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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炮灰亲妈不干了(夭野)


许梦雪身上也有些湿的地方,她本想自己擦,奈何有的地方够不到,易霆拿着毛巾给她擦着,把身上那种不适感都擦掉了。
擦着擦着,卫生间的温度开始上升。
一道灼烫的视线落在身上,仿佛能把人烫伤似的,许梦雪缩着肩膀,似有所感,哆嗦了一下,却被易霆的大手扣住肩头。
她抬起眼,对上易霆的。
像是两道火花相盼了许久,终于遇上,好像听得见空气中刺啦刺啦火花四溅的声音,灼热且粘稠的视线彼此相接,一时难以分开。
卫生间的温度再次上升。
许梦雪艰难地长了张嘴:“你出去吧,我冲个澡。”
这副场景,他们都不适合在这里多待。
再待下去,理智那根弦估计谁也绷不住。
她能感觉到易霆高大身躯的紧绷,好像也是撑到了极致,他的掌心烫得吓人,不经意地触碰到她,两个人皆是因这样的温度一个激灵。
易霆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喑哑的嗯声,“等下,我去给你拿衣服。”
许梦雪:“嗯。”
靠在卫生间的洗手池边,扭过脸,不去看易霆。
易霆本推开门往外走,却突地回来,带上门,一个跨步,来到许梦雪面前,捏着她的下巴,上抬,轻柔地吻落在了上面。
就那么轻轻一碰,又收回,心底的那份渴望不仅没被释放,反而被放大了。
他出去拿衣服,许梦雪下一个人留在卫生间,烦躁地踢了踢脚。
她其实有点想的。
但很烦这时候易霆的克制。
总不能让她上赶着主动吧。
才不要。
之前她心里有芥蒂,不是很愿意,自然拒绝着他,冷着他,不想搭理他。现在吧,也不是说芥蒂消失了,而是想法变了。
男人嘛,还是可以睡的,尤其是活好,脸俊,这更是难找。
睡归睡,该有的原则还得有。
她也是个人。
那些人的本能的欲·念是个人都会有,她自然也有,尤其是这人还明晃晃地勾·引人,她就算再想无动于衷,也禁不住这样的撩拨啊。
可是吧,她被撩拨起来了,他又停了。
真是可恶。
而且,她想着,反正是自己享受,就算是有些没咋想开的,也不妨碍享受罢了。大不了到时候不喜欢一脚再踢开就行。
关键,想想之前,易霆还是很有本钱的。
还有前几天,这个男人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新花样,叫人意外又沉迷,她身心都愉悦透了。
许梦雪已经不拒绝发生什么了。
这种男女的事讲究个你情我愿,舒舒服服,不存在谁吃亏或者不吃亏,主要是让人高兴。只是吧,易霆这种……勾勾搭搭的,又莫名叫停的,她实在不爽。
于是,易霆再来送衣服的时候,毫无意外收到了许梦雪的冷脸冷语:“哼。”
望着被关上的门,易霆摸摸鼻子,有些不甚理解。
他不知道这短短几分钟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眼前人就发生了这样一个大变化。
许梦雪才不管他疑惑不疑惑,最好是自己憋闷死。
冲好澡,她走出来,易霆正等在门口,不解地看着她。
许梦雪假装没看到他这个样子,想去看看孩子们。
她身上还带着水汽,乌黑的头发吹了半干,垂在肩头,像海澡一般,发亮浓密。身上有点淡淡的香,似果香,又似奶香,涌入鼻尖,弄得人鼻头痒痒的。
易霆揉揉鼻子,跟在后面:“他们跟着爸妈去吃饭了,我跟他们说,我们晚点去。”
许梦雪“哦”了一声,转身去了卧室。
易霆拿着毛巾跟在身后,坐在床边擦头发的许梦雪看着他:“你怎么进来了?”
他拿着毛巾,站在她身后,主动擦起了头发,同时问了句:“我不能进来吗?”
许梦雪:“想进就进,谁还管你。”
易霆手上一顿,继续若无其事地擦着头发。
既然有人擦头发,许梦雪自己拿的毛巾就丢在一旁,随意地坐着,打了个哈欠,显然是有些困了。
等易霆说他擦好了,她已经眼皮子打架,几乎睁不开眼了。
“我睡一会儿,你把门带上。”
许梦雪毫不犹豫吩咐道,整个人窝在大床上,随意地蹬掉鞋子,把身上的衣服拉了拉。
易霆给她拿的这件,本就是一件棉质连衣裙,比较舒服,居家室内穿就行,当睡衣穿也不会不舒服。
这会她正困,自然没心思脱衣服,随意懒散地窝在床上就睡了。
她刚洗完澡,整个人还热腾腾的,有点点潮意。
皮肤不像是被水冲了,而是刚刚在牛奶里浸泡了一样,奶白奶白的,沁着淡淡香味。
那头黑发浓密黑亮,像上好的丝缎一般随意散着,衬得她桃腮嫣红,眉眼如黛,红唇似珠。
易霆喉头翻滚,眼神落在上面,挪不开眼。
他不懂,她怎么突然就冷着了。
不过,他还是听话地带上门,让她好好睡一会儿。
过了好一会儿,易霆也不知道煎熬了多久,他推开门进来,换了一身衣服,又去了卫生间,再次出来,又去了卧室。
来来回回。
许梦雪还在睡着。
这一觉,许梦雪睡得酣畅淋漓,总算是睡了个饱觉。
醒来神清气爽,舒坦无比。
她可是不知道,易霆在她睡着的几个小时里,来来回回地去卫生间又回来,不知道多少次。
她睡眼惺忪,看着坐在床边的易霆,杏眼中难掩诧异:“你怎么在这儿?”
易霆这会怨念满满,可又不能多说。
本来他就不知道人家为啥生气,再一多说了,估计更不好,只能有幽怨地来了句:“等你吃饭。”
许梦雪:“几点了?”
易霆报了个时间,许梦雪惊讶不已:“我竟然睡了这么久?”
易霆:“嗯。一睡不起。”
许梦雪瞪了他一眼:“你看你说的。算了,我刚睡醒,不和你计较。”
易霆语气幽怨:“那你和我计较了,会是什么样?”
他这副样子、这种语气,许梦雪突然就不动了,杏眸轻弯,语笑嫣然:“你想知道?”
易霆很诚实地回答了一个想。
许梦雪朝他勾了勾手指,易霆走过去。
她娇喝一声,命令:“蹲下来。”
易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很顺从地蹲下身。
他身材高大,即使蹲下身,也很高,两人堪堪平视。
许梦雪不满,任性道:“太高了,低点。”
这话多少有点蛮不讲理的意思。
她也懒得在乎。
她心情不爽,管他讲理不讲理。就是不讲理,又怎样?
易霆完全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听着她娇娇的带着命令的口吻,他也不想去猜,只想着顺服。
好像心底有个本能的念头,她早该对他这样,早对他这样他也不会战战兢兢。
丝毫没觉得她任性蛮横,在没事找事。即便是没事找事,他也认了。
他愿意听之任之,只要她还理他。
而不是像他刚刚回家那样,冷眼相待,处处疏离,这比锥心还痛。
看他像个大狗狗一样听话地蹲下身,许梦雪承认,心情好了一些。
她抬起脚。
那只脚玲珑好看,一看便曾得到过造物者的垂青,瓷白如玉,脚指甲被修正得很齐整,泛着健康的粉色。
许梦雪后靠着,双手撑着身体,抬脚,脚尖触到易霆的下巴。
易霆顺从地顺着足尖的力道,抬起脸,深深注视着眼前这个像是在戏弄她的人。
她从未如此过,轻佻、大胆、戏弄,像是在期待着他生气的反应?
估计会叫她失望了。
垂在身侧的手轻轻握拳,感受着足尖的温度,他心底诡异地产生一种种无法对人言说的欢喜。
他愿做她唯一的忠臣。
无论她怎么对他,都是应该的,都是他得到了垂青。
被那样幽深的黑眸紧紧锁定着,许梦雪感觉头皮麻了一下。
她故意去戏弄,想看他抓狂,结果……那双眼睛里隐隐泛着欢喜,令她恍惚了一下。
自己突然试探,却试探出了易霆的隐藏属性?
原来,他们自以为了解透了彼此,却发现,在剧情影响下,还有待发掘。
红唇轻启,她淡淡笑了,娇艳的唇瓣美好得如绚烂的夏花,吐出的话却让甘愿俯首称臣的人抓心挠肺。
“自己猜吧,偏不告诉你。”
说着,那只脚轻轻一推,推开了易霆的下巴。
这就好像哪怕他愿意俯首,愿意称臣,愿意接受这样的戏弄,他仍是不够格的,不够她多看一眼。
满心的酸涩像是浸泡了咕嘟嘟的海水中,又在里面倒入了一池子的酸醋,酸酸涩涩,一溜醋泡泡从漏筛子中冒出来。
易霆轻轻伸手,试探性地抓住了那只作弄的脚。
许梦雪一个眼锋瞪过去,无声地质问易霆想要干什么。
易霆沉默着,紧抿着唇角,一言不发,下颌线绷紧了,手臂微微用力,肌肉的线条优美而有力,结实好看,彰显着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资本。
哪怕已经将近三十,没了十八岁的青涩,他依然坚持锻炼,毫不懈怠。
“你想干什么?”许梦雪怒斥。
易霆缓缓抬眸,向来锐利的眉眼被灯光镀上一层无辜,黑眸像是蕴着无法言说的旋风,他喑哑着开口:“我也不知道。”
他想再次走进她。
成为她最亲密的爱人,成为她唯一的选择,而不是有可能被抛下。
很久很久前,他感到她的拒绝,他控制、克制、退让;后来,她一点点软化,他一点点得寸进尺,又小心谨慎,唯恐伤到她。
现在,他其实不应该……不应该给自己找理由的。
她还烦他。
突然的,像是兜头一盆冷水,给他浇了个透顶。
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不愿意的话,他怎能勉强?
那他不成了禽兽?
易霆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僵在原地。
许梦雪看着他,眼中并无惊慌。
她只是那么看着他,看着他高大的身躯弯下腰,为她俯首,因她而垂眸。
甚至,他在外一向是冷硬的,骇人的。
可是,她却能见证他眼底那不为人知的灼烫,那藏于人后的欲·念,以及一个男人最原始野性的一面。
一个转眼,她想起了许多许多。
想起他刚回家时,她要离婚,对他的疏离与排斥,以及那种不可掩饰的敌意。
他不解,疑惑,却也尊重着她,小心翼翼,不敢越雷池一步。
所以,让她不用在心力交瘁之际,还得防着他,怕着他。
后来他一点点改变,曾经消失的记忆也在一点点苏醒,在这双重叠加之下,她渐渐对他改变了态度。
她也愿意去接纳他一点又一点的靠近,也愿意去给彼此一个机会。
只是,她心里横着的,从未过去。
或者说,她深有疑虑。
后来又想,也许她不该用未曾发生过的事去惩罚他,折磨他。就是在这样,她逐渐敞开了心扉。
不由想起了上一次,令人脸红心跳。
那时她什么反应来着?
好像一开始还挺正常的,然后……对,她想起来了,她当时推了他一把,因为她当时脑袋嗡一下,又一次想了那个梦。
事后太过兴奋,大脑皮层处在一种极度愉悦的状态,她便忘记了。
她不知道为何会在那种情况下想起那个梦,这种事,她除了易霆,谁也没提起过。
跟易霆说起的时候,也只说了两个孩子的事,而她自己的情绪并没有多说。
其实,她不愿意承认,自己隐秘的占有欲。
在梦里,她死了,易霆娶了新的人,新人对她的孩子不好,她怨他恨他不能原谅他,可是她自己,她没说。
她其实也怨他。
虽然这样说,到底过分了些,放在外人嘴里更会觉得她这种想法离谱,可是得知他娶新的人,得知他和那个人成双入对,得知他们之间的美好,他后来都用在另一个人身上……
她心里就像是泡了醋坛子一样,过不去。
这种隐秘的怨,说不出口。
她恼他,他怎么就那么耐不住寂寞,就非得要跟前有人?
他怎么就……这么不长情?
她死没多久,他就娶新人,那对她又有几分感情?
怕是只有一两分?然后她一死,这些全都消散了?
因为对她无情,所以也对他们的孩子无情?
这些怨怼,许梦雪不曾宣泄于口。
她甚至不愿承认,她的心底,藏着的妄念,是希望在她死后,易霆始终如一的。
突然的,她抬脚蹬了他一下。
“滚开!”许梦雪带着怒气,像个喜怒无常的君王,突然就变脸了,斥责易霆。
或许有人会说,这些是未曾发生过的,她为什么要用从未发生过的错误,来惩罚她和易霆?
确切说,她惩罚易霆。
难道她自己的男人,不值得她自己相信吗?
这诚然不错,可是谁又会在一桩桩被证实的事实面前理智?
起码,她做不到无所谓的理智,也做不到无所谓的忽视。
她就是想用这种借口,折磨着他,惩罚着他,为她在梦里看到的一切而疏解。
易霆讶然,不知她为何突如其来地有了怒气,刚要开口询问,却觉得那声音不对,再一抬头,看到了那张如花般的脸庞挂满了泪痕。
“梦雪,你……”
许梦雪别过脸,恼怒自己的脆弱。
她怎么突然就哭了。
这种情况下,易霆怎么都不会离开的。
他站起身,坐在床边,伸手,试探着揽过她,看她没有抗拒后,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温声哄着。
“我做错了什么,你和我说好不好?别自己生气,或者你打我骂我,都行。好不好?”
许梦雪靠着他的肩膀,脸埋在他身前,止不住地流泪。
她也不知怎么了,那么久了,其实那么久了,她都快不生气了,她也坚强地走了过来,可是想到了那些,想到了如果她没有干预就会发生的一切,她就难受。
易霆还在哄着。
许梦雪泄愤似的狠狠咬了他一口,易霆“嘶”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梦雪……”
她脸还埋着,声音闷闷的:“我不能咬?”
易霆:“……能,你不解气,想咬几口咬几口。”
他这么说了,许梦雪自然没含糊,又咬了一口,也不管他嘶气不嘶气。
易霆:“你咬都咬了,你能跟我说说,你为什么生气吗?”
顿了下,他小声解释,“我想做好,也想让你和孩子开开心心的。可是你现在生气了,我去猜,去想,都行。只是,如果你愿意,你告诉我,我肯定尽快做好,绝对不会让你还生气,好不好?”
许梦雪拒绝:“不好。”
易霆没办法,继续哄着。
许梦雪情绪突然来了,哭得难受,被他哄着,这男人温声软语的,声音又很有磁性,落在耳朵边酥酥麻麻的,她喜欢得很,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眼泪倒是渐渐止住了。
许梦雪嗔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样。”
易霆定定看着她。
许梦雪从他怀里仰起脸,望着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中映着她的身影。
她喜欢这种满心满眼都是她的感觉。
“如果我死了,你不许在我死后找别人,听见没有……”
她凶巴巴的,用一种似开玩笑似认真的话语,说出心底最隐秘的事,也说出她不可告人的占有欲。
“哪怕是我不喜欢你了,你也不许。”
许梦雪说了半天,易霆都没反应了,推了他一把,“哎,你这个人,怎么都没反应?”
突然,一大片阴影投下来,笼罩在她头顶。
易霆一个俯首,含住了她的嘴唇,将她所有没有说完的话都吞了下去。
这个吻,热烈而汹涌,带着一股狠劲儿。
许梦雪被吻得七晕八素。
等一吻结束,方才发现身上的连衣裙不知何时褪去了半天。
许梦雪刚才挣扎不得,这会儿狠狠抹了把嘴唇,乜易霆:“你什么意思?”
易霆声音低沉,带着一股执拗:“梦雪我很早就想说了。”
许梦雪不解地睨他。
“不管你做了什么梦,梦终归是梦。不管它有多真,是不是昭示着未来,我都想说,我不会娶别人,更不会在你死后没多久立马娶别人。我没那么迫不及待,也没那么饥不可耐。”
声音很低沉,像在承诺保证,又像在控诉。
“你为这样的事惩罚我,我比你还难受。你口口声声你死了,那你有没有想过?我恨不得跟你一起去了,你死了,我活着有什么意思?”
许梦雪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却还是嘴硬:“可是你在梦里活得好好的,还娶了娇妻。琴瑟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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