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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肌肉Omega男是姐的宿命(老天鹅啊)


“因为我有缺陷!”随着这句话被逼问出来,宫玦终于嚎啕大哭,“我有缺陷!我不想让你知道!”
胡盐一时没听明白,还想追问是什么缺陷,宫玦却已经崩溃说开。
“我本来那方面就不好,需要强刺激才行,去艳厅本来就是为了这个。结果那天遇上大骚动,因为强效抑制剂打多了,就彻底调动不起来了……”
“虽然信息素还能正常释放,也会受Omega信息素的影响,但是那里就是不行。”宫玦哭着,说得居然还很委屈,“直到我发现想着你的话,会好一点。所以我就安排你在刑房门口,想到在你心里我是可以的,就有一些正向的心理暗示,就还能短暂地……”
胡盐捂着胸口控制想吐的感觉,这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快要被逼回性冷淡状态了:“这段不用讲这么详细,跳过,继续。”
“然后我发现在和戚卿在一起的时候,你反应会大一点,我的状态也会好,就总是叫她来。我承认那天闻到你身上有硝烟味,我心里是不痛快了,但我绝对没有打算玩得很过火!”
“那根绳子是我没注意缠到她脖子上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宫玦说着腿脚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我真的从来不玩窒息的!我想让你听见刑房里的声音,为此还特意把隔音做得很不好!我想让你觉得我很行、很厉害,所以我根本不可能喜欢窒息玩法,那根本就没声音啊!”
他伏在地上痛哭:“我那天心神不宁,我真的不知道脖子上的那根绳子是什么时候缠上去的,我还奇怪她怎么没声音了。结果等我绑好绳索转回来时,她就已经死了!我手忙脚乱地想把她解下来,反而把角度搞得更不对,她的头垂了下去,绳子勒得更紧!我实在太害怕了,最后就只能出来求助你……”
“我真的好怕,这两年来我天天做恶梦,夜夜睡不好。因为这件事,连你也离开了,我找了各行各业、各种各样的Omega试图调动自己,完全没有用,我没你真的不行。”
“后来我索性放弃了,差不多也就是同时,我注意到有个保姆和凄清的身体数据高度相似,是戚卿失散多年的妹妹。”
“我想着只要将她变成戚卿,那就可以当戚卿还活着,我就可以彻底从那场可怕的阴影中走出去了。但是、但是……”
胡盐再也听不下去了,手上甩棍一扔,扑过去骑在他身上,拳头如雨点般不断落下。
【📢作者有话说】
你们信不信(狗头)

那一天, 胡盐把宫玦从刑房打到卧室,从床上打到窗边。
那是一种不打死他就无法解气的恶心和愤怒感。
所以是因为她总是在刑房门口生闷气,宫玦才总叫戚卿来?
是因为喜欢的她身上沾了别的Alpha的味道,才心神不宁绕错了绳子?
合着这事儿怪她?
胡盐肺都要气炸了, 她拳头上都是血, 宫玦的牙都给捶掉了好几颗:“你杀人你有理了?你杀人还想怪到别人头上?我最大的错就是把你从艳厅救出来!我当时就该让你被Omega做死在里面!”
宫玦也不知道她这是什么脑回路, 他被嘴里的血呛得冒泡,艰难地发出声音:“我不是怪你……我只是说……真相……”
胡盐两手交握在一起形成一个大拳, 高高举起重重落下,直接把宫玦打昏了过去。
与此同时, 巨大的落地窗, 从外面被击碎了。
夜色中,直升机的声音近在耳畔, 呼啸而来的风将胡盐的头发吹得蓬乱。
一条绳梯落下,宫老爷子神色慌张,从机舱内探出头来:“阿玦!快上来, 阿玦!”
胡盐揪着宫玦的衣领把他拖到窗边,抬头看向宫老爷子:“不好意思啊, 已经就剩半条命了。”
落地窗已碎, 按胡盐这个拖法,宫玦半个身子都悬在60层外面, 只靠胡盐一只手拉着。
宫老爷子的心都快掉出来了:“别!你是什么人?你想要什么?”
“你管我是谁!”胡盐喊道, “现在立刻给我顺着绳梯下来,你但凡想跑,我要你儿子死!”
直升机上有枪已经瞄准胡盐, 红点都出现在了她脑门上, 但是一旦开枪的话, 宫玦也会死。
宫老爷子一把把身旁的狙击手推开,喝道:“你干什么!阿玦还在她手上!”
然后转而看向胡盐:“你别冲动,我下来,我这就下来!”
机舱的门开了,宫老爷子打开安全带,颤颤巍巍地顺着绳梯向下,几次险些失手掉下去。
但好在他需要爬的距离并不长,很快到了胡盐可以碰到他的高度。
胡盐一手拉着宫玦,另一只手一用力,把宫老爷子那把老骨头也拽了下来。
再一抬头去看直升机,胡盐彻底愣住了。
直升机的尾舵上,直溜溜地站着个人。
这太诡异了,这不是人类能做到的姿态。
刚才明明还没有的,她是什么时候站到那里去的?
胡盐怔怔地看着那人,没注意直升机上的狙击手已再次瞄准了她。
然而同一时刻,直升机的机长和狙击手,甚至包括宫老爷子,忽然都白眼一翻昏了过去。直升机失去控制,下落过程中撞击在楼体上,发生了爆炸。
直到爆炸的焦味传来,胡盐才反应过来——是信息素,那个人的信息素强大到,让三个Alpha同时昏了过去。
而在直升机下落时,那人轻轻一跃,跳到了胡盐身边。
胡盐嘴巴都在哆嗦:“姐、姐姐……”
姐姐却没搭理她,手起刀落,直接把刀扎进了宫老爷子的心脏。
胡盐吓得直接撒手往后退,宫玦险些真掉下去,好在姐姐伸手一捞,把他提了上来,扔在地板上。
然后姐姐按了下耳朵里的接收器:“大人,我是胡粥。任务完成,宫叁确认死亡。”
又点了两下,是挂断了。
胡盐总算已经回过神来,上前抓住姐姐的袖口:“你到底怎么回事?你为‘那位大人’做事?”
“你被人打傻了?”姐姐敷衍她,“我是雇佣兵啊,当然谁雇我我给谁做事。”
“你少给我来这套,这都是我糊弄别人的技俩!”胡盐大喊,“你刚才这些、这些……你跟我说你是普通雇佣兵?”
姐姐已经往窗边走去:“警署的人要是问,你就把看到的都告诉他们就行了,我这边无所谓。”
“什么意思……你干什么?这里是60楼!”
姐姐却依然我行我素地向着夜色走去,口中喃喃道:“阿盐啊……”
“我是,Enigma。”
姐姐张开双臂,轻松又自如地跌落下去。
胡盐尖叫一声冲到窗边,低头却不见姐姐的影子。
她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又一次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就这样的,宫氏大案终于告破。
宫氏重要成员5人被抓捕归案,但首犯宫叁宫老爷子在抓捕过程中死亡。
至少对外是这么公布的。
胡盐在钟邕那语无伦次地说着宫老爷子死亡的经过,听得钟邕想给她做药检,但是直升机爆炸、宫老爷子死亡,所有线索都和她说的对得上,甚至她还说那个Enigma就是她亲姐姐。
编瞎话也没有这么坑姐姐的。
像这样超自然个体的存在,而且是和“那位大人”有关的,自然是暂且被压下来了。胡盐也被要求不要声张,连对自己爸妈都不要讲。
于是胡盐稀里糊涂地说完,又稀里糊涂地走出来,站在警署走廊里向窗外看。
天好像还是那个天,但又感觉哪里不太一样了。
这世界,很诡异啊。
恰在此时,有人被压往问话室,正好路过这里。
胡盐扭头一看,是司念。
她半边脸高高肿起,一只胳膊也骨折了,吊在胸前,看起来很是凄惨。
吓了胡盐一跳:“额,因为你当时吓到他们了,所以队员们可能……下手有点重。”
司念把一绺头发挂到耳畔,很幽怨地看着她:“你也一点没护着我。明明我都把磁力装置撞坏了。”
胡盐挠着后脑勺:“我当时不是着急吗……别拿那个死鱼眼看我了,等你出来我请你吃饭。”
她还积极向警员打听:“她犯的事严重吗?要关吗?关多久?”
对方板着脸把她推开:“不知道,无关人员请离开,别耽误事。”
于是胡盐就走了。
警署门前,阿绸正在树荫下等她。
她上前揉揉阿绸的脑袋,好像抚摸一条大狗:“你就这么跟我走了不要紧吗?不跟家里说一声?”
阿绸摇摇头:“他们应该没人能想得起来我。”
“那你也太惨了。”胡盐心情不错,跟他调笑着,“没人要了是吗?只有我会要你了是吗?”
阿绸顺从地把脑袋交到她手里,任由她揉乱自己的头发,同时又回到了那个复杂的话题:“对了,你到底为什么说宝宝是你的孩子?”
胡盐的笑容凝固惹。
胡盐左顾右而言他了一路,扯天扯地也没能把话头绕开。
回到家时,阿绸原本忙不迭地想见宝宝,好不容易忘了这事儿了。巧的是霜升刚好带宝宝出去玩,不在家。
阿绸的表情也一下子垮下去,看起来不太开心的样子。
他坐在床畔皱着眉头,略显烦躁地扇动两下床上的被子。
胡盐给他倒了杯水:“别找了,都说了不在家。这个点儿应该是带去小公园玩了,很快就回来。”
“不是在找。”阿绸看向她,“是你的床上一股樱桃味。你身上也有。”
胡盐就奇了怪了:“樱桃味你也不喜欢?樱桃味多好闻啊。”
阿绸也不知道她是装的还是真的:“不喜欢。没有我的味道好闻。”
静了静,又想起路上的话题:“你还没说呢,宝宝的事……”
胡盐自知躲不过,就拉住他的手,在床边蹲下了。
阿绸被她难得的低姿态吓了一跳,立刻想拉她起来:“你干什么?”
胡盐还是蹲在床边,很可怜那样儿:“阿绸啊,我说了,这个事儿吧,确实是我对不起你。”
她摩挲着阿绸的掌心:“但我本身没想做这么过分的事。我跟你说过吧,我会在任务中违规攻击Alpha,拿抑制剂扎他们的下腹部。但我也会避开要害,除了疼点没什么其它副作用……”
阿绸眉头紧皱:“你的意思是,巡逻兵给人打抑制剂,其实一般不是打在腹部的?”
“对,如果你被人扎过腹部,那大概率是碰上了我……”胡盐吸了口气,改口,“不,就目前结果来看,是一定遇上了我。”
“可我是Omega啊。”
“我当时肯定以为你是Alpha啊。”
“然后呢?”
胡盐一口气叹出来:“然后我还把我冻卵的针剂管当成了抑制剂。”
这话一出,阿绸直接静住了,眉头微微皱着,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低头看着胡盐。
就这么冷不丁地一瞅,胡盐直接慌死:“我错了,我不该这样的,别生气好吗?别这个眼神看我……”
阿绸似乎还没捋清楚,但他暂且把自己的手抽了出去:“你先别和我说话,让我冷静一下……”
“你要冷静什么?”明知道阿绸一时肯定接受不了,但胡盐已经慌到不愿给他时间,“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也很自责啊,你体谅我一下好不好?我也不知道自己拿错了,是后来钟邕说宝宝和我长得像我才去测了一下……”
见阿绸没反应,胡盐又开始打感情牌:“啊,我的胳膊,我的胳膊突然好疼,好像伤口裂开了,好像又出血了……”
拙劣的演技没有打动阿绸,胡盐看着他这样子,长叹一口气。
她伸手揽住了阿绸的脖子,这个过程阿绸倒没有抗拒。
她面对面坐到了阿绸的大腿上,这个动作阿绸也没有拒绝。
她吻住了阿绸的嘴唇,将自己的舌头探进去,卖力地勾动着他的舌头。
当感受到对方柔软的舌头也扭动起来,给她回应,胡盐的心总算稍稍踏实了一些。
但是当发觉阿绸的手非常不老实地在自己身上乱摸,胡盐终于有了一种猜测——
这小子不会是装的吧?
【📢作者有话说】
唔……感觉只写一篇有点浪费世界观,所以可能会有一篇姊妹篇。
本来是想胡盐的姐姐做女主,但是,我洗脑了自己半天,也没能接受女主有jj(只是我个人不能接受)
基于这个问题,女E女A我都写不了,女B也写过了,那就只能写女O。
又因为我是个专写言情的(百合、4i我都不会写),所以另一方必须是男的。
男O写过了,男A又很讨厌,“男B女O”的话跟这篇“女B男O”感觉又会很类似(就是B苦苦从A手下保护O这种感觉)
综上,如果真写姊妹篇,那唯一解就是“男E女O”(是的我本来就不是专写女强男弱的,男E女O我完全ok,只是不知道大家ok不)
这样的话胡盐她姐又是个配角(男主的搭档之类的)
还没想好,可能完结前把坑挖了,但不一定下一个就填(一直写这个世界我会腻,下一篇想写现言hhh)
具体填哪一篇取决于收藏量和灵感,灵感来了就写,可以“收藏该作者”不知道哪天我就又开始了(我不是全职写作的hhh)

◎“宝贝,你太会说了。”◎
是的, 那只手真的非常放肆,抚过她的肩头、后背、腰窝,然后来到屁股。
诡异的触感让胡盐浑身打颤。
她慌忙扭头避开了唇舌,拉出亮晶晶的丝线:“等等!”
“等什么?”阿绸还是皱着眉头, 一副可怜相, “不是你先开始的吗?”
“……”胡盐一时不敢撑腿他到底有没有在生气, 但保守起见暂且当他生气处理,“阿绸啊, 不是我不愿意,而是, 我这是第一次, 我有点,紧张。”
这是真紧张, 因为胡盐说话的句子都是碎的。
但阿绸就像没听出来一样:“可我也是第一次。”
胡盐一拳捶在床上:“就因为你也是第一次,我才更紧张!”
“你不喜欢没经验的吗?”阿绸说,“没关系, 下一次我就是有经验的了。”
“不是。”胡盐脑子有点乱,“我是觉得两个人都是第一次的情况下, 我们不能太草率, 肯定有什么我们没考虑好的东西。”
“比如呢?”
“比如!咱得有个套。”胡盐终于想到了合适的借口,“我知道一般来说Omega男是不需要的, 但是你不一般, 你的蝌蚪可太牛了。”
胡盐认真地看着他:“答应我,不要再搞出个孩子来好吗?两个孩子我养不起的。”
下一秒,一个小盒子就被塞到了胡盐手上。
胡盐语塞片刻:“……你什么时候买的。”
“在警署门口等你的时候。”
胡盐看着包装上的字, 超薄、螺纹、发热。
她问:“你想让我死吗?”
阿绸摇摇头:“我不知道, 老板说这个好用。”
“……你问老板的?”
“嗯。”
“你还要不要脸?”
“不要。”
看阿绸答得坚定, 胡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总算稍稍放松下来,伸手捏起阿绸的下巴:“说老实话,你是不是没生气?”
“生没生气都想你哄哄我。”阿绸说着,手又开始不老实地揉动,偏那扬起的脸上还写满单纯,非常具有迷惑性,“你知道产卵有多疼吗?”
这话说得,胡盐心都快碎了。
可能是看胡盐神色难得温柔,他还来了劲了——
“你知道地板有多硬吗?”
“你知道孵化期饿肚子有多难受吗?”
“你知道你打我肚子那一下对我的伤害有多大吗?”
“你还用孩子威胁我吸烟,强迫我给你脱鞋,还故意在摸我的时候说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因为过于羞愧的缘故,胡盐反而看起来理直气壮:“你少添油加醋,我那是口香糖!而且我可从来没有强迫你干什么,那都是你自愿的!”
“我没法不自愿啊。”看着胡盐这混蛋样儿,阿绸的眼神愈发迷恋,“我当时是什么身份啊,硬要跟着你回家的一条流浪狗罢了,有口饭吃、有条毯子盖就不错了,为了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还不是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眼见在自己屁股上作乱的那双手越来越灵活,还频频按在舒服的点上,胡盐也忍不住有了感觉。她难耐地扭动一下腰身,嘴上还不忘反驳:“我那么坏,那你……你还非得跟着我?你就不能另找靠山?”
“没办法呀,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我当然只想跟着你。”阿绸说着牵过胡盐的手,放在自己的腹肌上摩挲,“但我当时又不知道,我只会觉得自己又老又丑,还带个孩子。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就把你做的那些过分的事都当作是自己应得的……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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