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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疯批权臣的炮灰原配(灯旺旺)


辛月影捏着下巴,目放精光,兀自叨叨:“不对不对,肯定你还有什么没说的。”
闫景山把话往回拉,笑了笑,“我的意思是,想劳烦你代我把这锦盒转交给.......”
“这个先不提,我想知道,你干了什么,让我老公爹认为你是个好人?然后我老公爹还愿意跟你交朋友?
因为我与我老公爹虽未曾谋面,但我对我家沈老二,以及沈老三我是很了解的。
这俩人,多少是有点桀骜不驯在身上,我想,这应该是随了我老公爹。
这也合情合理,老公爹桀骜不驯起来,敢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连皇帝老子他都不放在眼里。
老公爹如果是个桀骜的人,那你一定是得干了什么,让他觉得你是个好人,他才愿意跟你做朋友的,对吧?
而且你在这左右回避的不说,那很显然,这事要么就是跟沈家有关系,要么......”
她愣住了,深吸一口气,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辛月影猛然醒悟,扒开车窗的帘子看向站在远处,被特意支开,此刻正在望天的颜倾城。
颜倾城也朝着这边看过来:“咋了姐妹儿?”
“诶诶诶!诶诶诶诶!别别别,有话好说,你先别看她.......”闫景山见辛月影马上要破案了,他慌了,连忙阻止:“你别看她!坐回来!!!”
辛月影放下了车窗的帘子,愕然望向闫景山:“你跟漂亮姐姐从前见过是吗?”
辛月影回忆了一下原文,一无所获,因为她略过太多谢阿生和孟如心的故事,也导致了她忽略了一些关于别人的故事。
不过没关系,辛月影此刻正高速旋转智慧的小脑筋。
“真行啊,你俩居然见过!”她破案了,啧啧称奇:“可以啊,闫大人,你们这是似是故人来了?”
闫景山很慌张:“这个事先不提,这涉及到了我私人一些事,不便透露,我此番前来,是希望你能帮我把这个交给清起。”
辛月影还是没接这锦盒:“你自己怎么不给他?”
闫景山挤出一抹苦笑来:“我多有不便,你也知道,我身边有企图暗算我的人。”
“不对,不对,不对。”辛月影摇头继续分析:“你这更不对了,你人都来了这了,也不差进去说两句话,让我想想......”
她眼眸一亮,探头问道:
“你搞得这样无颜见他似的,必定当初沈家出事的时候,你袖手旁观,或者为求自保,你做了什么?”
闫景山眼角一跳。
辛月影:“闫大人,你的为人我知道。
咱们疯归疯,大是大非还是没问题的。
譬如昨夜,你冲出去解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我是亲眼所见。
你肯定不是个落井下石的小人,那么......这事情肯定跟你儿子有关系。
我老公爹起兵,你安国。他以起字为孩子起名,你肯定会以安字为孩子起名。
风清云霁日月明,
时和岁丰天下平。
但毕竟那个孩子,是我老公爹和大漠女人生的。
所以说,你是按照霁这个字给他取名了?对吧?闫霁安?没错吧?”
闫景山瞠目结舌的望着辛月影。
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她怎么知道这些?!
闫景山被扒了个底掉儿。
没有隐私可言。
他此刻无助的捧着腿上的锦盒,除了沉默的僵持着,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霍齐这边正把瘸马和夏氏送回铺子,大咧咧的推门去清月铺子后院想找水喝,却见沈清起正坐在院中编轮椅。
霍齐一愣:“爷,您怎么还没睡?”
“还不困。”沈清起不自然的清了清喉咙。
霍齐一看就明白了,沉声道:“爷,您是不是等辛老道回来给您宽心呢?”
他哀痛的看着沈清起:“昨夜忙碌一夜,身体才复原,您也不能这样不爱惜自己吧!!!”

沈清起就那么冷眼盯着霍齐。
霍齐沉声道:“惹您不悦,我也得说!当初多难才挺过来的,生生把肉割开接骨,为了利于恢复都没饮麻沸散止痛!
两条腿每天就那么悬在梁下吊着一个多月,不能下床不能动。
肉才长好,就得练走路!流了多少汗!流了多少血!
您昨夜动了武,觉都不睡,这就坐在这等着辛老道给您宽心?这怎么能行呢?”
沈清起:“你脑袋里除了宽心没别的事情了是么?”
霍齐一梗脖子:“那您干什么不睡觉?”
沈清起:“我等瘸马来给我看腿。”
霍齐一怔。
沈清起:“他不是前日说过么,事成之后,要确认我的腿有无复肿。”
霍齐一拍脑门,嘿嘿傻乐两嗓子:“嗐,爷,您怎么不早说呢,我这就把他叫来。”
霍齐扭身要出去。
沈清起顺便告诉他:“你回家去,我不想看见你。”
“嘿嘿!行!”霍齐笑呵呵的出去了。
半晌,瘸马一瘸一拐的进来了:“炫影干什么去啦?我找一大圈没见人影呐她?”
沈清起将裤腿挽上去:“她被颜倾城叫走了。”
瘸马把椅子挪过来,抱怨:“小没良心的臭丫头,几个月没见了,也不说在这等着她老子!”
沈清起:“她来了便问我,你怎么还没回。
估计是颜倾城有要事找她,这才走的。”
“是吗?”瘸马咧嘴一笑,这下心里舒坦了。探头捏了捏沈清起的双膝:“比我预料的强多了,你这练武的底子就是比一般人强,没事了。”
沈清起将裤腿挽下去,犹豫良久,最终低声问瘸马:“你有没有男人吃的避子药?”
“啥?”瘸马一愣,扭头看着沈清起:“你要那玩意干啥?”
沈清起抬眼面无表情的望着瘸马:“霍齐让我帮他问的。”
瘸马:“他自己怎么不问我?”
沈清起:“他脸皮薄。”
瘸马:“那他咋不让他相好的喝避子汤?”
沈清起:“他可能觉得女人喝那个伤身吧。”
瘸马轻蔑一笑:“那傻大个居然还知道疼人?”
沈清起面无表情的将裤腿放下来。
瘸马从箱子里的一堆药瓶之中翻翻找找,拿出了一个瓶子递给沈清起:“这就是。”
沈清起瞄了一眼瘸马的药箱子,不太好意思问他,你没找错吧,这不是毒药吧。
沈清起皱眉,打开瓶塞闻了闻,满眼提防。
瘸马语气自豪:“你问我,那真是问对人了,我这不单有一时避子的药,连这一世避子的药都有,一粒药丸下去,我可保他傻大个此生没有子女烦恼。”
瘸马思维跳脱:“生孩子多麻烦!就那孟校尉那俩孩子,多烦人呐!见天儿吱哇乱叫,我跟你说,我就是冲你的面子,不然按我这脾气,我真想给那俩小崩豆子来两剂猛药。”
沈清起注意力都在手里这白瓶上,他再次与瘸马确认:“这是一时避子的,对吧?”
瘸马:“对啊,你手里这个就是一时避子的,绝对不会伤身,不用担心,以后想要孩子了行事之前不吃就是,不影响。”
瘸马从箱子里拿出一瓶红色的小瓶:“这是一世避子的,永远绝子绝孙的,他需要吗?”
“不需要。”沈清起罕见的再次追问瘸马:“你确定这两个你没搞错?”
瘸马挺不高兴的看着沈清起:“你这么问我是什么意思?”
“是在质疑我吗?”瘸马指了指沈清起的膝盖:
“你这腿,谁给你治好的?啊?
我还能药死那傻大个不成?好端端我绝他子孙干什么?他又没招我。”
沈清起再次追问:“你怎么能肯定你没搞错呢?”
瘸马竭力自证清白:“看好了!我手里这红瓶的是绝子绝孙的,里面是红色药丸,只有一粒!
你手里这个白瓶的里面是白色药丸,是一时避子丸!装了满瓶!”
沈清起从手中白瓶里倒出了一粒鲜红色的红药丸。
他抬眼,愕然的望着瘸马。
“啊?!”瘸马也很震惊。
“诶?你等我看一下。”瘸马连忙将手中的红色药瓶倒在掌心,里面滚出了满掌白色的药丸。
“坏了,我给装错了!”瘸马沉声叨叨:“那我卖给老陈的那瓶也是错的?”
瘸马倒抽一口冷气:“老陈子孙绝了?!”
“我说呢,我当时还纳闷呢,老陈第二次来的时候还跟我抱怨,怎么这么少,他连买了五六瓶走,我还心想这孙子玩得够大的。”
沈清起无语的看着瘸马:“老陈是哪个?”
瘸马倒是不在意:“嗐,无所谓,他不是啥好玩意,他媳妇回娘家了,他扭头就找我买这种药,你知道找我买这个药的男人都是咋想的么?”
沈清起眯眼看着瘸马:“怎么想。”
瘸马:“你别听傻大个跟你说什么怕女的伤不伤身体的,他就是怕外面的小婊子有了身孕借机讹他,他不想娶人家罢了。
都是老陈那种人,诱惑人家,或说你给我生个孩子,我就有理由把你娶了,或把你纳妾了,都是这种烂借口。
若光明正大,孩子多了不想要了,男人就得让女人喝避子汤去,哪有几个真担心女人身体损伤的。
这东西,别的药铺没有啊,只我这有,来找我买的都不是好人。”
瘸马将红瓶的白色药丸倒回瓶子,递给沈清起:“这个对了,这个是一时暂避的。那个是绝子绝孙的。”
沈清起将信将疑接过小红瓶。
他有点后悔找瘸马要这个了。
可他晌午等待辛月影的时候找了附近的几个药铺,都没有这种东西。确如瘸马所说,女子所喝的避子汤不少,男人的避子药确实罕有。
沈清起寻思了一下,将药瓶放进了怀里。
她怎么还没回来。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小没良心的这边厢正与闫景山对峙。
闫景山绝望的望着辛月影:“我的意思是请你把这个锦盒交给清起。别的,你能别多问了吗?”
他说到最后,甚至带着一抹哀求的语气。
辛月影:“那你自己给他好了。”
闫景山:“你......”
辛月影:“我不知道你跟沈家从前有什么误会,我当然得问清楚了。
你既认识二郎,更该认识霍齐吧?你若见霍齐,都不用带着漂亮姐姐,可你都不找霍齐,可见你自己心里清楚,霍齐必然也不肯要你的东西。
所以,你才找的我吧?
我不闻不问的把这个盒子给二郎了,若二郎本不想要呢?”
她一乐,龇牙笑了笑,丝毫不顾及闫景山匪夷所思的目光。
她小脸蛋红扑扑的,缩了缩脖子:
“我家二郎是爱我护我的,他定舍不得苛责我,更不会凶我把盒子再原原本本给你送回来。
我想,你也是吃准了他这一点。毕竟你听过二郎和我的故事。
可他若是不想要这东西,这么稀里糊涂的,这就到他手里了,岂不成了让二郎心里不舒坦了?”
闫景山眯眼看着辛月影洁白的门牙。
他的盘算被辛月影再次看了个低调儿。
最终,他无可奈何叹了声气,只能如实交代:
“昔日沈家落难时,我身为吏部尚书,袖手旁观,霍齐和朱川洛曾先后私下找过我......”
“朱川洛?”辛月影好奇的问:“诶?这名字有点耳熟,是谁?但我只认识霍齐啊,朱川落?他死了吗?”
闫景山愕然:“死了?我昨夜还见他提着关公刀去冲锋啊!什么时候的事?怎么这么突然?牺牲了?”
辛月影眼睛往上翻翻,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孟校尉。
她好像记得孟校尉当时谢她对孟如心手下留情时,对她说过他的真名。
“哦哦,你继续说,我们都叫他孟校尉,他改名换姓了。”
闫景山点点头:“他改名换姓也是因我。霍齐来时,逗留不久,他见我避而不见,只站在我府门前,破口大骂几句扭头走了。
那日朱川洛来时,是深夜,跪在我府门前,生生跪了一夜,见我始终避而不见,直至清晨,他才离开。他走之后,我亲手写奏折,给他上报皇上了。”
辛月影:“你府里有探子?”
“有。当日府内府外,皆是探子。”
辛月影:“那这事儿是他朱川洛不对。”
闫景山意外的望着辛月影:“你是这么想的?”
辛月影:“对啊,这就比方打团战,你朋友那边打团被团灭了,这已是定局。
你就一个人,去了也是送人头儿。
你还不如在草丛苟一苟,刷刷野怪,打打经济什么的,看看后面能不能找个机会逆风翻盘,偷个对方家什么的。”
闫景山眯眼看着辛月影:“说实话,我没太懂你在说什么。”
辛月影摆手:“不重要,反正我理解你。
朱川洛跪了一夜,必定被探子发现了,即便你不上报,探子也会如实上报,你没有别的选择。
再说,你还给我公爹养着他的儿子呢,你稍有不慎,我老公爹这个孩子也保不住了。你必定是想保护他的这一点香火吧。”
“当时确实是这样想。”闫景山垂着脸,沉声道:“此事,关乎霁安,他并不知晓不是我亲生骨肉。
在沈大哥家人尚未昭雪之前,我也不希望霁安知道此事。
为了以防万一,你最好不要告诉清起。”
辛月影沉默了。
“那二郎只能认为你是个小人了。”
闫景山:“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把这锦盒转交给他。”
辛月影探头,轻声道:“这个事情我会回去想想办法,现在,咱们说一说,另一件事情是怎么回事。”
闫景山疑惑的望着辛月影:“还有什么事?”
“你和漂亮姐姐的事啊!”
辛月影提起这个事来精神了:“你们是见过,是吗?”
闫景山:“这个事,与你无关,与沈家也无关,这是闫某的私事。”
辛月影:“可这关乎我最好的姐妹的事啊!既你们曾见过,她怎么没与我说过?啊?她失忆了还是怎么的?啊?那年她多大?啊?怎么见的面?啊?你说一说,啊?”
一声声“啊”地问出来,闫景山一言不发。
他不动如山,决意死挺到底。
一阵长久的沉默之后,辛月影一挥手:
“嗨!我多余问你,我问漂亮姐姐去不就得了吗?”辛月影贱嗖嗖的站起来了,挑起车帷就要往外走。
“诶诶诶!你这是作甚!”闫景山气得瞪圆了眼,眼见着辛月影要下马车,他连忙道:“行行行行行行!!!!”
他气得跺脚:
“我说便是了!”
辛月影坐下来了。
闫景山沉声道:
“那年她才三岁,大漠人冲进村子闹事,我见她孤身一人趴在石狮子上哭喊着兄嫂,眼见一把钢刀朝着她兜头挥去,我将她救下了。
我抱着她去暗巷避难,沈大哥又将我们救下了。
之后沈大哥去救他人,我带着她找到了一处暂且安全之地避了一避。
直至大漠人撤离,我帮她找到了失散的兄嫂。
她兄嫂当日并未感到多么的喜悦,只不阴不阳的与我道了声谢,我急于进京赶考,也未及多想。
直至后来路上,我越想越不对,垂髫之龄的小娃娃,是怎么爬上那高大的石狮子的?
那夜,我甚至怀疑是她兄嫂故意给她丢上去的也未可知。
于是,我又回去了。
避险之时,她和我说过,她叫王虎妞,我便出去打听着她的下落,结果又碰见了沈大哥。
沈大哥古道热肠,一番了解之下,也答应帮我找虎妞的下落。
后来,我们终于打听到,他哥嫂将她卖了青楼去,换了路费去逃难了。
可那时候时局动荡,青楼的人也都走了。
事后我万般后悔,感觉是我把这孩子终身都害了。
每每想起此事,常常心怀愧疚,后我考取了功名,也常去青楼打听虎妞的下落。
再次相见,已是十年之后了。”
辛月影震惊的看着闫景山。
原来闫嫖客的声名狼藉因此而来!
她追问:“那你没有和虎妞相认?”
闫景山摇摇头,“她没认出我来,只当我是个来买醉消遣的普通官员,我只是问她,愿不愿与我离开青楼,听她说她不愿意,我便也没有再强求。
起初只是处于心有愧意,怕有人再轻薄了她,所以尽量对她多家照拂.......”
后来日子长久,他对颜倾城的感情,愈发的不同了。
辛月影:“你为什么不告诉她?”
闫景山:“为何要告诉她呢?又况且,我根本算不得救了她。”
闫景山沉声道:“那年我阅历太浅,不知人性丑恶世态炎凉,若是换做你这般通透的人,或能提前察觉她兄嫂绝非善类,若带她离开,那才是真正救她于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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