的。”
之后,他们又商定明天顾墨怀的人会来津市取走黑沼莲的图样,先一步去滇省。
等过完年,大家一起在滇省汇合。
挂了电话,齐糖吐出一口浊气,转头对岳纪明道,“我们回去吧!”
岳纪明点点头,“好。”
把人送回家属院,也差不多到了岳纪明上班的时间,他在楼下看着齐糖上楼,转身往回走。
齐糖回到房间里,从空间里拿出纸笔,开始按照黑沼莲的画像动起笔来。
一下午的时间,她画了三十多张,水都没多喝几口,等岳纪明带着晚饭过来的时候,手都在发抖。
看得岳纪明心疼不已,给她倒了杯热水,坐下来握着她的手揉捏按摩。
等齐糖一杯水喝完,整个人缓和下来,转头去看岳纪明,却见他罕见的比较沉默,眼睛盯着她的手腕出神,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有点奇怪,开口问道,“岳纪明,你怎么了?”
岳纪明听到问话,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糖糖,要不我们晚点结婚吧?”
齐糖挑眉,“你后悔了?”
距离求婚成功这才几天,态度就变了。
岳纪明忙摇头,解释道,“没有,我怎么可能后悔,结婚报告我都交上去了。”
是的,今天早晨刚交给营长,本来他没打算这么早跟齐糖说。
想着等结婚报告批下来,再一起告诉她。
这期间,他可以偷偷准备结婚要用的东西,到时候又可以给齐糖一个惊喜。
却没想到,今天下午秦团长开会回来,把他叫到办公室,给了他一份文件。
准确的来讲,是一份调令。
见齐糖神色冷了几分,岳纪明叹了口气,还是道,“今天下午,秦团长给了我一份调令,过完年我就要去滇省某部队报到。”
这回轮到齐糖不淡定了,她睁大眼睛,“滇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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