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女生小说 > 全文免费阅读

软欲(槿郗)


有时候利益上有了冲突上,再好的关系也会淡了。
尤其是在男人和钱上面。
马虎不得。
也是大多数人最在乎的。
宋允儿名媛出身,南焉能看得懂叶浅禾话里的深意,她自然也能看得出来。
她性子本来就傲,也不等南焉说,她冷哼了一声,不以为然。
“像?确实挺像的,只是,俗话说得好,山鸡变不了凤凰,再像有什么用呢?骨子里的东西和气质上的东西都是与生俱来的。”
说罢,还轻蔑地打量了番叶浅禾。
她对叶浅禾的不喜从来都是摆在明面上的。
不愧是能和沈织月玩得到一起的人,同样虚伪,做作。
这两点倒是惺惺相惜了。
“宋允儿,你这话什么意思?”
叶浅禾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似乎已经习惯了宋允儿的回怼了。
反倒是沈织月先炸毛了。
她和叶浅禾交好,一是觉得她像自己那命薄的妹妹,但也存了点私心。
想着,宴景禹看上南焉无非是因为那张脸像沈织星,如果再来一个和沈织星相像的人呢?
他会不会也会像对待南焉一样对待叶浅禾。
她得不到的人,她南焉也休想得到!
还能借用叶浅禾来恶心南焉,同时还告诉她,她永远都只是个替代品而已。
二来是,她和叶浅禾趣味相投,也说得到一块去。
“怎么?我说错了?”宋允儿抬着下巴,轻描淡写地反问。
南焉知道,在这里闹起来,双方脸上都不会好看,还会被有心之人做文章。
她淡笑,平息了一场硝烟,“也是,世界上相像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我们能碰见,也是缘分,想来,下回再遇见,就不会忘了。”
“宋小姐,我们走吧!”
她不看叶浅禾和沈织月的反应,和宋允儿一道离开。
叶浅禾刚刚连出两拳,虽然看似软绵绵的,但她以为打在南焉身上,已经足够了。
没想到,这宋允儿一点也不生气不说,南焉也软绵绵的将话头接过去了。
要进包间时,宋允儿忽然一把挽住了南焉的胳膊。
低声问,“你和晏总……什么个情况?怎么还冒出个儿子来?我们几年没见了,倒没想到你们俩发展这么迅速。”
南焉抿唇。
这事三两句也说不清楚。
她望着宋允儿那探索又好奇的目光,思忖了片刻。
直言道,“刚刚叶浅禾那话是在挑拨我俩。”
宋允儿愣了下,点头,“嗯,我看出来了,那意思都快钉她脑门上了,简直不要太明显好吗?”
随后斟酌了下,“你是不是也知道前年我和晏总闹绯闻那件事情了?”
南焉不予否认,“嗯,我听朋友说了。”
这些年她在罗马尼亚,两耳不闻国内事,主要是不感兴趣。
尤其是有关宴景禹的。
以至于,他和沈织月的订婚为什么没能如约举行,后面又怎么和宋允儿扯在一起,她到现在,是丁点都不知道。
“其实吧,我和晏总是真没关系,也就见过几次,真不熟。”
她很认真,也很苦恼,“前几年,我家里和晏家议亲来着。议的是他家二公子宴景珩,我俩都不乐意,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因为议亲见过几面,那天我们正好住在同一个酒店,碰巧遇见了,然后八卦就这样传出去了。”
“你都不知道,我爸妈被这个报道给气死了,明明议的是宴景珩,虽然没成,但又和宴景禹闹上绯闻了,可真够糟心的。”
南焉了然,倒没想到还有这样一出。
宋允儿撞了下她的胳膊,“我说完了,该你说了,你和晏总怎么回事,孩子都有了。”
南焉抿唇,知道宋允儿出自真心,也没想糊弄。
就捡了重要的几个信息点说了。
“啊?那你儿子没事吧?”
“化疗,等后面化疗结束了,就能接受骨髓移植的手术了。”
宋允儿虽然不太了解她和宴景禹之间的弯弯绕绕,但光听她说的那几点,她都有些心疼了。
聚会总是少不了酒的,南焉以开车为由都没能拒绝过去。
盛情难却,就跟着喝了几杯。
真的就几杯!
后面回去时,是叫的代驾。
他们聚会的酒,后劲也挺大,南焉总觉得只喝了那几杯,都比上回去酒吧喝的那些劲还要大。
不止头晕,脚下也轻飘飘的,似是踩在云端上。
代驾把小电驴从后备箱里搬出来,以及她装有相机的小箱子。
“你没事吧?”代驾看她站都站不太稳,虚扶了一把。
南焉摆摆手,“没事。”
又道了声‘谢’就把箱子和车钥匙接过来了。
在转身要进小区时,一辆拉风的布加迪突然驶停在路边。
车灯刺眼,南焉下意识用手背挡了下眼睛。
再拿开时,一抹颀长挺拔的身影从车里走下来。
南焉微愣,定定的站在原地,看着那人越走越近。
直至站在自己跟前,她抬起那双染着微醺的狐狸眼,带着醉意,声音也不似平常那般清冷了,反倒是软绵绵的,轻盈盈的。
好听极了。
“你怎么来了?”
“不欢迎我来?”
宴景禹垂着眼,睨着她带着薄晕的脸,皱了下眉,“你又喝酒了?”
夜晚的风透着凉意,轻轻拂过之时,那股淡淡的酒香与她自身的香味一同灌入到他的鼻尖中。
他扫了眼她手中拎着的箱子,扬了下眉梢。
“出去干嘛了?”
南焉身子轻晃了下,脚下步子没站稳,也跟着踉跄了下。
宴景禹及时出手扶住她,就听她说,“宋小姐打电话让我过去帮个忙,我就去了。”
闻言,宴景禹愣了下。
反应过来她口中的‘宋小姐是谁’。
宋允儿。

南焉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的。
宴景禹看不下去,因为箱子的缘故,连优雅的公主抱都用不上了,干脆一把扛起她,放在肩上往小区里走。
活像个绑匪。
南焉起先挣扎了下,但他手臂搂住了她的大腿,又很稳。
挣扎的幅度大了,悬在空中的两条腿差一丁点就踢到他中间那条腿了。
宴景禹眼角抽了下,当即就停了下来,松开箱子,宽厚的手掌就往她屁股上挥去。
力道不算重,但也不算轻。
让南焉感觉得到丝丝疼意。
“老实点!”嘴上还呵斥道。
南焉瞬间不动了,小脸耷拉着,没吭声,白皙的柔荑还覆上被他打的地方,轻轻揉了揉。
这小举动落在宴景禹的眼里,唇角没忍住勾了起来。
再次迈步往楼道里走,乘坐电梯,来到门前,最后进去。
在玄关处,他将南焉放了下来。
南焉只觉得浑身都轻飘飘的,脚下又踉跄几步,背部靠在了身后的鞋柜上。
宴景禹贴着覆上去,掐住了她的腰肢。
是冬日,隔着厚厚的衣服,手感稍微差了点,但她穿得不多,里面一件针织,外面是一件大衣。
隔着两层面料,还是能感觉出他腰肢的纤细和柔软。
“酒也是和她一块喝的?”宴景禹闻着她身上的酒味,沉声问。
醉酒下的南焉,倒没平时那么的不近人情了。
迷离的眼眸里映着男人那张近在咫尺的完美轮廓。
她瓮声瓮气,“嗯,她团队聚餐,跟着去了。”
“她好端端的,怎么找上你了?你和她很熟?”难得不再是冷言冷语了,宴景禹心里舒服,免不得想多问些,再逗逗她。
“以前接触过,不算多熟,但也不算陌生,轻轻介绍的。”
她三言两语就介绍完了。
顿了会,她道,“说起来,我和沈织月和叶浅禾还挺有缘分的,上次在餐厅碰到,这回又在餐厅碰到,真巧。”
宴景禹抿唇,被她这番突兀的话弄得怔了下。
他问,“发生了什么?”
南焉眨眨眼,“没什么。”
霎时,胃里一阵翻滚,她拍了拍他的胸膛,“让开,快,我想……吐。”
宴景禹皱眉,还是往后退了一小步,接着,就被她用力推开了。
目光随着那道急忙奔跑的身影而挪动。
南焉冲进洗手间,吐了个干净,胃里也舒服了不少。
上次喝那么多都没吐,这回倒是被几杯酒整吐了。
她趴在洗手池边,漱了下口。
一抬头,就在镜子里瞧见靠在门框上的男人,手里还端着一杯温水。
“好些了?”宴景禹将水递过来。
南焉接过喝了口,温温热热的水,润了嗓子,直抵胃中。
亦是暖暖的。
她没回答宴景禹的问题,踏着轻飘飘的步伐往外走,现在只想找杆床躺下。
头实在太晕了。
宴景禹见她走不稳,便伸手扶了下,想着之前和宋允儿的绯闻。
还是解释了一句,“我和宋允儿不熟,之前的绯闻是无中生有。”
南焉看他,“我什么都没说,你急什么?况且,你也用不着和我解释。”
他和谁谁谁闹绯闻,她也不在乎。
但这话落在宴景禹的耳朵里,就别有一番深意了。
果然,这件事情她知道,估摸着今天晚上她们几人碰在一起,也发生了点事。
他扬着眉梢,伸手搂住她的腰肢,“生气了?”
南焉双手抵在他胸膛上,不想搭理他,“放开,我头疼,想躺着。”
音落,她整个人腾空而起,脑袋晕得更厉害了。
宴景禹将她抱回了床上,屋子里连灯都没开。
黑漆漆地。
南焉躺在床上,在黑暗中,隐约能感觉到一双阴沉沉的眼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滚烫而又灼热。
“我和她真没关系。”
半晌,屋子里响起他颇有耐心的声音,“那次只是碰巧住在一个酒店,之前她家和我家商量过联姻之事,一起吃过几顿饭。”
怕她又误会,他补充了一句,“不是我,是宴景珩和她。”
南焉不咸不淡地‘嗯’了声,“我知道,她和我说了。”
“那你生什么气?”宴景禹问,“沈织月和那个姓叶的惹你了?”
南焉在黑暗中蹙起了眉,“我什么时候说我生气了?”
宴景禹:“……”
行吧,他知道了,这女人故意折腾他呢。
“你怎么来了?十一呢?”
沉默了会,南焉忽然想起来问。
他说,“他好得很,他还挺喜欢打高尔夫的,老爷子给他定制了个球杆,天天带着他打。”
“也想你。”
后面这三个字,他没有署名。
代表十一,亦或者是代表他自己。
南焉现在脑袋发懵,没法去细究这些话术,只觉得这个小东西好没良心。
连个电话和视频都不打一下的。
但她不生气,知道十一在老宅过得好,比什么都重要。
晏老爷子第一个重孙,虽然不是从他所期盼的孙媳妇人选肚子里爬出来的,但也不妨碍他稀罕。
她没说话,似乎是在等他回答她的第一个问题。
“过几天,就是十一的第三期化疗了。”
他话头停顿下来了。
南焉被他压得有些不舒服,就推了推他,“你能不能起开说话?压着重死了!”
宴景禹不动。
“宴景禹?”
屋子里安静了一瞬,她光滑的下颌就被捏住了。
力道不算轻。
却也没让她感觉到疼意。
顷刻间,她唇间一凉,呼吸声被悉数夺了去。
他的吻,又急又快,不给她半分反应的机会。
南焉的身体颤了下。
“第八天了,过了吧?”半晌,他喘着粗气问。
南焉晕晕沉沉的,又有些喘不上气,大脑更懵了。
一时没反应他说的是什么。
直到他强行将裹着她身体的外套脱去,她才反应过来。
合着这狗男人一直在算着日子的!
“宴景禹!你大晚上抽什么疯?”她恼羞成怒地骂。
男人却顾不得那么多,下手又快又准。
他这几天之所以没有现身,就是受够了那晚的难受了,索性不见不闻,还好受些。
两人亲密过无数次,宴景禹太了解她的敏感点在哪了。
没多久,就让她浑身变得火热了起来。
醉酒状态下的狐狸,愈发妩媚迷人,甚至比以往的几次都要主动些。
彼此的呼吸声紧紧交缠在一起,声声暧昧娇喘绵长起伏。

起身之时,他意外瞥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白色的小药瓶。
迟疑了片刻,他还是走过去,拿起药瓶看了眼。
左炔诺孕酮肠溶片。
这几个大字俨然映入他深沉的眸底中。
他皱了下眉,并不了解这个东西。
但上面那个‘孕’字,让他生出几分疑惑,思忖之下,还是拿出手机搜了下这个药物名字。
也很快得到了答案。
——避孕药。
几乎是一瞬间,他眸光沉了下去。
心情略微有些复杂,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听到外头传来动静,他想都没想,就把这个药瓶子丢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内。
走出去,南焉刚从外头回来,手里还拎着一些早餐。
“买早餐去了?”
南焉淡淡睇了他一眼,“十一爱吃小区对面李记的糕点,我买了些,你等会回去给他带过去。”
宴景禹不以为然地耻笑一声,“怎么?还怕他在我们晏家吃不到满意又好吃的糕点?”
“你家是你家,和我没关系,我买的是我作为妈妈的心意。”
她将东西放在桌上,去洗了个手,随后把自己那份早餐摆出来,坐下来吃。
全程没有要管他的意思。
瞧瞧,变脸多快。
好似昨晚情动迷离,风姿摇曳妩媚的人不是她一般。
宴景禹瞥了眼那两袋没动的早餐,估计就是他的那份。
好在是买了。
大概就是留他吃一块吃早餐的意思了。
他心里稍微好受一些,转身去浴室洗漱了。
等出来时,南焉已经把先前的早餐吃完了,已经在吃原先他看着没动的那两份早餐了。
他眉骨狠狠跳动了下,合着不是给他买的。
全是她自己吃的。
他磨了磨后槽牙,“吃那么多,不怕把自己撑着?”
南焉云淡风轻,“这几年食量大了,吃得多,正好也饿了。”
“你吃吗?还有三个锅贴和两个小笼包。”
她故意的。
那眼神平静无波,却隐隐透着几分嘲讽和戏谑之意。
尽数被他捕捉到了。
他都要被气笑了,行啊,喜欢折腾他是吧!
那就让她折腾个够。
“吃,怎么不吃,我也饿了。你也别吃了,省得积食。”
他顺杆爬似的,拉开椅子坐下,将她正在喝的只剩下小半碗的南瓜粥拉到自己面前,又夺过她的勺子。
喝了口后,发觉是甜口的,蹙起了眉。
他不爱吃甜食。
却也没说什么,又把锅贴和小笼包往嘴里塞。
南焉:“……”
她懒得和他掰扯,他爱吃剩下的,那就吃吧!
反正她是吃饱了,也的确是有些吃不下去了。
“吃完收拾。”
她撂下这句话,就去房间里头换床单被罩了。
昨晚厮磨了一晚上,房间乱不说,床上更是没眼看。
得收拾收拾才行。
然后收拾垃圾时,意外看到垃圾桶里的避孕药了,再抬眸,正是床头柜上的那瓶。
她皱起眉,垃圾桶里有不少纸团,沾了粘稠。
伸手再去拿出来肯定是不太可能了。
不用猜,就知道,是谁的杰作。
她走出去,看着正在收拾桌子的男人,“我床头柜上的那瓶药是你扔的?”
宴景禹手里的动作没停,连背影都没半点心虚之意,嘴上更是张口就来,“药,什么药?你生病了,还是哪里不舒服了?”
装,装得挺像模像样的。
南焉冷哼了声,翻了个白眼,也懒得和他理论,“收拾完了,把垃圾和给十一的那个糕点一起带走。”
这是下逐客令了。
反正昨晚的那次,她起来就已经吃过了。
想来也挺讽刺的。
明明以前做完,如果没戴套,他总会提醒她吃药的。
现在却丢她避孕药的药瓶子。
她转身进了屋子,没有要相送的意思。
宴景禹抿唇,准备迈步过去说两句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不是老宅打来的,而是靳梁打来的。
他接起电话,那头传来靳梁严肃且一本正经的声音,“总裁,齐越回国了,想来今天应该还会去酒吧和他那群狐朋狗友一起聚会。”
前些日子,南焉伤到手腕时,他也没往深处想。
结果第二天,听靳梁说,柯晨回来了。
提到柯晨,他眼底蒙上一层郁色。
就让靳梁去查了下柯晨这次回国是有什么事。
自沈织星去世后,柯晨就和他的关系一落千丈,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后面就出了国,没再回来。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