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懋嫔宋氏的演艺人生(喵星的哈士奇)


宋莹拉住福晋,抽噎着说道:“弘晖和爱兰珠身子还有些弱,他俩的贴身下人有几个没能熬过去,人不够使……”
福晋拍拍她的手,安抚道:“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
宋莹点点头,拉住乌希哈,跟着四阿哥离开。
回到长春馆,宋莹将乌希哈送到西厢,亲眼看着她换了衣服躺床上之后,才放心地跟着四阿哥回了正房。
进了屋,四阿哥挥退下人,便再不用顾及,紧紧地搂住了宋莹。
宋莹被他这么一抱,本来已经止住的泪水瞬间又流了满脸:“爷……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呜呜……”
四阿哥亲吻着她的发顶:“都过去了……坏事都过去了。既能挺过这遭,你此后余生便只管享福了!”
宋莹从他怀里直起身,用袖子擦眼泪,擦了一半,就见四阿哥不掩惊奇地盯着她看。
她看了看袖子上的泪痕,顿时明白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在庄子里的时候,但凡尺寸够大的布料,都拿去做口巾了,帕子也就没剩几块……”
四阿哥心道,滢滢自跟了他,也算得上是锦衣玉食、绫罗绸缎享用不尽的,何时经历过这般连个手帕都要减省的日子?
这么一想,他就心疼得不行,忍不住又把宋莹搂在怀里。
宋莹正想去找块手帕擤擤鼻涕,就又被四阿哥抱了个满怀。她感受到了他情绪上的激荡,没有推开人,只能不停地抽鼻子,防着鼻涕流出来。
四阿哥平复了心绪,松开宋莹。看着她满脸的风尘仆仆,终于后知后觉地闻到了她身上的那股酸味,忍不住又使劲儿嗅了嗅。
宋莹见状,赶紧退后几步:“这些天一直在熏醋,人好像都要腌入味了。爷离远些,别被熏到了。”
“府里也熏了半个多月的醋,我都习惯了。”四阿哥上前,摸了摸她的脸:“你瘦了好多,得好好养养。我会让膳房给你做些补品,最近要多吃些。”
宋莹盖住他的手:“之前在庄园里,我向佛祖发了愿,只要孩子们都平安无恙,我就吃三年的素。”
四阿哥皱眉:“这怎么能行!你的身体本就亏损,再吃素,如何受得住?”
“爷,”宋莹说道,“愿已经许了,佛祖也帮我实现了,不吃素会被怪罪的。若是把这罪孽算到了孩子们身上,我才更加受不住。”
四阿哥见她心意已决,便不再劝说。心里却想着,总不能真让宋莹为了还愿伤了身体,还是得让膳房想些好的“吃素”法子出来。
宋莹感觉鼻子就要扛不住了,实在不想当着四阿哥的面流鼻涕,便推着他的背往外走:“爷先去看看弘晖和爱兰珠?他俩这回病了好些天,心里都怕得不行,再没有以前的小大人样儿,黏人的很。还有茉雅奇,一直自个儿住在一个院子里,天天叫着想阿玛呢。”
四阿哥也想着该让她好好梳洗一番,便顺从地被她推出门:“那我就先去看看孩子们,晚上再过来。”
送走了四阿哥,宋莹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等完事出了浴房,就见福晋已经坐在窗前的榻上了。
“你怎么过来了?孩子们都安顿好了?”宋莹用毛巾挽着头发,仔细嗅闻着头发上是否还残留有醋味。
福晋拉着宋莹在榻上坐下,接过她手中的毛巾,继续替她拧头发:“我还没有好好谢你……”
“停!”宋莹赶紧打住,回过头,一脸严肃地说道:“你再说下去,我可就要生气了。”
福晋弯起了眉眼,肿胀的眼泡只余一道窄窄的缝。
福晋握住宋莹的肩膀让她转回去,重新用毛巾包住她的头发:“好,那就不说了,反正你是知晓我心中的感激的。”
她话音刚落,乌嬷嬷就领着几个丫头跪在了宋莹面前:“侧福晋与主子的情分非比寻常,自是不需要主子的道谢。然侧福晋救了大阿哥和二格格,这份恩情,奴才们却不能不记得。就让奴才们给侧福晋磕几个头吧。”说完,就砰砰地磕了起来。
宋莹看她们磕起来居然没有停下的意思,赶紧出声止住众人的动作。
乌嬷嬷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打开身旁的食盒,从里面端出一碗油茶面:“这是天桥李家的油茶面,福晋今天特意把人叫到府上现做的,刚刚才出锅,侧福晋快尝尝。”
宋莹惊喜地接过碗:“你怎么还把他家找来了?”
福晋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我想着你这些天肯定有些上火,怕是吃不下什么东西,就想弄些汤粥给你垫垫。去庄子前,你不就想吃这口吗?”
宋莹“嗯”了一声,眯着眼睛,捧着碗慢慢地吸溜。
屋内一时无人出声。
日光亮堂堂的,院子里的枣花已然全数盛开,浓烈甘甜醇美的味道充斥着每一处,让人闻了就觉得无比的安逸。
宋莹的身体逐渐放松,思绪慢慢飘远。
在四阿哥与福晋为她和孩子们的死里逃生感到庆幸、欢欣时,宋莹的内心更添了一丝不为人知的亢奋。
她不想夸大自己在弘晖病愈过程中起到的作用,然而若非她的应对及时,弘晖也确实很可能熬不过去。
所以,这算不算是,她已经干预掉了弘晖的“劫难”?
这孩子,应该可以顺利长大了吧。
作者有话说:
我估计大家此刻应该都不想看太多疫病的内容,所以在这章中间直接切断结束(当然也有我卡文卡得不知道该怎么写的原因在),下章会通过旁白再交待一些内容,然后这条支线就结束了~

第144章 日常
“你这一个月, 真是瘦了不少,肩膀都薄了,”福晋接过寻桃递来的梳子, 给宋莹编了一条麻花辫。
“能安然逃过这场疫病,便是掉些肉也值得, ”宋莹转过身, 与福晋面对面, “庄园里的杂役病了好多, 一大半的人都没能熬过去,这还是有太医照看着……庄户们那边,缺医少药的, 只怕光景更不好了。”
福晋说道:“爷几天前跟我说,等这次的疫病过去, 要再雇佣些佃户送到庄子上……我大致算了算, 与原先佃户的人数相比,也没差多少。”
宋莹张了张口, 轻轻地说道:“弘晖发病那天,皇上派了三千兵士去到庄子上……当天晚上直到第二天中午,佃户们的住处那边就一直在点火……之后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了。”
福晋愣了愣,瞬间了然:“皇上也是没办法。京郊有几个村子, 比咱们庄子早几天发了疫病,村民们害怕, 就带着病到处跑,把周边的几个村镇都传上了。咱们那一片,基本都是各个皇亲国戚家的避暑别庄, 好多人家的老人孩子, 每年这个时候都在庄子上避暑, 如何敢让鼠疫蔓延开来?”
瞅着宋莹闷闷不乐的样子,福晋赶紧换了个话题:“我记得咱们去庄园的时候,你把两只猫都带上了?这一个月熬下来,它俩应该都瘦了吧?以后就不用再去跑你做的那个什么……跑轮了吧?”
宋莹知道,福晋只是想找个她会感兴趣的事聊聊,好让她开怀。然而猫这个话题,属实也不算轻松。
“疫病刚发的时候,庄园里人仰马翻,人都顾不过来,更何况是猫。它俩大约是被吓到了,全都跑了个没影儿。卧冬躲到了一个少有人去的屋子里,几天后被找到时,它连喝水的力气都没了。踏雪是往外面跑惯的了,一时更是寻觅不着。后来杂役们清理园中的花木,在一丛灌木下发现了它……的尸体。尸体不大干净,瞅着也像是染了鼠疫,估摸着它是饿极了,不小心吃到了染病的老鼠。尸体没法挪动,便就地烧埋了。”
福晋顿时后悔提起了这个话头。
宋莹不想福晋继续尴尬,转而问道:“卫戍部队不让我往庄园外送信,我都还不知道,弘昀怎么样了?今儿也没看见他。”
“半个月前就好了,”福晋有些不满地抱怨道,“他额娘心疼他遭了大罪,非得让他在床上再躺一个月。如今可是连你回府这样的大事,都不肯让他出来迎接,真是不像话。”
“到底病了一场,多休息才是正经。再说了,我哪里就需要个孩子来接,”宋莹无所谓地笑笑,“这回,李氏该好好料理弘昀的几个保母了吧?若不是她们没有及时叫大夫,弘昀的病也不会变得那样严重。”
“每人打了十板子,以儆效尤。”
宋莹惊奇:“就这样?”
福晋解释道:“弘昀后来病得严重,还真就怪不得保母。他浑身上下只有手背那一处被马蜂蜇伤,按理说,也就是手会肿痛上几天,涂点儿药就能好的。之所以又发烧又起疹子,据太医说,完全是体质原因——弘昀就是比旁人更受不得马蜂的毒。”
宋莹哑口无言。
弘昀若是没有去庄子,老老实实地待在京城里,他这辈子几乎都没可能被马蜂蜇伤。
然而若非此番经历,众人也永远都不会知晓,他居然会对蜂毒过敏。
这是不是就是老话说的,“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
既已知晓他的身体耐不得这个,以后便可以做更周全的防护了。
“对了,还有件事忘了告诉你,”福晋开口道,“前几日,李氏检查出了身孕,已经有两个月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一胎应该就是三阿哥弘时了——同时也是“李氏”的最后一个孩子。
这孩子到来的时间,很“妙”啊。
按照“历史”进程来看,李氏生完弘时,应该就要慢慢“失宠”了,而现在府里刚好又要来新人。
也不知道这两位格格,哪一位会成为四阿哥新的心头好。
宋莹休养了好些天,才慢慢将作息调整回来,不必再忍受每晚的失眠、惊醒之苦。
四阿哥和福晋都想让她好好补养一下身体,但宋莹坚持要吃素还愿,两人实在拗不过她,只能从外面找了一个极为擅长做素斋的师傅,将人雇佣进府,专门给她做饭。
素斋师傅的手艺相当不错,能将豆腐和蘑菇做出肉的滋味,菜品样式也丰富多变。宋莹吃了几天,并未觉得厌烦,甚至一度觉得吃素是这么个吃法,她便是吃上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
好奇怪李氏当初为何那般抵触吃素。
这日,宋莹去正院蹭福晋的黑芝麻糊。福晋看着她明显开始圆润的小脸,终于放下了心。
“我就怕你养不回来,年纪轻轻就亏了身体,有损寿数呢。”
宋莹笑道:“你既这么担心我,便再赏我一碗芝麻糊吧。”
福晋隔空点点她的鼻子,命下人再去盛一碗来。
没一会儿,新的芝麻糊就被送了进来。
福晋看着拎食盒的人,有些奇怪:“福嬷嬷,怎么竟是你去拿的?小丫头们都撒欢玩儿去了?”
福嬷嬷蹲了个福,将芝麻糊放到宋莹手边,倒退了一步说道:“奴才正好有些事要报给福晋和侧福晋,看见小丫头拎着食盒,就顺手接过来了。”
“什么事?”福晋问道,宋莹也抬起头。
福嬷嬷说:“两位主子可还记得小连子?就是几个月前,从李庶福晋身边离开的小太监。”
见两人点头,她继续说道:“小连子从锦瑟居出来后,先是去了花园,负责打理花木。后来因他弄坏了好多花朵,就被打发到了杂物院,做些传话、跑腿的零散活计。前几日他来找我,说自己实在不耐烦做那些杂事,想求个在主子身边伺候的差事。”
说完,福嬷嬷从袖口里掏出一个荷包:“这是他给奴才的‘孝敬’,一共十两银子。”
福晋挑挑眉:“那他有没有说,想贴身伺候哪位主子?”
“小连子原话是说,九月府里要进两位新格格,他盼着能有幸去到其中一位身边伺候。若是奴才觉得为难,”福嬷嬷看了看宋莹,语调平稳地继续说道:“将他安排到云梦斋的武格格身边也好。他说他跟了李庶福晋多年,对主子身边的事务最熟悉不过,定能将新主子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福晋“呵”了一声,转向宋莹:“我说她怎么突然嫌人多,原来是落在这儿了。她这是想仗着自己生育有功,要谋图更多了?”
宋莹摇摇头:“她把小连子撵走的时候,可不知道自己今年又会怀孕。”
福晋不解:“那她到底想做什么?”
“不一定要做什么,”宋莹习惯性地用小指敲敲桌面,没听到熟悉的撞击声,这才想起来,当初为了能更快地缝制口巾,她双手的长指甲已经全都剪掉了。她收回手指,继续说道:“也许只是备着……当她想做什么的时候,有人可用罢了。”
福晋又问道:“那你说……李氏真正想让小连子投奔的……是哪个‘主子’?”
宋莹没有立即回答。
在福嬷嬷转述完小连子想要调换差事之后,她的第一个想法,便是李氏想要在钮祜禄氏身边安插探子。
直接提出这个要求,必然会惹来猜疑,所以不如提出几个“备选项”,来干扰众人的视线。最好的人选,自然是与钮祜禄格格一起进府的耿格格,其次便是云梦斋里住着的那几个、曾经在出巡途中被四阿哥宠幸过,但没什么名分、也并非在主子跟前伺候的“姑娘”们。
然而无论怎么说,这个备选都不该是武格格——突然把这么个“透明人”拉出来,简直就是把她对钮祜禄氏有所图谋明晃晃地写在脸上,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而且,万一福晋真把小连子安排过去了,李氏该怎么办?她总不能再把姜永福也撵走吧?
话说……李氏真的有在用心布置眼线吗?怎么感觉非常随意啊。
宋莹对福晋答道:“李氏原本的打算并不重要。这开府之后被指进来的格格,内务府是不会给配太监的。如果要将小连子调做贴身太监,那就只能是钮祜禄氏。”
无他,光凭钮祜禄氏这个姓,就决定了她与其他的格格、侍妾是不同的——贴身太监这种“特权”,别的格格、侍妾是绝对不能在她之前享受到的。
“所以,”宋莹揶揄地看向福晋,“端看你想不想将小连子安排到绿满堂罢。”
“你猜……李氏当初有没有想过,小连子来找福嬷嬷调换差事的时候,我们也会知道?”
“那位可向来是顾头就顾不上尾的,如何能预想到今天?”宋莹看福晋紧蹙着眉头,问道:“你在担心什么?”
“这次若是如了她的意,日后她再折腾出些事来,可怎么好?”
“那就釜底抽薪,立刻把小连子送回内务府。”
福晋“苦大仇深”地说道:“若是她不死心呢?小连子走了,她不是还有个姜永福嘛?”
宋莹无话可说。
因为李氏搞不好真的会这么做。
并且,如果她这回吸取了教训,下次就很可能不会再以“人多”为由,让姜永福在福晋面前走个过场,而是选择直接将人赏给钮祜禄格格。
钮祜禄格格再怎么出身高贵,进了贝勒府,那也是新人,是比庶福晋“低”一等的格格。李氏赏给她的人,她不能不接。
宋莹突然“噗”地一声笑出来,惹来福晋探究的眼神。
“你说咱俩……为着她那么个没脑子的人,想这么多做什么呢?她便是再怎么安插人,还能比得过……”宋莹的眼珠斜向前院的位置,“咱们家的那位?”
福晋恍然,自嘲一笑:“我是着相了。这些年被她折腾得多了,总担心她再惹出什么事来。”
宋莹说道:“要我说,咱们不如就顺了她的意,把人调进绿满堂。有张保在,她掀不起大的风浪。若是普通的小打小闹,咱们便当个乐子看呗。”
作者有话说:
今天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我好像从来没给福晋取过“名字”?唔……按照旗人的习俗……决定了,从今天开始,福晋的名字就是“乌拉那拉·大妞”了!
去吧!乌拉那拉·大妞!十万伏特!

九月初三, 钮祜禄格格被一顶小轿抬进了贝勒府。翌日,耿格格入府。
两人是皇上由亲选,又是建府后进来的第一批新人, 为表重视,那两日, 福晋特意让人在绿满堂和云梦斋, 给两个格格各摆了一桌小宴, 还从瑞霞班请来了当家花旦, 唱了一个多时辰的戏,算是给她二人庆祝了一番好日子。
第三日,两位格格一早便起身去了正院, 要给福晋见礼。
宋莹昨日得了福晋的口信,也起了个大早, 准备往正院来。刚拐到通往正院的走道上, 就见李氏也拖着懒散的步伐,迎面走来。
宋莹有些惊讶她居然如此积极, 紧接着便想到,李氏应当是想看看那位钮祜禄氏的真容,这才肯起了个大早的。
既已看见了宋莹,李氏也不能就这么躲开, 她轻轻撇嘴,准备上前给宋莹行个礼, 却被通道旁边的墙上,突然打开的一扇窗子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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