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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后我掰弯了男二(一帆船)


有些喜欢这种靠近,却还是有一丝丝本能地抵触男人的难堪。
哪怕前不久用那种只把她当猫儿的说法说服了自己。
谢似淮慢慢地垂下眼睫,楚含棠腰上的腰带垂了下来,此刻落在了他膝盖上,只要轻轻一拉,便能完完全全地落到他的手上。
他睫毛又是一动,却无端多了几分高深莫测的意味。
只见谢似淮衣袖一动,一股浓烈的香粉味道在屋内迅速散开,不到几秒,除了楚含棠,站在屋里的人眼神全部变得涣散。
他们不再动了。
楚含棠察觉到了不妥,呆愣愣地放下手中的药膏,迟疑道:“他们这是怎么了?”
却不想谢似淮站了起来。
她回头看他,“谢公子?”
谢似淮抬手握住了楚含棠的肩,她还是一脸懵,直到被他握住肩膀,像摆弄着宠物一样,缓缓地向后转了个身,面对着池尧瑶。
他弯下了腰,声音响在楚含棠耳畔,“楚公子,你……不是喜欢她这张脸么?”
“我给你可好。”

楚含棠现在觉得脑子有点儿乱,不太能理解谢似淮说的话。
他这是在用别具一格的方法警告自己不要再接近池尧瑶?病娇都是杀敌一百,自损一千的?除此之外,她想不到还有别的可能性。
但楚含棠更加在意的是,他们为什么都一动不动了。
看着他们个个变得呆滞的眼神,她迟钝地反应过来,难道谢似淮也会使用巫术?
原著怎么没写。
“池姐姐她长得的确是好看,我也是喜欢她这张脸……但绝对不是谢公子你误会的那种喜欢,我之前也说过了。”
谢似淮的手还握着楚含棠单薄的双肩,偏冷硬的指骨仿佛能悄无声息地烙进她的皮肉里。
楚含棠整个身子都僵硬了。
不是产生了什么旖旎的想法,她也不可能产生什么旖旎的想法。
只是担心谢似淮的手会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地握上她的脖颈,上次楚含棠还是薛含棠身份的时候,就被他狠狠地掐过了脖子。
说到后面,楚含棠的声音都因紧张而微微颤抖了。
她咽了咽口水,“我楚含棠可以对天发誓,若是对池姐姐有任何的不轨之心,我便不得好死,还活不过二十岁。”
谢似淮看着楚含棠,“如果不喜欢池姑娘,你怎会亲她?”
这个问题,他之前也提到过。
楚含棠也认为这个很难解释得清楚,无论用什么理由都像是在狡辩,“可我以前也亲过你啊,我总不能也喜欢谢公子你吧。”
面对这个问题,实在没法解释了,她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
谢似淮闻言,再次垂下眼,视线缓缓地落在她微抿着的唇瓣上,没有涂任何的胭脂,唇色淡粉,却看似十分柔软。
端详半晌后,他那绮丽的容颜莫名多出了一丝令人琢磨不透的病态诡异之感。
少年慢悠悠道。
“对啊,以前楚公子也曾亲过我,不过你我都是男儿身,你还是中了巫术,自是不会喜欢我的,可池姑娘不同,她是女儿身,不是么……”
他这个逻辑好像还挺对的。
楚含棠逐渐地被谢似淮的思维绕了进去,脑子一下子宕机,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说不是,似乎有哪里不对,说是,似乎在找死。
且慢,貌似还有哪里不对。
即使她真的喜欢池尧瑶,那跟自己想要对方的脸有什么关联么?
无论怎么看,都是谢似淮在威胁她,不准再喜欢池尧瑶了。
可有一点儿奇怪的地方,若是按照原著里的谢似淮性格,他根本不会行威胁人之事,看不惯的人,直接杀,挡路的人,直接杀。
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是谢似淮还想像原著那样慢慢地折磨她,只不过换了一种尚且不明的新方式?
楚含棠思忖半刻,说的话听着甚至有点儿像渣男语录,“就算池姑娘是女儿身,我还亲了她,这跟我喜欢她又有何关系呢?”
其实就是她的很没底气地狡辩。
接下来还有一些剧情点需要走,较多关于池尧瑶的,倘若那个时候再被他看到,那么离死就不远了。
以后走剧情点的时候一定要在事先避开谢似淮。
但有一个剧情点好像怎么也避不开他,就是原主以后会因为一些特殊的事情跟池尧瑶假成亲,当时,男主包括所有男配都在场。
最令楚含棠无法接受的是,原主打算假戏真做,在洞房之夜卑鄙地给池尧瑶下药。
看过小说的人大概都能猜到是什么药,催情药。
百合亲热的方式也有很多,楚含棠之前看过一部H国的电影,里面就有这些画面,摩擦产生快感或利用缅铃等等的东西。
小说里的原主就是想用这个方式去得到女主池尧瑶。
最后虽然没得逞,但原主这样做还是非常令人不适,楚含棠很记得这段剧情,之前还特地问过系统。
系统给出的回答是,只要走了假成亲的剧情点就行,也不用像原主那样下药和准备小工具。
楚含棠这才放下心来。
现在谢似淮仅仅是因为她时不时对池尧瑶表现出来的亲昵就做出这种行为了,
导致楚含棠不敢想以后会发生什么,不过走完那段假成亲的剧情点也离结局章不远了,她只要小心一点儿,还是能活到结局章的。
此刻,楚含棠见谢似淮迟迟不说话,忍不住偏头看他。
她的额头擦过了他微凉软的薄唇,楚含棠差点儿站不稳了。
谢似淮却仿佛没有留意到,还保持着低头看她的姿势,笑道:“那楚公子的意思是,你亲了是女儿身的池姑娘,真不是喜欢?”
为什么要强调是女儿身?
楚含棠只是疑惑了一秒,倒是没有继续深思下去,“没错,无论你问我多少次,我的回答都是没有喜欢池姐姐。”
请别再因为这个发疯了,她真不会跟他争女主。
两人靠得太近,气息密不可分,暧昧地交叠着,却没人留意到。
谢似淮“唔”了一声,唇角翘着,“我今日给过楚公子机会,既然你的回答还是这个,那我便信了,楚公子不要骗我啊。”
楚含棠努力地保持着正常呼吸,“当然不会骗你。”
她在犹豫着要不要把谢似淮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拿下来,那双手实在太凉了,就算有衣裳隔着,还是感觉像直接性接触着一样。
而谢似淮似能猜到楚含棠内心的想法,突然松开了。
禁锢消失,楚含棠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见他朝池尧瑶走去。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便从谢似淮身后抱住他,十根手指头交叉地并拢着,成了一个枷锁,锁扣在他身前,掌心向里,紧贴着腰封。
“你要干什么?”她问。
前不久刚说完那些话,后一脚就朝池尧瑶过去,楚含棠以为谢似淮说的一套,做的一套,说到底还是不相信自己。
所以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得立刻阻止他。
楚含棠牢牢扣紧谢似淮的双臂不断地摩擦着他腰间的衣裳,原本还算平整的布料产生了一道又一道乍一看耐人寻味的褶皱。
她上身也随着这个从后面抱过去的姿势,紧挨着谢似淮的脊背。
他微凸出的肩胛骨抵在了她的额头上,体温混乱地交缠着。
属于楚含棠的心跳声越过她胸口,再越过谢似淮脊背,一下又一下地传到他身体里,仿佛能带动着另一颗心脏也以这种频率跳。
“砰、砰、砰……”
一阵强烈的酥麻感从楚含棠触碰到他的腰间缓缓地从脊椎骨上窜,心里痒得厉害,酥麻一路攀升着,还传递到双手的指尖上。
谢似淮低头看向腰上的那双手,忽然间觉得挺好看的。
于是,他也抬起了手,覆在上面,指腹似有似无摩挲过她手背。
而楚含棠则误会成谢似淮要把自己的双手强行掰开,继续往前走,所以抱着他的手更加紧了,“谢公子!你冷静点儿!”
谢似淮看不见站在自己身后的楚含棠的表情,听了此话,手指改为落在她手腕处。
瘦,两指并拢寸量着,圈住后,指节还能多出一截。
她的骨架子很小。
似乎只要轻轻一折,便能听到脆弱的骨头发出碎裂的声音,他觉得漂亮,想收着,却还是放在楚含棠身上才好看。
谢似淮握住了她的手腕,却迟迟没有掰开,“冷静点儿?”
楚含棠额头全是汗了,也不顾上会不会蹭到他身上了,“对,你冷静点儿,你不是说信了我么。”
“没错,我信了你,可楚公子你似乎不信我,你这样子做,是怕我向池姑娘走去,依然把她的脸给剥下来?”他含着笑道。
可这笑声听来却又古怪。
楚含棠一听,终于知道是自己误会谢似淮了,连忙松开手。
但手却被他抓住了,冰冷的指尖犹如泛着滑腻、可怖的蛇身。
谢似淮转过身来,跟她面对面地站着,弯下了腰,四目在半空中相交,他似乎生了一双含情眼,恰好能掩盖少了的那半分人性。
楚含棠的身体紧绷到了极致。
对此她无从辩解,“刚刚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
谢似淮漫不经心地笑了笑,“也许是因为楚公子太过于在乎池姑娘了,所以才会关心则乱,怀疑我,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楚含棠连忙否认,“没有,我就是……就是脑子被驴踢了。”
她看了一眼被巫术弄得没了自己意识的他们,低声问:“那你刚才是想给他们解开巫术?”
他笑意不减道:“是啊。”
又反问,“难道楚公子不想让我给他们解开么。”
怎么可能,楚含棠又摇了摇头,自己理亏,“不是。”
谢似淮看了她几秒,笑而不语地给所有人都解开了巫术,楚含棠看着他们一起恢复过来。
他们没有察觉到有不妥,只是奇怪谢似淮本来是坐着的,为什么忽然站了起来,而脑海里又没有他站起来的记忆。
都只当自己走了神。
只有池尧瑶表情有点儿怪异,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之前乘船时也有过这种感觉。
她对医术有研究,在身体控制方面会比普通人更加敏感。
但见他们好像都没怎么样,池尧瑶只好暂时把内心的诡异感压下去,或许可能是她近来休息不好的原因才会有这种错觉。
池尧瑶将目光转移到楚含棠身上,顿时吃了一惊,“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她随便地用袖子擦掉汗水,“屋里太热了,我比较怕热。”
众人一听,的确感觉有点儿热,但也远远没到大汗淋漓的地步。
谢似淮将一张帕子递给楚含棠,“用这个擦擦吧。”
她说了声谢谢,接下就往脸上没有章法地擦,帕子很香,跟他这个人一样,兴许是身上的香味也熏到随身携带的帕子了。
擦了汗的帕子,楚含棠揣入袖子里,打算洗干净了再还给他。
经过刚才,她现在连多看池尧瑶一眼也不敢。
连看东西都刻意避开了有池尧瑶身影的地方,却被一直关注着池尧瑶和她的柳之裴发现。
他找到机会,堵住要回房间的楚含棠问:“你这是怎么了?”
楚含棠还需要消化一下谢似淮反常的举止,总觉得有哪里不对,此时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付着他,“什么怎么了?”
柳之裴皱眉,“你是不是因为我,所以才会疏远池姑娘?”
她发现他的想象力真丰富,“你觉得有可能么?”
“其实我也觉得不太可能,可你就是被我拿着木头追着打后,现在好像都刻意地不去看池姑娘了。”
还好意思说这件事。
楚含棠纯属是好心被当作了驴肝肺,语气也硬邦邦的。
“不管你信不信,我算卦得出来的结果就是你跟池姑娘有缘无分,你跟着她到京城会大祸临头。”
“我说这些话,不是因为我喜欢池姑娘,所以才故意地骗你。”
柳之裴沉默了好久。
楚含棠本来就是一个口硬心软的人,见他这样,又忍不住反思是不是说话的语气太重了。
要不要说几句好话来补救一下?
柳之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情绪低落地说:“我也知道楚公子你不是这样的人,只是一开始听到的时候,我自己不想相信罢了。”
院子里的风吹得树叶沙沙地响。
他的腰似乎塌了下来,看着她问:“我真的会尸骨无存么?”
“嗯,卦象是这么说的。”
“哦。”
楚含棠彻底心软了,酝酿着一些安慰台词,还没说出口就又听见他说,“不过,我观楚公子面相,算到你短命也是真的。”
“……”
楚含棠理解柳之裴听到自己说的那番话后,为什么拿木块追着人打了,因为这种话听起来真的很讨打。
柳之裴没骗人,他确实会算卦。
而她不会算卦,这些事都是从原著里得知的。
既然系统让楚含棠要走剧情点,那么很有可能就意味着,结局不可改变,除了男女主获得HE结局外,他们所有人都会死。
也就是说只有男女主手拿HE剧本,其他人拿的全是BE剧本。
结局里,谢似淮杀了另外四个男配后,选择孤独终老。
但他的“终老”止步于二十岁生辰的前一日,古代需要及弱冠才会取下发带,束冠成人,而他尚未及弱冠便死了。
谢似淮选择了“孤独终老”,却至死都还是少年身,扎着头发的也永远只会是一条发带。
因为他不曾及弱冠。
今晚的肃州人声鼎沸,五颜六色的灯笼挂在半空中,照映下来的光影平等地落到走在街上的人的身上。
楚含棠有心事,倒是没以往那么活跃了,池尧瑶找她说话,她暂时能回避则回避。
横挂在肃州中间的河面满是许愿的粉白色荷花灯。
远远看去,犹如灯海,夜市热闹,满是人头,茶馆内的说书人拍案声起,酒楼座无虚席。
谢似淮倒是第一次仔细地看这样的夜市,以前从未留意过。
但也没什么好看的。
在幼童时期该有的好奇心被扼杀掉后,便不再有了。
有一辆马车从人群中驶过,楚含棠本能地将站在自己身边的谢似淮拉回街侧。
刚想松手,却被他反手握住。
其他人还在往前走,楚含棠却是被谢似淮牵着走的,少年见她看过来便弯唇一笑,唇红齿白,“我想牵着楚公子走,可以么?”
楚含棠心头突突地跳,以为他又要做些什么事。
可她内心直打鼓,想着自己今天暂时没接近池尧瑶了,他怎么还盯着不放,还是答应了,“可以。”
他的手指滑入了她指缝里,楚含棠头皮莫名一麻。
柳之裴看见冰糖葫芦,准备买几串回来,想问他们要不要吃,回头一看,见到他们手牵着手,愣了几秒,是不是他看错了?
两个男的,手牵着手逛街?
这正常么?
在他心里,答案是不正常的。
可为何会看起来不正常呢?不知道,反正看起来感觉怪怪的。
柳之裴别扭地将目光从他们的手中移开,干巴巴地问:“你们要吃冰糖葫芦么?”
要是在以前看见这种画面,他一定会直接联想到断袖这个词。
可放在喜欢池尧瑶的楚含棠和看着就不会喜欢任何人的谢似淮身上,柳之裴实在无法想到这个方面去,只当是有别的原因。
事实上,的确另有原因。
只是究竟是什么原因,身为当事人的楚含棠也不知道。
她干笑了一声,“我不吃。”
柳之裴看向谢似淮,他像是心情很好的样子,微微笑着,虽然以前也是整天挂着笑,没什么区别。
“我也不吃,但是谢谢柳公子的好意。”谢似淮道。
一个有礼貌的病娇,楚含棠忽地想到这句话。
柳之裴又忍不住看了一眼他们的手,然后努力地将注意力从他们身上转移到,去问池尧瑶、白渊等人。
楚含棠自然是留意到了他的目光,她试探地问谢似淮。
“你为何想牵我的手?”
他眨了一下眼,细长的睫毛在眼下方洒落好看的阴影,“就是想,仅仅是这个理由不行么,难道楚公子反悔了?”
“没有。”
楚含棠还是在怀疑谢似淮给自己打哑谜,她疯狂地回想着今日到底有没有再当着他的面接触过池尧瑶。
肯定是这个原因,他才会想通过反常的行为,从心理上折磨她。
太坏了。
可自己今日分明没碰过池尧瑶。
楚含棠想到脑子都疼了,差点儿都想直接问他。
由于街上太多人了,除了认识他们的人,没人会多加留意,两个少年手牵着手,倒是也没有引起别人好奇地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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