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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麦香芒种)


宣娆:“……”
他心疼桑烟,她也心疼桑烟,凑一起去了。
她果断往桑烟嘴里塞。
但桑烟拦住了,接了东西,往贺赢嘴里塞了。
宣娆:“!!!”
如果她是现代人,就知道她现在被喂狗粮了。
感觉手里的烤肉都不香了呢。
贺赢觉得香!
特别香!
这个烤肉是他有生以来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朕其实不饿。”
“尝个新鲜。皇上有没有觉得用生菜包着,比之前好吃一些?”
“嗯。都好吃。”
如果没有蒜瓣就好了。
他讨厌吃一嘴的蒜味,就让裴暮阳倒茶,漱了好几次口。
桑烟被他影响,也跟着喝茶漱口。
宣娆看着两人夫唱妇随,本来想着再投喂桑烟一个的,也改了心意,塞云俏嘴里去了。
“他们不稀罕,咱们吃咱们的。”
她跟云俏吃得满嘴流油。
“见过皇上——”
桑弱水骤然来了。
她朝着贺赢行了个礼,就看向了桑烟:“听说姐姐在烤肉,妹妹也来讨点吃的。”
桑烟看着光秃秃的烤台,尴尬一笑:“你来晚了。我们都吃完了。”
与此同时,宣娆把最后两片肉一起塞进了嘴里。
摆明一片不想给桑弱水留。
桑弱水看得清楚,当即皱了眉:“宣氏,你当心噎死了。”
她已经得知桑烟经常出入冷宫,拿着宣娆当姐妹,虽然心里不是很在意这个姐姐,但这个姐姐对一个外人好,也够糟心的。
她真想问她到底是不是桑家女?
当她是死的?
桑弱水越想,心里怒火越旺。
看宣娆没给自己行礼,就借题发挥了:“宣氏,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冷宫待久了,规矩也忘了?”
宣娆知道桑弱水在挑事,也不辩驳,立刻就下跪行礼了:“见过桑妃娘娘。”
桑弱水见她下跪,心里舒服了些。
然后像是忘了让她起来,转头对皇帝说:“皇上,臣妾也想吃烤肉。”
声音娇滴滴的,姿态又软又媚。
贺赢因为桑烟的存在,向来给她面子,就说:“等会腌制好的肉会送来。还会再烤的。你且等等吧。”
桑弱水听了,立刻甜甜一笑:“谢谢皇上。那臣妾有口福了。”
说着,转过身,打开香秀手中的食盒,取出两盘洗切好的水果,一盘是哈密瓜,一盘是西瓜。
“投桃报李,古之礼也。臣妾想着皇上吃多了油腻,定然想吃些水果,改善下胃口,因此就带了些过来。还望皇上赏脸一尝。”
她笑意温柔,尽显体贴。
贺赢不得不夸奖一句:“你有心了。”
随后捏了块西瓜,递给了桑烟。
桑烟正在拉宣娆起来。
但宣娆不肯,低声说:“桑妃娘娘还没让我起来。”
桑烟不得不看向桑弱水,提醒道:“皇上还在呢。你也注意点。”
桑弱水知道皇帝对她言听计从,也不好当他的面跟她起龃龉,只能压下不悦,笑着说:“姐姐容谅。我一看到你跟皇上,就高兴的什么都忘了。宣氏,不好意思了,刚疏忽了你,快起来吧。”
按着她的想法,换别的地方,必让她跪个地久天长。
宣娆何尝不知她的想法?
偏还只能说:“谢桑妃娘娘。”
她站了起来,看着位置被桑弱水占了去,也只能默默退居一边。
想当年,她当皇贵妃的时候——
昨日之事不可思。
“宣娆这里坐,一起吃。”
桑烟招呼她一起吃水果。
宣娆正想委婉拒绝——
桑弱水出了声:“姐姐,这皇宫里最重规矩,她那身份,怎可入座?”
桑烟听得皱眉:“我与她是朋友,朋友之间,扯什么身份等级?”
桑弱水这次没妥协,留意着皇帝的脸色,轻声说:“姐姐此言差矣。你跟她私下如何相处,我自然不敢说什么,但皇上面前,尊卑有别,不可逾矩。”
说着,看向皇帝,寻求支持:“皇上,您说呢?”
贺赢并不想桑烟跟宣娆深交下去,便点了头:“桑妃说的对,尊卑有别,确实不可逾矩。”
场面瞬间就冷了下来。
桑烟没想到他会为桑弱水说话,又吃醋,又生气:“皇上若是这般注重规矩,我还在庄子上给亡夫守寡呢!”

但他是皇帝,谁敢跟他讲规矩?
只是他喜欢她,不想惹她不开心,便顺着她,改了口:“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会气氛正热闹,桑妃,你莫要煞风景。”
桑弱水:“……”
她得了斥责,心里很不爽,对桑烟也越发不满了。
竟然为了个外人,这样下她的脸!
偏她还只能笑脸相迎:“皇上说的对,是臣妾古板了。”
一个小插曲就这么过去了。
宫女也把腌制好的肉端过来了。
烤肉活动得以继续。
桑弱水也吃到了烤肉。
只是美食也没能治愈她的坏心情。
当带着一身烟火气回到月桑殿,脸色立刻变了。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她气得一边砸东西,一边说:“拿一个外人来气我!她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妹妹?傻子!蠢货!就没见过胳膊这么往外拐的!”
香秀漠然看着,已经懒得说什么了。
桑弱水发了一通火,累出一身汗,坐下来歇了一会,又去写书信了。
她要让母亲进宫好好教教她!
桑烟昨天忙了一场烤肉晚会,睡得比较晚。
猫儿也没把她踩醒。
等她自然醒来时,都日上三竿了。
简单洗漱后
正准备用早膳,就听秋枝说——
“小姐,桑妃娘娘来传话,说是夫人来了,让您尽快去月桑殿一趟。”
原主的母亲来了?
好端端怎么来宫里了?
别是又遇到什么事,来求她吧?
桑烟这么一想,饭菜都不香了。
草草吃了些。
她就去了月桑殿。
一进去,就听到原主母亲的哭声。
“这可怎么办呀?”
“你嫂子还怀着孕呢!”
“那可是咱们桑家的命/根子啊!”
“等你父兄回来,我可怎么跟他们交代?”
“老天啊,这可让我怎么活啊!”
混乱的哭声组织不出有用的信息。
桑烟皱眉进去,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桑母林氏泪眼红肿,头发散乱,一看到大女儿,就扑了过来,抱着她哭:“阿烟啊,我可怎么办啊?你弟妹、弟妹不见了!”
桑烟:“……”
是失踪的意思吗?
她忙问:“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林氏哭道:“就前天晚上。你弟妹吃过晚饭,说是累了,怀孕的人都这样,我也没想太多,就让她回房睡觉去了。结果,第二天,房间里就没人了。守夜的丫鬟睡太熟了,什么都不知道。反正人就不见了。”
桑烟听着,一会觉得像是离家出走,一会又像是被贼人掳走?
如果是贼人掳走的话,是谁?
为什么掳走一个孕妇?
寻仇还是报复?
思量间,又听到林氏在哭:“你弟妹胎儿不稳,这要是出了事,可怎么办啊?”
事情严重而紧急。
在这落后的时代,孕妇出事,很容易一尸两命!
桑烟也着急起来:“可报了官?”
林氏正要说话,眼前一黑,身体晃了晃,还好被桑弱水扶住了。
“娘,别哭了,坐下说。”
桑弱水将林氏按坐到了椅子上。
林氏擦着眼泪,哽咽道:“报官了。可一天过去了,什么都没查到呢。”
她哭得头昏脑涨,看着马上要晕过去了。
桑烟忙安抚:“你别急,越急越乱。
眼下林氏寻到宫里来,肯定是想寻求皇帝的帮助。
事情确实紧急。
桑烟赶紧让秋枝去请皇帝。
贺赢来的时候,林氏还是哭晕了,正睡在桑弱水的床上休息。
桑弱水见皇帝来了,也跟着哭哭哭啼啼扮柔弱了:“皇上,求求您,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嫂子啊。”
贺赢点了头,随后看向桑烟,问道:“具体什么情况?”
他已经从秋枝口中得知桑烟弟妹素兮失踪的事了。
桑烟对素兮失踪的事,了解的情况不如桑弱水多,就让她说了:“先别哭了,赶紧跟皇上说说具体情况。”
桑弱水经提醒,便收了眼泪,说了内情:“嫂子是前天晚上失踪的。现在怀孕五个月了。她为人淡漠,沉默寡言,平时也不怎么出门,更不会与人交恶。什么人会对她下手呢?我二哥是极喜欢她的。这次他随父亲去乌州灭蝗,还写信让我多加照拂,如今她失踪了……”
说到这里,又嘤嘤嘤哭了起来。
桑烟看得不耐烦,催问道:“她娘家那边找了吗?会不会她自己回娘家了?”
桑弱水抬起泪眼,表情愣愣的:“姐姐忘了吗?嫂子没娘家的。”
桑烟:“……”
她哪里知道原主弟妹的事?
原主守寡后,郁郁寡欢,记忆浑浑噩噩的,只知道弟弟成亲了,有弟妹这个人。
“怎么没娘家?”
桑烟敏感地觉得问题可能出在原主弟妹身上。
桑弱水解释:“她是二哥四年前从闵州带来的。那时,闵州正处于战乱中,嫂子家里的人都死了,人也惊吓的失忆了,二哥见她可怜,就把她带了回来。”
英雄救美?
还失忆?
桑烟觉得这剧情往狗血的地方发展了。
忍不住猜测:“她会不会恢复记忆了?然后想起了家人?就回家了?”
桑弱水摇头否定:“那也该留下书信啊。二哥深爱她,爹娘也不曾苛待她,如今她还怀了身孕,怎么可能一声不吭就回家呢?”
也许你二哥跟她有血海深仇?
趁她失忆,把她骗到了自己身边?
如今你二哥离家在外,她忽然想起记忆,想起了你二哥的所作所为,遂一走了之?
桑烟压下这些胡思乱想,问道:“桑决当时为何出现在闵州?”
桑弱水听到这个问题,皱眉问:“姐姐连这个也不记得了吗?他当时在外游学,拜了闵州的剑客谈云谏为师,跟随他学习剑术,正巧赶上了那场战乱。”
听起来好像没什么蹊跷。
但桑烟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可哪里不对劲呢?
她暂时想不到。
贺赢这时说:“你先把你嫂子的画像画出来。朕先派暗卫秘密寻找。”
“是。”
桑弱水很快把素兮的画像画了出来。
素兮生的人淡如菊,眉眼一点朱砂,反而更显出一种高冷不可侵的感觉来。
如今落于纸上,眉眼之间,高冷之外,似乎有种哀凉之感?
桑烟看着画像,心道:这个素兮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她撩开车帘,看向驾着马车的人:“谈侠士,能否快一些?”
谈云谏听到声音,停下吹奏,回头看一眼,却是对着她隆起的小腹:“你怀着身孕,不宜奔波。”
素兮像是才想起自己怀着身孕,摸着肚子,失神地低喃:“你说,他会介意吗?”
谈云谏笑着摇头:“不会。”
素兮不解:“谈侠士为何如此笃定?”
谈云谏笑着解惑:“来时,我已经问过他,如果你失身他人,并且怀孕生子,他会介意吗?他说,他爱的是你,不论是怎样的你。”
“是我想岔了。”
素兮落下泪来:“当年他亦不曾介意我是歌姬出身,还为他人妾。”
谈云谏点头,目露赞赏:“郁泊川是君子。君子坦荡开阔,怎会为凡俗礼节所困?”
“不过这孩子——”
素兮闭上眼,有些不忍心。
她都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了。
谈云谏说:“孩子是无辜的。”
素兮没有回答。
她放下车帘,坐了回去。
马车还在前行。
闵州越来越近了。
素兮归心似箭,忍不住催促谈云谏加速。
谈云谏也想着早点把人送过去,就在夜间赶了路。
月明星稀。
竹林飒飒。
一道黑色身影挡在马车前。
“吁——”
谈云谏勒住马缰绳,打量着对方:少年人一袭黑衣,身材高大劲瘦,面相俊美如玉,但眼神凌厉,隐隐有杀气。
“阁下是?”
他不认识对方。
江湖中几时有这般出众的少年英豪?
“在下江刻。”
江刻自报姓名后,看向马车里的人,道出来意:“我来带桑家二少夫人回去。”
谈云谏早猜出他的来意,拱手一拜,笑道:“原来是江少侠。久闻大名,今日终于得见,失敬失敬。”
江刻并没有寒暄的兴趣,冷冷道:“无需多言。今日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会把人带回去。”
他语气很硬,也不给人面子。
哪怕他知道谈云谏是名动天下的侠客。
“那也容我几句吧。”
谈云谏还是笑嘻嘻的好脾气,并在江刻不耐烦的眼神中,云淡风轻地笑说:“你既然能找到这里来,应该在江湖上颇有些势力,也应该知道我是为郁泊川而来。素兮本就是郁泊川的妻子。桑决私藏他人、妻,为不义之举。你我同在江湖,应当行侠仗义。”
“我对你奔波千里,送还他人/妻的行为没有一点兴趣。我只知道她是桑家二少夫人,而你强掳她至此。”
说着,他拔出剑,刺了过去。
两人一言不合打了起来。
谈云谏而立之年,青春鼎盛,加之对敌经验丰富,略胜一筹。
但江刻少年英豪,天资卓绝,在对战中,还会学习他人招数,反制他人。
是以,强强对立,杀得难分难舍。
“砰!”
“轰!”
两人身影在竹林中翻飞腾挪,长剑在空中碰撞出火花,剑气所过之处,一棵棵竹子倒了下去。
尘土弥漫。
两人轻点脚尖,攀升到高高的竹林上。
夜风呼啸,吹得两人衣角狂摆,哗啦作响。
“素兮曾为闵州君沈开泰府中歌姬,为闵州君爱重,得以常伴身侧。郁泊川为其幕僚,年少博才,为其重用,亦得以常伴身侧。两人如此相识,日久生情,但也发乎情,止于礼。不想,闵州君看出两人情深,忍痛割爱,成全了两人。”
谈云谏在对战的间隙,诉说起了两人的爱情故事。
他企图用爱情打动江刻。
因为他就是被他们曲折的爱情所打动。
“四年前,皇帝兵发闵州。闵州君战败出逃。素兮跟郁泊川一路追随。可惜,他们的行踪在松城泄露。皇帝追兵赶来。闵州君含恨自杀。素兮跟韩泊川携手殉主,跳下无归崖。而泄露他们行踪的人,就是桑决。”
“我没时间听你说故事!桑决是什么人,也跟我无关!”
江刻得知消息来寻人,不过是想讨桑烟开心。
到底是桑家的事。
想来桑烟正在忧心这位弟妹的安全。
他要是能把桑家二少夫人全须全尾地送回去,没准桑烟一感动,就同意嫁给他了。
想着,他大喝道:“谈云谏,他们已经成为过往,你就不要再掺和别人的感情了!”
说完,提剑杀去。
谈云谏出剑抵挡,远远退开,继续说:“不是我想掺和,而是我必须掺和。因为这段孽缘,由我开始。”
江刻不听,追着谈云谏杀。
谈云谏不迎敌,就是绕着圈儿逃。
他轻功实在了得!
江刻气得骂人:“你龟缩什么?有完没完?”
谈云谏笑道:“快要完了。江少侠,别急。故事马上就要说完了。”
江刻:“……”
他真的一点不想听故事啊!
但谈云谏说的兴起:“桑决此人性格坚韧,能屈能伸,当年为了拜我为师,自愿为奴为仆。我曾受闵州君之恩,答应保护他三年。但我实在不喜欢束缚,就把这件事交给了桑决。不曾想,他学有所成,也确实去了闵州君身边保护他,却在最关键的时刻背叛了他。”
江刻被迫听到这里,也就接了话:“你是不是想说,桑决在保护闵州君的时候,也喜欢上了素兮,更为得到她,而背叛了闵州君?”
谈云谏摇头:“不,桑决为贺国臣民,自然不会效忠闵州君。这是政治立场问题,我可以理解。但他不该救下素兮后,趁人失忆,私藏为妻。此人狡诈自私、横刀夺爱,更依仗强权,欺瞒霸占,实在不堪为人夫。”
江刻:“……”
听着是有点让人拳头硬。
“所以你就要把她送还给郁泊川?”
“对。”
谈云谏严肃点头,继续说:“郁泊川跟素兮一同跳崖后,坠入滚滚河水里,侥幸未死,但摔断了腿。四年来,他拖着残腿,四处寻找素兮的下落。一月前,他寻到皇都,有幸见到了素兮,却碍于桑家的权势,带不回自己的妻子,只能郁郁回到闵州。如今,相思蚀骨,缠绵病榻,恐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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