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懋嫔宋氏的演艺人生(喵星的哈士奇)


如果不是知晓将来一位姓年的姑娘会成为雍亲王第二位侧福晋的话,宋莹说不定真的会同意朱砂的猜测。
“看来你对钮祜禄氏还是不够了解,”宋莹笑了一声,轻轻摇头:“那位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贵人’。你说她想争侧福晋,很有可能,但若说她为了争位,肯容忍另一个格格住进绿满堂,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朱砂更加疑惑了:“武格格今日与奴才说话时,一直端着‘主子’的派头。她突然提了句‘绿满堂’,应当也是为了向奴才炫耀她的身份已不同往昔。若非得了准信儿,她哪里敢那般说?”
宋莹点头表示同意,想了想,“嘿”了一声:“真真是一叶障目了。若钮祜禄氏成了侧福晋,自然不能再住在‘狭小’的绿满堂,得搬到前面的沁雅轩去,才算与身份相配——说起来,那个院子最初就是备着给侧福晋用的——等她搬走了,武氏自然可以搬进绿满堂了。这两人应该是达成了什么互利互惠、互相帮助之类的约定。嗯,这样就能说得通了”
朱砂不免有些担忧:“乌嬷嬷与我说过,钮祜禄格格此人心性不大好,让我多加防范。我担心她会做出对主子不利的事。”
“我又不会阻拦她争侧福晋,与她不敌对,她对付我做什么?”宋莹拍拍她的肩,安抚道:“再说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正经过日子的人,哪里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且随遇而安吧!”

第171章 喜事连连
康熙五十一年, 刚进入三月,雍亲王府就迎来了一桩喜事:大格格茉雅奇被封为郡君,圣旨赐婚给纳喇星德, 九月完婚。
这个纳喇星德与惠妃同族不同宗,凭借家世得了一个不算低的军职, 长居于京。
宋莹从福晋处得知此消息时, 一点儿都不惊讶。
她和福晋虽都不怎么亲近茉雅奇, 但四阿哥对这个长女一直都挺上心的。他知道茉雅奇出生时就有不足, 长到这么大,每年都要闹几次不小的病痛。因此但凡有机会,四阿哥便会向皇上、皇太后和德妃等人透露自己大女儿的身子骨不太好, 顺便做出一番不舍得女儿远嫁的感叹。
宋莹不敢深想,四阿哥在皇上面前暗示茉雅奇体弱、不能抚蒙时, 是否也同时向皇上表示过, 他的二格格爱兰珠已经做好了抚蒙的准备。
因为但凡她多想一会儿,恐怕就要控制不住想要搅黄茉雅奇婚事的冲动了。
因此, 一向在内宅事务上协助福晋颇多的宋莹,此次对于茉雅奇备嫁的事宜,是一丁点儿都没打算插手。她只依着其他王府的旧例,让朱砂按照她庶母的辈分, 随便给茉雅奇弄了一份陪嫁。
福晋知道宋莹的心结,也没想过要劝。爱兰珠是在她跟前长大的, 她心里对茉雅奇那个孩子也不是毫无埋怨。若不是碍着嫡母的身份,她也想当甩手掌柜呢!
或许是这份想撂挑子的心打动了送子娘娘,福晋在给茉雅奇准备了几日的嫁妆后, 突然于某个早上, 在与乌嬷嬷说话的过程中, 毫无征兆地晕了过去。
宋莹得知福晋晕倒,急匆匆地赶往正院,刚好与刘大夫在门口碰上了头。她挥手止住了刘大夫磕头行礼的动作,让他赶紧去给福晋看诊。
刘大夫一路行至卧室,手刚搭到福晋的腕上还没到两瞬,立马就确定她已有了近两个月的身孕。
时隔十六年,福晋居然再度有孕!
宋莹站在一旁直接傻掉了。
这是怎么回事?历史上的福晋,从头到尾可就只有过弘晖一个孩子的呀!
这个孩子又是谁?!
宋莹此刻的内心极为惊慌失措。
这个孩子的出生,必然会导致未来发生一系列她无法撼动的改变。在已经“按部就班”地沿着历史路线走了这么多年之后,宋莹实在是分不清,自己对于这种改变,是期待更多,还是害怕更多。
宋莹晃了晃头,想要抛掉这些有关历史、命运的缥缈联想,将注意力集中到眼下。
然而,即便暂时不去考虑“未来”这个注定会让她焦虑的问题,宋莹的内心仍旧非常地忐忑不安:福晋虽然比她小几岁,但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即便放到现代,她也算得上是个高龄产妇。在医疗水平如此低下的古代,女子在这个年龄怀孕、生产,实在是太危险了。
及至晚间,一直在正院等着四阿哥回来的宋莹,在满心忧虑地将福晋有孕的事告诉给他、盼望他能如自己一般对福晋充满担忧时,却看到那个男人在听闻消息的瞬间,露出了一脸的喜悦和满意。
望着他的表情,宋莹瞬间福灵心至。
难怪最近几个月,除了初一、十五,已经有好些年不在正院留宿的四阿哥,突然增加了在正院过夜的频次,原来目的是在这儿。
宋莹大胆猜测,应该是朝中的局势又发生了变化,这才让四阿哥萌生了添个嫡子为他“加码”的想法。
她的猜测,很快就得到了证实。
因为当晚问候完福晋、嘱咐她好好养胎之后,四阿哥便跟着宋莹回到了长春馆过夜。并且在那之后一连几天,他都是歇在了宋莹这里。
看来四阿哥不仅想要个嫡出子,还想要个侧出子。
宋莹躺在床上睁大眼睛,任由四阿哥在她身上努力耕耘。终于,她忍不住在他低头的瞬间,冲着他的头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四阿哥年轻的时候,成天把养生挂在嘴边,清心寡欲的样子仿佛恨不得立马出嫁去当和尚。如今他岁数大了,想争位了,这才发现继承人少了,着急了。
早干嘛去了?
在长春馆这里“消磨”了小半个月,把宋莹折腾得腰酸背痛下不了床之后,四阿哥终于换了地方,去了几日绿满堂。但那之后,他却没去锦瑟居,更没有招云梦斋的格格和姑娘们去前院伺候。
也不晓得李氏和耿氏,以及那些之前日日“翘首以盼”的姑娘们,是否对此心生怨怼。
因着福晋有孕,宋莹为了让她安心养胎,只得不太情愿地将给茉雅奇备嫁的事接了过来。
就当做是在为爱兰珠和乌希哈的婚事做彩排了。
宋莹自我安慰道。
忙了几日,她总算将事情大致捋顺了。这日上午,宋莹去了正院,将事务安排慢慢叨咕给福晋听,权当给福晋解闷了。
两人正在院子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就见陈福一路小跑着进来,行至她俩身前跪地磕头:“奴才给福晋请安,给侧福晋请安。回福晋、侧福晋,王爷刚派人来传话,今日在畅春园,皇上下旨将致休湖广巡抚年遐龄之女年氏,指婚给王爷为侧福晋。”
福晋与宋莹对视一眼,说道:“这是喜事啊。爷可有什么吩咐?”
“王爷让福晋好好休息,请宋侧福晋安排人将沁雅轩简单收拾出来就好。之后内务府和年家的人会进府来丈量屋子,打家具。王爷再没吩咐别的。”
“我知道了,”宋莹点头,当着陈福的面,支使福嬷嬷和朱砂去办王爷的差。
等陈福走了,宋莹扶着福晋往屋里走:“府里好久都没添新人了,这眼瞅着又要热闹起来了。”
或许是因为怀了孕,脑子不如之前灵光,福晋竟然未听出宋莹的话里有话:“爷就不是个贪恋美色的人,再进几个人都一样。于他来说,前段时间的‘放纵’才是罕事呢!”
宋莹隔着福晋对寻桃说道:“这之后的几个月,可得看好你家主子,免得她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寻桃窃笑不语,福晋满脸问号。
宋莹无奈地解释道:“你忘了?钮祜禄氏为了这个侧福晋的位子,可是‘努力’了整整两年!难为她强忍着不耐,在爷和咱们面前装出一副温婉柔和的样子。前段时间,爷不过是多去了绿满堂几次,她就嘚瑟得跟得偿所愿了似的。如今她辛苦种好的桃子被外面的人给摘了,心里指不定怎么窝火呢。”
福晋皱眉:“你不说我还真忘了。钮祜禄氏这个性子……确实是个麻烦。那年家是镶白旗,前年爷获封亲王时,皇上将年家所在的佐领全都划给了王爷,成了咱们府的属人——比起其他旗人,年家跟咱们家要更亲近。且听说年大人的两个儿子在朝中做的官都不小,二儿子好像还掌着兵权?爷是很需要他家的助力的。”最后一句话说得尤其小声。
进了屋,宋莹扶着福晋在榻上坐下,撩起衣摆坐到她旁边:“钮祜禄氏一向以家世为傲,等闲人入不了她的眼,且她一向懂得‘趋利避害’。这个年氏的身份背景不下于她,又是直接以侧福晋之身入府,可说得上是位‘贵人’了,钮祜禄氏绝不敢与她正面起冲突,大约也就是在言语上占些便宜罢了。如此,便只看年氏是不是个软乎任人捏的性子了。”
“不过,无论年氏是个什么样的人,”宋莹继续说道:“钮祜禄氏升位的希望灭于年氏之手,以她那个小心眼的性子,是绝不会消停地让事情过去的。府里平静了这么些年,又要开演新的戏码了。”
“啪嚓!”
一整套精美的青花瓷,被钮祜禄氏一把扫到了地上,碎成了一片片。
杏花早已经将小丫头们都领了出去,只留小连子一人陪在屋中。
眼瞅着钮祜禄氏将手伸向墙角立着的花瓶,小连子赶紧跪爬过去,松松地环住她的腿:“主子,这个可不能砸。这个是王爷半月前刚赏给您的,若是砸了,他必然要问的。”
钮祜禄氏看着那个一度代表自己“受宠”的花瓶,想到即将进府的年侧福晋,气上心头,不顾小连子的阻拦,就要冲过去砸了它。
小连子无奈,只能用力抱住她的腿:“主子您冷静点儿,那个真不能砸。您换别的砸,好不好?奴才给您拿咱们库里存着的瓷器,你想砸多少就砸多少,好不好?”
钮祜禄氏挣不开他的胳膊,恨恨地道:“你放开,我偏要砸了它!看着就来气!”
小连子劝道:“主子,这宫里前脚颁了旨,后脚您就砸了花瓶,王爷不就知道您欲争侧福晋而不得,由此心生不满了吗?他肯定会很生气的!”
“他生气?我还生气呢!”钮祜禄氏立起了眉毛:“我委曲求全、小意温柔地伺候他这些年,图得不就是个名分吗?他若肯早点儿为我请封,何至于我半路被截了胡!不过是个定窑的破瓶子,就能换了我的侧福晋之位吗!”
小连子察觉到钮祜禄氏挣扎得越发用力了,赶忙说道:“主子有气,也不能冲着王爷撒呀!您便是不为了自己,也得为咱们四阿哥着想啊!”
作者有话说:
如果明天早上8点没有准时更新,那就是我今晚没码够存稿,明天上午一定补上,更新时间最晚不会超过15:00~
感谢在2023-03-22 20:42:11~2023-03-23 22:06: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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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72章 八字 序章
“弘历?”钮祜禄氏冷哼一声, “福晋已经有孕,他日若是生个男孩,就算我有弘历, 又能怎样!”
言语中对儿子竟毫无慈母之心。
小连子伺候钮祜禄氏有几年了,也渐渐摸索到了这位主子的性格——那绝对是为达目的, 什么手段都敢使的“莽人”。伺候这样的主子, 并不是什么好差事, 因为保不齐哪一天, 她就会把奴才给卖了。
但他也唯有借这样的人的手,才最有可能实现复仇。
小连子低声劝道:“主子,福晋这胎是男是女尚不可知, 能否顺利长大也是未知之数。可咱们弘历阿哥最近屡次被王爷赞许,那也是实打实的呀。”
见钮祜禄氏放软了身子, 小连子继续说道:“如今府里的三个小阿哥, 三阿哥愚笨不开窍,五阿哥贪玩爱胡闹, 唯独咱们四阿哥头脑聪明伶俐,还肯在诗书学问上用功,开蒙不过一年就能被王爷亲自教导,且还后来居上, 甩了三阿哥不止一条街,前途是可见地光明。说到底, 这后宅女子到最后,都是要靠儿子的。您有四阿哥,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好日子都在后头呢!”
这番话, 只有前面那几句很打动钮祜禄氏。后面的“靠儿子”什么的, 在她心里, 都是狗屁。
皇室重子嗣,这各家王公贵族后院,生了儿子的侍妾不知凡几,儿子有出息的也不在少数。她们难道都过得很好吗?
诚然,她们之中定有母凭子贵、得以享受荣华富贵的人,但那也不过是夫主和正室嫡妻愿意抬举她们、给她们这个面子。
这种来源于他人,说给就给、说拿走就能拿走的尊荣,她要来何用?!
况且,弘历现在看着确实是个好的,对她也算孝顺恭敬,每个月总会想办法进后院探望自己一回。
可以后呢?
钮祜禄一族枝繁叶茂,旁支亲戚无数。钮祜禄氏待字闺中时,见多了那种年轻时全身心为孩子付出,等年老了却被孩子以“礼法为先,嫡母才是母亲”这个理由弃养的侍妾。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靠自己才是正途。只有她自己有地位,才能受同辈敬畏、受晚辈尊敬。
可是现在,雍亲王的两个侧福晋都有人了,她还能怎么往上升呢?
难不成要她跟李氏一样,顶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庶福晋”名头招摇过市?!
这么一想,她又来了气,非得打砸些东西发泄一番才好。
“你现在去库房,把去年得的那套十六件的粉彩瓷盘拿来,”钮祜禄氏吩咐道。
小连子问道:“主子,那套瓷盘可是钮祜禄大人特意找官窑给您烧制的生辰礼……”
钮祜禄氏不耐烦地说道:“阿玛他在官窑有几个关系极为不错的同年,借着开窑偷偷塞几个自家的瓷胎,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几个盘子罢了,值当什么?去信给我阿玛,多少个盘子烧不来?”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况且,那套盘子还被王爷嫌弃过,放在库房也不过是落灰,不如被我砸了,还能听个响儿。”
“主子说的是,”小连子点头赞成,“若是这几个盘子落地的响儿能让主子开怀,也是它们的造化,是它们的命数使然。”
钮祜禄氏短促地笑了一声:“你这又是从哪儿听来的话?什么时候盘子也能有命数了?”
小连子做出怀念的样子:“前天,奴才的一个用了好些年的荷包坏了。奴才找杏花姑娘补救,杏花姑娘却说荷包破的太厉害,补不了了。那个荷包是奴才在锦瑟居当差的时候,翠果姑娘给奴才做的。奴才看着那个荷包就在想啊,这荷包和人恐怕是一样的,都有命数。到了该死的时候,那是谁也拦不住、谁也救不了。人是这样,荷包是这样,那自然,盘子也是这样了。”
然后他又低下了头,利用帽子遮盖住了自己的脸,声音低不可闻:“这该碎的时候不碎,该坏的时候不坏,该死的时候不死,岂不是有违天道吗?”
钮祜禄氏被他句话说得一愣,陷入沉思,也没注意到小连子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亲王已经是皇子能够获得的最高爵位了。而除非祖制更改,否则一个亲王有两个侧福晋的定例是一定不会变的。
府里已经有了宋氏和年氏两个侧福晋,自己是绝不可能在这二人还占着位子的时候,被王爷请封,哪怕她的儿子弘历非常有出息,甚至成为亲王世子,也不可能。
除非……
小连子去而复返,捧着一个大木匣进了屋。
钮祜禄氏看着他费力地将木匣放到桌上,将粉彩盘子一个一个地取出来,突然就不想砸了。
这是她的盘子,应该由她来决定它们的命数。她想什么时候砸,就能什么时候砸。
况且……
钮祜禄氏拿起里面最小的一个,举在光下慢慢欣赏。
讨厌这套盘子的样式的,只是王爷,她自己其实很喜欢这种花团锦簇的纹样。
凭什么他不喜欢的,就得碎掉,他喜欢的,才能保留呢?
钦天监测定的年氏入府时间,是在五月中下旬。
她是以侧福晋之身入府,自然不能像钮祜禄氏和耿氏当年那样,用一顶小轿随意地抬进来,而是有一套完整的、只比福晋入门的规制低一些的嫁娶流程。
婚礼当天的一应事项,自有礼部和内务府去操持,但府里的宴席、宾客的座次等事,还是得提前做一番安排。
宋莹主动接过了这事,好让福晋能够轻松养胎。
到得四月底,一切都已准备就绪了,宋莹便来到正院,准备向福晋简单叨咕两句。
刚转过影壁,她就与仓惶往外跑的寻桃撞了个对脸。宋莹没站稳,险些仰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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