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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皇后一睁眼,虐死渣夫夺江山(凤点江山)


“皇上息怒。”元宝连忙躬身请罪,“皇后陛下也是为了皇上好。崔姑娘是相州布政使的女儿,家世好,人长得也美,聪慧灵透,若能早日给皇上诞下一儿半女,不正是皇上大喜事儿吗?”
“元宝公公。”崔姣姣脸色煞白,连忙开口,“皇族嫡长子应该有皇后诞下才是,臣女无名无份,实在不敢在皇后之前诞下皇嗣,求元宝公公去转禀皇后娘娘,臣女一定安分守己——”
“崔姑娘,今晚好好侍奉皇上,名分该有都会有的。”元宝打断她的话,抬眸看向她时,眼神里透着几分强硬和警告,“这是皇后陛下的命令,崔姑娘若是敢抗旨,后果只怕不是你能承受的。”
说完,躬身退出了崇明殿。
两个宫人随手把门关上,只留夜容煊和崔姣姣二人在殿内,享受着他们即将到来的洞房花烛。
崔姣姣瘫软在地上。
夜容煊冷冷瞥她一眼,转身走到窗口站着,垂在身侧的双手攥得死紧。
玄隐殿,玄隐殿。
晏姝就是仗着玄隐殿大权在手,所以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张狂跋扈。
他要怎样做,才能从晏姝手里把玄隐殿拿过来?
“皇上。”崔姣姣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镇定下来,抬头望着夜容煊的背影,“父亲是相州布政使,相州是凤家的势力所在。皇上想要坐稳帝位,必须先拉拢人心,凤家是眼下最可用的棋子。”
夜容煊转过头,一双眼冷冷盯着她:“你此番进宫,到底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凤王唆使?”
“皇上请明察,此番是臣女自己要来。”崔姣姣站起身,忍着膝盖的剧痛走到皇上面前,“父亲在相州的地位跟皇上的处境极为相似。堂堂一州高官,很多事情却做不了主,还得看凤家的脸色行事,所以臣女才自请入宫,想协助皇上一起除掉凤家这个心腹大患。”
顿了顿,她道:“凤家也是皇上的心头大患,眼下我们可以先利用他,等皇上坐稳皇位,凤家的死期也就到了。”
夜容煊眸光幽暗,定定看着她:“既然如此,你应该是愿意侍寝的?”

崔姣姣当然不愿意。
她告诉夜容煊的话尚未说全,皇后暴毙之后,夜容煊这个皇位也坐不了多久。
失去晏姝和南家的庇护,满朝文武没人愿意听他的,拿到玄隐殿的大权有什么用?
晏姝活着的时候,玄隐殿之所以听他的,是因为晏姝让他掌权。
可晏姝后来因他而死,玄隐殿怎么可能还受他驱使?
只过了三个月,宫里就传来了皇帝驾崩的消息。
想到这里,崔姣姣心头一阵乱麻。
她甚至不知道皇帝是怎么死的,究竟是因王爷们夺权而死,还是被玄隐殿暗杀。
但是有个事实不容忽视,那就是她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夜容煊身上。
她若失了身,以后夜容煊死了,她该怎么办?
万一再生下个孩子,他们母子该怎么办?
她还这么年轻,如果这一世的事情还是跟之前一样,皇后早逝,皇帝驾崩。
满朝文武为了斩草除根,说不定会让她给皇上殉葬。
总之她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崔姣姣心急如焚。
退一步来说,就算不殉葬,失身之后她也不能嫁人了,还如何做凤王妃,如何做一国之母?
凤王就算喜欢她,也绝不可能让一个失去清白的女子做皇后……
“崔姣姣。”夜容煊盯着她,眼底浮现深沉色泽,“你在想什么?”
“我……”崔姣姣回神,很快换上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臣女只是在想,皇后说她不吃醋到底是不是真的?臣女心甘情愿服侍皇上,却也知道皇上和皇后夫妻情深,臣女心中惶恐——”
“夫妻情深?”夜容煊不屑地冷笑,“你眼睛瞎了?方才没看见她怎么对待朕?朕何曾跟她夫妻情深?”
“我……”崔姣姣语塞片刻,轻轻咬着唇瓣,“皇上和皇后之间是不是有误会?若是有误会,臣妾可以去跟皇后解释。”
“不需要你解释!”夜容煊抓着她的手,强行拉她走进内殿,“既然皇后如此贤惠大度,朕不成全她都对不起她的用心良苦。今晚朕就临幸了她,看她什么反应。”
“皇上!”崔娇娇脸色骤变,下意识地止住脚步,“皇上,您冷静一下——”
“崔姣姣。”夜容煊转过头,双眼阴鸷冰冷,“你想让朕信你,就用行动证明,否则朕只会认为你别有用心。”
崔娇娇连忙摇头:“臣女没有!臣女真心实意进宫服侍皇上,只是还没有做好侍寝的心理准备,何况臣女现在没有名分……”
“今晚侍了寝,明天皇后就会给你名分,不用担心这个。”夜容煊继续拽着她往内殿走。
崔姣姣被他强行拉着,根本无法挣脱, 心里又惊又怕又恨。
该死的蠢皇帝,怎么突然间变得精明了起来?
“不成为朕的人,朕如何相信你的忠诚?”夜容煊手上一个大力,猛地把崔姣姣拉入自己怀里,“让一个女子死心塌地的最好办法就是要了她的身子,你说呢?”
近距离接触之下,一股难闻的汗臭味毫无预警地袭来,崔姣姣眉头一皱,恶心得想吐,下意识地推开他:“皇上!”
夜容煊没有防备之下,被她推得一个趔趄,脸色当场就冷了下来:“崔姣姣,你放肆!”
“皇上恕罪!”崔姣姣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当场跪下,吓得脸色发白,“臣女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就寝之前,臣女想沐浴一下,把自己洗得干净一点……”
夜容煊脸色阴沉可怖。
“皇上知道现在天气热,臣女长途跋涉而来,路上都没能好好沐浴,昨晚也只是简单洗了洗……”崔娇娇抬起头,偷偷看着夜容煊,小心翼翼地说道,“臣女只是想好好沐浴一下,换身寝衣,还求皇上答应。”

亏得那位秦昭仪能伺候得下去。
夏天这么热,一天不洗就会浑身汗臭味,夜容煊还是个男人,身上味道更是熏人,她跟他睡得下去才怪。
这满殿的宫人都是怎么伺候的?
简直窝囊透顶。
堂堂天子被人幽禁在这里,不但没有出入自由,连沐浴的自由都没有,真是个可怜虫。
不过也是他自己活该。
一个薄情寡义害死嫡妻的贱男人,得势之前百般温柔,得势之后负心薄情,死也怨不得人人。
还指望她侍寝?做梦去吧。
“崔姣姣,你嫌弃朕?”夜容煊一眼看出她面上的嫌恶,心头火起,抬手就把她甩到了床上,“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连朕都敢嫌弃。”
崔姣姣被他摔得一阵晕眩,刚回过神,就感觉到一个重物压了上来,吓得她脸色发白,顿时剧烈地挣扎起来:“皇……皇上,现在还是白天,等晚上行吗?皇上——”
“白天还是晚上,对朕来说有区别吗?”夜容煊撕扯着她的衣服,“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崔姣姣慌了:“不,不要!滚开,你给我滚开——”
夜容煊恼羞成怒之下,狠狠给了她一个耳光:“闭嘴!”
空气仿佛突然安静了下来。
崔姣姣被打得一懵,脸上剧痛炸开,连耳朵都是嗡嗡的。
夜容煊再次撕她的衣服,不知道是长久禁欲导致一时之间情动再也无法克制,还是红烛的催情香发挥了效用。
夜容煊此时看着床上这个女子,眼底尽是浓烈的色泽,甚至把她当成了晏姝,恨不得把她撕碎,一口口吞入腹中,让她再也没机会猖狂跋扈,趾高气昂。
崔姣姣心里涌出恐惧。
除了恶心反胃之外,更多的是惧怕和不安。
她绝不能失身给这个贱男人。
正这样想着,夜容煊忽然低头开始亲她,咬她的脖子,熏人的气味扑鼻而来。
“不,不要!”崔姣姣真的怕了,忍不住放声大喊,并拼命挣扎反抗,“救命啊!救命啊!来人,来人!”
殿内声音凄厉痛苦,殿外元宝带着宫人们如石雕一般站着,一个个像是没听见似的。
外面烈阳高照。
元宝抬手挡在眼睛上,望了望空中高挂的太阳,有些惆怅地叹了口气。
这会儿离天黑还早着呢,那红烛里的催情香分量不少,应该足够皇上和崔姑娘尽兴了,只是这么热的天气,他们站在外面实在不太舒服。
要是能回到凤仪宫伺候就好了。
凤仪宫里冰块管够,这会儿站在殿内给皇后研个墨,或是倒个茶,哪怕是伺候人也是舒舒服服地伺候,根本不用忍受太阳烘烤。
殿内喊叫声还在持续。
夜容煊到底是个男人,手劲很大,根本不是崔姣姣这个女子可以反抗的,外面的宫人得了皇后旨意,谁敢进去救她?
就算崔姣姣喊破喉咙也没用。
此时的凤仪宫里,确实凉得沁人心脾。
晏姝沉眉,安静地批阅着奏折,神情专注时,眉眼间已然有了几分掌权者的气度威压。
“如果崔姑娘真的有了身孕,皇后会让她生下来吗?”南歌蹙眉,像是在考虑这个显然不容忽视的问题,“若有了孩子,可能会很麻烦。”
“本宫既然已不打算让夜容煊做皇帝,他自然无需子嗣。”晏姝声音淡漠,“之前让秦妖娆给他侍疾时,每日喂服的汤药里加了一些东西,他这辈子不会有机会诞下子嗣。”
南歌闻言,缓缓点头:“嗯。”
晏姝抬眸:“会不会觉得我太狠?”
“……不会。”南歌摇头,“妇人之仁成不了大事,何况夜容煊根本没有做皇帝的能力,这江山若真让他坐稳了,反而是对天下苍生的不公。”
顿了顿,“至于那崔家姑娘,她本就是君心叵测而来,此番也是自作自受。”

虽然她早知道南歌比自己更理智,但如此冷静果断还是让她感到意外。
晏姝是因为遭受过刻骨的背叛,重活一世才断情绝爱,否则她可能做不到如此冷酷无情。
而南歌……或许天生就适合官场。
“这些折子你多看看。”晏姝收回视线,把手里的奏折递给她,“最近给皇上请安的奏折越来越多,你能看得出这是什么风向吗?”
“大臣们以前看不上皇上,是因为皇上出身低,且不是他们扶持的主子,但比起扶持一个傀儡皇帝,他们更不愿意看到女子掌权。”南歌淡道,“尤其是像皇后陛下这样强势果断的女子,会让他们觉得难以掌控。”
晏姝缓缓点头:“说得对。”
“可事实证明女子有强者,男人也有弱者。”南歌冷淡一笑,“所有试图以男儿身来压制女子的人,不过是男尊女卑制度之下,最腐朽不堪的一群蠢货罢了。”
晏姝沉默地看着面前的奏折,良久,嘴角微扬:“以后每天下朝之后,你去六部多转转,就当是代本宫巡视。”
南歌点头:“嗯。”
“看看各部大臣们在忙什么,多观察他们的做事态度和做事效率,哪位大臣行事公正,作风严谨,哪些人心术不正,哪些人圆滑世故,哪些人耿直不懂变通……都可以记在心里,对你以后有好处。”
南歌点头:“是。”
“朝中大臣党派林立,除了少部分人一心为国为民,其实大多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这是人之常情。”晏姝淡笑,“为了自己的利益无可厚非,但有些人有底线,有些人则不择手段,经常观察,学着自行分辨。”
南歌颔首:“一百个人有一百种性情,圆滑或者耿直倒不是特别重要,毕竟圆滑有圆滑的好处,耿直有耿直的弊端,。只要他们懂得在其位谋其政,能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偶尔有些出格也不算什么。”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只要这过别太离谱,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水至清则无鱼,说的也是这个道理。
晏姝南歌简单说了几句,很快又开始批阅奏折。
只是沉默间总觉得身边少了点什么。
她眉头微皱,想到护送粮草去边关的摄政王,暗道接下来至少有两个月时间,容隐都不在身边。
以前虽然不常露面,但有个人在,就算什么都不说也不做,那种感觉也是不一样的。
是习惯吗?
晏姝失笑,抛开脑子里不该有的惆怅,自嘲着习惯的可怕。
晏姝抬眸:“青雉。”
“奴婢在。”
“你去崇明殿看看,若是需要水,就让宫人勤快一点,别偷懒。”
“陛下不说奴婢都快忘了,这些日子天气热,元宝也不知道有没有安排宫人们好好伺候。”青雉抿着唇笑道,“皇上需要每天沐浴更衣,殿内冰块要供上,瓜果酸梅汁不能少,否则那股子闷热还不得委屈了皇上龙体。”
晏姝瞥她一眼:“要不安排你去伺候两天?”
“啊?奴婢不去。”青雉眉头一皱,“我就喜欢跟着皇后陛下,威风凛凛,霸气十足,跟着皇上一点面子都没有。”
“你一个小丫鬟要什么面子?”南歌轻笑,“主子给你安排到哪儿,你就得去哪儿,由得你选择?”
“我就要跟着皇后。”青雉哼唧唧,“为皇后赴汤蹈火、死而后已我都愿意,伺候皇上那种没本事还狐假虎威、薄情寡义的东西,我就是觉得丢面儿。”
“真是惯得你。”晏姝瞥她一眼,“在外面要是敢说这话,当心被人拔了舌头。”
“在外面奴婢才不会乱说话呢。”青雉屈膝一礼,“虽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但奴婢若是太过嚣张跋扈,有损的是主子形象,奴婢不会放肆的。”
晏姝原本想说她知道就好,然而转念一想,自己又何曾在意过形象?
前世或许在意过,因为那时她一心帮助夜容煊,自然愿意为他博一个贤惠名声。
现在不一样了。
既然要自己掌权,又何惧凶名在外?
“奴婢先去崇明宫看看。”青雉很快告退,“陛下等我好消息。”
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等她好消息?”南歌盯着她的背影,有些失笑,“她能带来什么好消息?总不可能是崔姑娘当晚就有了身孕吧。”
晏姝微默,心里忽然生出一种古怪的感觉。
以前惯有的认知里,皇帝高高在上,后宫嫔妃成群,不是争宠就是勾心斗角。
如今日这般,两个女子坐在一起,正大光明地讨论家国大事,言语轻松闲适,丝毫不受“后宫不得干政”规矩约束的场景,大概亘古以来也极为少有吧。
这种感觉挺奇妙,但是很不错。
“崔姑娘侍寝之后是不是该给个名分?”南歌看着晏姝,微微沉吟,“她的父亲是布政使,名分不好太低。”
“名分高低没什么区别。”晏姝回神,语气平静,“封她个妃子又何妨?无非就是多一点月例。”
夜容煊自己都没什么权力,他的妃子又能有多高的身份地位?
南歌嗯了一声,这倒是。

崇明殿连午膳都没送,夜容煊和崔姑娘从上午战到傍晚。
虽说战了几个回合难免疲惫,需要养精蓄锐,奈何夜容煊禁欲太久,红烛里的催情香又实在是猛,以至于中间总是歇不到一炷香又开始下一回合。
直到夜容煊累得精疲力尽,终于和崔姑娘双双瘫倒在床上时,太阳已经落了山,黑幕缓缓笼罩大地,一天的鱼水才宣告结束。
晏姝和南歌在凤仪宫已经结束了晚膳。
元宝吩咐宫人进来伺候皇上和崔姑娘沐浴时,崔姣姣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
殿内气味浓郁而糜乱。
元宝站在殿外:“皇上,奴才伺候您沐浴?”
夜容煊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闻言转头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女子,声音微哑:“朕先睡一会儿。”
元宝低着头:“皇上还是先沐浴吧,奴才让人把床褥都换上干净的,皇上会睡得舒服些。”
夜容煊静静地躺了一会儿,确实感到浑身黏腻难受。
于是他开口应允。
崔姣姣浑身酸软,像是破布娃娃一般躺在床上,虽然声音已哑得说不出话来,可更多的是绝望。
她的清白身子没了,被床上这个男人糟蹋了。
身体上无处不在的酸痛告诉她,今日发生的一切不是做梦,而是真真切切的事实。
她进宫的计划已经泡汤,凤王那边该如何交代?
若是以后皇帝驾崩,她这个已经侍寝过的女子是不是就要跟着他一起死?
明明身体已经疲惫不堪,可此时崔姣姣的脑子却无比清醒,清醒地意识到她跟夜容煊成了不可分割的关系。
她已经成了夜容煊的人,不管夜容煊以后能不能翻盘得势,她的处境已经无法改变。
凤王不可能要一个失去清白的女人,所以她不能再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否则最终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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