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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肌肉Omega男是姐的宿命(老天鹅啊)


阿绸还是那样懵懵地看着他:“像……谁?”
“噗哈哈哈哈,”钟邕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们可太离谱了。没事,这事在这儿不方便说,等一切结束了我再告诉你——请相信一个30年老警长看骨相的能力。”
阿绸不明所以,钟邕则已经抬抬手:“继续吧,然后呢?”
因为有些话确实不能让保镖听见,阿绸即便心急,却也不能追问。
他只是继续阐述:“然后我就进入了产程。”
“我们这些名流子弟常备的抑制剂都是很高级的,效果非常好,市场上很难买到。宫玦给自己打了一针,却抢走了我的公文包,不让我打。”
“他对我拳打脚踢,发泄情绪,然后让手下的几个Beta保镖把我拖了出去,扔在大街上……后面的事情我不太想说,总之,宫玦对我做的事情就到这里为止了。”
钟邕点点头收起屏幕,然后起了身来:“好的,谢谢。你的证词非常有用,我们这边的行动也进行得很顺利,请不要担心,一切就交给我们吧。”
阿绸也起身送他:“好,真是太辛苦您了。”
距离婚礼只剩3天,这个时候钟邕能说出“进展顺利”的话,那看来是真的很顺利——至少搜集证据这一步已经做得差不多了。
婚礼当天,必有鏖战。
阿绸看着钟邕离去的背影,用力吸了口气。
但是钟邕却没能径直离开。
阿绸的卧室门口,一个保镖向他做了个请的手势,一路引他去见了季老爷子。
看来季氏保镖的耳麦都是通的,消息这么快就传到了季老爷子这里。
“钟警官,我听说了,您似乎知道我外孙女的下落。”季老爷子看起来十分慈祥,“阿绸这孩子啊,犟,以为自己犯了错我会生气,就不愿意告诉我。可不管怎么说,这总归是多了个孙辈,我怎么会不开心呢?”
他说:“还是烦请钟警官告知一下,也圆了我这把老骨头见见外孙女的梦。”
“哈哈哈,我明白,我明白。”钟邕客气地笑着,“但是季老,我也不傻啊。”
“钟警官这话说的。”季老爷子摊手,“等宫氏一除,我就是‘那位大人’麾下最得力的,您跟我作对,又能有什么好处呢?”
“哈哈哈季老真是老糊涂了。”钟邕笑完,眼神一转,一双鹰眼似有寒光,“你威胁我啊?”
二人僵持了三秒,而后勾肩搭背,大笑而去。
【📢作者有话说】
虽然白热化了但我感觉我完结还得好几天呢……
是的啦,阿绸是天蝎男,孩子是狮子宝宝。
关于孩子是谁的,这章已经明示了。(今天双更,下章给大家详细解答到底怎么回事)
(ntr很好玩,但我还是不想来真的(狗头))

◎“太美了,真的太美了。”◎
接到钟邕电话时, 胡盐正在上班,听完之后磁力装置一开撒腿就往家跑。
程风好不容易才追上她:“发生什么事了,你跑什么?”
跑动带来的风力把胡盐的头发全吹到了后面。
她说不出话来,只是奔跑。
她取了宝宝一根头发, 再拔一根自己的头发, 一起送到了检测机构。
结果30年老警长的眼力没有出错, 宝宝确实是胡盐的孩子。
检测机构的长椅上,胡盐脑瓜嗡嗡的。
程风也觉得惊奇, 他叉着腰来回乱转:“这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能呢?”
就在这时,钟邕的电话又打来了:“怎么样?是你的吧?”
胡盐都快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看一眼就知道。”钟邕说着, 不过有一点吹牛的嫌疑, 毕竟他第一眼也没看出是阿绸的孩子,“那孩子, 嘴巴和下巴的骨相跟你一模一样,就算不是你的,也得跟你有点血缘关系。”
他说:“我今天去见了季筹, 他状态不太好,不过说话什么的条理都还清楚。他跟我讲了一年前在健身房游泳时被宫玦设计的事, 还说那之后他病了一段时间, 乏力还嗜睡——那应该不是生病,而是有了。”
“你的意思是, 他是那次易感期时怀的孩子?”
“对啊。”钟邕在电话那头说, “你自己不会算算日子吗?孩子7月下旬出生,那差不多就是那时候怀的啊。”
胡盐还是没转过弯来:“那也不能是我的啊……”
她说着说着没音了,因为她想起一件事。
去年, 差不多也是现在这个季节, 妈妈病了, 为了让妈妈安心,姐姐逼着她去冻了卵。
冻卵储存在一个-196度的针剂管里,外覆一层材料壳用于保温,同时还可以防冻手。
当时医生耐心地跟胡盐说了储存和使用方法,但她完全没有在听,毕竟她就只是想搞到一纸证明而已。
当晚,她把针剂管和冻卵证明给妈妈看了,然后就把这两样东西都忘到了脑勺后。
然后第二天,她接到了白马健身俱乐部的任务,说是有个易感Omega没带抑制剂,引发了一些骚乱。
“我把那个冻着卵子的针剂管当成了抑制剂……”胡盐喃喃道。
钟邕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程风听懂了:“你说去年冻卵的那次吗?可就算真的拿错了,也不该搞出孩子来啊?”
胡盐整个脑子都是乱的:“有很大可能,我当时还把他当成了Alpha……”
“你是说……”听到这里,程风终于倒吸了一口凉气。
胡盐会在任务中,在监控死角里,违规攻击Alpha。
程风劝了她很多次,她依然吊儿郎当,我行我素。
如果当时是在没有监控的更衣室里,阿绸被胡盐当成了神志不清的Alpha,那么很可能,胡盐会拿“抑制剂”扎他的下腹部。
那里是Omega的孕腔。
而如果在这之前,阿绸因为易感过度的缘故,已经射过了,那很可能在针头刺入的时候,就沾上了他的精|子。
阿绸就是这样怀的孕。
阿绸没有做任何“不知廉耻”的事情。
胡盐把不明所以的钟邕挂断,失了魂一样坐在原地,怔怔地看着那几页检测报告。
如果她去替阿绸解释的话,会有用吗?这么离谱的经过,会有人相信吗?
阿绸没有给未婚夫戴绿帽子,没有进行任何可被称作通|奸的行为,没有对不起宫氏也没有对不起季氏——至少在被宫玦拳打脚踢之前没有。
他没有任何错,错的是她,是胡盐。
她懊恼地抱着自己的头,手肘搁在膝盖上。
程风试图说点什么安慰她:“没关系,至少、至少你现在很喜欢宝宝,这比让你凭空接受一个孩子容易得多……”
胡盐完全听不见他说话,一幕幕细节在她眼前闪过。
怪不得初见那天阿绸不论如何都要跟她走,说了家里只有一张床也硬要跟来,因为阿绸怀的是她的孩子,所以对她有天然依赖。
怪不得只有单亲在身边的情况下宝宝还能提前破壳,原来根本就不是单亲,而是双亲共同在进行孵化。
怪不得她想给阿绸打抑制剂的时候,阿绸会条件反射地拒绝——他以为巡逻兵给人扎针都是打下腹部的,那会很疼。
胡盐喃喃道:“我不该那么做的……”
程风没听清:“什么?”
胡盐也不管他,只自顾自道:“我不该看他漂亮可爱就欺负他……”
“我不该因为怀疑宝宝是宫玦的孩子,就对她不好……”
“我不该仗着自己的苦难,带着想要发泄的心情,就去做那些违规的事……”
“我应该……”
胡盐提了口气才把这句话说出来:“我应该多积德的。”
10月8日,宫玦和季筹的婚礼直播,将于晚上6:00开始。
这一天,有些学校甚至提前一些放学,公司也难得早下班,就是为了观看这场直播。而那些仍在校学习、在公司打拼的,则大多统一组织了观看,因为这是难得可以看到世界诸多尖端科技的一次机会。
除此以外,现场宾客还有联邦要员、学界大牛、当红明星,这也是一大看点。毕竟能被邀请到现场,就已经说明身份够格了。
不到6点的天,街上都已经没什么人了。
因为这几天胡盐看起来都失魂落魄的,程风实在放心不下,下班后送她一起回了家。
家里电视开着,台已经调到了直播频道,霜升正抱着宝宝看预告。
胡盐开门时,明显看到她神情有些落寞——毕竟是她前男友结婚,说没感觉也是假的。
但她还是很快收拾好心情,抱着宝宝起身叫道:“姐姐!”
然后看见胡盐身后紧跟着进来一个同样穿巡逻兵制服的,立刻就反应过来:“这就是姐夫吧?”
程风知道胡盐老拿他当幌子,便自然地应道:“你好啊,嗯……”
“霜升。”胡盐提醒,“就是之前说的,给宝宝请的保姆。”
“哦对对对。”程风连连点头,“阿盐跟我说了,你带宝宝带得特别好。”
霜升还有些不满,小腰一叉:“姐夫,你这心也太狠了。宝宝还这么小又这么可爱,你竟然这么多天都不来看一眼。你得学着兼顾事业和家庭,不能全忙事业去了啊,可不能再这样了……”
程风被数落得挠头:“对对对,这段时间是有点忙了,是我不对。”
他伸出手:“来,宝,爸爸抱抱。”
宝宝兴奋地伸手要他,嘴上道:“哥,哥。”
然后霜升去做饭,程风留在外面陪胡盐和宝宝。
因为霜升也想听听,所以电视声开得很大,随着6点钟声敲响,宴会厅的全景终于出现在了画面里。
“开始了吗开始了吗?”霜升忙不迭地探出头来看一眼,惊呼一声,“哇,这也太美了吧!”
然后又赶紧缩进厨房里看她的菜。
是的,画面非常漂亮,使用尖端技术之后,根本没人会觉得这是宴会厅。
因为看不见墙壁,看不见地面,看不见天花板。
宾客好似在无边无际的宇宙中行走,互相寒暄问好。有些人是带着孩子去赴宴的,孩子们在宇宙中兴奋地蹦蹦跳跳。
背景音乐是一首非常灵动的钢琴曲,美好又绵长,似乎为爱意而生。
胡盐忍不住捂起心口:“我有点喘不上气,有什么药能吃吗?”
当然没有。
程风说:“你要实在看得难受,那就别看,出去走走。”
胡盐掐着自己的人中:“不行,我不看我更难受。”
画面一切,镜头给到宴会厅入口处,两位新郎在那里迎宾。
宫玦高大英俊,身穿一身黑西装,复杂的刺绣由金线勾成,纽扣也都是实心金质。
阿绸也没能穿他所谓的送葬服,被安排了粉色衬衫和领带,外面是有玫瑰底纹的白色西装。
除了金质的领带夹、袖口夹和玫瑰胸针以外,是很标准的男性Omega结婚的配色,但穿在阿绸健壮的身躯上,却怎么都不得劲。
“应该穿得很不舒服吧,看他一直弄领口。”程风叹了口气,“这也不是他平时穿衣的风格。”
胡盐却捂着自己的嘴巴,眼泪就要下来:“太美了,真的太美了。”
直播的前半个小时,就在这样的迎宾中度过了。
实际这时观众的视线焦点并不在这对新人,而在鱼贯而入的宾客。
程风时不时就来一声:“嚯,他也被邀请了啊,这是抬咖了啊。”
霜升就忙不迭地探出头来:“谁谁谁,谁来了?”
然后他们可以讨论胡盐不知道的明星讨论半天。
过一会又是一声:“嚯,连他都能请来,宫氏季氏还是牛啊。”
“谁谁谁,谁又来了?”
然后他们又聊起了胡盐不知道的联邦政客。
渐渐地,迎宾接近尾声,越是后来的,越是响当当的大人物。
直到最后,一位干瘦的老者被人搀扶着,颤巍巍地走入。
他已经太老了,眼窝深陷着,身上似乎只剩骨头和皮,看起来就像一个拾荒老人。
这要是在大街上,不管谁看见他,都会觉得非常可怜。
但是在这里,宫玦和季筹只能站得稍远对他鞠一躬,宫老爷子和季老爷子则忙不迭地上前同他握手,一左一右地搀扶。
而原本扶着他进来的人则失去了作用,只能默默地走在后面,连一个属于自己的镜头都没有。
不过哪怕只是一闪而过,胡盐也认出了他。
钟邕进场了。
【📢作者有话说】
前期写胡盐的渣渣行为快乐,后期写回旋镖扎回来也快乐。
之前有老读者看出来了,安排胡盐在女二那里吃瘪,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觉得恶人得有恶人磨(这不是道德感高,而是真的很爱拽得二五八万的万人迷糙糙女主被自己的回旋镖扎住)(但因为当时部分评论有点介意女主吃瘪剧情,我没敢说我是故意的(狗头))(怕大家觉得我不爱女儿,其实我咋能不爱她呢,她都这么香香了)
对写作来说,就是一些因果报应画成完美圈圈的爽感。
当然圈还没画完——宫玦,你也一样逃不掉(狗头)

程风并不知道在这场婚礼中, 会有战斗发生。
他甚至还不知道戚卿案的经过,不知道霜升除了是个保姆以外,还是宫玦的前女友兼受害者的妹妹。
但他知道阿绸受迫害的过程。
他小声问胡盐:“他就这么结婚了,真的没关系吗?这个人可打过他啊, 你不是说在媒体逼婚什么的都是策略吗?”
“不知道, 看不懂。”胡盐敷衍他, “可能他有他自己的考虑吧。”
“这孩子也难办,现在等于是你绿了宫玦。”程风说着拍拍已经熟睡的宝宝, “好在你是Beta女,要不真是八张嘴也说不清。我觉得你们这个事还是可以解释的, 宫玦不也是因为误会了才对季筹拳脚相向吗?要不明天我陪你一块儿, 带着孩子上门解释一下。”
胡盐垂着个脑袋,一脸颓丧地叹了口气:“程风, 我怎么跟你说呢……”
她实在没有精力去解释更多了:“就是,你之前猜得没错,这件事很复杂。如果解释有用, 那我在知道真相的当天就该去了。但这现在已经完全不是宫玦和季筹两人之间的问题,而是宫氏和季氏之间的事情。”
胡盐说:“他们俩之间的婚姻本身就包含家族利益, 宫氏想借着季筹婚前生产的由头悔婚, 实际就是想不再出资。然后就像我跟你说的,季筹抛下孩子返回季氏, 这是在帮季氏继续拉扯, 逼婚也是在催宫氏把许诺过的投资兑现,所以季家才会保他。”
“现在的情况就是,宫氏决定牺牲宫玦的头婚——先把季筹娶到手, 维持住在媒体面前的形象, 然后通过控制季筹来找到孩子, 再反过来指责季家。这样婚可以离,钱也可以不掏,还可以让季氏形象一落千丈。这对宫氏来说几乎是完胜,只是宫玦二婚就娶不上什么顶层名流的Omega了。”
“啊,这么盛大的婚礼,竟然还是打算离的吗?”程风听得有些懵,他之前还真以为宫玦这是要和季筹凑合过了,“所以你的意思是……”
胡盐点点头:“带孩子上门,就正中他们下怀了。宫玦在乎的可能是绿不绿的,但宫氏其实不在乎。他们在乎的是钱,是名声——而名声归根究底还是和钱挂钩。”
胡盐说:“他们只是需要证明季筹生下了不属于宫玦的孩子,有再多理由、再多苦衷都不打紧,那只是他们在媒体攻击季氏的武器罢了。”
程风一时接不上话来。
这对他来说实在太复杂了——世上竟有这样的死局,一场源于误会和巧合的错误,即便知道了真相,竟也是无法分辩的。
即便知道一点点内幕,这段时间以来程风的心态一直也比较轻松,因为他觉得他和胡盐都是局外人——只不过是救了个富贵人家落难的Omega,然后在他回家打商战的过程中帮忙照顾一下孩子罢了。
就连婚礼消息传出,他也觉得没什么,毕竟商业联姻没有感情基础,为了家族利益结婚,实际各过各的什么的,似乎也很常见。
他以为胡盐的心态之所以受到影响,是因为刚知道自己和一个男人有了孩子,而对方竟然就要和别人结婚了。
直到胡盐这么给他一拆解,他才彻底反应过来。
“那要照你这么说,季筹的处境很危险啊。”
“是很危险啊。”
“那我们就什么都不做吗?”
“做不了啊。”
“可这样下去他们总有一天会找到孩子,”程风皱着眉头,“而且这孩子……还真就是你的。”
“那我又能干什么呢?”胡盐说,“你不是说过吗?专业的事就交给专业的人做。”
程风警觉:“这话什么意思?”
胡盐指指电视:“你看就知道了——把宝宝给我抱会儿吧,她就只有这样睡着的时候,才肯乖乖让我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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