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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我无限读档,气哭皇帝(江山雀)


谢知行看不得她那副要吃不要命的模样,受罪了又眼泪汪汪的看人,怪他没提醒她。于是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嘴唇,在她方才说疼的地方咬了咬,看她疼得呜呜呜的,他才松开对她的箝制:“还说不疼?轻轻咬一下就要哭了。”
看她还要如何嘴硬下去。
云皎捂着嘴巴,凸显出一个输人不输阵:“皇上说笑了,嫔妾是被皇上疼爱得感动哭了。”
谢知行:“……”
谢知行:“如果你的舌头和你的嘴一样硬,就不会疼了。”
话说如此,看她努力忍住疼痛的模样,他还是没再提只能喝粥的事,只是吩咐雪芽:“以后你主子用膳的时候多上点心,吃急了吃慢了都得从旁劝阻。”
雪芽垂着头:“奴婢明白。”
“皇上让你多上点心。”
华夏文字的博大精深算是被云皎拿捏明白了。
只可惜,下一秒就被皇帝扣住了她命运的后颈皮,把她摁回小桌。
云皎从未央宫出发,一边走一边跟雪芽感叹:“昨晚半夜坐辇轿真舒服啊。”
“小主走路可以消食呢,别又像昨晚那样吃撑了。”
“我早上吃的那点东西也用消?我都觉得我的胃在被胃酸消食。”
其实哪怕清淡饮食,早膳也没缺她吃的。
只是没吃到皇帝那桌的大鱼大肉,让云皎非常地不甘心。
贡眉好奇:“什么是胃酸?主子想吃酸的了吗?”说罢她眼露喜色:“主子往常都不爱酸的,难不成是有了吗?”
她说这句话时,转角处却和许贵人迎面碰上。
许贵人也听到了贡眉的话语,脸色微变。
熙贵人居然有了遇喜的迹象!?
她心中翻起惊涛骇浪,面上不显,规规矩矩地跟云皎问了句安——问安时,她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云皎进宫时不过小小一答应,家世不显,偏偏懂得花样百出的邀宠,得到皇上的疼爱,如今竟和她平起平坐起来,还因为有个“熙”字作封号,隐隐比她尊贵些许。
如果让熙贵人还怀上龙胎,她岂不是真得向她行礼?
云皎回了个平礼后,根本没意识到对方的心理活动,继续自己的路线,跟贡眉说:“我是胃里泛酸,不是想吃酸的。”
“奴婢不懂医,让主子笑话了。”
云皎:“没事,反正我也是瞎说的。”
最近纯洁又正经的雀宝总被高审,可恶啊!他们明明什么都没做!

“昨晚折腾成那样,我还以为熙贵人今儿不会来了。”
云皎自进来请安行礼后,就往自己的座位坐去,目光一直是垂着的。
建章宫的地板就是干净明亮啊!
这地砖铺的走势真不错!
然而,她再想低调,旁人还是把话题带到她身上来了。冯嫔说完那句后,别有深意地看了眼江嫔:“早上臣妾的身子略有不适,就请章太医来把脉,说到昨儿咸福宫的雪芽请走了陈太医,皇上昨晚又宿在咸福宫……莫不是妹妹在侍寝时出了什么差错?”
丽嫔嗤一声的笑出来。
冯嫔的目光转向她:“丽嫔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也和姐妹们分享分享?”
“只是觉得冯嫔妹妹说话像司寝嬷嬷似的。”
冯嫔脸色一黑。
“都是皇上的女人,才想着要更好的伺候皇上,丽嫔这么说冯嫔姐姐,不免有些刻薄。”
和冯嫔一宫的章贵人小声说。
丽嫔的妙目略冷。
云皎这时却选择开口:“冯嫔姐姐,章贵人,不要为嫔妾争吵了。”
“不过在皇后娘娘说点体己话,怎么称得上是争吵呢?熙贵人误会了,我向来柔弱又笨嘴拙舌,说不过丽嫔,章贵人也是心疼我才仗义执言,还请丽嫔体谅她一回。”
冯嫔按了按额侧。
其他人听罢心中冷笑——说自己柔弱嘴笨这种话,也得亏冯嫔她说得出口,一股绿茶作派做给谁看呢?
“那熙贵人昨晚侍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许贵人看向她时,带着不加掩饰的恶意。
“各位姐妹不要乱猜,”
云皎双手展开,做了个请诸位打住的手势:“嫔妾只不过是和皇上颠鸾倒凤,巫山云雨而已!”
“……”
众人听了不免愣住。
妃嫔们瞳孔地震——这是可以说的吗?虽然说翻牌子侍寝不就那档子事,可好歹也是个小主娘娘,怎能把这种话挂在嘴边呢?云皎这一手,就像是面对七大姨八大姑的催婚时,特别真诚,特别坦率地回应一句“可是我们很少上床。”一样。
建章宫静了静,许贵人坚持不懈还想问下去:“颠……颠……”
那四个字在她嘴边停了许久,愣是没能说出来。
“那为什么会劳师动众的半夜请太医呢?”
“哦,原来你们想知道这个,”云皎作恍然大悟状:“因为我吐了,皇上就请了太医。”
听到她吐了,众妃嫔不约而同地心中一紧。
后宫中,也有许没听到初生婴儿的啼哭了。
就连向来最沉稳的淑妃都攥紧了手。
江嫔更是变了脸色,脱口而出:“那你为什么吐了?”
“嫔妾不知,不过当时嫔妾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
“谁?”
可是送子观音?
云皎:“是江嫔娘娘。”
江嫔俏脸薄怒:“你竟敢说我让你恶心作呕?”
“只是娘娘方才这么问,嫔妾如实回答心中所想之人,并没有娘娘所说的意思在,娘娘误会了。”
“熙贵人既然不适,就在宫里好好休养,”皇后淡淡开口,打断了二人的唇舌交锋:“昨夜皇上赐了熙贵人辇轿送至未央宫过了一夜,早上吩咐膳房独自给熙贵人开一桌,皇上心细,提前吩咐太医院拟的药膳菜单为熙贵人滋补身子,你也要懂得顾重自己的身子,莫要使皇上忙于朝政的同时,还要操心你的身子。”
皇后说时,掩藏在袖下的护甲尖都快将掌心抠烂了。
以往从来没有哪个妃嫔得到皇上如此仔细的照料。就连淑妃,皇上对她的爱护,也不过是补品药材流水一样送到她的宫里,好的让她先挑。
皇后却想要的,正是这份像寻常人家夫君对妻子的体贴爱惜,由于物质上的不丰富,只能从细处表达爱意。
“熙贵人的身子这样不济,怎能侍候皇上!?”
江嫔率先发难。
其他人面色有些不好。
皇后这一段话,将云皎受到的优待全道出来,让这帮妃嫔恨得牙痒——皇上什么时候这般体贴过人?肯定是这狐媚子装病邀宠,求得皇上这番恩赐。
“都是姐妹,臣妾从来不拈酸吃醋,只是熙常在这三天两头请太医的,还半夜兴师动众扰了皇上歇息,还请皇后多加思量。”冯嫔附和道。
至于被针对的本尊?
云皎陷入了强烈的怀疑人生。
怪不得她早上吃什么菜都觉得嘴巴一股药味。御膳房的功夫算好的,不仅原料处理妥当,将那药食两用之品的鲜美诱发出来,可这就得说到另一种原住民的观念了——主子们觉得多少带点药味,才有真在养生的感觉,所以厨子故意保留了一部分药材的味道,主子们才知道自己吃的是药膳,是故意的。
“是啊,这可是其他姐妹从前没有过的。”
“在皇上身边事事谨慎,即使疼了冷了有点微恙都是忍着的,哪像熙贵人这样,还使皇上不得安宁。”
“许贵人这就说到点子上了,谁没个头疼脑热的时候?在圣上面前都是忍着的,别过了病气给皇上才好。”
议论声四起,皇后慢慢冷了脸色。
这正是她乐见的,怨声沸腾,她才好站出来为妃嫔主持公道。
“都是嫔妾不好!”
就在这时,云皎拿起手帕,在眼角抹了抹。
想假哭,没能成功憋出眼泪,将就着看吧,她长叹一声:“嫔妾已经跟皇上说过,不必为嫔妾请太医,可皇上就是不让,非要怜惜嫔妾!”
云皎接着说:“许贵人身体不适,为什么皇上不给您传太医?是因为不想吗?”
许贵人:“……”
“早膳也是,嫔妾明明说想和皇上用同一桌席,皇上却坚持让嫔妾单独吃一桌,嫔妾不想的,嫔妾心里也难受!”
面对源自嫉妒的构陷,一切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与其反省自己,不如放飞自我。皇后不是喜欢代她秀恩爱,给她拉仇恨吗?不必了娘娘,她亲自来!
她眼睛红红地捂着胸口:“听姐姐们这么说,嫔妾都不敢吃皇上赏的药膳了。”
看见众人一脸被恶心到的表情,云皎舒坦了。

皇后将茶杯放下时,发出了超出众人想象的动静。
她很瘦,皮肤紧紧依附着肌肉,这样人哪怕怒极,也不易被人看出端倪。这时,她居然平静地笑了出来:“刚拿起来时不觉得,拿久了,才发现今儿的茶比往常的烫。”
煮茶的宫女下跪请罪。
“罢了,你是无心之失,也是本宫听熙常在的话,听得太过入神。”
江嫔投去担忧的目光。
倒不是她多担心皇后的身子,而是她怕皇后认怂,不处罚熙贵人了。
“熙贵人事小,可不能烫着皇后娘娘的手,一切要以娘娘为重。”江嫔暗示她会站队皇后,支持她这时的一切决定。
“呵呵,”
皇后尚在思虑,却被魏嫔的呵呵一笑打断了思考:“江嫔真是识大体,既得太后喜欢,又会关怀皇后。”
后宫三尊大佛,两座她都烧上香了。
偏偏就是在皇帝面前不好使。
听懂了魏嫔的话中有话,江嫔眼底闪过一丝屈辱,可随即她更高傲地昂起头颅来:“这是妃嫔的份内之事,魏嫔谬赞了。”
在高位妃嫔的大树下寻找庇护,本是正当的后宫生存方式,别人想舔还舔不着呢。
“说得不错,”
皇后扫过来淡淡的一眼:“魏嫔很该向江嫔学学才是,总是在口舌上争一时之锋,未免失了女子应有的娴淑美德。”
娴淑两字啊,如果世界按下静音键,那魏嫔完全是当得起的。
魏嫔擅音律丹青,仪态气质无可挑剔。
老天爷给人分配天赋时有种不管凡人死活的美,她偏偏就是管不住嘴。
“臣妾受教。”
到底面对的是皇后,魏嫔起身行礼。
“至于熙贵人……”
皇后的视线落在云皎身上时,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胃部的翻涌异动压下去。凭什么她能得到皇上的喜欢?她家世不显,规矩稀疏,行事有时像市井上的无赖泼皮,她配么?这么多年,淑妃如一根木刺留存在她的皮肉之中,触之生痛。不成想,如今又多了一根铁钉,刺在她的眼底!
皇后的眼睑微微颤抖。
“后宫女子行事,既不该失皇家的脸面,也不应影响皇上休息。邀宠献媚时失了分寸,更是大忌。原先在寒阳猎场时,本宫曾派毛嬷嬷让你好好学一学规矩,你不曾重视,回了宫后再伺候皇上,竟犯同样错误,那就连本宫也不能轻轻放下了。”
皇后的心思千回百转,终是情绪占了上风:
“贵人云氏巧言令色,不知分寸,罚跪于建章宫内面壁思过两个时辰,跪完之后,抄写《宫规》二十遍,以示教训。好好反省你作为宫妃的本份。”
“嫔妾知错。”
云皎起身,领了罪罚。
平时皇上让她有一点不适,她就炸毛,因为知道皇上对后宫女子仁慈宽容,寻常小事并不会苛责于她。可这刻她也同样知道,她说什么都没用,向皇后求情,也是平白让旁人看笑话,满足了皇后报复她的心态。
这种事儿,她从入宫那天起就预料到了。
想的,只是早或者晚的分别。
皇帝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就会招这些皇后妃嫔的眼,她们要欺负人,简单直接毫不做作,阴的对付不了她,就明明白白地来。这是来自皇后娘娘的恨意,怕是回档多少次,除非皇上原地驾崩,否则都消之不去。
云皎心想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挨顿皮肉之苦,就当是交了入宫以来的房租水电饭钱。
妃嫔听完皇后的决断,面上都浮现快意和幸灾乐祸来,她们盯着熙贵人看,试图在她脸上找到惊恐狼狈的痕迹,可惜却遗憾地发现一无所获。
只有淑妃,她没看云皎。
她看向皇后,漂亮的桃花眼现出诧色——
娘娘还是这么沉不住气,这事办得三处不妥,一是昨晚半夜熙贵人传太医,六宫知道她这会身子弱,体罚她就是不慈。二是跪就跪了,叫她滚回咸福宫滚不好吗?那样万一皇帝要来捞人,也是去咸福宫哄她,把她留在建章宫里罚,皇上万一要来,势必要和皇后起正面冲突。
当然,惩罚昨晚侍寝的妃嫔,本身就有些扫皇帝面子的意思。
淑妃代入了一下,如果是自己要办这样的事,她会先留好台阶,而不是像皇后这样,不留台阶就算了,还要在底下挖个大洞,等着和皇帝进行一场不公平1V1,何苦呢?
最后一处不妥,就是淑妃至今没搞懂皇后为何要对付熙贵人。
淑妃抬起手,护甲轻轻抵着太阳穴,余光扫到对熙贵人满脸担忧之情的庶妹……
她头疼真的要犯了。
这一个个的,真是来宫斗的吗?
纪贵人看得心中着急,却又无计可施。
她知道的熙贵人,跟个没长大的小姑娘似的,既会跟她讨要几十两银子,也会在嫡姐要推她下水时,冒着得罪淑妃的风险出手相救,为屁大点事高兴个没完,所思所想永远摆在脸上。
没想到面对皇后的重罚,她面上却没有一丝波澜。
不像是有恃无恐,更像是接受了后宫这套生存规则后的平静,她玩得起,她有这个城府和胸襟。
——纪贵人不知道的是,在建章宫散会之前,城府和胸襟很深的熙贵人冲上去扇了皇后三十八个耳光,才回档到最初的平静离场。
毛嬷嬷将被留下来的云皎带到建章宫侧面的空地里。
皇后娘娘喜欢在自己宫里散步,于是种了许多树,为她散步时遮去阳光,要找到一处没有遮荫的地方,可真费了毛嬷嬷的一番功夫。她笑着说:“小主,我们又见面了,这回是真要得罪了,可你也别怪皇后娘娘,娘娘身负管治六宫的重责,小主记着今日的教训,日后守好规矩便是。”
“这面壁罚跪啊,也有它的讲究和规矩。”
毛嬷嬷伸手矫正她的跪姿。
标准的跪姿,不光膝盖跪着疼,长久维持一个姿势也是难熬。
而旁边的纸窗上,被护甲浅浅戳出一个洞来。
皇后就坐在那儿,看云皎受罪。
(本章完)

“娘娘心善,也没让小主跪在外面,平白让来往的宫女太监看了笑话。”
这招,对心高气傲的宫妃来说有用。
但云皎她没往心里去,只是想到以前玩《深宫》时,在宫廷日志里看到游戏自带的随机剧情,往往是谁谁谁在御花园招了娘娘不快,被罚跪或掌嘴,心生怨恨。
不久,云皎就感受到了从膝盖处隐隐传来的疼痛。
她没有能够兑换灵丹妙药的系统,也没有能够和仙长妖妃商量的聊天群,只有三个存档位,除此以外,就是肉体凡躯,挡不得刀林剑雨。
“小主一句话不说的,是不是没把老奴的话听进去?”
“腰挺得直些,即使跪着,小主也是皇帝的嫔妃,不能失了仪态。”
毛嬷嬷看似替她调整姿势,却下了黑手掐她的腰肉。
云皎猝不及防的痛呼,她反过来责备她:“受罚时岂可娇气说痛?这会说痛,侍寝的时候怎么不觉得痛?”
古今往来,这种对年轻姑娘欠缺仁爱之心的老人都喜欢把床事羞耻化,乐见那一张张稚嫩脸庞上露出难堪的神色。云皎原本想闭嘴不理她,却在抬眸时看见那穿过纸窗的洞。
这时代没有手机,云皎也没有挑灯做女红的习惯,她的视力比在现代时好许多,但也只能瞧见一片黑。
可在电光石火之间,她居然反应了过来。
洞的后面,是一只眼睛。
有人在暗处以观她受刑取乐。
建章宫有谁这么恨她?背后的人选不言自明,云皎打从心里觉得荒谬,堂堂中宫之主,那是真正执掌后宫的主人,拥有了嫔妃们最想要的地位,却恨得只能在窗后阴暗扭曲地观察。
云皎说:“嬷嬷说笑了,皇上那么厉害又温柔,侍寝的时候生怕我受罪,不都温柔着来,我只觉得舒坦。”
纸洞后的皇后脸庞微微扭曲。
“你!”
毛嬷嬷知道主子在暗中观看,她怒极又拧了云皎的软肉一下。
这回她没喊痛,甚至没去看一眼。
“你倒是能忍。”
毛嬷嬷诧异。
旁人看来,熙贵人入宫后便得皇帝青眼,即使她爹官位低点,云皎在家该是也没受过罪的,这么一个娇气人儿略遭体罚肯定受不住要害怕,心性大变。她们不知道,云皎却是受惯了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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