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不是这种。”他蹲下来,双手托着我的头,强行与我对视,面容有些怒气。
“我要的,是这种。”他凑上来,猛地吻住我,与我唇舌交缠。
我内心里恐惧不已,他的力气却比我大得多,完全钳制住了我的挣扎。他的舌头像是一团火苗,在我的口腔里乱窜。我痛呼出声:“呜……”他却没有停,还在用力吮吸,好像要把我吸进他的身体里。我伸手,撕扯他的头发,他不理我。
我又用两只膝盖去顶他的身体,他反而把我摁倒,仰面朝天躺在了床上,他压上来,把我死死的压住,我觉得头晕目眩,大脑开始空白起来。
他松了口,我刚缓一口气。他又贴上来,用嘴轻咬、舔舐我的脖颈。
一阵触电般的感觉立即传遍全身,我慌乱地挣扎,可他今天好像真不愿意迁就我,只是压着我,强势的按照他自己的意愿行动。
他解开我的外衣,又解开我的文胸,伸手在我的乳/房上捏/弄,又沿着肚脐,探到下方。
我夹紧了双腿,不让他的手指伸到更私密处。我绝望的看了一眼房门口,害怕护士下一秒就会推门进来。
我开始控制不住的抽泣,浑身发抖。
他没有继续下探,手伸回了我的胸口,仍旧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吻我的脖颈。
“对不起,我是个混蛋。”他平复下来,语带歉意。
我摇头,说不出话来。
压在我身上的重量消失了,他挪到一边,替我盖好被子。我立即转身背对着他,轻声道:“你出去吧,我要脱假肢。”
他起身出去了。我把假肢脱下来,扔到一边的地板上,然后蜷缩进了被子里。
喉咙痒动,我张嘴猛咳,在枕边又落了几滴殷红的血。我哭了,把头闷在被子里放声痛哭。我知道他暂时不会再进来,索性哭得肆无忌惮。
我们之间竟然成了这个样子,爱也不对,恨也不能,终究只剩了疲累。
也许,这也会是一件好事,他总有一天会厌烦我,会离开,再也不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已经走向了后半段,如果对剧情发展有什么期许,请留言。
第41章 (番外十四)进阶
斯内普第一次为了期末考试而感觉有些紧张。要知道,他从一进入霍格沃茨便常拿年级第一的成绩,考试发愁的滋味几乎没有体会。
他担忧的,现在自然也不是他自己。
今年的终极巫师考试,塔·埃法要参加。
距离上次塔·埃法圣诞夜离家出走,过去了快两年时间。这两年内,他几乎和塔·埃法再没有单独的交流接触。塔·埃法不再到地窖里帮他做事,这让他手忙脚乱很是不习惯了一阵子。而圣诞假期和暑假,她也安静离校,不再来找他。
斯内普听说塔·埃法也并没有回家和奥里埃法和好,假期里她有时候去同学处过一段日子,有时候找店面打工,自己挣点兼职的钱。有几次斯内普在暑假离校前去霍格莫德买东西,碰见了在文人居羽毛笔店里做店员的塔·埃法,她抬头只是朝他微微一笑,叫了一声:“教授好。”
他一开始失落,到后来也终于习惯了他们两人之间的疏离。
只是每次圣诞假期和暑假,她走了,他也选择不再留校。他回到蜘蛛尾巷的房子里,一个人坐进书墙下放置的皮沙发里,常常会有些恍惚地觉得屋内还有她的声音,好像她用清亮的声音,还在布置房间。可一回头,他看见的就只有空落落的墙壁。
他努力保持蜘蛛尾巷房子里的整洁,布置也和塔·埃法来过的那次一样不变。他觉得她把所有东西都安排好了,一切都很合适。很难想象她当时才是个没满十六岁的孩子。
他又是一个人了,不同的是他已经不太习惯这种单纯的孤独。
塔·埃法不再使劲追赶成绩,整个年级里依旧是安德鲁永远保持第一。她逐渐落到后面,从第二,到有几个拉文克劳慢慢彻底超过了她,再到又出现了两个极为聪明的斯莱特林排到了她的前面。她的每门课都成了中等,不让人过于担心,却也毫无惊喜。她永远安静的上课,再也不会主动举手发言。斯内普有时候鼓足勇气抽她回答问题,她总是简单作答,应付了事。一下课,她就头也不回的离开地窖,走在第一个。
她又长高了一些,也越来越瘦削沉稳。她披着金色长发,直至腰际,走起路来总是摇曳,衬托她秀美的容颜更加漂亮。
霍格沃茨里打她主意的男生排了长串,就如同斯内普曾经设想过的那样。有几次他在魔药课上查到了不同的男生给塔·埃法写的小纸条甚至情书,气得关了男生们的紧闭,处罚比一般的犯错更严厉。
他暗地里观察塔·埃法的举动,怀疑她的成绩下降是不是和她偷偷恋爱有关系。可是他怎么也找不到她恋爱的证据,她的一切行动都很正常,从没有和某个男生特别亲密。高年级的男生磨蹭毕业了,同年级的男生也都全被拒绝,低年级的男生对着她有心无胆不敢涉猎。她的生活里,一直没有什么男生出现。
她没有恋爱。
斯内普想问她对于未来有什么安排,参加终极巫师考试后如果顺利拿到毕业证书,她会选择考进魔法部,找一个巫师村落定居工作,还是回到家乡芬兰?
他知道她不会回英国的家,奥里·埃法那里不是她的家。那她该怎么办?就像当年的自己,毕业后糊涂了一阵子,父母都不在了,生命里只有自己一个人随波逐流,无助又无奈。
塔·埃法在图书室复习考试的时候,斯内普作为斯莱特林院长刚好要在那里看管学生。他踌躇了很久,终于有一天起意,走到塔·埃法桌前。
“埃法小姐,今天下午课后,你留下来行不行?”
塔·埃法在他走过来的时候已经抬头,她似乎一直注意到他的举动,所以反应很快。不过她面色很平静,没有微笑也没有惊慌失措的盯着他。听到他开口说出来的话,她好像有些意外。她愣了愣,点头的瞬间脸上的表情似乎有点犹豫。
“好,教授。”
斯内普有些尴尬,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唐突了,他也不知道塔·埃法会不会再和他多说些什么。不过实际上塔·埃法没有再搭理他,垂下脑袋,目光又落回了书本上。
下课铃声响起,人群从地窖的魔药教室内鱼贯而出。
斯内普站到讲台边,用右手扶着桌沿,看着三三两两走出去的学生。眼神逡巡几次,终于瞥了瞥依旧坐着没动的塔·埃法。
他看见安德鲁朝着塔·埃法靠过去,声调很小,他不动声色地悄然施了个放大咒,来不及想这样做是否道德。
“塔塔,晚上的生日会,你怎么突然不办了?”
“哦,有点事。”塔·埃法同样声音很小,她的脸掩在角落的阴影处,让人看不真切。
“可是,你今天十七岁,成人礼啊……”
“或许明天补办吧,替我给她们都道个歉,谢谢你,安德鲁,我知道你很好的。还有,别说了。”塔·埃法边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她没有朝斯内普看过来。
聪明如安德鲁,自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他面色讪讪然,但没有再多说,也没有看向斯内普,而是背包走出了教室。
再没有别人,该走的都已经离开,只剩下教室里的座钟发出走时的嘀嗒声。
不知到过了几分钟,塔·埃法转头,与斯内普对视。
“教授,什么事?”
她的语气平静得好像他们之间才第一次见面。斯内普有一丝羞愧,他找了个错误的日子,她的生日!她应该是有自己的安排,比如和朋友一起庆祝成人——他把什么都破坏了。
“你今天生日?”他找了一句最没有营养的话作为开头,挺糟糕的。他甚至忘了他是施了个咒语,才能听到刚才的话,他不该暴露出来。
“你……”塔·埃法立即猜到了一些什么,不过只顿了顿,没有让尴尬的氛围蔓延开去,她轻咳一声,“嗯。对,我今天满十七岁。”塔·埃法弯了弯嘴角,“好难得,像是命中注定,我想你事先一定并不知道这是我的生日,否则,你不会挑这个日子把我留下来。”
斯内普的喉头不自觉吞咽了一下。
“谢谢你,教授。虽然是个偶然,我也感觉很奇妙。其实我不打算说出来,因为我怕你会觉得不自在。”
“我只是,把你留下来是,因为,我,想着你快要毕业了,所以,想了解一下你的想法。呃,你以后,想做什么?如果我能帮上忙,我可以试着帮你,毕竟你做了几年我的助手……”
“所以,是为了工作?”
“你的工作,你的未来。”这是个多好的理由!斯内普尽力镇定了一些,前进几步,走到塔·埃法面前。女孩抬头凝视他,他感觉呼吸突然有些沉重起来。女孩白皙秀美的面孔在夕阳的余晖里像是一幅画,她的眼神明亮又俏皮,浑身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我的工作,我的未来——啊,我早就想好了。”塔·埃法笑了笑,“我会努力做一件事,如果做到了,我这辈子一定会很幸福。”
她起身,虽然现在比起前两年身高长了不少,但她依旧比瘦高的斯内普矮了一个头。她的眼睛对着他的下巴,似乎在观察他新长出的胡茬。
“可是,教授,现在我还不能给你说,因为我怕这件事一说出来,就做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