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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皇后一睁眼,虐死渣夫夺江山(凤点江山)


“属下不用——”
“这是命令。”晏姝眉梢一挑,“你要抗命?”
容隐微微一滞:“属下不敢。”
晏姝转身走了出去。
相较于凤仪宫的一片祥和,此时的景王府却是一片阴霾笼罩。
“废物!”景王怒火中烧,抬起一脚把离得最近的侍卫踹翻过去,“大白天!光天化日之下,竟让人潜入王府杀人,你们都是饭桶吗?!”
“属下该死!求王爷饶命!”
“还敢求饶?”景王气得脸色发黑,“今天所有当值护卫每人杖二十,拖下去!”
“王爷!”管家匆匆而来,看到大发雷霆的景王,到了近前,不由自主地慢下脚步,“凤王求见。”
“不见!”景王怒吼,像是一头喷火的兽似的,“本王今天没空,谁都不见!”
“是。”
管家领命而去,景王闭了闭眼:“等等。”
“王爷?”管家转头。
“让凤王去书房等我。”
管家恭敬点头:“是。”
景王冷冷瞪了一眼这些的侍卫,转身去往书房,半路却遇见侍女簇拥下匆匆而来的贵妇人。
景王脚步微顿,躬身朝淑太妃行礼:“母妃。”
“怎么回事?”淑太妃表情有些着急,“听说楚音死了?”
景王神色阴郁:“嗯。”
“谁动的手?”淑太妃皱眉,眉心隐藏不安,“她早上才跟我去了宫里,怎么突然就死了?”
“她早上去了宫里?”景王面色一变,瞳眸里骤然浮现惊怒色泽,“母妃带她进宫了?她进宫之后见了谁?”
淑太妃蹙眉:“她一早跟我说,有办法让你娶到南家姑娘,但她需要进宫当面跟南歌谈,我就借着给太后请安的机会带她进了宫。”
景王咬牙,神色难看至极:“母妃为什么自作主张?如此重要的事情,怎么能不跟我商议一下?”
凤仪宫那个贱人随时等着抓他们的把柄,这不是亲自把把柄送上门去吗?
“楚音信誓旦旦,我看你又那么着急,就答应了她。”淑太妃脸色微沉,对他的态度感到不满,“要不是丞相府油盐不进,我至于冒这个险吗?”
景王心头不悦至极,怒火几乎浇灭了他的理智。
然而他一时竟不知该生气于楚音的自作聪明,还是迁怒于母亲的愚蠢。
“既然人已经死了,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淑太妃看出了他的怒火,脸色不太好看,忍着脾气说道,“这件事南家一定脱不了干系。”
景王表情阴郁,蓦地想到早上下朝时,南歌站在不远处等候丞相的画面……她跟南丞相说了什么?
或者说楚音进宫之后跟南歌说了什么,以至于南歌急匆匆去找南丞相,竟直接在大殿外等着?
“此事我会弄清楚。”景王语气森冷,“敢动景王府的人,不管是皇后还是南丞相,我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往书房方向走去。

景王抵达书房外,正好遇见管家领着凤王往这边而来。
脚步微顿,他负手而立,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凤王:“大皇兄这个时候来找我,就不担心引起宫里那位的注意?”
“引起注意又怎么了?”凤王冷笑一声,显然不以为然,“我就不信她真敢杀了我们。”
景王面色微沉:“我府里有个女子,刚刚死于一招毙命。”
凤王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我府里有个女子,今早随母妃一起进了宫,回来之后就悄无声息地被人一招毙了命。”景王推开书房的门,率先跨进门槛,声音阴冷,“本王猜测应该跟皇后或者南家有关。”
凤王眸心微细,眼底划过一道异色:“那个女子在你府里是什么身份?”
“侍妾。”
凤王皱眉:“一个小小的侍妾也值得皇后动手?”
从宫里回来之后被人所杀……是因为她顶撞皇后,对皇后不敬?
显然不是。
如果对皇后不敬,一个身份卑微的侍妾只怕连活着出宫的机会都没有,当场就能被乱杖打死。
毕竟晏姝的心狠手辣已是无人不知。
“值不值得暂时还不得而知,但晏姝最近越来越不安分了。”景王站在窗前,眸色幽深难测,“她想把我们几个王爷一个个除掉,自己独揽大权?”
凤王眸光一闪,独揽大权?
方才崔姣姣托人传话给他,说晏姝对夜容煊已经失望透顶,根本不打算继续扶持他做皇帝。
因为夜容煊曾经承诺晏姝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会碰别的女子,但是晏家次女晏雪进宫之前就有了身孕——怀的还是夜容煊的孩子。
夜容煊背弃了自己对晏姝的承诺。
如果说这就是晏姝厌恶夜容煊并且半软禁他的原因,那么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就有了一个非常合理的解释。
因爱生恨,嫉妒成仇。
所以夜容煊大抵是没了机会,但晏姝年纪还小,朝堂上狠辣有余,威信不足。
而且她还没有孩子。
朝臣们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江山后继无人。
所以接下来的时间里,晏姝定会重新选立一个皇帝——这个人需要听话,便于控制。
想到这里,凤王不由冷笑。
除了夜容煊那个废物,其他几位皇子就没有一个好控制的,晏姝还真是异想天开,竟想继续重新扶持一个傀儡皇帝,对她言听计。
“大皇兄在想什么?”景王偏头,盯着凤王此时若有所思的表情,淡淡一笑,“想着怎么对付晏姝?”
凤王回神,转身走到椅子上坐下:“我觉得我们几个应该联起手来,不能让晏姝继续坐大。”
“现在联手还来得及吗?”景王嗤笑,“昭阳公主都快嫁给晏凌风了,武王早晚也会站到晏姝那边去,他会跟我们联手?”
凤王沉默片刻:“我只是觉得,我们在朝堂上不能继续做隐形人,二弟,明日由你牵头,我们一起逼她还政于皇上,你看如何?”
景王眼神微闪:“为什么由我牵头?”
凤王从容解释:“我前阵子刚从相州回来,凤家还欠银子四百余万两,我好不容易请她宽限两个月,这个时候如果带头跟她对着干,只怕凤家没有好果子吃。”

然而景王也不是傻子,“枪打出头鸟”这句话他会没听过?
如果想联手对付晏姝,那就必须几人一起,而不是指定由谁来出这个头。
“晏姝行事越来越猖狂,想要遏止她的野心,我们确实应该联起手来。”景王沉吟片刻,“可以给朝中几位御史投个口信,让他们在朝堂上开口,要求皇后还政于皇上……或者我们一起去崇明殿见皇上,从皇上身上下功夫。”
凤王点头:“趁着眼下晏姝羽翼未丰,我们若是联手,定能从她手里把权力夺过来,若继续放任下去,只怕……”
“皇兄想如何联手?”景王打断他的话,“我们亲自出马?”
凤王微滞,随即给出一个自认可行的建议:“我们一起写信给各自的朝中心腹,今晚天黑之后,让母后去凤仪宫拖着晏姝,我们带人去崇明殿求见皇上。”
“没问题。”景王想了想,补充一句,“再带上几个太医吧,给皇上请个脉。若皇上龙体无恙,就算是皇后也无权阻止皇上上朝去。”
凤王表情一松:“行,那我现在就回去安排人。”
“好。”景王点头,“我也让人给出去送帖子,联系朝中几位同僚。”
凤王很满意他的配合,很快告辞离开。
景王送他到书房外,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的背影,须臾,冷冷一笑。
“来人!”景王喊来手下,转身走进书房,“把虞先生叫过来。”
“是。”
傍晚时分,景王府的几个属下拿着帖子出了王府,分头朝几位朝中重臣官员的府邸而去。
凤王府同样如此。
夜幕降临时分,太后驾临凤仪宫,站在宫门外求见皇后。
晏姝听闻太后驾到,眉头微微一挑:“这次不硬闯了?”
“太后看起来很客气,态度很好。”严嬷嬷恭敬回道,“像是过来跟皇后陛下叙旧似的。”
南歌蹙眉:“这倒是怪了,太后无缘无故会主动过来跟皇后叙旧?”
“让太后进来吧。”晏姝开口,语调不辨喜怒,“太后态度温和,本宫也不能失了礼数。”
“是。”
不大一会儿,太后在宫人簇拥下跨进宫门,径直朝凤仪宫正殿走来。
晏姝走出殿门迎接太后。
双方礼仪皆是周正,无可挑剔。
“天色已晚,什么风把太后吹了过来?”晏姝微微欠身,并抬手示意,“太后请上座。”
“皇后。”太后跟着回礼,姿态优雅端庄,“哀家有件事想皇后单独说,是件很重要的事情,还请皇后能摒退左右。”
晏姝嘴角微扬,倒也配合:“你们都退下。”
“是。”
太后转过头,朝随行而来的宫人吩咐:“你们留在外面。”
“是。”
于是宫里身份最高的太后和权力最大的皇后转过身,一并跨进殿门。
宫人们皆候在殿外。
进了殿,两人在主位两侧坐了下来。
“哀家这个时候来,是得到了一些小道消息,原本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太后表情犹疑,带着几分斟酌之意,“哀家本来不太喜欢你,但事到如今哀家也想通了,与其跟你为敌,不如帮着你稳住江山社稷,这样做只是为了保住哀家的儿子和娘家,还望皇后心慈手软,以后能善待他们。”
晏姝眉眼微动,嘴角扬起一抹无懈可击的笑容:“太后大可放心,不管是谁,只要安分守己,不违背律令法规,不做有损西楚社稷的事情,本宫都不会刻意针对。”
“哀家相信皇后。”太后面色微缓,“是这样的,哀家听说今晚朝中会有几个大臣去崇明殿求见皇上,甚至还会请几个太医一并过去给皇上请脉。若皇上龙体无恙,他们会要求皇后还政于皇上……”
说这句话时,她目光微抬,一双眼有意无意落在晏姝面上:“听说是景王的主意。”

嗯,该怎么说呢?
其实她没料到太后和凤王态度会转变得这么快,也没想到崔姣姣一句话就能让凤王如此心急地表态示好。
直到此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对先帝这几个儿子的判断可能有点不太准确。
她以前一直以为四位皇子中,冲动暴戾的武王是最好对付的,因为他的母妃看起来没什么脑子,武王也是个脾气极差偏又极冲动的人,见到夜容煊就开骂,根本压不住情绪。
这种人特别容易对付。
然而几次接触下来,她才发现事实并非如此。
武王的暴戾冲动只是针对夜容煊。
他对皇位不可能没一点想法,但相较于对夜容煊的厌恶,野心似乎已不值一提。
武王甚至对自己妹妹嫁给晏凌风一事没有过多干涉——当然,也不排除他是想韬光养晦,待以后做好准备再伺机谋夺皇位。
至少眼下来说,他表现出最大的恶意是针对夜容煊本人的,而不是对皇位的觊觎。
成王至今不动声色,在朝堂上没什么存在感,不轻易发表自己的意见,不轻易跟晏姝作对,不留任何把柄于人。
他大概算是四位皇子之中最沉得住气的。
其次就是景王。
凤王反而表现得太急切,野心几乎无法遮掩。
明明崔姣姣是他弄进宫的人,他竟一点都不怀疑晏姝知道了什么,如此轻易就相信崔姣姣放出去的信号,以为晏姝真的要另择一位皇帝。
当真是蠢到可笑。
晏姝端起茶盏,敛眸啜了口茶:“景王让太医去给皇上请脉?”
“是。”太后点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的表情,“皇上最近可好?”
晏姝淡笑:“皇上挺好的。”
“那皇后不担心?”太后蹙眉,“万一太医在崇明殿外闹着给皇上诊脉——”
“太医给皇上请脉是分内之事,倒也没什么不妥。”晏姝说着放下茶盏,扬声把南歌喊了进来,“南歌,你去一趟崇明殿,稍后如果有太医给皇上请脉,你让守在崇明殿外的御林军放行,不许阻拦太医。”
“是。”南歌领命而去。
太后神色微变,不自觉地问了一句:“皇上最近在干什么?”
“相州布政使的女儿不是刚进了宫吗?就是刚被封为良妃的那个。”晏姝神色淡淡,“最近皇上很宠她,一连两日留她宿在崇明殿——”
“真是不像话!”太后脸色一沉,不等晏姝说完就怒不可遏地开口,“中宫皇后至今未曾有孕,皇上却一再沉迷女色,先是独宠秦昭仪,这又来了个崔良妃,他眼里到底还有没有你这个正妻的存在?”
晏姝神色淡漠,敛眸不语。
“不行。”太后站起身,怒气冲冲,“哀家定要去问问皇上,为什么对结发妻子如此不尊重?他也不想想自己的皇位是怎么得来的,就算过河拆桥也不能拆这么快,简直岂有此理!”
人家演戏演得这么卖力,晏姝也不好干坐着,于是站起身,自嘲笑道:“是我太强势了,皇上不喜欢也正常。”
“皇后。”太后有些怜悯地看着她,“哀家会为你做主的。”
晏姝沉默:“……”
“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太后率先走了出去,“如果真有人在宫里乱来,哀家一定让他好看。”
晏姝嘴角扯了扯,不发一语地随太后一起往崇明殿而去。
一位太后,一位皇后。
宫中身份最高的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坐上凤辇,身后跟着浩浩荡荡一大群嬷嬷宫女,排场格外浩大。
沿途不断有经过的宫人跪地行礼。
出了后宫抵达前殿,当值的御林军齐齐跪下,难得见到太后和皇后一起出行的阵仗。
太后以为崇明宫外会是一片喧闹,大臣们吵着闹着要见皇上,说不定已经闹得不可开交。
然而当两人的凤辇渐渐抵达崇明殿外,望着眼前严谨安静的守卫,沉默而严密的防守,漆黑的宫苑中,没有一个大臣前来的画面。
太后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
恰在此时,崇明殿殿门从里面打开,南歌带着两个宫女走了出来。
见到太后和皇后的凤辇停在外面,南歌过来屈膝行礼。
晏姝淡问:“可有人过来给皇上请脉?”
“回皇后陛下。”南歌低眉,恭敬回道,“刚才臣进殿给皇上请了安,皇上说并无太医过来。”
太后急问:“那是否有朝中大臣过来求见皇上?”
南歌缓缓摇头:“也没有。”
太后脸色铁青,搁在膝上的手顿时缓缓握紧。
该死的景王,竟然摆了他们一道!
“皇上现在在干什么?”晏姝没理会太后的怒火,像是例行公务一般,以淡漠的口吻询问,“崔良妃可在?”

“皇上正在教崔良妃画画。”
太后脸色阴沉,右手紧紧扶着凤辇,精美的指甲夜晚折射出森冷寒光。
须臾之间,她心里已经划过数个念头。
最大的念头就是计划破灭,他们都被景王狠狠地摆了一道。
按照计划,这个时候明明应该有朝中几位大臣带着太医前来,慷慨激昂地求见皇上。
但是崇明殿外御林军林立,防守严谨。
大臣和太医来了都见不到皇上。
事情越闹越大,很快惊动皇后,接着太后和皇后一并前来,狠狠怒斥了闹事的大臣。
大臣们不依不饶,非要见到皇上不可,甚至强硬地要求皇后必须尽快还政于皇上。
晏姝暴怒之下,把闹事的大臣全部诛杀殆尽。
血腥镇压,铲除景王的党羽。
这才是一个完整计划该有的正常发展。
铲除景王和他的党羽之后,凤王顺理成章地少了一个对手。
武王早在几个月之前就把晏姝给得罪了彻底,就算晏姝想另立新帝,也绝不可能想到武王。
那么人选就只剩下凤王和成王。
太后有办法让凤王成为唯一的人选。
可是为什么,本该奉景王之命而来的大臣和太医全部不见踪影?
太后望着除了御林军之外空无一人的崇明殿外,眼神阴冷晦暗,只恨景王狡诈如狐。
“太后在想什么?”晏姝淡淡开口,夜间显得声音清冷沉静,“今晚并好像没有大臣和太医过来,我们回去吧。”
“皇后。”太后转头看向晏姝,压下心里翻滚的震怒,“皇上整日不务正业,哀家现在就去问问他,看还到底想不想做这个皇帝。”
太后说着,径自从凤辇上走下来,也不管晏姝同不同意,扶着嬷嬷的手就朝崇明殿走去。
晏姝当然不会反对。
这阵子她忙于朝政,已经懒得再去找夜容煊的茬,对他的恨意虽然还在,但前阵子连削带打已经消了大半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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