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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疯批权臣的炮灰原配(灯旺旺)


沈清起沉默良久,终于找到了她话中的破绽:“那你为什么还要来这座山?当时你显然第一次听到望月山这个名字。”

面对这个犀利的问题,辛月影不慌不忙的笑了。
“站在云端之上所看到的画面,和身处大地之上的人们所看到的画面太不相同啦!
所以我这才导致了‘不识庐山真面目’的。”
辛月影最终将沈清起连蒙带唬的骗回去了。
雨下的越来越急,可是马车不是向渡口方向走的。
马车来在一家点心铺子停下,这家大概是这小城中生意最好的点心铺子,即便此刻下雨,仍有人撑着伞站在外面排队。
小厮拿了把雨伞,对车厢恭敬道:“您先请回,小的在这里排队便是。”
沈清起没有回应,挑起车窗的帘子,目不转睛的望着一对夫妇。
那个男人手中撑着伞,另一只手扶着那女子的肩膀,雨水并没有毁掉他们的好心情,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排队等候。
沈清起的目光第一次的流露出一抹艳羡。
他放下了帘子,闭了闭眼,“走吧。”
马车抵达渡口,捕快上前,将沈清起的轮椅抬上甲板。
沈清起回头,目不转睛的望着辛月影。
准确的说,是看着她手中撑着的那把伞。
他想,自己甚至连给她撑伞都做不到啊。
辛月影站在渡口,直勾勾的望着他:“怎么了?”
沈清起什么都没有说,沉默的挽着轮椅去了船舱。
沈清起回了房间,他说他有公文没有批完。
下午时,众人陆续回来,辛月影提出了将赵喜和两个捕快留在这里,其余人返航的事。
沈清起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他答应了。
大船返航了。
辛月影感觉沈清起和从前不一样了,可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她也不知道。
她总觉得小疯子似乎在憋一个大的。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极少出来。
抵达家里的这天,秋意正浓,渡口旁边的树叶一片金黄。
沈清起说要去城里找陆文道议事。
就连夏氏都看出了沈清起的不对劲,轻声问她:“你们两口子是吵架了吗?”
辛月影摇摇头:“没有啊。”
瘸马笑了笑:“嗐,男人么,偶尔有那么几天不对劲,很正常。”他垂眼看着夏氏:“晚晚,有空么?去我家坐一坐?”
夏氏朝着瘸马摇摇头,示意他此刻先不要说这些。
她担忧的望着辛月影:“是不是二爷的腿疾犯了?”
辛月影点点头:“应该是吧。”
章七手脖子上的淤痕至今没有褪下去,还有隐隐的一抹红。
辛月影先将他送去了刀疤那边,她没回家,而是去了铺子看了一眼,问了问大李,大李跟她说,她做的屏风卖的很好,后院的小弟也井然有序的做着工。
可辛月影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说不上来的,没来由的,隐隐的压着什么惴惴不安的事。
瘸马也回了铺子放东西。
辛月影问他:“你跟我说实话,他腿到底有事没事?”
瘸马正收拾药材:“有事没事,不也是这么治么?”
瘸马明显和沈清起沆瀣一气,问他自是什么都问不出的。
放工时辰到了,铺子里的人陆陆续续的都走了。
辛月影将门板上好,左右望望,没有像往常那样见到沈清起的身影。
辛月影朝着家里的方向走,却在十字街口,见到了谢阿生。
他脸上染着一抹血腥,手里拿着两把染了血的弯刀,朝着辛月影的方向跑过来。
辛月影防备的看着他,步步后退:“干什么?你干什么!”她渐渐慌了,大喊:“来人呐,救命......唔唔唔唔唔......”
辛月影的嘴巴被谢阿生捂住,他将辛月影一把捞起来,带着她躲进了巷子里:“别吵!先去暗室!”
他沉声道。
辛月影这才发现谢阿生的胳膊上的伤口,她满眼防备的望着对方:“什么情况?发生什么事了?”
谢阿生:“先去暗室说话行不行?”
辛月影:“不行,我知你是敌是友?”
谢阿生:“你相公让我过来的!有人进山行刺!”
“什么?!”辛月影难以置信。
“这不可能!”孟如心她一直看的很严,临行前特地嘱咐了霍齐很多遍,不可能会有人发现他们的行踪啊。
“别说话!”谢阿生蓦地出声。
他拿出手中的弯刀,警惕的望着外面。
月光下,霍齐奔跑而来:“你们耽搁什么?还不赶快进暗室!爷命我守在这!”
话音未落,远处有人杀过来,谢阿生将辛月影捞起来,辛月影叒一次的像个手夹包被人夹着。
谢阿生沉声道:
“对不住你们,是我惹来的麻烦!你相公交代我让我务必将你安顿好。
山那边有孟校尉在,还有我四个手下,他们坐拥地形优势,不会有意外。
他怕你回来正好撞见敌人,让我把你先放去暗室里!”
叮叮当当的刀尖碰撞声,尤为刺耳。
远方传来了辛月影听不懂的话,明显不是中原话。
“布泰耐!布泰耐!”
她从一连串难以听清楚的话中,听见了布泰耐这三个字,她终于想起来太奶是谁了。
就是他谢阿生!
他是大漠人,是大漠王的儿子,布泰耐是他的真名。
那太爷呢?
是布泰耶,那是他的兄弟,大漠王派了两个儿子兵分两路来中原做事,便是搜救那官员口中的小杂种。
这也意味着是一种竞争,谁先找到,将有资格继承大漠王的储君之位。
所以布泰耶一直在千方百计的想置谢阿生于死地。
辛月影无心去想小杂种是谁了,因为霍齐很可能此刻有生命危险。
辛月影:“我问你!外面的人是布泰耶的手下对吧?有没有个叫乌力的?”
谢阿生:“有!我看见他了!诶?但你怎么认识乌力?你又怎么清楚布泰耶?你相公说的吗?”
出事了!
霍齐打不过乌力的,会被他杀死!

辛月影一口朝着谢阿生的腰杆咬过去。
“啊——”谢阿生痛叫一声,松了手,辛月影如愿以偿的下了地。
她扭头就跑:“换人换人!让霍齐跟我进暗室,你去对付他们!”
谢阿生打得过乌力的,因为那个乌力最后正是死于谢阿生的刀下。
沈清起最终就连亲手为霍齐报仇都没有做到。
谢阿生见辛月影朝着前面跑,他也跟着过去了。
辛月影奔跑在暗巷之中,跨过刺客的尸体,在前方,见得霍齐正和一个比他还高大的男人缠斗在一起。
那人必定就是乌力!
霍齐肩膀受了伤,乌力的身上也有伤口。
刀与剑碰撞在一起,尖锐的声音撕破长夜。
两股力量相抗,霍齐双手握着手中长剑,竟生生被乌力的刀压了下去。
霍齐已知不敌,拼着最后一股力气,暴喝一声,倏尔用力向上一推,身形一晃,避开刀锋刹那给了乌力腰杆一剑。
乌力手里的刀锋朝着霍齐的脖颈掠来,霍齐心口一寒,闭上了眼。
“布泰耐在这里呀!在我后面呀!来找太奶!”
一道怪异的女声尖叫着,乌力听见了布泰耐三个字,稍稍分神,刀锋势头偏了一寸,霍齐堪堪避开。
乌力无心与霍齐缠斗,一脚踹开霍齐,朝着辛月影的方向奔去。
辛月影指着乌力的方向,回头看向谢阿生:“大残!大残!收人头儿!快去收人头儿呀!”
谢阿生提着弯刀冲了过去。
夜风凛冽。
谢阿生与乌力对峙。
乌力以大漠话开口:“布泰耐!你的母亲是卑贱孱弱的南蛮子,你身体流淌着一半蛮子的血,大漠王是鹰神的化身,你的父王绝不会容许一个血液不纯粹的蛮子来继承大宝!
派你出来,不过是希望你给未来的鹰神做个陪衬而已!
你就像大漠中的一只小老鼠,终将躲不掉雄鹰的爪牙!束手就擒臣服于你的哥哥布泰耶才是你的归宿!”
谢阿生以一口地道京腔回道:“我去你大爷的!我是蛮子,你他妈是鞑子!粗鲁野蛮的狗鞑子!狗鞑子!看刀!”
蛮子和鞑子打起来了。
辛月影跑过去拽着霍齐的手:“跟我走!”
“爷下令让我守外面!你赶紧去暗室!”他捂着胸口,还要起身去帮一帮蛮子。
辛月影:“他让你死你也死是吗?”
“是的!”霍齐坚定的望着辛月影:“军令如山!明知虎穴,我也要跳!”
他黑黝黝的眼中闪烁着赤诚的光,仿佛犹豫一时一刻都是对沈清起的不尊重。
辛月影:“霍齐。”
霍齐:?
辛月影:“我给你喝过你家二爷的洗脚水。”
霍齐一愣。
“真事!”辛月影怪笑的朝着巷子里跑:“嘿嘿嘿,骗你是小狗儿。”
霍齐面目扭曲的爬起身来,追在辛月影的身后:“辛老道!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什么洗脚水!”
辛月影边朝暗室跑,边回头朝着他奸笑:“你二爷的洗脚水哟,就在当初你总凶我的时候,我让你喝了好几天哟!”
霍齐追过去了:“辛老道!你他娘给我把话说清楚!”
辛月影推开暗门,钻了进去。
霍齐紧随其后追了进来,辛月影藏在门旁边,手里攥着木杆给了霍齐脖子一棍子。
“咔”地一声脆响,霍齐没撂倒,竹竿两截了。
霍齐两只眼睛里几乎射出火来:“你说的是真的对不对?”
辛月影摇头:“不是啊,假的。”
霍齐:“是真的,有一阵我水的味道就是不对。”
暗室就他们两个人,连盏灯都没有点,高大的霍齐十分恐怖,辛月影有点害怕:“不是,我逗你玩儿呢。”
黑夜里,露出她一排小白牙:“逗、你、玩儿。”
霍齐:“你拿竹竿敲我脑袋是什么意思?”
辛月影:“我想让你别去犯险啊,你这都看不出来吗!?”
霍齐这才想起来正事,他扭身要回去,一把被辛月影拽住了:“我告诉你我告诉你,我真的让你喝过洗脚水。”
霍齐一双牛眼缓缓看向辛月影。
他一把抽开了胳膊:“这账稍后跟你清算!呆在这里不要出去!”
辛月影横身挡在了门前:“让谢阿生跟他打不是很好吗?你干什么非要去以身犯险!”
霍齐:“二爷下的令,是让他送你进暗室守好你,让我盾后!!!”
他的吼声震耳欲聋。
他一根筋,跟他讲道理没戏,于是,辛月影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二郎那边怎么样?他有没有危险?”
霍齐眼睛急的几乎要瞪出来:“我不知道!我解决了这边要赶着回去支应二爷!”
那便是那边也不乐观了。
辛月影也着急,可她挡在门前一动不动。
霍齐原文之中并不是单枪匹马与乌力对峙的,他带着不少的人,可是结果还是死在了乌力的刀下。
霍齐急得脸红脖子粗:“你让开!我这是抗了军令!”
辛月影再次转移他的注意力:“一共多少人?”
“不清楚。”
辛月影:“布泰耶来了吗?”
霍齐:“没有,他们应该是派了几条小队分头寻找谢阿生。”他一愣:“你怎么知道布泰耶?二爷告诉你的?”
辛月影:“这个队伍没回去,那么有可能别的队伍也会来,对吧?”
霍齐:“说不好,毕竟布泰耶还有正事要做,我总感觉,二爷似乎也有事要做,他好像故意要等布泰耶来,这也是为什么,他没有设防。”
辛月影:“沈家的军队,以前是不是专打大漠人?”
霍齐:“对啊,打得他们抱头鼠窜做鸟兽逃,这么多年不敢犯咱们中原,沈家败了,他们才敢冒头。”
“我听老三说,二郎雪夜曾领三百轻骑奇袭敌营,打的是谁?”
霍齐提起这个,乐了:“谢阿生。”
“哈哈!”辛月影一拍手:“我一猜就是他!要么他一直跟二郎态度不友好呢。”
霍齐缩缩脖子傻笑:“他战场上就没赢过二爷一回。我跟你说啊,他在他们大漠,且算能打的了,他哥哥布泰耶更白菜!”
外面终于传来了谢阿生的声音:“开门。”
辛月影将暗室的门打开,谢阿生浑身是血的走进来了。
他一双眼睛闪烁着愤怒的光,看看霍齐,又看看辛月影。
“我在外面险些死掉,您二位,在这聊得很好啊?”
霍齐横在了辛月影的面前,冷声道:“怎么,是我自己要进来的,让你单独看着我们夫人,我不放心!”
呜呜呜,霍齐铁血真汉子,竟替她背黑锅。
辛月影捂着嘴:“我真该死啊,居然让你喝洗脚水。”
霍齐没顾上搭理辛月影这茬,冷眼盯着谢阿生。
但谢阿生似乎并没有真的生气,他抬眼望着霍齐:“乌力死了,捕快赶来收拾了,你赶紧去看看他那边吧。”
谢阿生让开了路。
霍齐出去,辛月影也要追出去,谢阿生背对着她,沉声道:“你最好是别去。”
辛月影头都没回,朝着霍齐那边跑:“霍齐!等等我!我腿短!带我一起去!不不不,背我!你别夹我!别夹我呀你!我每次一被人夹着都遇见倒霉事!”
沈清起坐在一棵树下。
他的轮椅翻了,身边放着一把剑,身上染着血污。
尸体横在他的身边,远处有沈云起和孟校尉唤他的声音。
他并没有回答。
他侧头吐出一口血沫,垂着眼,专心致志的将护膝上的血迹小心翼翼的擦去。
他搓了搓,“嘶”地一声裂锦之音。
护膝被扯开了。
他顿住了手里的动作,垂着眼,看着被鲜血浸染的护膝。
他一动不动的垂头望着。
他嘴角绽开一抹诡异的笑容来。
他探身,再次去丈量自己的腿肚,他嘴角的笑意更浓烈了。

霍齐将辛月影放下来。
辛月影朝着沈清起的方向跑过去,沈清起一把扯开了腕子上的红绳,朝着辛月影的方向丢过去:“你有什么用处?”
辛月影愕然定住。
辛月影吃惊的站在原地。
霍齐想过去,“二爷.......”
“你闭嘴。”沈清起看向霍齐:“稍后我再问你为什么把她带过来!”
“是我要跟他来的!”辛月影看着沈清起身上的伤痕,看着他的膝盖,他的双膝染了鲜血,也不知是他的鲜血还是敌人的鲜血,她登时一惊,朝着沈清起跑过去:“你受伤了吗.......”
“你别过来。”他脸色生冷的看着她。
像是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那双狭长的眼睛极具压迫感,几乎让她觉得毛骨悚然。
沈清起蓦然笑了:“我真的以为你会有些什么过人之处。
根本没有。
那你留在这里是为何?”
辛月影抓着裤脚,手足无措的望着他:“你怎么了?你别这样,我有点害怕。”
沈清起笑了:“实话告诉你,我留你在我身边,就是贪图你未卜先知的能力罢了,可今日一役,你令我失望了。
你回去吧,我不需要你帮我什么。”
辛月影一动不动的望着他。
沈清起的眼眸颤了颤,咧嘴朝她笑了:
“不如实话告诉你,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孟如心。
你别碍我的事!”
“二爷!!!”霍齐大吼:“您怎么这样讲话?孟如心门牙都没了,您喜欢她啥?”
远处的沈云起闻声带着人跑来。
孟如心也过来了,离着老远呼唤着她的沈哥哥。
沈清起抬眼望着辛月影:“明日我会将休书给你送过去,自此往后,你与我沈清起没有任何瓜葛了。”
众人皆愣住。
不知是山风太冷,还是辛月影穿得太少,她觉得从头冷到脚底。
孟如心走过来,趁人不注意,故意自背后撞了辛月影一把,将辛月影撞倒在地,辛月影出离平静,没有像从前那样还手与反击,她趴在地上,目不转睛的望着沈清起的身影。
霍齐将沈清起背起,让夏氏快去找瘸马过来。
有人拉了她一把,她讷讷抬起头,是沈云起。
“你和我哥怎么了?”沈云起沉声问。
辛月影说不出话来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她看着地上的红绳,鬼使神差的望着。
“先送我去瘸马家吧。”她声音都有些颤抖。
沈云起送辛月影去了瘸马那。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山的,只是脑海中反反复复的重复着沈清起的话。
他说他喜欢的人是孟如心。
辛月影恍惚的去了瘸马的家里,瘸马大概是和她说了几句什么话,可她没有听清楚。
她望着案上的灯火。
原文里印象最深的,便是沈清起架空了皇帝,将孟如心带回了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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