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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太子在年代文吃瓜看戏(寿南山)


再轮到她爸苏老三结婚的时候,建国都已经好几年了,反正苏爷爷给三儿子盖得是最普通的茅草土坯房子。
但这就有了个问题,三个儿子三处房子,分别散落在了青山村的不同地方。
而且苏老大住的是最好的青砖大瓦房,苏老二住的是次一些的坚固石头房,苏老三住的是最次的土坯茅草房。
虽然苏老二跟苏老三没闹过啥意见,但苏爷爷心里是有杆秤的。
再说老两口跟着大儿子住在一起,平时免不了要补贴一些个。
所以对于遗产的分配,苏爷爷虽然也是分了三份,但每个儿子得到的遗产数量,是跟自己的房子好赖成反比的。
她爸苏老三的房子最破,得到的遗产也是最多的,比苏老大的要多上好些。
而且苏爷爷存家产不爱存别的,什么陶瓷玉器的,破损了贬值了不好脱手了的,苏爷爷见得多了,老人家就认准了一个死理儿,金子它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会发光!
其实苏颖是佩服她爷的,能躲过一波波军阀的剥削,顺利把金子给留到儿子们的手里。
但有一点苏爷爷没算计到,他当时为了怕走漏风声,这事儿是连苏奶奶都瞒着的,本打算等世道平稳些再跟三个儿子们说,结果没成想死亡来的挺突然。
1962年的一个深夜,苏爷爷突然就感觉自己不行了,完后只来得及把这事,跟住在一间院子里的苏大伯悄悄说了。
苏爷爷那会儿是嘱咐过苏大伯的,要是二儿子和三儿子家里有难要用钱,也可以早些跟他们俩人说。
苏大伯多会装啊,平时跟苏爷爷住在一起,也能猜测出来老爹手里有东西,早就装的孝顺至极,友爱兄弟。
反正苏爷爷是挺信任大儿子的,但没成想自己一死,苏大伯就打上了俩弟弟手里遗产的注意。
其实苏爷爷留给三个儿子的金子,都一直在儿子们自己的手里,就埋在各家地窖的同一个位置。
但苏老三不知道,还把苏老大当成好大哥,每天惨兮兮的吃糠咽菜挣工分养家。
苏颖重生之后,最先解决了大队给苏老三的赔偿问题,然后今儿晚上找准机会,立刻就去地窖里开挖了。
毕竟上辈子,苏大伯都能想出来用儿子结婚家里住不开的借口,来借用她家的破房子并趁机把地窖里的金子偷偷挖走,这辈子也保不齐也能想出其他的损招来,早转移走苏颖也能早放心。
当苏颖在地窖里试了好几个地方,终于挖到一个破烂的木箱子,又砸开锁头,打开木箱子里土不拉几的包袱皮,亲眼见到所谓的爷爷的遗产的时候,她再也抑制不住不停向上涌起的泪水了。
就差那么几天,她要是早重生回来几天,她爸也就不用死了。
虽说在苏颖的记忆里,苏老三已经去世了五十来年了,父亲的面容身形早已经模糊,但能有重新长大的机会,谁不想爹妈都在自个身边呢,哪怕是63岁的老太太,那也是愿意跟爹妈住在一起的。
无条件的包容与偏爱,谁不想要?
不过遗憾之所以会称为遗憾,那就是因为无法再弥补。
苏颖稳了稳心神,她爸的死已经无法更改了,那就只能利用这些金子,去改变亲人们身上,那些还没有发生的惨剧了。
苏颖提落着破包袱皮颠了颠,估摸着大概得有个好几十斤的样子。
绝大多数都是金砖,而且还不是后来大家常见的那种大黄鱼小黄鱼。她爷落户到青山村的时候是1928年,那时候还没有大小黄鱼呢。所以包袱里的这些大小不一的金砖,全都是旧社会时候苏爷爷跟金铺里头订制的,有一两的,二两的,半斤和一斤的这几种规格。
虽说苏爷爷存的大部分都是金子,但也是有一小部分袁大头的。她爷跑商那个年代,袁大头可是硬通货,吹一口搁耳朵边儿能响上半天,嗡嗡的,连洋人做生意都认的。
苏颖心里头快速的换算了下价值,就这一包袱皮的玩意儿,搁她重生前,至少也得值个上千万。
妈了个叉的,怪不得苏老大一家子能有钱移民呢!这还光是她家的,再加上苏老大自己家的,苏二伯家里的,那得是多少钱呐!
可仅仅是拿出这里头的一个袁大头,就能救回她爸的命!
气死她了气死她了!
苏颖表情狰狞的抱着包袱出了地窖,暂时先给东西安置到柴房里,然后转头就从厨房里拿了把又厚又沉的大菜刀出来。
但当她准备朝院子外走的时候,竟然看见她那本应该在炕上踏实睡觉的小弟,正瞪着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看向她…手里的刀!
苏颖:“…??!”
苏谕:“…!!!”
苏颖努力稳定下自己的情绪,她告诉自己要淡定!不要慌!你有六十多年的人生经验!这事儿是可以解释清楚的!而且小弟才3岁,还啥都不明白呢!很好糊弄的!
苏颖尽量和蔼的露出了狰狞的微笑:“小弟你咋在这儿待着呢?院子里多冷啊,你发烧刚好可别又严重了。”
苏谕也努力稳定下自己的情绪,他告诉自己要撑住!不要慌!你有三十年一国太子的人生经验!你可以的!你现在只是个3岁的小傻子而已!小傻叽能有什么坏心思呢?没看晚上大姐跟妈说话都不背着你!稳住!当一个废物点心而已,很好装的!
正好苏谕的脸已经冻得有些麻木了,也省得他再费力做出天真无辜的表情,这样子木呆呆的就很贴合实际。
暗自深吸一口气后,苏谕缓缓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指向了七八米开外的菜园子里的一小滩硬邦邦金黄色农家蔬菜营养素。
苏颖扫了一眼,心下了然,她就说怎么感觉院子里一直有股子若有似无的臭气。
不过小弟到底搁这待多久了,怎么不回屋睡觉去?
苏颖义正严词:“拉完了就赶紧回屋睡觉,都叫你睡觉前不要吃那半碗剩下的白薯汤了,你非不听,窜了吧?”
没错,虽然是她大晚上的不睡觉还在手里拿着菜刀,但苏老太太就是可以这么的理直气壮!
苏谕:“…”害羞ing。
太子殿下没吃过甜滋滋的白薯很奇怪吗!
太子殿下发现自己很爱吃甜滋滋的白薯汤但他自己没控制住很难理解嘛!
苏谕继续木呆呆着一张毫无血色的惨白小脸,指着自己身上:“臭。”
苏颖:“…”
苏颖:“你拉裤兜子里了?”
苏颖拿着菜刀就冲苏谕走过来了,说着话就要上手亲自查看。
苏谕:“…”
苏谕:孤不是孤没有你不要过来啊!
但柔弱苏3岁抵抗不能,苏颖很快就扒掉了苏谕的裤子,当发现弟弟真的没有拉裤兜子之后,这才放过了他。
苏颖看着神情愈发呆滞的小弟道:“嗐,这有啥不好意思的,你小时候尿戒子都是你姐我给洗的,不光是你,老二老三的也都是我洗的。”
苏谕:孤人没了孤人没了孤要尴尬得消失了…孤是谁孤在哪儿孤要干嘛?
苏颖琢磨了一下,这小家伙应当是饿了,就晚上那半碗米粥能顶个啥,唉,还是这时候副食亏空得严重,要不哪至于一口白薯汤就馋的要死要活的。
苏颖直接把苏谕给提落到厨房去了,晚上灶台子是不能熄火的,灶台子熄火了屋里的土炕就该凉了,大冷天的人睡凉炕受不住。
她把土灶的封口处稍微打开一些,让氧气循环得更快速,这样火烧得汪,待在厨房也不冷,然后跟苏谕说:“你就坐板凳上,搁这屋老实待着,姐出去一趟,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苏谕眨巴眼:好、好吃的!
忍不住开始吧唧嘴.jpg
那点点头叭。
苏颖本来都要走出厨房了,然后又突然回头:“对了,顺便看着院子里,瞅着别让小偷啥的进来,知道不,尤其是我放柴房里的东西。”
苏谕:呵,考验孤是吧?
苏谕继续眨巴眼,木呆呆傻乎乎,不点头也不摇头。
苏颖一瞅小弟这反应,心下暗自点了点头,嗯,小弟看来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啥。
还好是叫小弟看着了,要是二弟跟三弟,那可就不好糊弄了。
苏颖霸气侧漏:“老实待着等我。”
然后这回是真的走了。
苏谕:“…”
菜刀还带着呢,不会是去弄人肉来给他吃吧?
自家看似傻乎乎实际聪明极了的小弟脑子里都胡乱脑补了些啥,苏颖不知道,她离开家里之后,趁着夜黑风高,飞速的跑到了村子另一头的苏老大家的砖瓦房外头。
然后大菜刀往裤腰带后头一塞,踩着外墙边儿上胡乱堆放的高高柴火垛,三两下就翻进了苏老大家的院子里。
进院子之后,苏颖也没过多耽搁,径直就冲向了角落里的破鸡窝。
趁着两只肥肥的老母鸡还在沉睡,苏颖俩手一左一右,迅速的各自捉住了一只老母鸡的头,然后使劲儿的往一块儿撞去。
一下,两下,没两下子,两只平平无奇的肥肥老母鸡就速速归西了。
来都来了,苏颖又伸长了右胳膊,使劲朝着鸡窝里够。
一颗,两颗,三颗,嘿!有一只母鸡好勤快,居然下了两颗蛋,一般母鸡一天也就是下一颗蛋罢了!
赚了赚了,苏颖把三颗还温乎儿的鸡蛋都揣进了棉袄里,然后这回直接开大门,大大方方的走出了苏老大家的院子。
出了门之后,事儿还没算完,苏颖又拿腰后头掖着的菜刀,把两只鸡的脖子都给抹了。
两只老母鸡刚死,血还是热乎儿的,流动性很好,苏颖手起刀落之后,鸡脖子上迅速就开始滴滴答答的往下流血。
这可是吓唬人的好宝贝,苏颖攥着两只鸡的脚,开始在苏老大家的大木门上激情创作。
怎么凄惨怎么来,怎么瘆人怎么来,一定要达到冤死的恶鬼着急索命的影视效果!
大门上霍霍完了,还有大门两旁的青砖上,一直到两只老母鸡的血液耗尽,苏颖才停手,然后她正好顺势用手上被蹭到的鸡血,在苏老大家的大门外头,写了一个大大的“奸”字。
全都弄完之后,苏颖还借着微薄的月光,站大门口欣赏了片刻,等再回头,两只鸡的身板子都冻硬了。
不过正好,省的她离开的时候血液会在地上留下痕迹。
前段时间下的雪还没化呢,一丁点儿血点子就老明显了。
之后苏颖没再过多的耽搁,手里拿着两只鸡和带血的菜刀,“嗖嗖嗖”的窜向了村外的茂密小树林里。

苏颖拎着两只嘎掉的老母鸡迅速跑到了村口,然后朝着土路右侧小树林的方向,斜着数了38棵树。
她把其中一只冻得直挺挺的老母鸡往树底下的厚厚积雪堆里一戳,老母鸡就只剩下一对儿鸡爪子露在外头了,再从旁边的雪堆里匀几捧雪过来盖到鸡爪子上,齐活儿。
之后苏颖又快速的清除了从村口的土路到小树林里的脚印子,就拎着另外一只老母鸡,绕村外围的小路回家了。
哼,留下证据什么的,对她苏老太来说是不可能的!
苏颖都想好了,杀人放火这种事儿犯法,她是万万不能干的。
但碍不着她隔三差五的给苏大伯家找麻烦,嘿嘿!
苏大伯家生了四个孩子,一个堂姐已经嫁到城里去了,家里还剩下一个正在相看的堂哥,一个上初二的堂姐,以及一个上小学二年级的堂弟。
再算上苏大伯跟苏大婶俩人,有一个算一个,她轮着番的找机会报复,心情好了一三五,心情不好二四六,还怕不能把她爸的仇给报回来嘛?不可能的!
说起来,她大伯家的二堂哥这次相看的对象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懒馋奸滑是占了个遍,但脸蛋子长得好看,嫁妆也还成,反正上辈子她二堂哥是死活非要娶,应该是下个月就要成亲了吧。
估摸着她家地窖里的金子,应该就是上辈子的那个时候丢的。
不过后来村里传出来她二堂哥的娃,是二堂嫂跟村长家的小儿子搞破鞋生的,八十年代那会儿俩人还离婚了呢。
啧啧,真惨,被绿的懒汉二堂哥,祝你新婚快乐哈哈哈,她才不会插手管呢,看她大伯家人的笑话什么的,她最喜欢了!
苏颖心情欢快的回了家,轻轻推开院子门,里头还是她刚才离开时的那个模样。
再走到厨房,好家伙,她小弟苏谕都已经靠墙边儿上睡着了!
苏颖摸了摸苏谕脸蛋子和身上各处,感觉到全都热乎乎的,不是发烧那种热,就是正常保暖做好了的体温。
看来小弟的病应该是快好了,但是还是去找老神医看一下吧,不然上辈子为啥病的那么严重,还是看看保险。
苏颖把怀里的鸡蛋和手上的老母鸡先放下,然后转身去了柴房里,拿出之前藏在那儿的包袱后,又回了厨房里。
她准备趁着这会儿小弟睡着了,把金子什么的都给埋到灶台子里头,就是平常添柴禾烧火的地方。
虽说小弟平常连话都不咋说,最常见的就是一个个的往外蹦字儿了,但以防万一呢,小孩子啥时候就给说漏嘴了咋办?
苏颖不放心。
她拿镰刀把灶台子里的土先刨出来一部分,大概有个三十公分的深度,然后把金砖一股脑的都放了进去。
现在把金子拿出去太扎眼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苏颖不想动,容易出事儿。
之后她把土又填了回去,再在上头盖回去了些着火的木头棍子,没多会儿,土灶台子里头就差不多恢复了原样儿,烂木头草木灰混做一堆,完美。
苏颖数了数剩下的袁大头,大概是有个二三十枚。
她揣了一枚在怀里,剩下的都埋在距离土灶不远处的厨房墙根处了,方便以后随时拿取。
苏颖原本打算把之前包金子和袁大头的包袱皮给烧了,毁尸灭迹。
可拿起来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她手指头好像是摸到了什么硬东西?
苏颖借着灶台子的火光看,才瞅见原来爷爷装金子的包袱皮里头,还缝着一层内衬小口袋!
刚才是因为包袱皮装着东西,她没看见!
苏颖直觉是有好东西,她激动的在小口袋里掏呀掏,果然摸出来了几个金戒指和银戒指,一共八个,样式有男有女!
她爷可真是个宝藏老爷子,也忒能藏东西了!
苏颖高兴极了,这可真是避免了大麻烦了。
其实就算是拿袁大头出去也是很扎眼的,主要是他们这地儿穷,露点儿财出来就容易出问题。
但金银戒指的性质就不一样了,戒指的重量本来就轻,几克而已,拿出来不容易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毕竟就算是在这个年代,那还不兴谁家传下来个金戒指银耳钉的啊!
苏颖满意极了,她把怀里的袁大头又藏了回去,还放了六个戒指进去,只在身上带了两个戒指,一金一银。
就这俩戒指搁到黑市上卖了,就能够她家花好久的了。
其实她爷死的时候,她才两岁,根本就不记着老人家啥模样了。
她奶是隔年死的,苏颖多少有点儿印象在,是挺慈祥一老太太,就是也爱抽旱烟,去找她奶玩儿的时候,每回都满屋子的烟雾缭绕,估计她二伯后来抽旱烟,就是跟她奶学的。
两位老人家为了儿女那可真是操碎了心,连没出生的子孙都早早的就给筹谋上了。
想到这里,苏颖把包袱皮塞到灶台子里烧了,又来到了院子里,冲着她爷她奶祖坟的方向磕了几个头。
苏颖磕头的时候,苏谕悄悄睁开了眼,扫了两下灶台子底下和墙根埋袁大头的地方,然后又默默的把眼睛闭上了。
他刚才确实是睡着了,但上辈子留下的机警习惯还在,有点儿风吹草动就要醒过来,怕有人刺杀。
所以其实刚才大姐苏颖藏东西的地方…咳,反正他可不是有意要偷看的啊!
等苏颖从院子里再回厨房的时候,后半夜已经快结束了,估摸着有个凌晨三四点的样子。
她没再耽搁,火速的给老母鸡拔毛烤上,把鸡毛都塞灶台子底下烧了,又在锅里煮了五颗鸡蛋。
嗯,三颗来自她大伯家,又大又圆!
瞅着老母鸡烤得差不多了,苏颖把苏谕晃悠醒了:“吃烤鸡。”
苏谕表情呆愣愣,眼神直勾勾,吧嗒吧嗒小嘴唇水润润,仿佛一只刚被弄醒的奶萌乖乖小狗勾。
但实际苏谕内心:…孤谢谢你啊,被迫闻了半天烤肉香了,能闻不能吃,楚汉十大酷刑有你一席之地!
不过以上心里活动苏颖全都不知道,她谆谆善诱耐心哄骗道:“大姐对你好吧,不过可别跟妈或者老二老三说哦,不然以后大姐再也不给你吃了!”
苏谕盯着烤鸡看了一会儿,抿着嘴缓缓的点了点头,然后手里就被苏颖给塞了一个大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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