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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欲(槿郗)


也说不上喜欢和讨厌,那些衣服对她来说是中规中矩的存在,感觉一般般,反正她也不是很挑剔。
只不过现在到了秋天,夏天的衣服已经退场了,她又能走了,就不想再让闫晶晶鱼一次性包圆了,干脆和言轻约好出来一起逛。
宋允儿她最近忙得很,上一个组杀青,就立马无缝衔接去了下一个组了。
之前宴景珩去剧组探班的事情还上了热搜,网上祝福他们俩的人也多了,成了全网艳羡的一对。
而且,小情侣本来就是聚少离多,有时间肯定要挤在一起约会亲密什么的。
南焉买了不少东西,大多数都是衣服,以及十一的,还好心情的给宴景禹买了一套睡衣和一件衬衣,其余鞋子包包什么的,她需求量不大,所以就没买。
因为东西多,她也提不动,好在是这些品牌店都有送货上门的服务。
尤其是南焉还拿着宴景禹给的那张购物黑卡。
所以导购员们看到她更是格外亲切热情。
也免去了她不少麻烦,干脆地址一填,下午让他们直接送到庄园。
一旁的言轻也跟着沾了不少光。
这里的衣服都不便宜,她公司不算高,也不算低,买衣服不能像南焉一样随心所欲,只选了两件衣服和一双鞋子。
本来在同一家店里和南焉一块挑选的,南焉想着一块买单了,但被言轻婉拒了。
她刷宴景禹的卡,她怎么好意思蹭啊。
中午两人也是在商场五楼吃的,是一家清淡的素什锦。
吃完后,两人又去了二楼的一家美容院里,做了个全身水疗。
就剩一条内裤躺在床上时,南焉还有些不太习惯。
总觉得特别别扭,没有安全感,不过渐渐地就适应了,工作人员的手法很舒服流畅,没多久,她躺在上面还睡了个午觉。
四点左右,她和言轻从美容院出来,身心都放松了不少。
南焉现在也处在恢复期,在外面待了那么久,宴景禹已经打电话催她回去休息了。
言轻还在旁边笑着打趣,“啧,要不是你说宴景禹在公司开会,我还以为他在家里饥渴难耐的等着你呢。”
然后就被南焉白了一眼。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啧啧,看来你和他现在发展得也不错呀,对他是不是有感觉来了?”
南焉没有否认,她现在对宴景禹确实有好感,不排斥他的接触,甚至……
想到这里,她晃了晃脑袋,而是看着她,“说起来,你这些年到底有没有交男朋友啊?三十几了,可不小了。”
“我都被生活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哪里还有心情谈恋爱啊,而且,现在的男人,都一个鸟样,没什么区别,找不到什么优质的男人,提不起兴趣,我还是认真搞事业吧。”
“只要有钱了,以后我说不定还能包养个弟弟玩玩。”
南焉‘啧’了声,“你玩得倒是挺花。”
“哎呀,我这是想得美,没有实操过,我现在这饭碗都可能保不住,也实在没工夫去想这些,等过完这茬再说,”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皱了皱眉,随后就笑着扯开了其他的话题。
司机是宴景禹安排的,在半个小时前就已经到了。
言轻自己开车来了,两人在商场门口就分道扬镳了。
南焉回到庄园,在商场买的衣服都已经到了,她接到宴景禹打来晚上有应酬不回来吃饭的电话,也没在意。
十一这几天都住在老宅那边,没有过来。
连之前的护工也在她腿能走路后就没来过了,偌大的庄园里,就只剩她和另外两个保姆了。
晚上吃饭时,餐桌上就她一个人。
桌上的菜还是挺多的,她现在胃口也比较好,吃了一小碗饭,后面就没添了,倒是吃了不少菜。
晚上十点左右,南焉洗了澡躺在床上,宴景禹到这会都还没回来。
她下午在美容院睡了一觉,这会倒也不困,没有刻意去等宴景禹,躺在床上随便找了个综艺追了起来。
十多分钟后,楼下传来车子的熟悉引擎声。
南焉知道,是宴景禹回来了。
她放下手中的平板,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轻轻撩开窗帘往下看,就看靳梁扶着脚步虚浮的宴景禹走进院子里。
她诧异,这是喝多了?
压下心中的疑惑,她走出房间,从电梯下去,宋承阳扶着宴景禹已经过了玄关了。
“夫人。”
宋承阳看到她朝她微微颔首。
自她醒来后,按照宴景禹的要求,让他以后叫南焉不准再叫南焉,而是直接叫夫人。
南焉看着靠在他身上的宴景禹,一副醉态,眼睛半阖着,泛着几分迷离。
又是和靳梁站在一块,这远远地看过去,画面就莫名有点偏离轨道了。
她眼神逐渐变味了,宴景禹虽然是半阖着眼,头有点晕,但意识还是很清楚的,所以,她现在所有的表情和眼神细节都能被他看得真真切切。
这女人醒来之后,性格倒是变了些,现在是什么东西都敢乱想了。
“他这是?”南焉再次晃掉脑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走过去问。
“晚上的应酬总裁多喝了几杯,那酒的度数偏高,后劲也比较大,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在车上酒劲就上来了。”
靳梁回。
南焉点头,“那麻烦你把他送房间去吧,我不方便扶他。”
她腿可承受不住他这个重量。
靳梁刚应下,正准备走,半个重量靠在他身上的宴景禹忽然站直了身体,嗓音是沙哑的质感,“我自己上去,你回去吧。”
“哦……好。”
靳梁确认他站稳了,就点点头,对南焉道,“总裁,夫人,那我就先走了。”
南焉浅笑,“好,辛苦你了。”
靳梁刚离开,保姆就听见动静从房间出来了,见宴景禹喝醉了,立马开始泡蜂蜜水和醒酒汤。
南焉看着他走的这几步路就跟踩在云端似的,轻飘飘的,好意问了一句,“你确定你自己能走上去?”
“你扶我。”
宴景禹朝她伸出手。
“我扶不住你……”
“我不用力,轻轻的。”
南焉皱了下眉,这两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怎么听,都绝对怪怪的。
在心里嫌弃了会,她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
宴景禹说到做到,确实没有怎么用力,就勉强的找她做个支撑点而已。
“今天逛街买了什么?”
“衣服,我的,十一的,还给他买了玩具。”
走进电梯,宴景禹默了会,见她没下文了,又问,“没了?”
南焉茫然了一瞬,对上他那双深谙幽邃的眼眸时,立马就明白了,“还给你买了一套睡衣和衬衫,你等会可以看看,如果不合适,明天还能拿去换。”
毕竟她确实不知道他的尺码,买的时候还是由导购员推荐的。

第195章 你帮我
宴景禹勾了勾唇,忍不住往她身上靠了靠,手臂搂住她的腰肢,薄唇从她脖颈处有意无意地划过。
声音是极致的低沉沙哑质感,“老婆真好。”
他身上有股浓郁的酒味,南焉没忍住皱了下眉,但因为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和唇上的清凉柔软,以及那声具有蛊惑性的‘老婆’,让她浑身一麻,划过电流,颤得她心跳都差点停止跳动了。
她伸手去推他,试图往旁边挪,“谁是你老婆了……”
只是步子刚迈开,揽在她腰间的手忽然用力把她重新拉回来了。
贴得比之前还要近。
“你。”
宴景禹说得很坚决,醉意朦胧的眼睛里都带着十足的认真,“我老婆,除了你,不可能会是别人。”
不得不说,他这句话流淌进心里,让她心里还是稍微有点动容的。
“臭死了。”
南焉别开眼,嫌弃似的想把他往旁边推了推。
宴景禹知道她现在闻不得酒味,也不能去逗她,只能老老实实地被她推开。
电梯很快到了二楼,宴景禹脚步虚浮地迈出去,身子有些摇晃。
南焉走得也不快,回头看他,见他那样,还是伸手扶了他一把,嘴上还是忍不住唠叨了两句,“你就不能少喝点吗?路都走不稳。”
“嗯,下次,一定。”
宴景禹轻声应着。
南焉不知道的是,后面宴景禹每次应酬都不碰酒了,只会以茶代酒,再不然,就是靳梁代替他喝。
给出的借口也很简单:家里管得严,老婆不喜欢我喝酒。
再不然就是:喝多了回去是要睡沙发的。
在商场上经常和他打交道的那些人闻言都很诧异。
没想到一贯心狠手辣,雷厉风行的宴景禹还是个妻管严。
大家伙早就听说宴景禹已经有儿子了,前段时间家里还举办了他儿子的五岁生日,连那个很少露面的女人也现身了。
坐着轮椅。
但宴景禹对她呵护有加,温柔得不行。
圈内也有不少人认出了南焉,毕竟南焉几年前在星城名气还是挺大的,尤其是摄影圈里,也被宴景禹带着出入过一些娱乐场所见朋友什么的。
渐渐地,这些消息就传出去了。
那些议论南焉是见不得光的情人的言论也随之慢慢淡却了。
最主要是宴景禹不爱听,只要听到有关这方面的言论,说这些话的人就会整得特别惨。
到了房间后,宴景禹去了浴室洗了个澡。
是冷水,让他有些晕眩迷离的脑袋顿时清醒了不少,只是脚步依旧虚浮,但比没洗澡之前要好得多了。
然后寸不着缕的走了出去。
靠在床上的南焉听到声音抬眸看了眼,紧接着眼瞳一缩,不可思议的睁大。
“你……你干嘛不穿衣服?”
从他身上清晰的极力线条慢慢向下,看到某处的挺拔,顿时浑身一颤,猛地别开了眼睛。
靠!眼睛不干净了。
“没拿。”宴景禹却显得很坦荡,没有半点不好意思,道,“你给我买的睡衣呢?”
“没过水呢。”
“先试试。”
南焉反驳不了,毕竟这话还是她自己说的。
让他先试试,不能穿的话明天还能拿去换。
她暗自深呼吸了一口气,掀开薄被起身。
下午送过来的那些袋子都堆在靠墙的柜子上,还没来得及放到衣帽间里。
她精准的找到袋子,里面有她的两套睡衣以及宴景禹的。
买的时候言轻怂恿她买情侣装,被她拒绝了。
买睡衣其实已经够暧昧的了,还要买情侣装,这很难不让人去多想什么。
她也是醒来后第一次给宴景禹买东西,主要是刷着他的卡,不给他买点东西,总觉得有点过意不去似的。
这套睡衣的颜色,也是按照他平时衣柜里的衣服颜色买的。
很简约的黑色丝绸面料,很滑很软,光摸着就很舒服。
“你试试吧。”她把衣服递给他。
“撑开看看款式。”宴景禹没接,哑着嗓音道。
“你不会自己拿着看吗?”
“眼神不聚焦,得拿远点看,近了看不清。”
南焉:“……”
行吧,看在他照顾自己这么久,还无微不至体贴入怀的份上,这点程度的使唤,她觉得自己勉强是能接受的。
裤子是纯色的,和上衣一样,也没有什么看的必要,就把裤子挂在了臂弯中,撑开了上衣给他看。
黑色的上衣,没有图案和装饰,只有胸口处有一排黑色的英文logo,整体都特别简约。
“嗯,好看。”
他点点头,表示非常满意,“帮我穿上试试。”
南焉:“……”
她就觉得这厮好像有点得寸进尺的成分。
目光微微一瞥,看着他这精壮的躯体,她直接把衣服扔到他身上,“自己穿,我要睡觉了。”
醒来后,她一直睡得早。
通常十点多就睡了,一般都不会超过十一的。
也就十一生日在宴家老宅的那晚,到差不多一点才睡。
还是在他十分克制没有继续下去的情况下。
她刚转身,纤细的手腕就被抓住,下瞬,半边身体被猛拽了下,她失去平衡,跌进他怀里。
隔着轻薄的睡衣面料,她清晰地感觉到了男人滚烫的温度。
灼得她浑身也跟着发热。
呼吸都紧滞了一瞬。
一抬眼,就对上男人那双因为醉意添了几分朦胧,却依旧深邃的不可思议的眼,里面隐隐掺杂了几分不言而喻的情欲。
异常的强烈。
抨击着南焉的心脏和灵魂。
很震荡。
“你……”
“焉焉,我忍很久了。”
宴景禹抵着她的额头,呼吸声特别重,悉数喷洒在她的脸上。
依旧带着淡淡酒气,但基本可以忽略不计,口腔里那种柠檬薄荷清香更容易让人重视。
南焉只觉得被他沉沉的嗓音蛊惑得头皮发麻,腹部处已经明显感觉到某个东西的顶撞了。
她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想从他怀里退出来,“自己解决去。”
宴景禹搂着她不让走,唇在她唇角亲了两下,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了。
“解决不了,只能你来,帮我。”
南焉双手抵在他胸膛上,张唇想说点什么,那个霸道又滚烫的吻不由分说地砸了下来,将她未说出口的话和所有呼吸以及呜咽尽数吞进腹中。
另一只大手揉上软肉,让屋内的暧昧延绵不绝。

凌晨折腾到三四点多才睡,她只记得自己双腿发颤,连站都站不稳。
而宴景禹那狗东西却依旧勃然大发,精神气十足,看得她想打爆这狗东西的狗头,奈何累得抬不起手。
宴景禹昨天有点不受控,可能是当了太久的合上了,上一次也都是在极力克制中做完,纾解才解了一半不到,就不敢再碰她了。
毕竟那时候的南焉身体还比较弱,腿也不能动。
但这次不同,她比醒来时胖了些,身上明显有肉了,气色也好了许多,腿也恢复了。
加上上午在医院的检查结果也都是不错的。
一旦尝了那点子荤腥,他就变得不可控了。
第一次时,可能还稍微矜持一些,怕她一时适应不了,给了她一个缓冲期,后面的克制力就一次比一次差了。
南焉不断说着‘不要了’,但他依旧没停下来。
第五次时,他才彻底停下,抱着南焉去浴室冲洗,然后放在沙发上,自己动手换了床单换了空调被,才再次将她放床上,搂着入睡。
因为太累了,南焉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七点多就醒来。
就连宴景禹这个每天起得很准时的人都多陪她睡了一个多小时,八点半才起来。
他洗漱完,先试了下她买的睡衣和衬衣,尺码都是刚刚好,便又脱下去了衣帽间,换了套西装革履出来。
床上的南焉还在熟睡,宴景禹也没有打扰,轻轻带上房门,独自在餐厅吃了早餐,放在桌上的手机里,是靳梁有关工作汇报的声音。
“先把工厂的流水线停了,让他们把详细数据报告在十点半之前交上来。”
宴景禹皱着眉头,眉眼里掺杂着几分不悦,等靳梁说完,才淡淡出声。
他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把事情不疾不徐地交代下去,随后挂了电话,起身拿过椅背上的外套穿上,准备往外走。
没两步,他又停下,对保姆道,“中午再叫夫人起来吃饭,午饭多点肉,别太油腻,再炖个鸽子汤给她补补,下午别忘了提醒她吃药。”
从过来工作后,保姆就知道宴景禹对南焉的生活可谓是无微不至。
吃穿用度上都很用心,隔三差五还会亲自点菜让她们做给南焉吃。
“是。”
保姆笑着应下,又问道,“那先生晚上回来用饭吗?昨天只有夫人一个人,这整个餐厅都看着落寞安静不少,挺孤单的。”
宴景禹拧眉,看着旁边这张偌大的桌子。
一个人坐在上面,确实显得有些孤单落寞。
他只稍微想象了下昨晚南焉坐在那吃饭的画面,心就沉了下去。
这也不是第一次南焉独自吃饭了。
他掌管那么大的家业,平时忙点也是正常的,但现在听保姆这样说,他异常的难受和心疼。
“她昨晚吃得多吗?”
“只吃了一小碗米饭,倒是吃了不少菜,晚上九点半炖的雪梨汤只喝了一半,说太甜了,我下回少放点糖。”保姆如实回答。
另一个保姆也说道,“不过夫人昨天晚上说过,今天中午想吃松鼠桂鱼,我等会准备去超市买新鲜食材。”
家里配了一辆车和司机,是给保姆外出采购时专用的。
接送南焉和十一的司机是另一个。
宴景禹淡淡点了下头,“晚上我回来。”
保姆又笑着应下,将他送到门口,目送他驱车离开后才收回视线。
南焉十一点多就醒了,也不是被保姆叫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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