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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疯批权臣的炮灰原配(灯旺旺)


颜倾城冷眼看着他,指着自己额头的微红:“齐公子,我额头挂彩了,这怎么说?”
齐玉舟阴森一笑:“现如今妓子都敢跟我猖狂了?反了教了?”
“闫大人若见我这额头的伤,势必是要问的。”颜倾城搬出了那高官的名:“我特地来问问齐公子,倘若闫大人问起,我该如何与闫大人交代?”
齐玉舟听得闫大人的名字,强忍着压下了满腔怒意:“我现在没工夫跟你废话!”
他迈步往里走。
脚步蓦地止住,他刹那反应过来,举步朝着颜倾城压来:“你和辛娘子认识?”
颜倾城抬眼冷盯着齐玉舟,不置可否。
“你在故意拖延,为的是给她逃生良机?”齐玉舟恍然大悟:“不然你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
颜倾城冷笑一声,缓声道:“认识又如何?不认识又怎样?我只是不知,若闫大人知晓齐府尹的大公子,在此地调戏良家妇女,会做何反应呢?”
齐玉舟森森的笑了:“颜倾城,你不会当真以为她能跑得掉吧?
你别用姓闫的压我。这荒无一人的暗巷,除了我的暗卫,根本没有别人会看见你出现在这,你如果今夜死在这里,死了也就死了。”
颜倾城仰头笑:“齐公子又怎知我没有派护卫快马报信闫大人呢?”
她挑起凤眸:“你信不信,闫大人或许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呢,我这辈子从未没被人如此轻贱过,闫大人视我如珍宝,你这般轻贱我,便是不将他放在眼中?”
“臭婊子,你除了会用姓闫的压我,还会什么?!”齐玉舟恶狠狠地瞪着颜倾城。
颜倾城挑眉:“一招鲜,吃遍天。”
齐玉舟目光渐渐阴冷,“臭婊子,我却是不信,姓闫的会为了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妓子拿我怎样!”
齐玉舟对颜倾城动了杀心。
辛月影蹲在筐中,脑子里思索着一件事:
齐玉舟既有暗卫,可此刻没人出来告诉齐玉舟,她辛月影就藏在竹筐之下。
“我在这!”她大叫:“齐公子!我在这里啊!”
齐玉舟目光一亮,一把推开颜倾城,辛月影霍然起身,透过竹筐的缝隙猛地抬腿朝着齐玉舟的下盘一脚踹过去。
“啊!”齐玉舟捂住下盘。
颜倾城反应也很快,抓了地上的另一个竹筐兜头套在了齐玉舟的脑袋上,顺带踢了他屁股一脚:“瘪犊子!”
齐玉舟噗通栽倒在地。
“跑呀!”辛月影一把抓住颜倾城的手腕朝着相反的方向跑:“他完蛋了我跟你说,他定是完蛋了!”
辛月影兴奋地带着颜倾城奔跑:“他暗卫就剩了一个还被你打昏了!其余人一定被杀了!一准是小疯子干的!”
颜倾城根本听不懂辛月影在说什么:“什么疯子,谁是疯子!”
身后,齐玉舟咆哮:“给我抓住她们!”
但没有任何人阻碍她们的去路。
辛月影套着竹筐大笑:
“啊哈哈哈哈哈哈!看见了吗!他摇不来人儿啦!他没人啦!朝着外面跑就对啦!
看来二奎办事一点都不墨迹!一定是他去报信了!小疯子一定在外面!”
辛月影呐喊:“我在这啊!小疯子!小疯子!!!”
辛月影情急之下脑袋上的竹筐根本没来及套下来,拉着颜倾城的手和她激情狂奔。
拐了个弯,忽然瞥见了前面一个黑衣男人朝着这边走来。
黑夜遮着来人的脸庞,只能望见他拖着手中锋利的长剑。
黏稠的血顺着锋利的剑尖滚落,坠在地上。
两个人停驻了脚步。
辛月影心里一沉。
“不是说他暗卫就剩了刚才那一个吗!”颜倾城花容失色地问。
辛月影隔着竹筐的空隙去看,蓦地愣住了。
在男人的身后,遗落着一把空荡荡的轮椅。
男人每一步走得都有些踉跄。
颜倾城和辛月影脊背贴着凉凉的青石板,辛月影就那么目不转睛的看着那高挑的身影朝着她们走过来。
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斜长。
辛月影将头上的竹筐摘了。
他渐渐走得近了,她才敢认那张俊逸无俦,无比熟悉的脸庞。
是小疯子......
他......竟然站起来了?

沈清起苍白的脸颊上染着敌人一抹猩红的血点。
他的手里拖着一把锋利的长剑,两只眼中凝着摄人心魄的寒光,震慑得颜倾城心中都有些畏惧。
颜倾城见对方走得近了,一把将辛月影推向自己身后护住,她虚张声势的说:
“你.....你敢动我们......闫大人马上就到.......”
身后的辛月影只是目不转睛的望着沈清起的双腿。
沈清起的脸上如罩寒霜,他直接走过去,拐了个弯,里面很快传来了齐玉舟的惨叫声。
沈清起抓着齐玉舟的头发,踉踉跄跄的将齐玉舟朝着暗巷里拖,地上拖出了一抹血痕。
辛月影下意识的迈步跟了过去。
沈清起一脚踹开暗室的门,他犹如一只出笼的猛兽,两眼几乎射出火来。
他凶狠地将齐玉舟丢进暗室之中,齐玉舟惨叫着自长长的台阶上滚下去。
壁上的烛灯晃得厉害。
明明灭灭的光影之中,沈清起拖着手里的剑,一步一步地下了长阶。
齐玉舟昂起脸,望着朝着他走来的人。
沈清起低垂着脸,漆黑的瞳中凝着令人心惊的寒光,眼睑下的阴翳十分瘆人。
脸颊上的那一抹血珠,鲜红刺目。
这样乖张而极具压迫感的神情,使得齐玉舟惊慌向后瑟缩:“你.....你想做什么......我是府尹的儿子!你敢放肆!”
辛月影赶到沈清起的面前,激动的望着他:“小疯子!你腿好了!你能站起来了!”
“他可曾轻薄你。”他声音低沉而冰冷。
辛月影垂着眼看着他的腿:“你的腿疼不疼啊?啊?我先去找瘸马给你看看!”
沈清起加重嗓音:“他可曾轻薄于你!”
辛月影:“没有啊,亏得漂亮姐姐出现的及时。”她抬眼,对视上沈清起那盛满杀机的目光,瞬间明白他想做什么:
“可是他是府尹的儿子啊,可以杀吗?”
沈清起:“事情办完了。”
意思就是可以杀。
啊.....这样啊,早知道凑五血了啊。
趁着二人说话的当口,齐玉舟想站起来,勉强使了力气,后腰伤口的剧痛使他“啊——”地大叫一声。
“哟,好像腰筋被挑断了呢。”颜倾城垂着眼,勾起一抹笑,她走过去,抬起脚,踏在了齐玉舟后腰的伤口之上。
颜倾城垂着眼,脚跟一拧,伴着齐玉舟的惨叫,颜倾城朱唇荡漾开一抹笑意:
“你踩我腕子的时候,很嚣张啊?”
颜倾城悠闲的“嘶”了一声,眉黛微蹙:“脏血,染了我这好鞋可不成呢。”
凤眸在这开阔的室内梭巡,最终视线落在了角落里的一支棍子之上。
颜倾城闲庭信步的走过去,拎起了棍子,微微低垂着脸,朝着齐玉舟慢步行来。
“齐公子,我脏,你又比我干净到哪里去呢?嗯?”颜倾城咧嘴咯咯地笑了笑。
齐玉舟惊得一颤,惨白着一张脸,气若游丝的求饶:“颜姑娘,手下留情,留我一命……啊——”
棍子戳进了齐玉舟的伤口之中,齐玉舟痉挛得尖叫。
颜倾城仰头,发出“哈哈哈哈哈——”尖戾地笑声。
室内气氛诡异。
辛月影吞了口唾沫,瞥向沈清起。
两个人的视线交织在一起,他的眼中凝着一抹沉重的郁色。
或许,还有更多的情绪。
“你能站起来了,这多好的事情呀,嘿,大喜的日子,高兴点......”辛月影挤出一丝笑意说。
“你记好......”他眼中的郁色更浓烈:“没有下一次。”
辛月影额角跳了跳。
哼!你凶什么凶!
这话顶上来,但她率先瞥了一眼他手里的剑,受此淫威之下,她很识时务的表示:
“好的好的,我记好了。”
她有点害怕:“你别激动。”
辛月影转头看向那边正在狰狞癫狂大笑的颜倾城,更害怕了:
“你也别激动啊,咱们遇事时,都尽量做到冷静点,要正常,咱们是正常人.......”
“我们是好人啊......”辛月影苍白的说。
她不大的声音,被颜倾城癫狂的笑声盖过去了。
没人回应她。
暗室被推开,沈云起跑了进来,他跑得脸色涨红,看到笔直伫立在远处的二哥,第一反应是愣住了。
“二爷!”外面传来了霍齐的声音。
霍齐冲进来之后,也愣在了原地。
沈清起用剑尖指着已经疼昏过去的齐玉舟,回头看向霍齐:“别给他好死。”
“是!”霍齐举步冲下去了。
后半夜时,陆县令去了房间,和沈清起不知道在里面密谋什么。
隔壁的房传来齐玉舟的惨叫声。
堂内却异常的安静,辛月影的小弟们脸上都或多或少的挂了彩,坐在地上休息,目不转睛的望着颜倾城这边。
有一个伤情比较严峻,坐在担架上,瘸马正蹲在地上给他医治。
他嘴角还挂着血丝,瘸马让他躺下,他吐口血沫子,说了声,不用,目不转睛的盯着颜倾城那边。
辛月影正倚着青石板墙壁,坐在地上给颜倾城的腕子揉药酒。
颜倾城大概奔跑半宿,适才又激昂的引颈大笑,这会累了,倚着墙壁睡着了。
辛月影一边揉颜倾城的腕子,一边看向坐在颜倾城旁边的男人。
男人生得雄壮伟岸,大手里拿着芭蕉,正在慢吞吞的剥开芭蕉皮,芭蕉皮缓慢的拨开,之后,他没有吃,而是耐心的将上面的络丝一条一条的撕下。
他大概是察觉到了辛月影在看他,慢吞吞的扭头,看向辛月影这边,他语速缓慢的问:“你想吃?供桌.......”
他顿住了。
他扭头看向关二爷的神像那边:“上还有。”
这位就是传说中的二奎,果然办事效率不太高的样子。
辛月影连忙摇摇头,说了声她不吃,扭头看向沈云起:“你继续说。”
沈云起:“今夜中元节,晚上人少,我哥得到消息,私盐今夜会运一波大的。
所以我二哥打算让土匪今夜在江面劫私盐。
我们当时正在远处盯梢,那边土匪和私盐的人正打得火热,有个自称二奎的人前来报信,说是你可能有危险,他.......”
沈云起看向剥芭蕉筋络的二奎,瞪他一眼,扭头看着辛月影:
“他讲话特别慢,我们起先都没听懂他什么意思。
是我哥最先反应过来你可能出事了,就挽着轮椅来找你了。
等我们赶到的时候,齐玉舟的那群暗卫都死了,地上好多残肢和碎肉,你那群小弟一个个都吓呆了。
我问了他们好几遍,他们才说出我哥的去向。”
一个小弟接了话:“九爷,当时我们几个正在被围殴,根本没看清楚咋回事,打我们的人就突然都死了?
您相公把我揪起来,厉声问我,九爷去哪里了,他说他是您相公。
我们不认识他,但认识他坐着的轮椅,我这才告诉他,说我们看见九爷可能要被轻薄,转头想回去叫帮里的兄弟过来帮忙的。
那人听完轻薄二字,表情像疯了似的.......”
大概是回忆太恐怖,导致小弟说不下去了。
辛月影看向沈云起:“你们不能让齐玉舟出现在码头,是为了上面纠察下来,要做实齐玉舟玩忽职守的罪过是吧?”
沈云起点点头。
辛月影:“我猜着了,适才有更夫和挑大粪的路过,我特地说了他是齐玉舟,我说我是有夫之妇。
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想必这样也能做实他今夜没做好事儿去。”
沈云起点点头:“这就行了,到时候上面追查,会认为齐玉舟玩忽职守,后又畏罪潜逃了。”
静了半晌,沈云起忽而想起什么,疑惑的看着辛月影。
沈云起仔仔细细的看着她,又移目看向别处沉思,再次看向辛月影时,他张了张嘴,又紧紧抿住,似有话想问她。
辛月影探头,扬眉:“老三,你想问什么?没事,你想问什么只管说出来,嫂子不生气。”
沈云起犹豫再三,回头看了一眼,再回过头来,探头,轻声问:
“我哥扇你了吗?”

沈云起疑惑的挠挠头:
“爹爹昔日于前线征战,战事吃紧,听说军营都被敌人突袭了,我爹还负伤了。
军报传至京中,我娘放心不下我爹,打点了人疏通,偷偷跟着粮草队伍一路去前线了。
我爹当时看见我娘出现在他面前勃然大怒,他盛怒之下扇了我娘一巴掌,那也是我爹一生之中,唯一一次对我娘动手。”
辛月影愕然看着他。
沈云起:“兵家大忌,后方不稳。沈家的男人在战场上死都不怕,可就怕软肋被敌人擒住。
想想看,运粮的军队,本就容易遇袭,倘若我娘落于敌手,被敌人用来要挟我爹,会怎么样?
二哥跟我说,如今他也在打仗,只不过从战场换到了官场。
他与我说,这里比战场更加凶险,当初爹爹就败在了这上。
他说政敌是死敌,要用比对待战场上的敌人更果决更残忍的方法去处理。
我从前见过二哥审问战场上的敌人获取情报,那人是条汉子,严刑拷打很多天,百般折磨,他硬是没吐出半字来。
二哥派人将他妻儿抓来了,那人当场就招了。”
辛月影的关注点很奇特:“你爹怎么还动手打媳妇呢?!
你娘惦记他,千里迢迢去看他,结果被打了一巴掌,这像话吗!
再有理,这一巴掌下去也没理了你知道不?”
“就那一回。”
“一回都不行!”辛月影严肃的看着沈云起:
“老三,你给我记住了,往后你娶了媳妇,再生气都不能动人家姑娘一根手指头,生气咱就捣大树去,知道吗?”
“嗯,知道。”
“我知道什么我知道!”沈云起很快反应过来,拧着眉头看着辛月影:“这现在说你的事了!”
辛月影:“好的好的,你注意情绪,继续说。”
“你知道吗,我从没在我二哥脸上看到过惊慌的表情,哪怕那年他被人......”
沈云起顿住了,他仍做不到心平气和提起昔日于大狱之中惨痛的往事。
于是,他选择生硬的略过去,只是道:
“哪怕是那件事,我都没看到过他惊惶失措的表情。但今天,我是第一次见我哥慌了。
爹爹和我们说,做沈家的孩子,永远不能怕死,要时刻抱着为国捐躯,精忠报国的心,他说这是命。
所以我们不是爹爹的软肋。可是,娘是爹的软肋。
今日我方知,你也是我二哥的软肋。”
辛月影有点没自信的问:“我是他的软肋吗?”
小疯子对她的感情浓度已经上升到这个地步了吗。
沈云起皱眉,眯眼,瞪着辛月影:“二嫂......”
“怎么的?”
沈云起:“你说这话真寒我哥心。”
辛月影:“且算他将我当成他的软肋,可我也不是他的软肋!”辛月影一拍胸脯:“我是你二哥的铠甲!”
沈云起一挥手:
“你跟我二哥掰持去吧。”他回头看看沈清起所在的房间方向:“他一准是生你气,否则怎么会到现在都没理你。”
辛月影缩了缩脖子,扭头,继续给颜倾城用药酒揉搓手腕。
辛月影看了一眼颜倾城旁边的二奎。
至此,他手里的香蕉络竟还没有剥完。
这位别再是树懒闪电穿进来的吧他。
余光瞥见了颜倾城美丽的脸庞,她看向颜倾城,见她不知何时醒转,深情的望着楼梯上方暗门的方向。
辛月影转头看过去,见谢阿生不知何时进来的,正站在暗门外与人叙话。
辛月影和沈云起对视一眼,眼珠往颜倾城这边转了转,又朝着谢阿生那边一努嘴。
沈云起明白她的意思,他站起来,懒散的走到楼梯下,对谢阿生道:“过来一下,我有点事问你。”
谢阿生走下来了,颜倾城很快的激动起来,辛月影手里颜倾城的腕子瞬间都有些发热了。
姐姐热血沸腾了。
颜倾城想扶着墙壁站起来。
“别动。”辛月影嘴巴不动地跟颜倾城哼哼。
谢阿生走到沈云起面前,“什么事?”
沈云起随便找了个理由问了他两句话。
辛月影很大声音的问颜倾城:“你腕子疼不疼呀?都红了呢,哎。”
谢阿生便移目看向颜倾城这边:“颜姑娘受伤了?”
谢阿生果然问道。
颜倾城耳根一红,夹子音出来了:“没事没事........”
“谁说没事啊?都红了。”辛月影站起来:“她被齐玉舟踩了腕子,当时齐玉舟想去码头,她阻拦不成,又怕你那边被发现,抱住了齐玉舟的脚!被那畜生踩了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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