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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肌肉Omega男是姐的宿命(老天鹅啊)


说着说着可能是想起了自己失败的恋情,神情又落寞了。
但这事情其实还挺可笑的——就是说宫玦为了哄骗这个小姑娘“改名字”,硬生生陪她演了三个月灰姑娘的故事。
当然,宫玦要的不仅是改个名字,他应该是想趁着改名的机会,暗箱操作进行信息覆盖。但这个前提是霜升本人同意,而他能想到的、最不惹人怀疑的方式就是作为朋友甚至恋人去给霜升一些建议,让霜升心甘情愿地改掉。
如果他有信得过的手下,那其实这个步骤可以由手下去完成,这么看来现在他身边确实没有什么能完全信任的人,包括司念。
他胆子其实很小。
即便戚卿的死已经过去了这么久,甚至也没人去追查,但只要失踪案还摆在那里,宫玦便寝食难安。Daddy打点的一切对他来说还不够,他想要的是完全销案,也就是“戚卿被活着找到了”。
为此他并不想让其他任何人知道自己的计划,他想一个人去完成这件“大事”。
他可能还认为这不会耗费太长时间,毕竟他是个英俊多金的少爷,万千Omega的梦中情人,区区一个小保姆,肯定可以速速拿下。
不过好笑的是,霜升沦陷得虽快,人却和当年的戚卿一样清醒。
她从来没有想从宫玦那里得到什么,一直用一种不卑不亢的态度和宫玦相处,甚至认真经营着和阔少的这份难得的、美好的、没可能的感情。
她可能想和宫玦做很多事情,上头的时候想和他恋爱、结婚,连孩子的名字可能都想好了,但唯独没有想过要改名字。
“因为我觉得‘戚卿’这个名字谐音是‘凄清’,听起来太苦了,我不喜欢。”霜升说,“还以为阔少能取个多好的名字呢,看来也就那样嘛。”
所以这段时间以来,宫玦就像曾经的戚卿一般,精心设计了一通“偶遇”,然后小心翼翼地接近,心思用尽地交往,用一种恶心自己的方式,陪一个小姑娘玩一切她想玩的游戏。
为了一个注定达不到的目标。
是的,胡盐对宫玦还是有一定了解——宫玦喜欢烈的、味道浓郁的、视觉刺激的。
他压根不喜欢纯爱,不喜欢这种天真无邪、白开水般寡淡的。
他这三个月应该过得很崩溃吧,胡盐心里多少有些宽慰,至少他尝到了戚卿陪他时的那种痛苦,哪怕只是万分之一。
做得好啊,霜升。
这么想着,胡盐看向床上的姑娘:“对了霜升,你说你是孤儿,那你有没有寻过亲,试着找找自己的亲人?”
霜升翻了个身,小小声应道:“亲生父母我是不打算找了,但是我还有个双胞胎姐姐,当时跟我一起在孤儿院的。后来我被领养了,就和她分开了。我还挺想找到她的。”
胡盐问:“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那个时候哪有名字啊。她叫小花,我叫小草。现在肯定不会叫这个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找。”霜升笑嘻嘻地说着令人难过的话,“我也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了,就只记得个模模糊糊的感觉……”
她说:“那个时候大孩子会欺负我们嘛,然后就总是姐姐替我出头。她给我的感觉就是很凶,又有些野蛮,但是很坚强很有力量的那种。”
“说实话,太太,您给我的感觉和她有点像。”
“太太,我能叫您一声姐姐吗?”
“随你。”胡盐闷声道。
霜升便吸了口气,然后叫:“姐姐。”
“嗯。”
“姐姐。”
“……嗯。”胡盐拼命忍住哭腔。
【📢作者有话说】
霜升和胡盐之间不会有箭头了,就是姐妹情。(因为这个再有箭头结局不好处理)(阿绸就自己默默醋就好了)
ps:其实名字都是词儿哈哈哈,胡言、记仇、公爵、思念、乘风、凄清、双生、中庸。

这么说来, 怪不得胡盐打的那通“威胁电话”最后可以不了了之。
因为突然收到自称是“戚卿”的来电,宫玦首先怀疑的其实不是当时在场的任何一个保镖,而是戚卿的妹妹霜升。
在面对死者亲属时,凶手总是会有些恐惧感在, 但他又不能直接质问, 所以就只能放任事情过去。
然后为了泄愤, 就给了“办事不利”的司念一巴掌。
时至此时,司念脸上的掌痕早已消了, 但她今天又有了不太好的预感,右眼皮一直跳。
因为上午有场会议, 季筹会来中心大厦和宫玦谈论婚礼事宜。
自从季筹在媒体上闹开, 宫玦一直都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这保镖们都已经习惯了。但季筹那边也是可怕的低气压, 这倒是之前没有过的。
印象中,这个Omega总是皱着眉头,一副很擅长忍耐的样子, 让人忍不住想踹两脚。
司念会悄悄打量他,在心里吐槽胡盐的品味——如果她喜欢有大块肌肉的, 那为什么Alpha就不行呢?如果她喜欢长相俊美的, 那为什么不找个正常点的Omega?
更不要说他还是个生活作风有问题的,找他还得费心巴力地帮他养孩子, 胡盐一个穷鬼到底图什么?图他年纪大?图他长得丑?
尤其是他那身青梅味, 司念每次闻到都想吐,她觉得也就是胡盐瞎鼻子闻不到,要是闻到这个味儿肯定早踹了他了。
是的, 硝烟味和青梅味的匹配度极低, 阿绸闻到司念的味道, 其实也会心情不悦。
就像匹配度高的两人相遇,会互相释放信息素吸引一样,匹配度过低的两人之间,其实也会暗暗放出另一种信息素来互斥。
司念带人下楼去接应的时候,原本走得好好的,一看见季筹身体就不受控制地作出反应,硝烟味“嘭”地腾起,把身边几个信息素弱于她的Alpha保镖都吓得一抖。
与之相对的,季筹那边的青梅味也弥漫开来,让她完全近不了身。
她只能远远做了个“请”的动作:“季少久等,这边请。”
没人想聊婚礼事宜,这次会面只是走个过场。
宫玦吊儿郎当地瘫在会议室的皮椅里:“季少说说吧,对自己的婚礼有什么想法?”
平时并不会多话的阿绸,这次却嘴巴带刀:“没什么特殊的,够绿就可以。”
“没什么特殊的,能满足季少吗?”宫玦手上转着笔,嘴里含沙射影。
阿绸也没让他:“听说宫少禁欲三个月了,怕是得比我不满吧。”
想起那屈辱的三个月,宫玦的脸色到底还是冷了冷:“你查我啊?”
“怎么?怕人查?”阿绸看向他。
“不,随便查。”宫玦摊手,“偶尔玩点不同滋味的罢了。”
“没事,宫少年少时声色犬马,现在有心无力也很正常。”
“我有力无力,婚后你自然会知道。”
“你打算怎么让我知道,用你的四间刑房和一屋子玩具?”
宫玦拍桌子:“季筹你别给脸不要脸!”
阿绸喝了口热茶:“急了。”
总算进入正题,阿绸问:“婚礼地点。”
“中心大厦顶层宴会厅。”
“时间。”
“下月初八好日子。”
“参会人员名单。”
“宫氏这边的拟好了,等会发给你。季氏那边的呢?”
“早上发给你了。”阿绸说着已经拿起外套起身,“我等下还有事,没什么要聊的我就先走了。”
宫玦故意恶心他:“婚纱季少不亲自挑?”
“没那个趣味,我会穿黑西装。”阿绸说,“你要是死那儿了,我正好当场给你送葬。”
宫玦嗤笑:“季少先看好自己的肚子吧,婚礼当天来的都是重要客人,可别当场又生个二胎出来。”
“比起这个,宫少玩了这么多年,硬是一个私生子、私生女都没搞出来……”阿绸说着眼神向下,“其实也挺耐人寻味的。”
宫玦霎时火起,抓起茶杯便砸,但阿绸扭头就走了,茶水正砸在后面的司念身上。
司念的右眼皮终于不跳了。
阿绸也不是因为聊婚礼事宜才心情不好的,而是那个小保姆的事搞得他心烦意乱。
要只是个普通的保姆倒也罢了,她是当年那个死者的妹妹,对胡盐来说是很重要的人。
即便是事务缠身的现在,也很难让人不在意。
就连在去警署的路上阿绸也坐在车里一脸凝重,直到快到了,才惦记起理理思绪,准备去会见那个叫钟邕的人。
钟邕50出头的样子,Alpha,信息素是铁锈味。
带一点金属的寒凉,又有点像血的味道。
不得不说能做到警长的人,到底会给人一种不一般的感觉。
阿绸同他握手:“您好,钟警官。”
“您好,季少。”钟邕说着伸出手去,面色说得上是和蔼,“上次来的只是个职员,这次季少亲自来了,想必有什么要紧事了?”
“我们有了新的方向。”阿绸说,“近三个月内,宫玦应该动用内部关系查过两个人的档案信息——戚卿和霜升。她们是一对姐妹,姐姐戚卿曾经死在宫玦手上,最后登的是失踪案;他通过调动信息找到了妹妹霜升,试图用妹妹把姐姐覆盖掉。如果掌握这个证据,会不会有用呢?”
钟邕的指头敲着桌面,抬眼看看阿绸:“我说你们季氏怎么会找上我。你要是提起这桩案子,那我明白了——胡盐,对吗?
阿绸皱了皱眉头。
钟邕却还是那样和蔼地笑笑:“案件相关的细节,我过目不忘,更别说她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像她这么死犟的人,这年头可不多了。”
阿绸顿了顿,只说:“希望您不要向任何人透露她和我之间有联系,这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
钟邕好笑地看看他,却没有多问,只道:“她怎么自己不来?是信不过我?”
阿绸也不瞒他,点点头:“是的。不过从现在开始,她也不得不相信你了,因为你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可以。”钟邕说,“很警惕。”
他拨动着电子屏,查询着最近的档案信息:“确实有记录,三个月前宫玦来过,应该是因为发现了两份十分相似的身体数据。”
“身体数据?”
“是的,死者戚卿的存在痕迹基本都被抹去了,但是幼年在孤儿院时接种疫苗、身体检查的记录这些抹不掉,看来‘后台’的最高权限还没到这里。”钟邕说,“所以他们没法彻底让戚卿消失,就只能覆盖。”
“三个月前,霜升曾入职宫氏名下的保姆机构,不过现在已经辞职另投他处了。应该就是那时宫玦发现了员工中有个幼年经历跟戚卿高度相似的人——最重要的是,她们姐妹俩在孤儿院时的身体数据高度吻合,是双胞胎吗?”
阿绸点头:“是的。”
“是了,疫苗接种情况完全相同,身体数据基本相同,她完全可以覆盖掉戚卿那些没有被抹除的信息。”钟邕说话还是慢条斯理的,“对于宫玦来说,这简直就像戚卿回来了一样。”
“然后监控录像显示,他确实来过警署,找的是……哦,这个人啊。”
钟邕笑得有些阴冷:“呵呵,早该想到这小子是内鬼。这样的话,对‘后台’的怀疑范围又可以缩小了。”
明明是自己人,但阿绸莫名觉得这笑容令人发怵,他探探头:“钟警官,我能看看监控吗?”
“你不能。”钟邕一边拒绝,一边将屏幕又向自己移了移,“季少,这可不在你的权限内。”
“……所以即便查出了证据,我也不能留一份吗?”
“当然不能。”钟邕客气地笑笑,“实不相瞒,不仅你信不过我,我也信不过你啊。”
话虽这么说,但分析过程钟邕还是毫不吝啬地讲给他听了:“所以现在我调一下内鬼的操作记录——对,没错,他们是动了那姐妹俩的档案,甚至还搞清楚了如何在内页进行信息覆盖。万事俱备啊,算是只等霜升点头同意了。”
阿绸有些不解:“那霜升变成了戚卿之后,霜升这个人不就又消失了吗?”
“以‘姐姐’身份给‘妹妹’办理意外亡故就可以了。”钟邕熟练得好像这些坏事儿他都干过,“有内鬼在,宫玦想干什么都很方便。他应该是打算让‘妹妹’误以为只是改个名字,实际‘妹妹’到场后办理的会是‘戚卿失踪案销案’和‘霜升亡故证明’,之后‘霜升’便会误以为自己改了名字,开始以‘戚卿’的身份生活。”
见阿绸正直勾勾盯着他,钟邕摊手解释:“和犯罪分子斗智斗勇这么多年,种种手段我见多了。不过宫玦这么做肯定没问过他老子,以宫老爷子的狡猾,不会允许他做这种多此一举的事的。”
“这些证据我留下了。感谢你季少,你提供的信息很有用。”钟邕说,“这些可以成为再次申请彻查‘戚卿失踪案’的契机,但申请能不能通过,就要看你们季氏的神通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阿绸闻言掏出手机,打开一个页面,“这是下个月婚礼,宫氏将要邀请的宾客名单。如果我们现在对‘后台’的权限和内鬼人脉有了一个基本的判断,那么这份名单还能不能把范围再次缩小呢?”
钟邕神色悠哉地接过,滑动两下,然后脸色忽然一变。
阿绸忙问:“有头绪吗?”
钟邕已经把页面关上,手机还给阿绸:“这我不能告诉你。”
钟邕说:“你得让你父亲来。”
【📢作者有话说】
作品三要素:枕头,拳头,还有老头。
下章午夜场~!

“事情就是这样。”阿绸对着接收器闷声道。
“你认真的吗?”不清楚事情经过的胡盐感到崩溃, 但因为正在外面巡逻,所以不好发作,只用正常的语气说着责怪的话,“你的意思是, 你不仅什么证据都没搞到, 而且还被他诈出了我和你之间的关系?”
“不, 他应该不知道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他只是知道我们有关系。”阿绸越说声音越小。
胡盐额头青筋突突地跳:“那不还是一样吗?能猜到宝宝在我这儿的人又多了一个,万一他是宫氏的人怎么办?”
“可我觉得他看起来挺尽心尽力的, 如果你和他聊过,你也会觉得他可以信任。”
“看起来可信他就可信了?季筹, 这是你女儿还是我女儿?”
“阿盐, 你不要连名带姓地叫我好不好……”
胡盐气得大喘气:“真服了,这跟我自己去找他有什么区别, 还以为你这个富二代身份能有点用呢……”
接收器里恰传来程风的声音,是跟路人说的:“您好,抽查抑制剂携带情况, 请出示抑制剂。”
几秒后,程风说:“这支过期了, 请缴纳罚款20元。”
阿绸听得皱眉:“你那边好吵, 你在巡逻吗?”
胡盐回:“是啊,不说了, 我先上班。”
“等等!”
“又怎么了?”
阿绸靠在书店一角的书架旁:“我想你了。”
胡盐又心软了:“你忍耐一下好不好, 等事情解决完,我带你回家。”
“你确定吗?”阿绸的声音闷闷的,“你不会觉得压力很大?不会觉得不想跟季氏扯上关系?不会觉得养别人的孩子很亏?”
“那再亏我不是也养了吗?你有时间想想正事不好吗?哪来的心思想这些?”胡盐想数落他, 又狠不下心, 语气软绵绵的, “不是你说的很少有机会跟我联系吗?你现在到底在哪?”
“警署旁边的书店。”阿绸说着把手上的书放回去,佯作挑选,“我父亲进去和钟邕谈话了,他们不让我听,我就看看书等他们出来。”
“保镖不在你身边?”
“书店人多,他们不方便进来。”
“好吧。”胡盐叹了口气,“阿绸,我从来没有因为宝宝不是我亲生的而嫌弃过她。”
也不知道她的“从来”是从什么时候算起的,反正她说:“我充其量只是不希望她是宫玦的孩子,现在查过了,既然她不是,那就已经不需要再考虑这个问题了。至于季氏,那是你和宝宝的家人,跟我没关系。”
“他们不会把宝宝当作家人的。”阿绸说,“Omega婚前的私生女,在这些名流家族里讨生活,即便衣食无忧,也是遭人轻贱的。”
“那你就让宝宝跟着我。”胡盐说得果断,“吃的住的可能没有你们季氏好,但是在外面,谁要是给她委屈受,我能把他头拧下来。”
“呵,”阿绸终于忍不住笑了一声,“我也是无家可归的,我也是不招人待见的,记得带我一起走。”
“好啊,但是现在。”声音从背后传来,“抽查抑制剂携带情况,请出示您的抑制剂。”
穿着巡逻队制服的好处是,出现在这座城市的任何一个角落,都不会有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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