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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炮灰亲妈不干了(夭野)


陈看金一半,王红梅一半。
她还有什么?
她冷笑着,心一硬,决心从这个家搬出去。
王红梅的爹看她这副样子,威胁陈母:“如果这样子,咱们本来好好的亲家也没法儿谈了,也别怪我们翻脸不认人,小心我们去派出所告你们去!”
陈欣雨这时候也已经很累了,听到这个话,有一种豁出去了的感觉:“谁爱告谁告去,想要店,两个字,没门!”
封城的陈欣雨一地鸡毛,焦头烂额,应付着陈看金和王红梅这两个无赖。
身处港城的丽莎,站在华丽的房间里,望着窗外川流不息的马路,心情愉悦地勾了勾唇角。
成功搅黄了衣尚,也就是她的好表姐和港商三公子的生意,心中十分快慰。
说起来实在不是她有意的,她也不过是说了几句,表姐的企业实在算不上有什么竞争力,再大,还能越过国企去?
怪就怪她撞到自己手里。
本来她只想过好自己的人生的,像过往的一切,她都打算一笔勾销的,可现实就是这么巧合,表姐非要一头扎上来,那可就怨不了她了。
说起来,自己总算赢了表姐一头。
甚至,她觉得这样更好。
既然赢不了一个死人,那么在她活着的时候打败她,才更让人有成就感。
想到前世的事,她眼神不由晦暗起来。
其实关于她自己的,她多半想不起来了。
她的前世太苦了,丈夫冷漠,爱喝酒,整日不回家,一言不合就对她动手,她活在战战兢兢里,本能地,就不愿想起这种令人难受的过往。
可表姐,她真的何德何能,都是一个死人了,却还是被人羡慕着,被人惦记着。
这一切都源于她的表姐夫。
表姐死了,表姐夫去创业,并成功了。他在众人面前不苟言笑,对谁都疏远得很,人人都对他敬而远之。
人们都说,他就是这样冷漠的人,他在世间唯一的柔情都给了死去的亡妻。
最初听到这种话,听到这种讨论,她根本不屑一顾。
一个男人罢了,惯会做戏,尤其是这种商人,什么蝇营狗苟没见过,更是习惯了尔虞我诈,像这种深情的新闻报道不过是发出来来给自己立人设罢了。
后世有点名利的人都爱给自己立人设,其实人后根本不是表面表现的那种人。
她原以为表姐夫不过如此,一个俗人,善会利用自己的资源罢了。
如果她没有在那天,在那天掉了东西的话,她不会看到,在无人看到的夜深,表姐夫驱车上山,在表姐的墓前是一副怎样的温柔模样。
那天的月光很亮,清辉洒下一遍。
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那里,西装笔挺,面容俊美。
清亮的月芒拢着他的眉眼,他的脸似明似暗,注视着辽静旷远的墓地。
偶尔有乌鸦声响起,簌簌翅膀,惊起一阵涟漪。
又是阴森森的墓地,沁骨的阴凉令人脚底生寒。
一般人在这里,明明该害怕的,恐惧的,甚至是迫不及待地想离开。
然而,眼前这个经常在财经报道中出现的人,就那么立着,他高大的身躯一半融入黑暗,面色沉静,甚至有着比月色还没的温柔,唇角翘起了一角。
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他早就属于这里,本该属于这里。
她当时一整个愣住了。
这天白天,她还默默吐槽,表姐夫不过是做戏罢了。扫墓他也没来,只让管家和司机送许家人和两个孩子过来。
谁知道,就在这样的夜色中,她看到了,月色下的温柔与眷恋。
他没有说一句,好似又说了很多话。
每一句都不可告人言。
每一句,她想,都让她生出发疯般地嫉妒。
从那之后,她开始了窥探,她躲在暗处,小心地看着各种有关表姐夫的一切。
越看,嫉妒越像在不见光的地下疯长的暗蛇。
一个死人,凭什么扒着一个活人不放过?
她都死了,死了那么久了。
她的死和他无关,而他却因为她,放下梦想,去下海创业。
他昔日的同事都为他可惜,而他的牺牲,仍旧没挽回表姐的离开。
陈欣雨认为这就是命。
是表姐的命。
如果是她……
这样的幻想一旦打开,就再也收不住了,好像心底的某个不为人知的阀门被打开,她想象着,期待着。
连带着,她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没那么难熬了。
她前世嫉妒了一辈子,临到老,还写了那样的一本书去成全自己的痴想。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在死后会有这样的奇遇。
这应该就是上天可怜她,怜悯她,给了她新生的机会。
至于这里的表姐,活着就活着呗。
人的命是相互的,她活着,表姐夫目前看来,也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警察,没什么大出息。
看来,前世他的那些同事说的也不全然是真的,什么他多厉害,多有天分,她想着他是放弃了什么梦想,看来也不过如此。
可能就是人成功之后,之前遇到的所有人,对他也只剩下夸赞。
这么想着,丽莎更加庆幸她的先见之明。
她已经走在了他们前面,之后会把他们远远甩在身后,叫他们任何人都望尘莫及。
且说许梦雪。
她同易霆跟徐华坤一起吃了个便饭,徐华坤招待的他们。在饭桌上,他再次郑重地道歉,许梦雪倒了杯酒,大家一笑泯恩仇。
这点小事,她当时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不必反复提。
徐华坤看她真没放在心上,松了一口气。
他是个会活跃气氛的,一整个照顾周到,不会让人感觉到冷落。重要的是,他在易霆面前很放得开,也很真实,没有像带了一层面具似的。
许梦雪是见过徐华坤另外一副样子的。
当初,他拦着她,可不是眼前这种样子。
也是这时候,她多多少少有点信了,徐华坤和易霆还真可能像书里说的那样,是至交好友。
毕竟那个梦,那个书中的梦,有的对劲,有的不对劲,还是得亲眼看了才放心。
饭桌上,说起未来的发展走向。
易霆虽然不走这条路子,但他看问题也透彻,听着徐华坤说,时不时补充一句,倒是真和未来对上了。
许梦雪惊诧地回眸。
易霆抿唇,对她笑了笑。
说的最多的,还是徐华坤自己,他这回回来,倒不是因为在港城发展得好了,出人头地了,而是他觉得,以后还得靠着大陆,而他认为,这里是一片待开发的金土地。
他说的还是最多的娱乐方向的。
这一块港城已经远远走在前面,大陆还纹丝不动。这正是一个发展的好时机。
徐华坤感慨不已,又叹息不断。
他怀揣着一腔热血,空有一身想法,却无法实施。真的是英雄被半毛钱难死。
联想他的话,再细想一下他前世的发家时间,这时候他的确是怀才不遇的,后来因为易霆才开始起步。
回去路上,许梦雪问:“徐华坤这个人可信吗?”
待易霆疑惑地看过来,她轻笑着解释,“如果可信,我想做他的投资人。”
易霆抿唇,懂了。
他回道:“那我和他打声招呼,具体的你们谈。”
许梦雪:“好,不过我可不会因为你们的关系,就让着他。”
易霆失笑:“不用,你不吃亏就行。”
作者有话说:
第八天,我已经开始困了

◎又买地啦(三合一)◎
既打了合作的主意, 由易霆领着,许梦雪又和徐华坤见了一面。不同上次只听徐华坤说,这回她也问了很多问题。
徐华坤虽是很奇怪, 也都一一说了。
许梦雪问得详细, 他也都耐心答了。
这么一次就过去了, 许梦雪当时并没提什么合作的事,也没提对他提的方案感兴趣的事。她知道, 他在书里是有所成就。
但那是书里的, 究竟现实如何,还不知道。
她必须要亲自认真判断。
她问的那些问题就是很好的判断。
她没有问那些大而全的问题,这些问题很好回答, 只需要高屋建瓴,然后再畅想一下未来, 描绘一下心中蓝图,足以用语言动人心。
这种太空了。
是挺心潮澎湃的, 却不够脚踏实地,这和从一点一滴的小处做起, 完全不一样。
许梦雪问的是很细节、很基础的问题,很小白, 有的人听得可能会不耐烦。
也不知道是不是易霆也在, 还是徐华坤因为对这方面的热爱,这样的小问题, 他答得都很认真,包括个中细节, 都不厌其烦地讲解。
临了了, 他还以为许梦雪有意愿去尝试一下这一行业。
还给了很中肯的意见。
许梦雪笑着问:“你就不怕我做了, 你会被影响?”
“嫂子你太看得起我了。就算我要干, 那也得好多年之后了,就我现在一穷二白的,还且着呢。”
徐华坤笑笑,“那总不能我不干,都不让人干吧?且不说我有没有这个能力,关键是这样想的人也太霸道了,对行业发展也不利。”
许梦雪盛赞了他的想法。
究竟是没说什么。
这一次回去,易霆也没问她到底咋想的。
许梦雪问他:“你就不好奇?”
易霆很诚实地摇头:“不好奇。我又不懂,话少最好。”
许梦雪:“你不是不懂,你是心没在这块上。”
她想,他要是愿意,早晚会像书里那样,成为首富。
只不过人各有志,她不可能去干涉他的选择和决定,就像他从没提过辞职下海的是,她自然也不会多言。
那就说明,这个选项在他心里不是最优选项。
至于说书里他为啥辞职去创业了,谁管他呢?
“对了,你来这么几天了,咋也不和我说说店里偷窃的事?”
许梦雪擦着头发,易霆顺手接过她的毛巾帮她,她则靠在沙发上,笔直嫩白的腿舒展着伸直,半仰躺着,任由他帮忙擦头发。
那双腿被白炽灯镀上了一层光芒
,白到透明,修长美好。
易霆收回视线,假装若无其事地擦头发,回道:“我以为我不说,你就不问。”
许梦雪闻言,撩起眼皮,白了他一眼。
“主要都解决了,所以也没什么过于可担心的,也就没说。”
这点许梦雪倒是知道,从他在出站口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事情肯定是解决了。
如果没有解决,他不会出现在齐市。
必定是所有都处理好,他才来的。
“不说算了。反正我回去就知道了。”
易霆擦好头发,拿梳子一点点竖着头发。
她的头发很多很茂密,也很柔软,他动作很小心,以免伤到她。头发从指尖一绺绺滑过,蕴着淡而清雅的馨香,乌黑透亮的长发打着卷,宛如随海水摇曳生姿的海藻。
他没见过海澡。
但他想,海藻一定没这头头发好看吧。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你还记不记得之前,很早之前,有个人当时没抓住?”
“嗯?”
许梦雪偏头,她一动作,恰好扯到了头发,疼得她嘶了一声。
易霆:“别动。”
许梦雪:“还不是赖你,说话含含糊糊的,我一时……”
易霆:“就是我们在火车上抓到的那群拐卖团伙,后来抓了很多人,但可惜的是,有一个厉害的人物,让他跑了,怎么也没抓到。给他下了通缉令。”
许梦雪不解:“所以呢,这回抓到了?”
“嗯。”易霆小心从梳子上取下头发,“这回的偷窃案,不是偶然,是有人缺钱了,仗着自己的本事做下的。抽丝剥茧,详细的不便说,总而言之,抓到了那个跑了的人。”
许梦雪意外又惊讶:“是他偷的?”
易霆摇头,想想许梦雪背对着他,可能看不到他摇头,便说着:“说是他吧,其实也不是他。是他还养了个女人,这女人的父亲从前是个行家,交了她几手。她和这个人躲起来,日子渐渐艰难,女人动了心思,然后就把那个人暴露了。”
他说得简简单单,好像毫不费力似的。
许梦雪却听出来,如果没有细致入微的分析,没有抽丝剥茧的能力,没有把这些事找到相应的关联,是怎么也不可能从一个小小的偷窃案变成如此的。
“算起来,你帮了大忙了。”
‘我?”许梦雪问他,“我怎么帮忙了?”
易霆注视着她,慢条斯理地开口:“因为你的服装店受窃次数最多,所以提供了线索,才有了后面的进展。”
那个女人爱美,也许躲躲藏藏的日子并不好过,不只是拮据而且难熬,她忍不了,又买不起,几次三番去服装店偷衣服。
如此,他们才有了重大突破。
“说起这个,我回去后,职位可能会有点变动。”易霆给她打预防针。
许梦雪惊诧抬眼:“又有变动?再变动,可就……”
易霆颔首,证实她的猜测;“上回上面就有这种想法,但是因为案子留了一个口子,并不好提。这回意外侦破,他们便说要动一动。”
许梦雪倒吸了一口凉气:“你这速度也太快了吧,该不会哪天就奔去省城了吧?”
易霆淡笑着,没说话。
之前提携他的领导有一阵对他失望,他看在眼里,却也知道,这是人的选择问题,领导不可能对他多说什么,他也没什么可后悔的。
他总不能既要又要还要,这得多过分。
现在就刚刚好。
“你可能不知道,之前提拔我的领导他已经去省城了,当时问我来着,我没去。”
许梦雪拿手指戳他。
他身上很硬,一块块腹肌,哪怕被布料遮着,也能感觉到那种迸发的、难以忽视的男性气息。就像他们做那事的时候,她最喜欢摸着他的腹肌,欣赏着。
只不过那时候没几分耐心欣赏就是了。
“你要去,不就做不上市局的位置了?”
“嗯,这倒是。”
“不过你要升职了,得好好庆祝一下。但眼下,具体的调令还没发出来,太大张旗鼓了也不好,对你影响也不好。但不能不庆祝,是不是?”
易霆:“我有一个很好的庆祝方法,你要不要听?”
许梦雪抬起眼,看着他:“什么?”
杏眸莹润湿亮,好似晨间缀在枝头的露珠,令人心动。
易霆俯首,先吻上了那双眼睛,再往下,含住了她的嘴唇,像是一口要把她吞了似的。
深深又热烈的亲吻过后,他轻喘着,在她耳畔蛊惑着:“就这样,就我们两个人。”
许梦雪手揽在易霆脖子上,整个人舒展着,从脚指头到手指头都透着一股懒洋洋的意味。她不可否认,她越来越喜欢易霆的吻了。
他的吻技越发好,好像总是能亲到她最欢喜的点上。
她的大脑在歌唱,她的身心在雀跃,打心眼里都是欢喜的。
就像此刻。
易霆停下,她还不满地撅了撅嘴,像蒙了一层水雾的眼睛半眯着,红唇娇艳得像四月的鲜花,娇嫩又柔软,透着令人迷醉的香甜。
红唇轻启,她轻轻吐了个“好”。
手不满地捏了捏易霆后颈的肉,好似在催促。
易霆感知到这份渴望,身上腾一下升温,好像爆发的火山,热度几乎能烧灼所有人。许梦雪距离他很近,也被这份热度烫得后退。
哪里给她逃跑的机会,易霆抱着她,让她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反锁了门,以防有人来打扰。
今天他们和孩子们单独行动,这会儿人都不在,正是好时候。
天还没黑,外面的光很亮,阳光打在蓝色的窗帘上,荡起一层层涟漪。
许梦雪人腾空了,使不上力,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害怕一不小心就掉下来。
易霆偷偷劝着她:“我想到一个更好的地方。”
许梦雪:“什么?”
她的双颊娇红,唇也红着,易霆低头,轻轻吻上去,抱她来到了窗边。
身后就是被擦得透亮的玻璃,被素色的窗帘遮着窗外的风景。
侧眸,便可透过缝隙看风景,甚至能看见楼底下走动的人影。
许梦雪一声低呼,头皮发麻,尾椎升腾起酥麻,有种意想不到的刺激与痛快。
两人在房间辗转腾挪,闹腾了许久。
到后来,许梦雪湿答答的头发垂在肩头,说出的话像小猫求饶似的,哑哑的、低低的。
这次真是做到了极点。
易霆终是良心大发现,最后一次后答应了不再继续。
被易霆抱着去卫生间。
花洒下,刚刚还热乎的一对人,哪禁得住这种坦诚真实?
两个人的眼神像黏黏糊糊的麦芽糖,轻轻一碰,就拉丝了。
明明刚才都一求再求,可是这会儿,却像是触电了一般,瞬间迸发出火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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