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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炮灰亲妈不干了(夭野)


这句话吐出来,她自己都感觉到了无法掩饰的酸意。
看吧,她果然是嫉妒怨恨的。
所以,她才始终不肯原谅易霆。
她找了孩子的理由,实际上孩子只是一半的理由,另一半是她自己。
她的介怀。
即便有人会说无理取闹。
但她在看到梦时的心痛与难受,都是无法消弭的。
“我没有,也不会。”
易霆慢慢蹲下身,握着她的一只手,拉着这只手摸上他的脸庞。
“你看看,梦雪你好好看看,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真的有那个万一……我活着,肯定也是苟延残喘,因为我必不能丢下你以骨血孕育的孩子。”
他的眼睛自来是锐利的、冰冷的,外人几乎不敢与之对视。
许梦雪却不怕,因为她每每在这双眼睛看到的柔情,看到的深情,看到的温柔,都令人着迷、心动。
此时,这双眼睛浸着痛苦,瞳孔轻颤着,倒映着的她的身影也在发颤。
他好像把一颗心捧了出来,摆在她面前,给她看,让她确认。
这样的赤诚,这样的毫无保留,这样的无法掩饰。
许梦雪的心尖颤了又颤。
梦是存在的,易霆的话也在耳畔。
两个都是假设的,并不是现实。
她无法否认的是,易霆的话,她心底是信了的。
就好像在那样一双眼睛里,满是痛苦与深情交织的眼睛里,她看不到一点作伪和谎言的痕迹。
许梦雪闭了闭眼,深深吸了口气。
她在家也受宠,自小因长得好看也被无数人献过殷勤,她都冷眼瞧着,不为所动。
她很清楚,人能献一时殷勤,谁能献一世殷勤?
重要的是人心。
直到上学时遇到了易霆。
他当然也追在她后面跑,跑就跑呗,他最多的优势也就是好看了点。
后来,她看到了他的不一样。
看到了他背着她打架,那种独一份的、凶狠的占有;
看到了他温柔耐心从容下的另一面;
看到了他捧着一颗心护着她向着她,一如家人如此。
那时候,她就想,她怕是要栽在了这样一个人手中。
他温柔、耐心、有教养、懂得尊重人。
她天真烂漫,又自以为是,觉得能看透所有人。
证是这种自以为是的觉得,她哪里忽视得了易霆与旁人不同的真诚与热烈。
他不是献殷勤,他是在用整个人在释放爱。
所以,她也看到了自己的心动。
她想,时隔多年,她仍旧无法拒绝这样的真诚与热烈。
一如多年前一样。
作者有话说:
废话这么多,还不是不行?
易霆:…………话是这么说的吗?

◎关系破冰(三合一)◎
窗外雨打树叶, 声音渐疾,滴滴答答,噼里啪啦。不知疲倦的知了躲懒, 偶尔拉长嗓子嘶叫那么一嗓子, 剩下的便全是雨声。
淅淅沥沥, 稀里哗啦。
房间里安静许久,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不知是谁, 先轻轻叹了口气, 藏着似有若无的苦涩和无奈。
耳畔还是那句——
“我宁愿你不信,宁愿你永远对我心怀芥蒂,也好过有朝一日, 我能有机会证明给你看。”
不曾宣之于口的示爱,藏在这样的话中。
甚至比直白地说“我爱你”还让人心颤。
屋内的两个人:
女人垂首, 坐在床沿;黑墨般的头发凌乱而随性地披散着,肌肤瓷白, 仿若透明发光。她赤着脚踩在地上。
男人蹲在她身前,握着她的一只手, 仰望着看着她,如黑曜石般的眸子蓄着无限情愫, 默默无言地注视着她。
无人说话, 无人打破这种沉默。
空气流转,气息流动, 两个人却如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无人去打破这种沉默。
直到,房间门外响起来敲门声, 伴随着孩童担心的询问:“妈妈, 你在房间吗?”
瞬间被惊醒, 两人回神, 彼此对视一眼,竟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丝慌乱。
易霆给许梦雪以安抚的眼神,把手指放在唇边轻嘘了一下,以眼神交待“事情交给我”,而后快步走到门边,和外面的人对话。
“妈妈在,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易霆并未拉开门,隔着门问着。
外面的人显然没想到里面会听见另一个人,似乎愣了一下,道:“我和瑶瑶看我妈没去吃饭,就让姥姥给打包带回来了一些,想问她吃不吃。”
易霆拉开门,只露出一个门缝。
他高大的身躯堵着门,谁也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他伸手去接小煦口中说的带回来的吃的:“拿来吧,我先放着,问问她想不想吃。”
小煦往里头张望了一下,可有易霆像一尊门神一样堵着,他什么也看不到,眼中不减担忧,问:“我妈她怎么了?”
易霆说谎话都不打草稿似的,一本正经道:“刚才出去淋了雨,这会儿有点不舒服。小点声,她刚刚睡了,等下我再看看。”
一听说许梦雪可能病了,小煦瞬间变得着急不已。
“你给她吃药了吗?”
“怎么会淋雨了?”
“是哪里不舒服啊?”
“要不要去看医生啊?”
“有没有发烧?”
一连串的问题跟弹珠似的,全都打了出来。
易霆的回答简短而有力:“现在还好,别担心。”
末了,他叮嘱道,“你先带好瑶瑶,别吵着你妈。”
若说刚才易霆说这种话,小煦必不能答应。现在嘛,听说妈妈可能生病了,他自然得看好瑶瑶,能让妈妈好好休息。
易霆拿着吃的回到房间。
许梦雪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易霆挑眉。
许梦雪:“你说我病了,就这么想着我病了?”
易霆无奈:“我这是敷衍他呢,不敷衍他,他非要进来。你……”
许梦雪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裙子睡了一觉,泛着褶皱,肩头一角不知何时滑落了;头发也没梳,乱蓬蓬的,在她看来自己像顶着个鸡窝;还没洗脸,刚刚又哭过,想着脸上可能还有痕迹?
一想,要是刚刚这副样子见了小煦,她怕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易霆察觉到她收回自己身上的视线,不觉露出一个得意的小表情,好像一种无声地催促,催促着她快夸夸他——“看我多有先见之明,给你挡了危机”。
许梦雪别过脸,不想理他。
易霆无奈勾了勾唇角,抬手揉了下眉峰,而后把小煦带回来的吃的,放在茶几上。
修长的手指勾着塑料袋,一个个把饭盒拿出来,再打开,摆在茶几上。
色香味俱全,饭香味扑鼻。
许梦雪揉揉肚子,好像是饿了。
这时,易霆偏偏还礼貌地询问:“你现在要吃点东西吗?”
许梦雪没好气地瞥他一眼,一副“你都打开了你还要再多问一句”的样子。
反正房间里铺有地毯,她就那么赤着脚坐过来,坐在茶几边上的沙发上,正要拿起筷子去吃,不想易霆却拿走了手边的筷子。
许梦雪看过去。
易霆眉眼收敛,慢条斯理地拿着筷子、端着一个饭盒,夹起里面的一块肉,小心吹了吹,再送到她嘴边。
许梦雪挑眉,看着他。
易霆以一种再正常不过的口吻说着:“我喂你。”
许梦雪:“我有手。”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我有手,不用你喂。
易霆不为所动,还是坚持着。
许梦雪看了眼,竟然只有一双筷子。想起小煦刚才在外面的话,她不禁莞尔一笑。
还是儿子贴心。
想着她饿,给她带了吃的。
结果,哈哈,就一双筷子。
显然是没易霆的份儿。
一时间,心情都颇为愉悦。
张口,吃掉了筷子上的肉片。
肉片滑嫩可口,咸香适宜,一下子便唤醒了味蕾的渴望。
许梦雪揉着肚子,催促着:“我要吃那个,我饿了。”
从不适应到命令,不过是一个念头之间。
既然他想喂,那就让他喂好了。
她还省事了呢。
反正刚才哭了一场,其实她也累了,没什么精气神吃饭。他既然愿意动手,她何乐而不为呢?
人能享受的时候,就好好享受着。
管他三七二十一。
这样想着,许梦雪指挥起易霆来毫无负担,一会儿喝汤一会吃肉,一会又要来一角饼,易霆但凡迟疑了一下,或者动作慢了一点,便会换来许梦雪一个无辜又委屈的眼神。
“是你硬要喂我的,你现在反悔了?”
“……”
饶是一句话不必多说,易霆也不可能说自己反悔了,这等于说,自己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喂饭机会不仅主动丢掉了,还意味着有可能被赶出房间。
吃好饭,易霆收拾,许梦雪靠在沙发上,愣愣出神。
外面下着雨,天色早黑了。
窗外漆黑一团,屋内开着灯,倒也还好。
许梦雪斜靠着沙发。
她皮肤白,白炽灯映着,好像镀上了一层光晕,整个人都像在发光。头发如瀑,垂在肩头。眉眼慵懒,红唇未点而红。
身下的是靛青色的沙发。
修长的腿斜斜伸着,匀称笔直;赤着的双足玲珑剔透,如玉一般。
她那身下的靛青色仿若一个锦盒,托起了盒中的瑰宝。
易霆再回来,映入眼帘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
他缓步走过去。
许梦雪扬起脸,看着他。
黑色的西装裤,白色衬衣,衬衣挽到了小臂,露出结实有力的肌肉。
他眉峰锐利,鼻梁高挺,薄唇如削,看上去很是赏心悦目。
将近一米九的身高,杵在房间里,像一座山一样,遮住了半边白炽灯的光。
她勾唇轻笑,静静看着他。
哪怕她一个字都没说,哪怕她一个动作都没做,凭借着两个人多年的默契,易霆看懂了其中的意思。
他弯腰,一个俯身,一手捞起了坐在沙发上的许梦雪。
就那么抱着,他低眉,吻着。
怀中的人也感知到了,仰着脸,揽着他的胳膊,微微张开嘴,回应着。
感受到怀中人的回应,易霆好像被点燃的引子,吻得更加激烈汹涌,好像要张口把这个人吸进身体一般。
他毫不迟疑地敲开唇舌,含住香舌,辗转吮吸。
一种香甜可口的滋味在他的唇齿间弥漫,他机会要痴迷,要醉了过去。
他们吻了好多次,好多次,但那些次,梦雪都像是在被动地回应,好像是被他缠得不行了,她也只能勉为其难。
这一次不一样,他感觉到了她的接纳与主动。
她的回应,令他欣喜若狂。
易霆含着她的嘴唇,吮吸着,一点点,不给她一点逃离和犹豫的机会。
他的双臂有力结实,牢牢抱着她,用力箍着她,好像是要将她嵌入血肉之中,这样两人便可融为一体,谁也别想逃离,谁也别想再说什么伤害对方的话。
许梦雪沉浸其中。
感受着易霆的侵略着,也享受着这种侵略性。
浓郁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在她的五感放大,她不得不成为,她还是会为这样的攻击性而痴迷。
有一种寻求刺激的快感。
显然易霆已经不满足于这样吻着了,两个人回到了床上,许梦雪陷在了被子里。
易霆深深吻着她。
她几乎要喘不过气了。
许梦雪喘息了一声,抬手推了推他。
易霆知道他在担忧什么,小声在她耳畔道:“我跟小煦和瑶瑶说了,他们现在在妈他们屋,和大丫和圆圆在一起,今天晚上都不会回来了。”
许梦雪七晕八素的,闻言,睁开眼,嗔怪地看着他:“你……蓄谋已久?”
易霆不置可否,吻了吻她的眼睛、眉毛,安抚性地说着:“放心,我跟他说的是,你病了,想安静待一会。他很担心,但我告诉他们,有我在。如果你们在房间,你会担心他们。”
许梦雪:“……”
这个鬼话连篇的男人!
易霆:“所以没事的,房间里没人,没人听得到。这里隔音很好,不怕。”
许梦雪:“我是人,但你承认你是狗。”
易霆毫不犹豫答着:“我是狗,你的狗。”
许梦雪:“!”
易霆再不给她多余说话的机会,用实际行动堵住了她的唇。
他的气息包裹着她的,而她的泄漏了一分两分,那种淡淡的香甜,就足以令他痴迷,令他神魂颠倒。
他很混蛋地想,其实刚才她在哭的时候,他就几乎无法遏制住他的想法。
那种像爬山虎一样蜿蜒的欲·念侵蚀着他,让他为之沉沦。
看到她那样的脆弱,看到她通红的眼角,含着眼泪的眼睛像藏着破碎光的眼睛,他就恨不得伸出手,将她箍在怀里。
吻潮汹涌,慢慢延展。
当它落到两个人都想不到的地方时,许梦雪浑身轻颤,头皮发麻,一股从尾椎骨蔓延开的颤栗席卷着她,让她禁不住地□□。
那声□□,沙哑蛊惑,娇媚婉转。
听得人脸红心跳。
易霆一手将她的双手拉过头顶,固定着,自己则俯首轻吻着。
两个人都不是三岁小孩了,也都是看过猪跑吃过猪肉的人,知道男女到了这个地步,基本再无刹车的可能。
特别是,许梦雪的鼓励,给了易霆信号。
就好像她不发一言,但是同意了。
许梦雪好像徜徉在梦里,从脚指头到手指头,机会每一个舒展开了,又每一个绷紧,内心深处有一种原始而赤·裸的渴望。
无声地放大着,张扬着。
她能感觉到易霆的变化,也能感觉到因为隐忍,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
可是他偏偏还停着,就好像刚刚好的享受,突然戛然而止了。
许梦雪有种不上不下的感觉。
回眸看着他,略微气恼地挣扎,想要挣脱被他禁锢的双手。
易霆笑了。
他背着白炽灯,有些背光。
明明会晃得不太看得清人脸,可是他的笑,仿佛春日花开,一切冰消雪融,万籁俱寂中,唯有春花一朵接一朵绽放,绚烂多姿。
许梦雪被晃了眼。
易霆凑到她耳边,轻声呢喃:“这次,可以吗?”
灼热滚烫的吐息,洒落在耳畔。而这里正是她的敏感之处,整个人瞬间哆嗦了一下,皮肤立即变得娇红,不由轻颤着。
许梦雪微微抬眼,斜睨着他。
她是嗔怪的,却不知她此刻的样子,哪里是嗔怪,而是魅惑的,勾人的。
那意思好像是——做就做,废什么话。
空气中仿佛有人点燃了火星子,一下子烧热了整个房间,屋里迅速升温。
即使她没说话,易霆也懂了。
前面的他们都够了,许梦雪像一池随风摇曳的水,内心的渴望被易霆这么一点点勾着,早就被放大放大再放大。
然而,得了准许的易霆,却反而没了刚才的急切,而是慢条斯理的,像擦拭着自己手中不可视人的、无上的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捧着她,呵护着她,让她舒服、快活。
他的手指洇湿了。
他俯身向下。
许梦雪迷蒙着眼睛,仿佛看到了第一束绚烂的烟花。
这时,易霆终于步入正题。
两个人太久没有过了,饶是前面已经预热了很久,当真正进入那一刻时,许梦雪忍不住拱起后背,发出一声难掩的痛呼。
易霆赶忙安抚,小心着,一点点的,等她适应。
他很温柔,温柔得仿佛不是他一样。
正是这样的温柔,缓解了许梦雪的不适感,两个人渐渐地找到了同频的点,不断地试探着、寻找着,去让彼此获得最大的快乐。
第一次来的时候,许梦雪大脑空白了一瞬。
她不得不承认,这种真的做了的快乐,和其他的是不可比拟的。
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突然,她猛地想起来一个重要的事。
她伸手推了推易霆:“计生用品,我们没带。”
他们谁也没想到会在路上发生这样的事,而且她根本没想过易霆会过来,怎么会准备这样的东西。
她记得刚才的最后,他没有出来吧?
甚至,现在还在里面。
易霆声音也有些喑哑,安抚着说:“没事,我结扎了。”
许梦雪疑惑看着他。
易霆小声解释:“就是很久之前了吧,你生完瑶瑶,我就去了。”
许梦雪:“我怎么不知道这个事。”
易霆:“那时候你刚生完瑶瑶,看你不是很开心,整天闷闷不乐的。而且,有了小煦和瑶瑶,我也够了,一想到你生瑶瑶的艰难,我就害怕。”
人都说,头胎难生,到了许梦雪这里,小煦倒是没那么费劲,生得很快,也没有过于为难母亲。
到了瑶瑶,却真的是艰难。
瑶瑶生在晚上,大半夜的,那时候她还被脐带缠着脖子,整个是倒着的。医生都说,瑶瑶可能很难活,只要大人好好的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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