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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疯批权臣的炮灰原配(灯旺旺)


萧朗星:“舅舅要是爱喝,你走时,我给你带走些。”
“行啊!那我不客气了啊!”他笑了,站起来,躬身一拜:“多些皇上!不是,多谢皇上。”
萧朗星:“好的,我会给你多拿些的。”
谢阿生很开心的笑了笑,坐回去继续喝茶。
“狗杂种!你简直玷污了大漠的血统,怪不得大漠王如此厌恶你,如此瞧不上你!你毫无大漠人该有的傲骨,你就是个狗杂种!大漠王一生最错的错事便是被蛮子迷惑,生了你这个杂种啊!”
杂种,萧朗星认为这个词对于谢阿生和他而言,无异于辛月影听见了矮子那样令人感到愤怒。
萧朗星真的忍不住了:“你不生气吗?他一直在骂你啊!他骂你杂种啊!你不想杀他吗?你需要菜刀吗?我给你要把菜刀来?啊?”
谢阿生一愣,看了一眼那笼中的囚犯,又回过头来望着萧朗星:
“我为什么要为小事而生气?我又不是睚眦必报的沈清起,何必因为这个着急,我有那工夫喝茶好不好?这茶多香啊。”
萧朗星右眼跳了跳。
谢阿生又喝一口茶,望着萧朗星:“他骂我狗杂种,我若真跟他较真,那我就是个狗杂种了。”他努努下巴,望着铁笼里的人:“我不理他,他骂的就是自己。骂多了,他自己也懒得骂了,你瞧,他嗓子已经开始哑了。”
大漠人声音嘶哑:“狗杂种!”
萧朗星木讷的望着谢阿生。
谢阿生一笑,又喝一口,望着笼中的人:“我父王都死了,你还给他卖命?为什么要这么傻呢?你在家可有妻儿?好好过日子多好?你是哪部的?说出来听听。”
“狗.....狗杂种。”
萧朗星:“那你为什么肯答应去大漠打仗呢?我也能看得出来,舅舅不喜欢打仗。”
谢阿生:“以往打仗没什么意义,但这一仗不同,打了这一场仗,会换来和平。
我们签订的那些条约,兴修商路之后,大漠商人来中原会更便捷,大漠给中原良驹,牛羊,中原给大漠生活所需的物资,这都是互惠互利的。”他举了举手中的茶盏:
“有这么好喝的茶,谁愿意打仗呢。”
萧朗星难以理解的望着谢阿生:“可是你的大漠国就没了,你会是藩王,而不是国王了。”
“没了就没了吧。”他淡然的望着萧朗星:“追逐水草为生的大漠人若想代代相传,只有两条路可走,吞并中原,或被中原吞并,但,吞并中原也意味着被中原吞并。
从我很小的时候,身为中原人的娘亲就对我讲,‘我们泱泱中华,有无比灿烂辉煌的文明,这是千百年流传下来的瑰宝,在遥远的东方,经历过无数次外族入侵,也经历过外族统治,但源远流长的文明依然如山巍峨伫立,如水绵延流淌不绝。’
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
中原人的天地人和,与大漠人的暴力抗争绝对不同。
‘和’能包揽万物。
所以大漠即便有一天占了中原,如果强行摒弃中原文化,将中原人贬为低等人种,压榨百姓,视中原人为奴隶,大肆滥杀,这必然走不长久,不出百年,必被推翻。
如想维持这个帝国走得长久些,必须要学习中原文化,要重儒生,要重礼,要效法先贤明君,推行仁政。这璀璨博大的文化,会将大漠的文明对比的黯淡无光。信不信,如此四五辈以后,就连皇室之中,恐怕会说大漠话的人都很少了,他们实际上也就是中原人了。
他们被和了。”
谢阿生笑了笑,摆摆手:“以往我跟我父王说过这种话,他不信。没办法,他不读中原的历史,还骂我中原书看多了坏了脑袋,他不懂,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
对了,你要记得多读读史书啊。”
萧朗星点点头:“闫师傅也教导过我,以铜为镜,可正衣冠,以史为镜,可知兴替,以人为镜,可明得失。”
“哪个闫师傅?我见过吗?”
抡你脑袋的那个闫师傅。
这话萧朗星当然没法说,自谢阿生入宫之后,萧朗星就把闫景山支走了:“你没见过。”
谢阿生好奇的问萧朗星:“你自己住在这皇宫,夜里怕不怕?安全吗?”
萧朗星摇头:“我一般都是住在将军府了,跟子明睡在一起,下午关大叔护送我回家,早上和姑父一起上朝,我娘让我拿这里当班上。
说等我长大了成亲了,再搬过来,说这是我的婚房。”
谢阿生皱眉:“又是娘又是姑父的,怎么这么乱?”
萧朗星一笑。
谢阿生把茶水喝光了,站起身:“我去溜达溜达去,对了,浣衣局在哪?我想问问她们用的什么洗的衣裳,怎么能留香这么久?”
“你......你问问太监吧,我也不太清楚。”
“好!”谢阿生推开了宫门,悠哉哉的负手往外走,他左右看看,放眼眺望着偌大的紫禁城,他的步履从容而洒脱,身后人一声又一声叫骂的狗杂种,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好心情。
他浑身散发着一股正气。
萧朗星从前认为舅舅浑身冒傻气,不知道为什么,萧朗星忽然不这么认为了。
他从前走在阴暗的小路,看过太多的阴暗和污秽,姑姑带着他走到了一条大路上去,在这条大路,风景愈发的美好了,他突然发现自己没有必要将目光停留在肮脏的地方观瞧,因为有太多美好的风景值得他去欣赏了。
萧朗星望了谢阿生的背影很久,又转过头来看向笼中的大漠人,他走过去了,蹲下,望着对方:
“行了行了,人都走远了你别嚷嚷了。不如你去工部学学手艺,学好了去我姑姑的木匠铺子当长工吧?撒尔诸也在那,你认识撒尔诸吧?”
萧朗星甚至没等到大漠人给出回答,就蹦蹦跳跳的出去了,他准备出宫告诉辛月影这个好消息。
当辛月影得知了这件事,只说了三句话。
辛月影:“皇室培训,毕业后直接精准输送我木匠铺务工,还是你小子会玩儿呀。”
萧朗星虽没全听懂,但也听得出来,这是对于他提出的将那大漠人送去工部学手艺她表示满意和称赞。
第二句和第三句,萧朗星就听不懂了。
辛月影:“谢阿生说的还挺有道理,和?哦,敢情是这意思,怪不得08年奥运会张导用巨大的‘和’字排起来呢。要么人家是大导呢,格局不一般,真的不一般。”
辛月影:“不是,这谢阿生心也太大了,他官方CP也被和了,他还能喝得下茶,还能去浣衣局遛弯儿是吗?”
萧朗星:“......娘,你在说什么呀?”

第277章 好运
谢阿生的眼睛很大,第一眼看他这个人,会让人忍不住的仔细去看他那双又大又圆的眼睛。
他眼中的光特别干净澄明。
这带来了一个弊端,应该是眼大不聚光。
辛月影打扮成一个小兵卒子脸上贴着络腮胡子,跟着沈清起和谢阿生一起出征。
此刻,已经在大漠安营扎寨俩月了,谢阿生愣是没认出来辛月影。
起先辛月影也怀疑,怀疑谢阿生可能是处于男女大防或是避嫌的原因,故意装作没认出来她。
直至这一天,当谢阿生和沈清起聊完了军事,他伸了个懒腰,坐在床榻上开始脱裤子了。
“我先睡了啊。”他说。
陆文道大惊:“你......你干什么!快穿上你的裤子!!!”
沈清起也大惊,两步过去,挡在了看直眼的辛月影面前。
但谢阿生的裤子还是脱完了,他站起来,撅着屁股铺床,烛光照着他锃光瓦亮的屁股蛋。
明晃晃的白。
他笑得很放松:“都是男的,还至于大惊小怪的?一会儿就得发动进攻,我趁机先补一觉。”
陆文道连忙跑过去了,横身挡在了谢阿生的身后,趁着这个档口他转身,小胖手朝着沈清起挥挥,示意爹赶紧把娘带走,沈清起把呆愣的辛月影带走了。
二人出了营帐,外面不知何时下了雪。
地面上一层薄薄的霜白。
辛月影仍在震惊中:“他屁股蛋还挺白。”
“你......”
一队巡逻的士兵路过,朝着沈清起点头致敬:“大帅。”
大帅心情不好,没搭理他们。
待得他们走后,沈清起才开口:
“你还看了?”沈清起匪夷所思的看向辛月影,对视上她的眸子,却半分苛责的话说不出来,他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伸手压了压她的头盔。
沈清起回头冷眼瞪了一眼谢阿生的军帐,沉声道:“憨货。”
他带着辛月影朝着自己的营帐里去,辛月影好奇的问他:“敢情那个憨憨到现在都没看出我来是吗?”
“对。”
辛月影:“可他耳聪,没听过我们窃窃私语吗?”
沈清起:“他耳朵到现在还没恢复好。”
辛月影:“你确定吗?我感觉他不太可能会到现在都发现不了吧?”
“确定。”
辛月影震惊:“他这种观察力,是怎么带兵打仗的?”
沈清起一挑帘帐,带着辛月影进去了。
这个问题大概把沈清起拷问住了,他坐在了帐中的小胡床上,随手拿起了旁边的长枪和布,一边擦枪一边思考。
最终,他看向辛月影:“我总觉得他运气比我好。”
沈清起大概是担心辛月影不信,一边擦枪一边举例:“当初我与他打仗之时,我将他围困于险地,他进退不能。
我困了他三天三夜,如无意外,他必得粮草耗尽,人困马乏。”
他眯眼看着辛月影:“可你猜怎么着。”
“怎么的?”
沈清起:“他竟赶上了一场动物迁徙?”
沈清起两只眼凝着惶惑的神情:“你觉得这合理吗?野马,野鹿,牛羊呼啸而过,他带着军队吃了个酒足饭饱,士气大振,愣是杀出重围了。
我回去给爹汇报,爹根本不信,拿着藤条拷问了我半晌,他认为我带着士兵赌博误事了。爹打了一辈子仗,都没见过这种事。”
“挺合理啊,没点光环怎么当男主角,没点光环谁禁得住孟如心那么祸祸?”
她说着话,坐在了沈清起的旁边:
“你看没有光环的闫霁安,被祸祸的都没人样了,多快就嗝屁了。
而且孟如心多难杀呀,像这种顶着主角光环的,对立面想杀他,得付出血的代价。
真的,信我,我看了那么多小说,主角也有死了的,你知道杀死主角的人,后来死得多惨么。
有被扒皮的,活扒皮,也有被大卸八块的,还有直接国破家亡了,总之代价惨重,这也是为什么我坚持不杀孟如心的原因之一。”
沈清起伸手,挑开帐子的小窗布,看了一眼帐外的天色。
没错,是夜晚了,也该说这些话了。
他将枪随手立在了一旁,弯身用铁钳在炭盆里加了木炭,把炭盆推在了辛月影的脚边:
“冷吧?”
“不冷。”她看向他的腿,将手盖在了他的膝盖上:“穿着护膝了吗?”
“穿着呢。”他说着话,将她覆在他膝盖上的手握住,凝目看着她:“军队里苦吧?可还适应么?”
“不苦的!”她连忙摇头,望着沈清起傻笑:“很适应呀!好大儿对我很好啊,他每天还都给咱们烧热水让咱们沐浴,还有,他送咱们的这个狐皮绒毯盖着好舒服呀,夜里外面冷,被子里暖的,睡得可香呢。”
“你倒好养活。”他笑着,另一只手用铁钳拨弄着炭火:“大锅饭吃得惯么?我看你今夜晚饭吃得少。”
辛月影皱眉望着他:“因为你光吃菜!我心里着急。平日里你吃素我也不说什么了,现在你带兵打仗啊,光吃白菜怎么行呢?得吃肉!吃肉才有力气打仗!”
沈清起:“你放心,你的小疯子嚼白菜,也照样能把大漠人打得片甲不留。”
“真拧!”她气得跺脚。
“一会我跟谢阿生出去之后,你若是饿了,让霍齐给你烤鸡吃,我适才嘱咐他了。
你困了就早些睡,别傻等着我。”
“想等你。你不回来睡不踏实。”
“你也拧。”他笑着说。
两个人稀疏平常的说着话,炭火噼啪作响,烤得辛月影脸颊也暖融融的。
她望着沈清起的侧颜,仔细想想,沈清起好像从来没有避讳过她与谢阿生的接触。
前些日子,偶尔谢阿生也会来他的军帐里找沈清起。
有一天,谢阿生长驱直入的进来,把她当成个小兵卒子,还把手里的茶壶给她让她蓄水。
辛月影心里骂骂咧咧的照做了,蓄好热水,回身将茶壶递给谢阿生。
就在这个档口,好巧不巧的沈清起挑帘进来了。
沈清起看了一眼,用着平常的语气问谢阿生找他什么事,两个人站在沙盘前说了一些军事。
谢阿生走后,沈清起也没问辛月影。
辛月影着急的给他解释,他一把将她抱起来了,在她的脸颊亲了亲,轻声告诉她:“你不必同我解释这些的。”
她问他为什么。
他黑漆漆的眸子变得正经了,温柔的看着她:“如果有一天,我的小仙女爱上了别人,那一定是我做得不够好。
我说过,在这世上,只有小仙女背叛了我,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
辛月影抽回神来,往沈清起的身畔凑了凑,轻声问:“你也说谢阿生是个憨货了,当初为什么还撮合我们呢?
我想不明白,你怎么会觉得,我会喜欢上这个铁憨憨呢?”
这是她第一次问沈清起这个问题。
沈清起用铁锹拨弄炭火的手一顿,他看向辛月影:
“谢阿生曾经是想争过大漠的王位的,可这三年,他洗衣裳,当长工,一件正事没做过,可如今王位凭空掉在他脑袋上了。
虽是藩王,可藩王也是王,说白了,这一方水土以后还是他自治,甚至还解决了他封地的财政。
他那几个兄弟头破血流的自相残杀,即便做了大漠的王,反而还要接手一个一穷二白的动荡不安的国。”
辛月影歪着头,像无知懵懂的小狗:“什么意思?没听明白,说这个干什么。”
他最喜欢看她歪头了,她穿着小兵卒子的衣裳,脑袋上的头盔显得很大,下巴上还黏着络腮胡子,更像只毛茸茸的小狗了。
他越看越觉得她可爱,唇角抑制不住的笑,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还听不出么?我的意思是,他运气比我好。”
他探手,刮了刮她的鼻尖:
“我希望,他的好运气,能分给我的小仙女。
他不像我,我一生之中唯一一次好运,大概要因为遇见了我的小仙女而耗尽了。”
她被他逗笑了,张开双臂给了他一个拥抱:
“我是你永远的幸运星!亲亲你!给你我的好运气!”她说完了话,朝着他的脸上亲了亲。
他垂眼笑着说:“大哥,你胡子扎我好疼。”

辛月影给沈清起穿戴盔甲,她担忧的望着沈清起:
“你记着我的话,男主角通常会在紧要关头突然自行降智,办无脑事!
谢阿生自行降智的时候你一定要警惕,千万别被谢阿生所连累!”
沈清起望着她笑,没听懂也点头:“知道。”
辛月影:“还有还有......”
她眼珠子一转,转到抱着头盔的陆文道的脸上。
陆文道挑挑眉毛表示明白了,转身退了两步,扭过身去。
辛月影目光变得阴暗了,低声对沈清起道:
“他属于好人,咱们一般都很少跟好人合作,所以我跟你说,这个好人都非得人家打他一巴掌,他才还手。
做事不干不净。
你可千万别为了救谢阿生,把自己搭进去。”
她声音更小了,目光更阴暗了:
“你得明白一件事,大漠也不是非谢阿生不可的,万一他死了,咱再找个别人去当藩王,总之你别以身犯险。”
沈清起笑了:“我明白。”
辛月影给他穿好了铠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每次你去打仗我都嘱咐你这么多话,是不是都听腻了。”
沈清起宠溺的望着她:“不腻,甚至还觉得听不够呢。”
辛月影心满意足的笑了,她一挥手,看向陆文道:
“好大儿!给你爹上盔缨!”
“好嘞!”陆文道满脸堆欢的捧着盔缨过来了:“爹您放心,燕窝给娘熬好了,这就给娘送过来,这边有我照看,您万事放心。”
沈清起只是望着辛月影:“困了就歇着,别熬着等我。”
“好。”她弯唇笑着。
外面号角声响。
沈清起挑帘出去了,朗声威吓:“点兵!”
陆文道也出去了,说是要给辛月影端燕窝来。
帘帐撞进来个人,霍齐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脸色极难看的望着辛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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