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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皇后一睁眼,虐死渣夫夺江山(凤点江山)


就算在皇族贵胄之中,也算得上佼佼者。
踏进殿门,武王习惯性地想奚落晏姝两句,然而一抬头就看见坐在椅子上的摄政王,顿时表情一僵。
未出口的话就这么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气氛一时有些诡异。
武王看了眼晏姝,又看向满脸冷峻之色的夜皇,终于挤出一句:“摄政王也在?”
夜皇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眸光冰冷慑人,透着某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压。
武王心头微凛,原本想糊弄过去的心思顿时被掐灭,他不情不愿地撩袍屈膝::“臣参见皇后陛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心里却忍不住冷哼,摄政王和皇后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
后宫之地外男不得轻易踏入,摄政王竟公然坐在这里跟皇后闲聊?
如果是讨论政务,应该去勤政殿才是。
待在凤仪宫算是怎么回事?
晏姝盯着他不太情愿的表情,淡淡一笑:“本宫面前行礼,是你作为臣子最基本的礼节,武王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
武王脸色一黑,忍不住怀疑晏姝就是仗着摄政王在场,才故意这么摆架子。
以为他不敢回嘴是不是?
虽然他确实不太敢。
“臣不敢。”武王跪在地上,硬着声音说道,“臣给皇后陛下行礼是分内之事,不敢不高兴。”
他特意加重了“陛下”两个字的语气,不知是想嘲弄晏姝野心勃勃,还是想说服自己,他跪的只是“陛下”这个身份。
“免礼。”晏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求见本宫,有何要事?”
“臣是为了武举一事而来。”武王站起身,语气平静,“皇后应该没有亲自去看,所以不知道最终得胜的三个人身手有多好,臣不得不怀疑他们的来历。”
晏姝眉梢微挑,下意识地瞥了摄政王一眼,随即目光落回武王脸上:“因为身手好,所以你就怀疑他们的来历?”
武王沉默片刻:“那个黑衣少年身手厉害得有些不同寻常,根本不是正常的习武之人。”
晏姝不发一语地看着他,眼底色泽幽深难测。
“臣不是无的放矢,皇后可以亲自去看一看。”武王皱眉,“一个寻常少年,就算从会走路开始就练武,也不可能练出那种出神入化的身手,他的来历绝对不同寻常。”
晏姝嗯了一声:“你的妹妹嫁人在即,你这个做哥哥的,就没什么意见?”
武王不明白她怎么会突然提到婚事,却还是答道:“她自己的选择,余生是好是坏自己承担,我又不能替她嫁过去。”
晏姝语气悠悠:“晏凌风也没有特殊癖好,不需要你替嫁。”
武王抬眸,眼神微妙地看着她:“没想到皇后陛下如此会说笑。”
“护国公府现在是本宫的大哥当家做主,你妹妹嫁过去不会受委屈。”
武王存心跟她唱反调似的:“皇后怎么知道,她的委屈不是晏凌风带给她的?”
晏姝端着茶盏,声音闲适:“如果你觉得晏凌风不是良配,可以及时提醒昭阳公主退婚,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武王脸色沉了沉:“我要是能劝得动她,还需要等到现在?”
晏姝挑眉。
“还有,”武王眉头一皱,“臣今天过来不是为了说昭阳的婚事,而是想告诉皇后陛下,参加武举的那些少年来历古怪,不得不防。”

武王脸色青了青,真想破口大骂。
这个女人果然蹬鼻子上脸,以为摄政王在这里给她撑腰,他就怕了她?
“若没什么其他的事情,武王可以跪安了。”冷峻无情的声音适时响起,如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武王心头窜起的阴火,“后宫之地,往后尽量少来。”
武王站起身,非常想问他一句:“摄政王既然知道这是后宫之地,为什么还堂而皇之地坐在这里,难道摄政王就不需要避嫌?”
然而不知为何,他就是问不出口。
武王在心里说服自己,摄政王冷漠寡淡得跟冰雕似的,男女之防在他眼中大概不存在吧。
朝晏姝行礼告退,武王走出凤仪宫之际,忽然反应过来。
如果摄政王眼中没有男女之防,他就不可能提醒自己这是后宫之地——他分明知道这不合规矩。
武王眉头皱紧,转头看了一眼殿门,嘴里不知道低低骂了一句什么,冷哼着转身离开。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大张旗鼓的办什么武举,就没想过有人会往里安插人手?
那黑衣少年分明就是训练有素的高手,真让他组建了军队,只怕以后整支军队都被人一锅端了。
武王心里不平,走到半路忽然想起那个被关在崇明殿的夜容煊,不由缓下脚步。
转头看了一眼崇明殿的方向,他眸心微细,想了想,脚下一转,竟改道往崇明殿而去。
崇明殿里三层外三层,守卫森严。
武王今天来得巧,正好遇上未来的妹婿晏凌风在此巡视。
四目相对,武王冷冷一笑:“皇上龙体欠安,作为臣子兼兄弟,本王理该来给他请个安,晏统领应该不会阻止吧?”
晏凌风淡道:“没有皇后陛下手谕,谁都不能进去打扰皇上。”
“如果我非要进去呢?”
晏凌风没说话,就这么不发一语地站在他面前,态度已说明一切。
武王神色不太好看:“本王只是进去跟他叙叙旧,保证不做任何过分的事情,晏统领倒也不必跟防贼似的防着本王。”
“除非有皇后陛下手谕——”
“本王刚从凤仪宫出来。”武王打断了他的话,并冷冷说道,“况且本王孤身一人堂而皇之地过来,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若真出了什么事儿,晏统领随时可以去禀报皇后陛下,到时只会是本王吃不了兜着走,又不会牵连到你和这些御林军。”
晏凌风还是拒绝。
武王气得真想敲开他的榆木脑袋看一看,“我们即将成为一家人,妹婿不需要这么公事公办吧。”
“在其位谋其政。”晏凌风语气淡淡,“请武王恕罪。”
果然是榆木脑袋。
武王咬牙,冷冷望了一眼紧闭的殿门,转身离开之际,心里越发确定,先皇传位给这个贱种一定另有隐情。
一个国家的江山社稷,如此轻易就被一个女子掌控在手里?
父皇是脑子坏了,还是受人蛊惑?
正常的皇帝都不可能让这样的风险出现,夜容煊根本不是做皇帝的料,父皇这样的决定摆明了就是让晏姝掌权。
可晏姝是个女子,他就一点都不担心后宫乱政?
出宫回到王府,武王把此前被派去查雪才人的青云叫了过来,问道:“有没有查到有用的线索?”
“雪才人在生下当今皇帝之后就死了,关于她存在的所有痕迹都被抹去,找不到线索。”青云有些羞愧地低头说道,“属下无能。”
一个宫女存在的痕迹都能被抹去?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武王沉默地站在窗前,眸心微深。
夜容煊肯定做不到这一点。
所以,那个宫女的消失也是先皇做的?

武状元名为容魇,鸣州人士。
这个名字起得很古怪,兵部尚书特意查看了他的祖籍来历,表面上看没有任何问题,若想要细查,还得去他的祖籍所在官府才能确认是否真有这个人。
不过摄政王对他的来历似乎没什么怀疑,看起来神色如常,连问都没有多问一句。
更为古怪的是,此人身上的某种气息跟摄政王极为相似,看起来都是一副冷得无法亲近的样子。
兵部尚书心头嘀咕,暗暗记下了这个人,决定稍后去皇后面前禀报时,提醒皇后此人可疑。
武榜眼名为阮青梧,沧州人士,自小拜了名师习武,天赋佳,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武探花名为陈骁,同样是自小习武,研究兵法谋略,兴趣浓到近乎痴迷的地步,所以说天赋上可能不如阮青梧,鉴于他痴迷的程度,这些年显然学有所成。
决出最后的结果之后,这场武举到此也宣布结束。
兵部尚书在勤政殿求见皇后。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摄政王已带着决胜出来的结果抵达凤仪宫。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来凤仪宫面见皇后,丝毫不曾遮掩自己的行踪,自然而然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
“摄政王又去了凤仪宫?”校场外,顶着烈日炎炎看完整场比试的凤王,听到这个消息,脸色当即一变,“他去凤仪宫做什么?”
手下回道:“应该是为了跟皇后禀报武举一事。”
凤王踱着步子,眉眼泛起深沉光泽:“摄政王最近出现得似乎太频繁了一些。”
摄政王权力大得让所有人忌惮,他能来坐镇已经是给了天大面子,居然还主动去皇后面前禀报结果?
他就这么看得起皇后?
凤王心头生疑,总觉得摄政王对皇后的态度不同寻常。
想到以往他每次出现都是为了维护皇后,虽皆是以先皇遗诏为借口,可先皇遗诏谁看到了?
不都是他一个人自说自话?
凤王此时终于忍不住生出怀疑,摄政王跟皇后之间是不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否则根本无法解释一个摄政王不支持皇权,不维护皇帝,反而一个劲的去维护皇后。
“武王今日也去过凤仪宫。”手下低着头。
凤王神色微变,冷冷说道:“凤仪宫是后宫,男子止步,摄政王和武王一点分寸都没有?”
手下没有说话。
“谁没有分寸?”斜里一个嘲讽的声音响起,“凤王是不是也想去凤仪宫转转,碍于规矩而止步,所以才如此愤愤不平?”
凤王转头,看着武王踩着悠闲的步子走过来,表情阴了阴:“三弟,后宫之地本就男子止步,你——”
“我又没做什么。”武王冷笑,“摄政王坐镇凤仪宫,本王说几句话就被赶了出来。”
凤王眉头微皱,心头生出一个念头来。
既然武王和摄政王都能去,那他应该也可以去。
想到自己这些日子闹出的夫妻不和传言,他暗自思忖着合适的时机。
“凤王也想去凤仪宫?”武王眯着眼,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怎么,想靠女人上位?”
凤王被他一句话说中心思,不由恼羞成怒:“三弟在胡说些什么?”
武王嗤了一声:“那个女人可是剧毒,皇兄当心死无葬身之地。”
丢下这句话,他转身就走。
凤王脸色不虞,冷冷望着武王离去的背影:“既然知道那个女人有毒,为什么三弟还去?不怕被她毒死?”
武王脚步微顿,却一句话,径自举步离开。

选出了武状元,接下来自然就是招兵一事。
傍晚时分,状元容魇、榜眼阮青梧和探花陈骁抵达勤政殿,拜见皇后。
晏姝坐在案前,抬眸打量着眼前三人。
准确来说,应该是三个少年。
三人之中年纪最大的陈骁才十八岁,容魇十七,阮青梧十七。
正应了那句“英雄出少年”。
真正天赋强的人,小小年纪就足以让人刮目相看。
“你们是这次武状元之中的佼佼者,也将成为本宫新建的铁骑统领。”晏姝站起身,走到三人面前,“有朝一日,也将成为西楚最强悍的护国神将。”
容魇目光低垂:“是。”
“谢皇后陛下赞誉。”阮青梧叩首行礼,态度恭敬,铿锵有力,“草民必将竭尽所能,为皇后陛下效忠。”
陈骁语调坚定:“为皇后陛下肝脑涂地,是草民的荣幸。”
晏姝定定地注视着三人。
如此年轻而俊秀的脸,刚烈骄傲的眉眼,矫健灵活的体魄,以及刻在眼神中属于武者的铮铮傲骨,强烈得不容忽视。
与之相随的,还有一个名为“忠诚”的东西。
只是……
晏姝语气平静:“你们以后效忠的人是谁?”
容魇垂眸:“皇后。”
阮青梧道:“草民誓死效忠皇后陛下,护佑西楚社稷。”
陈骁道:“草民愿受皇后陛下驱使,效忠皇后,护佑苍生。”
晏姝沉默片刻,嘴角掠过一抹笑意。
“记得你们今日所说。”晏姝转身,走回案后坐了下来,“本宫不喜欢言行不一之人。”
“是。”
“本宫会让户部拨出二十万两白银,由摄政王负责招兵事宜。”晏姝目光落微抬,“即日起任命容魇为主将,阮青梧为左副将,陈骁为右副将,一起协助摄政王完成招兵事宜。”
“是。”
“这支兵命为黑羽骑,只听从本宫和摄政王之命。”晏姝声音微沉,语调清冷威严,“本宫会给你们比其他军队更高的军饷,让你们拥有最好的伙食,最锋利的兵器,最坚硬的铠甲,最健壮的战马,以及最辛苦的训练。”
容魇沉默垂首,不发一语。
辛苦两个字对他来说没有意义。
任何人能在玄隐殿活着出来,并顺利进入摄政王府,都意味着他除了有过人的天赋和强悍的韧性之外,还必须经历九死一生的重重关卡。
每一关都离地狱很近。
他们不知道辛苦是什么,只知道不停地训练,训练,训练。
各种各样的训练,最终打造出王者影卫和将军。
“本宫给你们三年时间。”晏姝望着他们,“三年后的这个时候,本宫希望看到一支无坚不摧的精锐之师,能做到吧?”
容魇点头:“能。”
阮青梧和陈骁彼此对视一眼,表情有些迟疑,像是欲言又止,最终却只低头说道:“能。”
晏姝眉梢微挑:“没有信心?”
“回皇后陛下,不是。”阮青梧眉头微拧,“草民只是觉得武状元言简意赅,看起来更有气势,所以……”
晏姝默了默,表情顿时微妙。

脚步微顿,他从容地躬身行礼:“陛下。”
“摄政王来得正好。”晏姝淡道,“即刻带他们三人去兵部办理入职,制作腰牌、官印和虎符。”
“是。”
“比武落选之人,问他们是否自愿留下,若愿意,就按照规矩给他们置办行头。不愿意留下的也不必勉强,给些盘缠让他回去吧。”
“是。”
于是三人就此奉旨告退,跟摄政王一并离开。
武举选拔一事到此圆满结束。
晏姝坐在椅子上,目送着几人走出勤政殿,心头一时生出了又办成一件大事的成就感。
家有余粮,遇事不慌。
她就是要趁着朝堂还在可控之中,训练属于她自己的兵马,培养属于她自己的朝臣。
武将需善谋忠诚,各方面本领都足够强大;文臣需胆大心细,忠心无畏,敢做旁人所不敢做之事。
虽说这些都需要时间,但她培养提拔上来的人,必须占据朝堂半壁江山。
晏姝走出殿外,望着宫廷里鳞次栉比的殿宇楼阁,眼底清晰地浮现出志在必得的野心。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她要做的,就是这个“王”。
摄政王近日频频出入勤政殿和凤仪宫,消息在宫里不胫而走。
不仅太后不满,大臣们也颇有微词,早朝之后跟凤王议了此事。
“虽然摄政王奉的是先帝遗诏,可他毕竟是个男子,出入后宫还是要避嫌呀。”
“若有朝政大事跟皇后商议,可以去勤政殿,如此才不会落人口实。”
凤王沉默片刻:“皇后最近对男女之嫌确实没有避讳,武王偶尔也会去凤仪宫见皇后。”
“可这不合规矩呀。”
凤王主动说道::“本王会去跟皇后谈一谈,请诸位大人放心。”
大臣们点头:“还请凤王多劝劝皇后,她毕竟是个女子。”
毕竟是个女子。
这句话说得真有意思,仿佛女子生来就有罪过似的。
由此可见,即便她现在是摄政皇后,在大臣们眼里,她依旧是一个附庸。
帝王家的附庸。
无形中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规范着她的言行举止,把她束缚在一个女子该有的分寸之内。
然而,凭什么?
晏姝靠着凤榻,神色冷漠讥诮。
她偏要做一个打破规矩祖制的女人。
她要让那些自以为是的男人都匍匐在脚下,连生死都不能自己做主,看他们还敢不敢整天高谈阔论规矩和祖制。
傍晚时分,凤王抵达凤仪宫。
严嬷嬷禀报:“陛下,凤王求见。”
晏姝目光落在书卷上,嘴角掠过一抹淡哂:“让他先候着。”
“是。”
凤王在凤仪宫外这一等就等了半个时辰。
虽天色已晚,可夏季气温高,傍晚时分也燥热得不行,站在那里半个时辰足以让浑身汗湿过几遍。
凤王心情有些不太好。
如果这是晏姝对他的考验,他可以接受,只是浑身汗臭味到底会让人嫌弃,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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