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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大xiao姐(惘若)


他苦笑,“她是钟总的妹妹啊,难怪。”
难怪她见过那么多好东西,看什么都不新鲜,也从不和谁计较,眼神里总透着股安宁淡泊。
身上那道松弛感,总是悄无声息的坦露出来,与旁人很不同。
秦文猜到了,钟灵大概家境富裕,是被娇养大的。但想不到是这么吓人的来头。
“不然呢?”秦义也动了真格的,郑重地警告他弟弟,“你趁早跟她分手,她不是你能高攀的,别怪我没提醒你。少惹这样的人!”
见他半天都没有出声。
秦义不放心的看他一眼,“你也毕业了,论理我不该再管你,但这事儿你得听呐。”
他点头,“我知道了。哥,有烟吗?”
秦义拿出一包来递给他,放下钟漱石给妹妹的东西,又急匆匆的回去复命了。
秦文靠在餐桌边,愣了很久神,他从身上摸出打火机,把烟点上,送到嘴边抽了一口。
他第一次抽,那滋味有点呛嗓子,不停的咳嗽。
钟灵从学校回来时,刚一进门,闻见一股浓浓的烟味。
她一向讨厌别人抽烟,连她哥都不行,还跟孟葭她们感慨过,好在秦文不抽。
钟灵走到他身边,“你怎么,还抽上烟了?”
秦文转过去,喝了杯水,“没事,刚有客人来了,给你送东西,他拿了一支给我。”
她摇摇他的手臂,“你有心事啊?笑一下嘛。”
秦文放下杯子,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知道我不会笑。”
钟灵拍一下他的脸,“没关系,你会帅就可以了。”
“你就喜欢我这张脸啊?”秦文说。
“当然不是,我还没肤浅到这份上,好吧?”
“那你看上我什么?”
秦文在心里说,我何德何能,能得三小姐的青睐。
钟灵来抱他,“我没见过比你还一根筋的人,真的,有时候都怀疑你读书读傻了。”
他也紧紧的抱住她,拼着最后一点气力,压住眼底的热意。
她放下包,到处看了一圈,“孟葭把佳佳接走了?动作很快嘛她。”
“接走了,你看还有什么要收拾的,我去买点东西。”
秦文躲开她的视线,拿上外套,径直出了门。
钟灵捧着杯水,接到孟葭打来的电话,“喂?”
那边说,“你回家了?我想问下佳佳它,会自己去洗手间吗?”
她声音很轻,“会,你把门打开就行,它很聪明的。”
孟葭听出不对劲,“你怎么了?哭啦。”
钟灵说不上来,“没有,我觉得秦文有点,讲不好,反正怪怪的。”
她说,“不会啊,我去的时候人挺好,你看他哪儿不对了?”
“可能我多心,他刚考上单位,大概太累了吧。”
孟葭宽慰她,“安心出去玩几天,别想了。”
钟灵又换了副口吻,“你呢?不跟我哥出去度假。”
“他没说,我看在家待着挺好,就不折腾了。”
孟葭挂了电话,她的当务之急,倒不是考虑去哪儿玩。
而是把佳佳暂时藏起来,她忙到现在,根本不记得跟钟漱石说,要在家里养狗。
一直到钟漱石进门,孟葭都还蹲在桌子底下,跟佳佳来回磋商。
她说,“咱们呢,一会儿就这么配合,我先去跟他讲道理,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不会等很久的,如果他坚决不同意,我就带你去学校。嗯,虽然地方小,但我可以带你去操场疯,总之我们佳佳不受委屈。”
佳佳仰着脸看她,也像听懂了,伸出小舌头,舔了下她手掌心。
孟葭揉了揉它的脑袋,“你乖。”
说完,她手脚并用的,从桌子底下慢慢爬出来,抬起头,正对上打量她的钟漱石。
他眼里有诧异、不可思议,和浓得化不开的笑意。
然后勾了下唇角,问她,“大人不在家,自己钻桌子玩儿?”
孟葭站起来,利落的拍了拍膝盖,“什么呀。”
钟漱石抽出把椅子,坐上去,“逮个正着你还狡辩。”
她极自然的坐他腿上,“老钟,我想求你一件事,可以吗?”
他揽上她的腰,上下掀动眼皮,看她几眼,“这么严重?都用上求这个字了,在学校闯了祸?”
孟葭扬声,“怎么可能!我刚评的三好学生,拿了奖学金的。”
下一秒,钟漱石就捏她下巴,“好,我答应你。”
她反倒吃惊,“我还没说是什么,你就答应,这也太草率了吧。”
钟漱石说,“不管什么,你跟我开了口,没有不应的。”
“好,你说的,佳佳,”孟葭朝桌子底下拍了拍手,“快出来吧,你见天日了。”
钟漱石被她引的,也往桌子底下看,眼见一只白绒绒的小家伙钻出来,顺着他的腿往上爬。
他吓得直接站起来,后退两步,连看都没有看清楚,“什么东西!”
孟葭把它抱怀里,介绍说,“它叫佳佳,是一只小京巴。”
钟漱石嚯的一声,“名儿都能让啊,它叫佳佳,那你叫什么?”
她摇了摇佳佳的爪子,“它是上好佳的佳,不是我这个葭,再说也是你妹妹取的,她缺大德了她!”
他点头,“这就是你救的那只?你要把它养在家里。”
孟葭诚恳的,故意装可怜的看他,“行吗,钟先生?”
钟漱石妥协道,“让它离我远一点,我怕狗。”
她听着好笑,“为什么?你被狗咬过啊?”
他居然真的承认,“嗯,小时候,被大院里的狗追过,这东西克我。”
孟葭在脑中想象了一下那副画面。
她没见他小时候,代入的是眼前这个,秉承一身好风度的钟先生,未免有点太滑稽。
晚上洗过澡,孟葭找不到睡裙,不知道是不是她有一阵没来,阿姨忘记挂起来。
她随便拿了件钟漱石的衬衫穿上,赤着脚,去了书房复习功课,在地毯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看到一半,钟漱石敲了下门,手里拎一双拖鞋。
孟葭翻着书,顺手写下几行笔记,说门又没有关,进来呀。
他走进去,搬了一张椅子坐她旁边,“秋天了,百寒从脚入,穿上鞋子。”
孟葭歪了下身体,轻轻的,把腿横在他身上,“忙的要死,你帮我穿。”
她是随便一放,也没有看是哪个位置,偏不凑巧的,直接就碰到了中间那团。
钟漱石心头一麻,尤其她还穿着他的衬衫,宽大松垮的,遮不住她窈窕有致的身段。
他艰难的吞咽了下,面上还很认真的,“这位年轻的小姐,我有必要提出严厉批评,你的作风相当不好。”
孟葭满脸的无所谓,“你批评你的,我又不会接受的咯。”
钟漱石起身,掌心里还握着她一只腿,挨到同一把椅子上去坐。
他指着一行英文,“小孟,这段什么意思?”
孟葭看过去,正经给他当起翻译,“优化和落实助农惠农政策。”
钟漱石又问,“那这里呢,扯的是什么?”
“去年新增的农业支出超过一亿元。”
“这里?”
孟葭终于受不了,转过头看他,“手能不能停一下?”
钟漱石装相,“这句话居然是这意思?怎么搞的,新闻里混进这么一段?”
“没错,我敬爱的钟总,”孟葭合上书,她破罐破摔的,坐到他的身上去,“就像你们集团队伍里,混进了一个你一样。”
她居高临下的,捧着他的脸,甜热的气息拂在他面上,吻却不知何时能落下来,令他喉头紧绷。
孟葭舍近求远,从他的额头吻起,慢慢到他的眉骨、鼻梁,这时又停下,她用鼻尖蹭着他,呼吸都搅缠在一起。
她闭眼时,卷翘的睫毛像把篦子,根根刷在他的脸颊上,痒得人心慌意乱。
钟漱石难耐的咽动,微仰了头,静谧的书房里,响起他粗重的呼吸。
孟葭翕张着唇,没了刚才的大胆,也许是意识到了危险,怯怯的,去碰他的嘴唇。
刚一挨上,就被钟漱石用力吻住,他忍耐多时,那些被硬生生逼退的念头,重新来犯时,淹没了全部的约束和克制。
孟葭转过头,望见天边的满月,落在了树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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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躺在案面上的人, 皮肤如雪堆就,灯光下晃得眼睛疼。
后来,钟漱石的那一件白衬衫, 连纽扣都不必解开几颗。
孟葭缩了缩肩膀, 就如蚕茧般剥离她的身体, 她在一阵阵推碰中化了蛹。
他把她拉起来, 抱在怀里, 孟葭坐不住,后背的脊柱都软了, 只能倚在他的肩上。
她微仰起头, 去含吻他上方那颗小痣, 钟漱石深抵着,心脏骤然麻聚一股酥颤,难耐地闭了一阵眼。
闹到满地都是拂落的纸张, 钟漱石才终于要哑火, 他们在澎湃的起伏中对视。
孟葭看见他脸上,那副冷寂又败坏的神情,杂乱的情动丝络一般,爬满他泛红的眼眸。
她爱他这副, 与端直的品行格格不入的模样,爱的不得了。
她想, 如果可以, 这一生的盈虚浮华,也愿折尽在他身上。
国庆期间, 应安全生产的严防要求, 钟漱石亲自带头值班, 一天都不敢离京。
孟葭每天在家待着, 忙完学习,翻到钟灵发来的照片,也心起波澜。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的手拨画在钟漱石胸口,说起大西北的戈壁。
他的下巴碰上她的发顶,笑了一下,“没你想的那么浪漫和自由,我只见到一片荒漠。”
孟葭仍是书生情怀,“什么荒漠啊,那是风吹不灭的历史文明,真没情调。”
钟漱石逗她,极夸张的语调,“是文明啊,还是吹不灭的。”
孟葭忍不住想笑。
她其实是特别不爱笑的一个人,读高中的时候,班上就有无聊透顶的小男生,拿这事打赌。
说谁有本事能引的孟葭笑一下,我就把C罗签过名的足球送他。
到高中毕业,也没人拿到过这个足球,当然孟葭更怀疑,那个足球是皇帝的新衣,根本不存在。
和钟先生在一起的那一年里,是孟葭最爱笑的时候,加起来比前十九年要多得多。
钟漱石把她抱起来,往上挪了一点,凑上去吻她的唇。
孟葭微张着嘴,闭着眼回应他,身体不由自主的,往他身上贴靠。
他吻一阵,又喘着气停下,“肚子还疼吗?”
她反倒挨过去,细细吻他的唇角,“已经第三天了,不疼了,但是不可以哦。”
因为知道不可以,所以才敢这么大胆的,放肆撩拨他。
钟漱石把她摁进怀里,“总这么疼也不是办法,明天我得空,带你去看看好不好?”
孟葭有点不高兴,“去哪里看?你还懂这个吗,谁教的?”
他说,“钟灵跟你一个毛病,前两年,谈主任带她去看过。”
她跟他作对,“喔。那我不去。”
钟漱石有办法治她,“你不去也行,我把老中医请到家里来,来回一趟的事儿。”
孟葭欸了一声,“人家可是上了年纪的人啊,还是我去吧。”
说完,又觉得自己妥协太快,把脸转过去,气的背对着他睡觉。
钟漱石抱上来,把头埋在她发间,“这几天没能出去,等下个月,带你去外面走走。”
孟葭又来了精神,“去哪儿?”
“南京怎么样?”
“好啊。”
看过中医后,大夫开了副调理身体的方子,孟葭从此又多了一样差事,每天喝一盅药。
有时候她太忙,回了家以后,哪怕阿姨已经提醒她,药在桌上,别忘记喝。
孟葭嘴上应的快,说好,马上就来喝。但只要一钻到书里,药凉在盏中也不管。
等到晚上,钟漱石回来,看见茶几上铺满她的教材课本,孟葭埋着头,左手摁了厚厚一本资料,笔尖不停,看一眼,又再写上一段。
他扫了一眼放在边沿的,再推一点,就要掉地毯上的青玉杯。
里头盛着乌黑的汤药,不见一丝热气冒出来,已经冷透了。
钟漱石皱下眉,手心里掐支烟,指尖拢着杯沿走到厨房,开了小火温上。
热得差不多,他又闷进杯子里,扇了一阵凉后,再端回到沙发上。
他拔了孟葭手里的笔,惹得她回头看他,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
孟葭自觉端过来,仰头咕咚喝了,接过一瓶水漱口。
见钟漱石面色不善,她忙表态,“我下次一定记得喝。”
他刚要发话,眼神瞥到她手底压的一叠资料下,封面上烫金字样,是伦敦大学玛丽王后学院的标志。
钟漱石仿佛像看见一封生杀予夺的宣判书。
他原本清亮的眼眸,附着上一层寒冬霜雪的凛色,浸满炉火销残后的冰冷。
钟漱石收回目光,长久的凝视她一阵,孟葭捧着药,不明所以的冲他笑。
那笑中有芳醪繁红,竹槛窗灯下,春风收不干的清露。
末了,他也勾了下唇,“开了一天的大会,我先上去休息。”
孟葭乖顺的点头,“嗯,我也差不多好了。”
钟漱石迟疑了几秒,最终伸出手,指腹刮了下她的脸,柔声道:“别太累了。”
她点下头,“知道,我很快。”
孟葭学到深更半夜,在客厅那座鎏金自鸣钟指向十二点前,把书收进包里。
她把课本分类放,整齐的码好,以致最后茶几上,就只剩一封推荐册。
孟葭把它塞进最里层,抬头时,脑中蓦地浮现钟漱石临走前,眉头深锁的寡淡面容。
她猜,他应该是看到了。
孟葭上了楼,卧室里光线昏暗,只有窗台边的紫檀横柜上,放着一盏流银灯。
钟漱石侧躺着,面朝落地窗那边,像是已经睡了。
她放轻了手脚去洗澡,关紧了浴室的门,怕水声传出去吵醒他。
孟葭吹干头发,换了条真丝睡裙出来,她走到柜边去关灯。
深紫色的台面上,洒了两滴未干的水迹,孟葭端起水晶方杯,放到鼻尖下嗅了嗅,是白兰地。
琥珀色的液体里,转动两块没有融化完的冰,杯身冰冰凉凉的,沾了孟葭一手的水珠。
她仰头喝了一口,立马扶着柜子低咳起来,真搞不懂,这东西有什么喝头,那么辣嗓子。
孟葭抚着胸口,喝了半瓶水压一压,才关了灯,上床去休息。
她挪到他的身侧,手肘撑着床,支起身子,头往外伸过去,小声唤了句,“老钟?”
没人理她。大概真的是睡着了。
孟葭悻悻的躺下来,手叠放在小腹上,平躺对她来说太难入睡,她冥想着,又翻了一个身。
不一会儿,一只手从那边搭过来,精准的箍在她的腰上。
被束缚着的孟葭,艰难的转了个身,一片幽暗中,与他鼻息相闻。
她凑上去,碰了一下钟漱石的嘴唇,要退回来时,后颈已被他的手掌托住。
他慢条斯理的吻住她,一口口的吮弄上来,却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忍耐的够久了。
从他上楼起,就堵着一道气,喝了酒也睡不着,翻来覆去,捱得浑身燥热。
孟葭闭眼,双手无力攀上他肩头,仰起脖子回应他,指尖一阵细密的抖动。
钟漱石吻她的耳垂,难以自控的送进去,“偷喝酒了?”
她颤声,“尝、尝了一下,不好喝。”
“那味道你不会喜欢。”
他吻得急,动作却很迟缓,一点点的试探。
孟葭反而被逼的难受,想要更多,不自觉的仰脸去吻他。
黑暗里,响起一阵细微的、唇舌搅缠的水声。
钟漱石的鼻尖抵着她,“今天好主动,我都要消受不起了。”
“你不喜欢吗?”
他一点无奈的笑,“你这副样子,哪会有人不喜欢?”
折腾到凌晨两点,孟葭捡起地毯上已经发皱的睡裙,小跑到浴室去清理。
等再回床上睡觉时,她翻个身,还是忍不住开口,“钟先生。”
她已经很久不这么叫他,尤其是这样,带着恳切和撒娇的语气。
钟漱石嗯了一声,他抱着她,手抚顺她的长发。他说,“不要紧,不管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
孟葭睁着眼,眸中沤着一池春水,湿漉漉的迷离清艳。
原来他真的什么都知道。
十二月中旬还没过,北京已接连下了几场大雪,满城素练银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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