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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凛冬热吻(尤洇)


他那句话说的太好听了,总给人一种热烈的希望
所以我希望每个读完这篇文,深入了解这篇文内里深意的宝贝都能够如他所说的那般,重新对生活燃起热烈的希望
最后的最后
和平与爱!观文愉快!
下本开《别落荒而逃》,以下为文案,喜欢的话辛苦点专栏收藏~
我生来骄傲,从不向谁求饶
唯独遇到你,落荒而逃
初见,名利场内灯红酒绿。
媚眼如丝的舒桃依偎在谈京野好兄弟的腿上,正有一搭没一搭的喂他好兄弟吃青提。
沈京野哂笑。
心忖,又一个见钱眼开的拜金女。
再见,深秋,暴雨如注。
沈京野坐在车内抽烟,亲眼目睹:
上一秒,舒桃还在雨中哭的梨花带雨,祈求他好兄弟再给她一次机会。
下一秒,他好兄弟走后,她便抑制不住的笑出声来,打电话与对面的人讲:
“鱼儿这才算真正上钩了。”
最后,墓地,凛冬寂寥。
舒桃在沈京野的陪同下给昔日好友扫墓,她用手擦干净墓碑上的灰尘,将照片中少女的脸完完全全露出来。
她盯着那张照片,满眼蓄泪道:
“你兄弟一命还她一命,应该的。”
“你么,就给我当利息吧。”
向来桀骜不驯的沈京野蹲在她身旁。
眸中缱绻着温柔。
他说,“桃桃,你最好收我一辈子。”
人的皮肤之厚,大概不到半分,鲜红的热血,就循着那后面,在比密密层层地爬在墙壁上的槐蚕更其密的血管里奔流,散出温热。于是各以这温热互相蛊惑,煽动,牵引,拼命地希求偎倚,接吻,拥抱,以得生命的沉酣的大欢喜。
——鲁迅 | 复仇
📖 烁夏 📖

南江五中是江南最好的一所私立学校。
以其异常高昂的费用、占比近半的富n代和无可匹敌的国内名校保送率、国外名校升学率而远近闻名。
引得无数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家长争相附庸,一时之间,风头无两。
但是直到屠杳在这里老老实实的读到高一开学也还是没太想明白:为什么之前她在美小读的好好的,也成功申请到了州立最好的初中,既适应那边的生活习惯,又能离骆家人远远的而不用相看几生厌,大家都能寻得一份难得的清静,却非要把她弄回来上初高中。
简直莫名其妙。
屠杳面无表情的走进玄关,俯身换鞋,把肩膀上挂着的没装两本书、只是为了好看的小羊皮书包甩在客厅沙发上,边解制服外套边朝正难得在厨房内忙活着什么的女人平声淡调道:
“明天要开家长会,老班说所有家长必须全到。”
“叫保姆去。”
将自己打扮的格外精致却透些说不上来的俗气的女人撂都没撂她一眼,专心致志的往中式餐桌上已经整齐摆放好的瓷白餐具里塞她刚叠好的花式餐巾,塞好,远距离欣赏了半天,感觉很满意,才满不在乎的又对她道,“我明天要去给你哥开家长会,没空。”
又是这种不出意外的回答。
要是放在以前,或许屠杳还会难受,还会吵闹,还会委屈,而如今,她早已经习惯麻木。
一言未发的提着制服外套的领子,拎起印着显眼logo锁扣的白色小羊皮书包,绕过像是生怕她会喊她去开家长会、在她转身的瞬间就慌急慌忙的开始没事找事做的保姆,上楼。
“六点半准时下来,打扮的好看点儿,”脚才踏到第一格阶梯上方的半空中,还没落下,楼下餐厅内便果不其然的传来一阵她并不想听到的叮嘱,“等下家里要来客人,跟你哥一样有点眼色,别迟到。”
屠杳哂笑。
没回话,独自上楼回房间。
她五点半才放学,路上要用小半个钟头,回来已经六点多点儿了,这一共还剩不到三十分钟,她能打扮成什么样子?
不直接穿学校的白衬短裙下去都是好的。
但她明白。
如果现在不换衣服,或者换的不合他们心意,等吃完饭后必然又将面对无穷无尽的挑刺和指责。
毕竟这种事情过去发生不止一次半次。
长叹出口郁气,进浴室迅速洗了个战斗澡,拉开满是正红色的衣柜从里面翻出一件还算“比较端庄大方”的黑色及膝连衣裙套上。
将仍是半干不湿的及腰长发盘挽成一个规规矩矩的丸子,戴了串珍珠项链,便踩着最后三分钟的准点儿下了楼。
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
虽然还没到六点半,但客厅里已然坐了人。
华贵晶亮的大型垂吊水晶灯熠熠生辉,将被家政阿姨拖扫的干净透亮的瓷地砖照的仿若埋藏星辰,骆晟言拿出平时自己都舍不得抽的富春山居来款待,自低三分的为另一位看起来比他年轻不少的中年男人点烟,那中年男人也没落他的面子,招手唤道“来,铮铮,给骆叔叔点根烟。”
话音未还落,这家的小少爷便熟门熟路的拢着火送至骆晟言唇边,替他点着了烟,高兴的骆晟言直夸他家教好,会做事,将来必定有大出息。
保姆家政们忙里忙外的烧菜备酒,珍珠与宝石闪烁出华光熠熠的色彩,屠琴点头哈腰的找些听起来档次就不低的话题跟一旁衣着简单却从内而外的不自觉透出贵气的妇人闲唠着,期间,不断招呼着让她和小少爷吃些桌上摆着的早已切好的不应季水果,贵妇点头应好却迟迟没有动作。
小少爷眼明心精的扫了一圈儿,便起身进厨房问家政阿姨要来几个屠琴忘记准备的水果叉,第一个叉子叉进草莓中,抬手递给屠琴,说草莓是美容养颜的,第二个叉子叉进凤梨中,抬手递给骆晟言,说凤梨可以有效净化肝脏。
简简单单两句话,就分症对药的哄的骆晟言和屠琴一愣一愣的,打心眼儿里佩服这一家人的为人处事,实在是太周全太妥帖了,简直能让人舒服到要死。
过去屠杳参加过的家宴餐席并不算多,廖廖两只手有余,其中不乏各种高门大户,各类少爷小姐,她也见过会来事儿的,就那种快把自己的姿态低到土里的夫妻,却从来没见过这么会来事儿的,还是个看起来跟她差不多大的小少爷——
态度放低姿态却不低,处事谦卑为人却不卑,一举一动,不是刻意在讨好逢迎,也不是故意在压人一头,就只是在坦荡平和的做自己认为应该去做的事情,一言一语,不是刻意在没话找话,也不是故意在爱答不理,就只是在云淡风轻的托自己觉得应该托一下的话题,从他身上找不出一点需要“为他人服务”而会衍生出的自卑感,也寻不到一丝认为自己位高权重就不屑于去做这些的轻蔑感,有的,就只是一看就知道是长时间在良好教养和圆滑处事中浸泡出来的不卑不亢。
令屠杳不禁对他萌生了点兴趣。
又往她们所在的方向走了几步,视线侧开屠琴的头,那个小少爷的模样便完完整整的落入了她眸中——
细皮嫩肉肤色白,腰细腿长渣男脸,个子很高,头发蓬松,身上套着跟她同款的五中制服。
洒脱而不失规矩的倚坐在单人沙发上,一看就不好糊弄的眼神时刻注意着场中的情况,话题落不到他身上时他便主动降低自身的存在感,除了指尖时不时点另一只手背两下外再无其他动作。
但是每当屠琴把话题又转移到他身上时,他便弓身以手肘支在双腿上,稍稍靠近些认真听她讲话,然后于屠琴话音停顿的间隙给出简短明了的回复或是颔首认可的动作,令屠琴满意的不得了。
气氛轻快又明朗。
直到——
“你看,我家这小女儿,真是让你们见笑了。”屠琴锐利的余光瞥见她走过来,立马就将矛头对准了她,几双视线同时落在单薄的她身上,连客厅内华光溢彩的水晶灯都显得是那般刺眼,“被我们宠的不成样子了,一点都不如大儿子会来事儿,你们千万别放在心上啊。”
屠杳闻言,在心中冷笑。
都别说宠,就光说他们能稍微对她好一点的事件,翻遍她前十五年的记忆都翻不出一个来,就连如今悬挂在客厅正中央的全家福上都只有三个人的面孔,现在在外人面前倒是装开为女儿无私奉献的大爱父母了?
也真不怕被人家笑话。
但她面色不显。
压眉低眼的朝两位长辈问好。
“这是哪儿的话,阿琴客气了,我倒是认为这么做没错,这小女孩儿啊就是得宠,”浑身透满雍容华贵气的妇人十分给面子,丝毫不介意她这有失礼数的行为,拍拍身边的空位示意她坐过来,“我们要是能有个这么漂亮的女儿,她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们都得去给她摘,你说不是?”
屠琴暗地里狠狠的剜了她一眼。
见风使舵的转移话锋,不断应和着“对对对,是这样的,是这样的”。
屠杳懒得搭理她,乖乖的走过去,并腿端坐在妇人身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听她们唠那些让她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的话题,大部分时间,都在暗暗打量斜对面的那个男生。
他真的很高,光是坐着都比骆晟言高出一个头来,领口无比随意的敞开了一颗扣子,若隐若现的裸露出连接脖颈的锁骨线条,皮肤冷白调,肩膀宽展,将身上那件简约的白衬衫衬的一点都不简单。
狭长锐利的深邃桃花眼被瞳孔中漾出的漫不经心中和,显得那般闲散又无害,可是当他打眼看来的时候,又莫名会让人觉得这人很精,根本没办法轻易糊弄。
浓长的剑眉微扬,薄唇张合吐露着富含磁性的声线,看似慵懒而随性,但难掩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隽秀与矜贵。
一看就知道是被高门大户精心教养出来的主。
那男生似是注意到了她直晃晃的视线。
平静无波的目光从正在交谈的两位女性长辈身上挪开,逐渐聚积到她不闪也不躲的眼底。
当清冷孤傲的眸与吊儿郎当的瞳对上,她有没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挪开,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他,他像是没想到她胆子会这么大,朝她顶了下轻佻的单眉,唇角勾起一抹痞笑。
她抬手,用右手中指摸了摸鼻头,想以此劝退他不算良善的目光。
他低低轻笑,抬手,用大拇指和食指顺挑了两下额前的发,从她这个角度看,他的手正好是一个“ok”的形状。
-“fu·ck”
-“ok”
她收回她之前的那些先入为主的想法。
这人肯定是个混痞子。
会装的混痞子。
骆霄今年正值高三最关键最要紧的时刻,最近这段时间都起早贪黑的忙着搞高gpa保送北大播音系,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在教室里学习,自然没空回来跟他们吃这顿没什么意义的社交饭。
六个人又相互寒暄了一会儿,便一齐上了餐桌。
四位大人聊的如火如荼,气氛从来就没有冷下来过,推杯换盏中凝存着光华四溢,一个吃的比一个香。
反观她和对面那个男孩却食不下咽。
她是因为不爱吃这些清淡的,只爱吃些重口味的,一眼扫过去,餐桌上满都是为了迎合这家人的喜好口味做的,没有一道菜合她胃口,全程就只用了几口那位妇人用公筷给她夹来的嫩鱼肉。
不过她也不是完全食不下咽。
至少趁这段时间,她又将对面那个男生从头到上半身的完完整整瞄了好几遍。
包括但不限于他锋利瘦削的下颚线,分外多情的桃花眼,浓眉挺鼻的神工脸,就连他右眼卧蚕下方那颗小而精致的泪痣都没有放过,瞄的格外仔细。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他是真的很秀色可餐。
至于那男生是因为什么,她就不知道了。
反正总不能是因为她。
毕竟他全程都忙着给俩男人点烟倒酒、顾着给俩女人夹菜布餐,没再把一星半点儿的注意力分到她身上来。
能感觉到这几个大人们之间是真的聊的很开心,吃的很满意,不同于以往来家里用餐的客人们前脚刚走、后脚这夫妻俩就立刻满身疲惫的叹息与说难听话,这次,这家人离开后,两个人脸上仍然挂着由心而生的笑,久久都落不下去。
以至于为难她的力度都小了很多。
只有屠琴站起身进厨房去给骆晟言倒水前的一句“小小年纪的,怎么穿的和要奔丧似的。”
屠杳全当耳边风。
她轻拉开椅子,直立起身说骆晟言道,“没什么事我就先上去写作业了。”
“等会儿子回来让阿姨给他做几个新菜吧,”端坐在主位上的中年男人就像没有听见她的话,没有给她任何答复,而是自顾自的转头吩咐屠琴,“他爱吃甜,这些菜的味道太淡了他肯定吃不惯,况且这些再热一次也就不好吃了。”
屠琴眉开眼笑的应好,为他端来一杯温度正好的温水,伺候他喝药,“正好我叫阿姨给他留了清早刚捞的新鲜梭子蟹,回来蒸给他吃。”
屠杳则在他们习以为常的忽视中默默上楼。
心中第数不清次数的希望:
骆霄别回来。
那个晚上,骆霄真的没有回来。
据说是放学后要去同学家一起复习到很晚,然后顺道就住在同学家里了,特意打电话回来告知,让他们别担心他。
没有人不担心。
除了她和那捆免于一死的梭子蟹。
家长会也真的没有人来给她开。
高一IB国际班一共21个人,只有她的家长没到,被班主任抓住盘问了好半晌,她没办法,只能硬压着心里的烦躁装作毫不在意的解释道:她家里人都太忙了,走不开,来不了,她自己做自己的家长就得了。
“杳姐,等会儿跟我们一块儿去撸串儿呗?”格外自来熟的男同桌边收拾书包边侧头大大咧咧的问她,“大家互相熟悉一下,以后做小组作业的时候也更好配合一些,你说是不?”
屠杳摇头拒绝。
将有些褶皱的制服外套勾着领子随意搭在右肩上,连书包都懒得背回去装样子,就形单影只的插着耳机、迈着短裙下那双纤细而直棱的长腿往后门走。
“你们去吧,”她淡淡撂下一句,“我不想吃。”
不是不想吃串儿。
只是单纯不想跟他们这些都有家长管的陌生人一起吃罢了。
她调了首轻快动感的音乐,逆着与火红枫叶林相映衬的落日余晖形单影只的朝学校后门走,一阵清风拂过,蒙来一脸潮热气,她撩了把头发,编辑了条iMessage信息发送给鞠喻捷:
【大橘,大大橘,你戏拍完了没,拍完出来撸串儿。】
【不去。】鞠喻捷秒回过来两条语音消息,【今晚要回家,家里做了饭。】
都有人管,就她没有。
屠杳听完她的回信便兴致缺缺的收起手机,从制服兜内摸出一块残存的水果糖,嚼进口中,边哼小调边朝老地方烧烤摊悠荡。
老地方今天异常火爆。
大抵是学生们在家里憋了一个暑假都憋的有些狠了,吃爸妈做的干净饭感觉有些乏味了,总心心念念这“不太干净却异常香”的一口,趁如今开学,赶紧约上三三两两许久未见的伙伴一起来过个嘴瘾。
无论是店内的木桌还是已经支到路边过道上的塑料桌都早已经人满为患,刺鼻呛口的白烟混合满地的花生毛豆皮,以及喝空了被随意搁置在脚边倒的七扭八歪的白的绿的酒瓶,都在无言告知她:
来晚了,没得吃了。
如果这种情况是放在往常,随便哪一天都行,她都会觉得之后再来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今天不行。
今天她就是不想回家,就是不想看到那个家里的任何一个人,就是不想吃其他东西,就是想吃这里的辣炒田螺和麻辣小龙虾。
哪怕是蹲在路边,她也必须得吃到。
所以她站在烟雾裹不到的地方,扯下一只耳机来,“叔,一份麻小一份辣螺打包,加麻加辣。”
老板于百忙之中避开从烧烤架中直冲云霄的白色烟雾,拎起已经被污渍染到快要看不出本身颜色的白色围裙角,在汗水密布的额头上胡乱一蹭,手急眼快的将已经烤好的串儿装盘递给服务生,然后将剩余的串儿在冲天火焰中又翻了一翻,有条理的撒上孜然和辣椒面,抽空隙打眼看她。
“姑娘,麻小和辣螺都卖完了。”
“那来十串羊肉串吧,加辣。”
“不好意思,串好的肉串也都卖完了,”话间,老板的额角又被闷出了些许汗液,脸色被热气熏到红润,他抬手用胳膊蹭了把汗,褶着的双下巴朝最靠路边那一桌抬了抬道,“那个男生刚把最后剩下的东西都点完了,我手里正烤的这些就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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