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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玄学大佬她靠算卦娇养了首辅(如绾秋蛇)


“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祠堂设在主屋后面,只有一条供一个人走的小道能进去,宁扶蕊为了谨慎形式,先捅开窗户看了一眼。
“妈呀!”
里面没点灯,宁扶蕊只借着一点光看见了一水儿挂在梁上的,画的不知道哪位仁兄的大头画,她吓得接连退了两步。
“怎么了,姐姐?”
“你确定这个祠堂可以用来做法的么?”
“姐姐再仔细看看呢,里面画的可都是姐姐啊。”
宁扶蕊哈了一声,似是不敢置信:“什么?!”
她脸色发白,颤颤巍巍地扒开窗户。
这回她看清了。
真的全是她,甚至连她曾在自己房间里摆的小时候那些艺术照,周惟卿都给她复刻出来了。
“……”
太变态了,她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见她脸色发青,绛霄又忙着补充道:
“姐姐你不用担心,先生从来不会让外人进祠堂的。”
宁扶蕊嘴角抽搐几下,略感无语。
那她是不是还得谢谢他。
她看了看天色,阴时差不多到了,没时间再给她挑了。
她咬咬牙,拿出准备好的一切法器,踹开了祠堂的门。
她点上灯,里面确实有供奉着一座小小的观音像。
除此之外,也就只有一张用来画画的桌子,上面笔墨纸砚一应俱全,旁边还有一张椅子。
说是祠堂,不如说是画室更准确一些。
她拿出准备好的道具,将红纸裁成纸人,又让绛霄搬来她这几日叠的元宝,一个个摞好。
元宝数量太多,足足占了满墙。
画很多,可没一张是在地上摆着的,倒是省了她收拾地面的时间了。
她找好方位,在地上用朱砂撒了个圈,放上三个酒杯,倒上黄酒,又将之前收集的一撮头发用红线绑在了纸人上,简单地写上了周惟卿的名姓。
紧接着,她把纸人放在了几个酒杯后面,酒杯点上火。
幽幽的绿焰绕着杯圈升腾而起,绿光映在宁扶蕊的脸上,那挂着的画一衬托,顿时给周遭添了几分诡异。
她心无旁骛地拿出三根柳条,口中念念有词:“天清地清,是非分明,有冤无冤分的清明……”
“君本无罪,替人受过,借此运者,速速退!”
说罢,那酒杯外围的火似乎便像一条有意识的蛇般游走到纸人面前,纸人烧了起来。
纸人烧完,那一墙的元宝也跟着化成了灰。
这是肯走了。
见状,宁扶蕊腿一软,撑着身子坐在了地上。
每一个元宝上都有她的寿元,如今那鬼全带走了,她自己的几缕头发便悄然变得花白。
她坐在地上休息了半刻,便喊守在外头的绛霄扶着自己去看看周惟卿。
亲眼看到他熟睡的面容之后,宁扶蕊才肯放心回到自己的客房休息。
她昏昏沉沉地睡了几天,久违地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梦。
梦中她似乎被人揽在怀中,与那人极尽缱绻地耳鬓厮磨。
占有欲化为浓重的墨黑,盈满了那人的眸。
那人口中还喊着她的名字。
“阿蕊……阿蕊怜我……”
宁扶蕊一个激灵,她又被吓醒了。
她愣愣睁开眼,只看到石青的床幔。
房间内除了她空无一人,她推开门,绛霄还坐在院子里背书。
“周惟卿呢?”
“先生上朝去了,说是这几日都不回来,让姐姐好好休息。”
宁扶蕊皱皱眉,这新年才没过几天,眼睛一好就要赶着去上班……
赶成这样,他到底要做什么?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
转念一想,她不正好可以找找那赵旻澜在哪儿么?
略略吃过午饭,宁扶蕊决定先从最熟悉府内结构的老管家查起。
老管家眼皮子一抽,抬眸望见她不怀好意的一双眸子:“……”
“郎主特意吩咐我什么都不要同姑娘说。”
宁扶蕊撇撇嘴:“遮遮掩掩多没意思啊,老伯,您说对吧?”
老管家摇摇头:“还是有些意思的。”
宁扶蕊:“……”这什么,黑色幽默吗?
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无论她说什么,这老伯都能一一挡回来,还能顺便调笑几句。
她转而看向绛霄。
哪知绛霄的嘴巴也像被封了水泥似的。
她恨恨磨着牙:“都不说是吧,好,那我将这地掀了你们也别说。”

周惟卿的府邸说大也不算大,宁扶蕊花了半天便全部摸索清楚了。
特别是一些放着博古架之类的地方,她还多留心了一下。
这小变态挺能藏啊……
她一日找不到阵眼,心下环绕的不安便越重。
而另一边,祁元白过得很不好。
他觉得自己自从那日被周惟卿赶出去之后,便被那邪物缠上了。
他的梦中经常有个女人的身影,而除了女人之外,还有一道男声悠悠荡荡地在他耳边吹气,说什么杀了那个女人。
他总觉得这个背影十分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他颤颤巍巍地走上街头,一不留神便来到了周惟卿家门口。
谁贴的春联?
他站在门口,皱眉望着门楣两边略略有些歪扭的红春联。
他知道周惟卿从来不会有这般闲心去捣鼓这些东西。
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你在看什么?”
周惟卿散值回来,定定站在他身后凝着他。
祁元白心思一转,开口道:“新年了,我这不是来你家拜年么?”
周惟卿眉峰一挑,也没说什么,径直推开家门。
一进门就看见宁扶蕊把自己整得跟个土拔鼠似的,手边拿了两把土铲,头上还沾了点儿泥。
周惟卿:“……”
宁扶蕊咧开嘴,不好意思地抛下手边的铲,嘿嘿笑道:
“你,你回来啦?”
祁元白嘴巴快张得比河马大了。
“玉,玉蕊娘子?!”
祁元白凑在他身前,揶揄道:“好啊周兄,搞了半天原来你早就金屋藏娇了,你完蛋啦!”
“你说够了没有……”周惟卿一把别开他的脸。
宁扶蕊很不喜欢祁元白,每次她陷于水火,都有他在背后推波助澜。
“你怎么跟他一起回来了?”
周惟卿见到她还留在府上没走,心情变得很好。
“不知道,我今日从外面酒楼打包了些菜,晚上让刘伯不用做了。”
“嗯。”
说完,宁扶蕊才怔愣一下,这种老夫老妻的温馨氛围是怎么回事?
周惟卿走到她面前,将她轻轻揽在怀里。
宁扶蕊脸一红,双手微动着想挣开:“还有外人在呢……”
周惟卿嗅着怀里人的软玉温香,手臂收得更紧了,他淡淡道:
“好累。”
说罢,他还嫌不够似的,鼻梁在她耳边蹭了两下。
“阿蕊没走,真好。”
宁扶蕊被他这一连串撒娇一样的行为惊得忘记了呼吸。
他睫梢轻扫着她的侧脸,像把小扇子似的。
就这样任由他抱了一会儿,宁扶蕊抬起眼,警惕地望着周惟卿身后的祁元白。
祁元白双手捂着脸,赶紧道:
“周兄好福气……不对……我什么也没见着!”
宁扶蕊略一撇嘴,轻轻推开周惟卿,拍了拍头上的土。
“我头上这么脏你也不嫌弃么?”
“还有啊,你为什么不肯跟我说赵旻澜在哪儿?”
周惟卿抿着嘴,眼里落了些冷意,原来她是因为这个才没走的……
“时机未到。”
宁扶蕊干脆地哦了一声,便挣开了他的怀抱。
她转身走向内堂:“吃饭吧,我饿了。”
宁扶蕊找不到阵眼,没什么胃口,而祁元白好像十几天没吃过饭,如狼似虎地将饭桌上的菜肴扫荡一空。
周惟卿发现她今日不怎么动筷子,便主动替她夹了好些菜:“阿蕊不是饿了?”
宁扶蕊兴趣索然地扒拉着碗里的饭:“谢谢你,可饿了跟想不想吃是两码事。”
她发现自己头上的白头发愈来愈多,可能是这副躯体撑不久了。
她该不会真的要变成梦里的那个老婆婆吧?
一想到这里,她就莫名失落起来。
她这辈子没怕过什么东西,就是怕变老。
“周兄,你们家风水似乎不太好啊……”
宁扶蕊听到他说话这脑袋就要开始疼:“你给我闭嘴。”
觍着脸去别人家做客就算了,一来便说人家里风水不好,这里那里阴气重的。
“周兄,你藏的这娇脾气似乎有些大啊。”
宁扶蕊嗤笑一声,心中默默翻了个白眼。
若不是因为他穷追不舍,她会受伤入魇?
腹部那道伤口直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我不是他藏的什么娇,我来这里是有事情要做的。”
“我累了,我先去休息了。”
那人她是一眼也不想多看。
祁元白望着她的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周惟卿抿着嘴,面无表情地望着祁元白。
“你来我府中不仅仅是因为拜年罢?”
祁元白心下一惊,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发现了。
“嘶,你一说我这头又开始疼了——”
他的脑海里又有人开始念咒了。
他很确定那人想指示他做什么事情……
而那每晚出现在他梦中的女人,就是这位玉蕊娘子!
之前他追捕的那个厉鬼,背影与她也有几分相似……
难不成,她便是那厉鬼?!
他瞳孔倏然睁大。
那她一直潜藏在府中,想做什么?!
他望向周惟卿的目光一瞬间复杂起来。
“呃,周兄,你近日可有觉得自己被鬼缠身?”
周惟卿摇摇头。
“我观那玉蕊娘子不似寻常之人,你这几日可要小心点儿。”
“我观你近日脑子里的水愈来愈多,这几日可要我帮你倒点儿出来?”
“劳烦周兄费心了,我自己回家再倒,哈哈!”
他这边说着,一边走出了院子。
周惟卿以为他真走了,也没多在意。
他寻到坐在树下苦思冥想的宁扶蕊,给她披了件外袍。
“外面冷,何不进屋坐?”
“你就告诉我他在哪儿罢?”
“我说了阿蕊会走么?”
宁扶蕊哑然:“我……”
“我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的呀!”
周惟卿随即叹了口气。
“你若肯带我去看一眼,我便多留两天,行么?”
周惟卿垂着眸,自顾说着:“太危险了。”
“可是就差最后一个阵——”
“什么?”
宁扶蕊霎时便捂住嘴,不肯再说了。
二人相视半日,周惟卿最先妥协了。
“只能看一眼。”
宁扶蕊眸中绽起惊喜的光。
他嘴角未动,可心中冷意却愈发地重。
他带着宁扶蕊来到祠堂,上次宁扶蕊做法烧的纸元宝灰味儿还很大,宁扶蕊被呛得咳嗽两声。
偶然瞥见一个暴露着一整个脊背的自己,脸上神色偏还十分迷离。
宁扶蕊又想起那日二人在酒肆里,他怎么说都不肯停,事后还带着她去照镜子,原是因为这个……
她脸色一红,赶紧将那幅画找了些东西盖上。
“你怎么画这么多我?”
“……”

原来那张作画用的桌子大有千秋!
他将桌子上那笔架轻轻地挪了一下方位,那观音像瞬间便瞬间裂作两半,露出底下一块木板来。
“……”
得了,这观音像真就是个摆设呗。
他拉着宁扶蕊走了过去。
“抱紧我,莫怕。”
宁扶蕊:“嗨,这点小事用不着……”
周惟卿跟着她一脚踩上那块板子,有什么锁链一类的东西发出了声响。
一股失重感传来,宁扶蕊两眼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旁边有铁蒺藜一类的东西将她的衣服划破,她面色一白,最终还是安安分分地贴在了周惟卿怀里。
“你跟赵旻澜下去的时候也是这样贴着的么?”
周惟卿一愣,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是。”
他可是直接将他扔下去的。
赵旻澜当时被蒙着眼什么都看不见而正常人下坠的第一反应便是后退想躲,可这里恰巧利用了人的本能,一后退便要引发机关。
他坠到底下时,脊骨都被绞碎了几根。
“好冷。”
宁扶蕊感觉自己进了个冻库,吸入的气息像冰似的。
她紧紧地拉着衣服,忍不住哆哆嗦嗦:“怎么这么冷……”
“可以掩盖气味。”
而宁扶蕊首先想到了保鲜。
什么东西既要掩盖气味,还要保鲜啊……
她不敢细想,微微抬头望着周惟卿的颈颌线。
周惟卿又拉着她的手揣进了自己口袋里。
他悄悄捏了捏宁扶蕊的手,见她无甚反应,脸上也是一副冻傻了的模样,忽然开始懊悔带她来了。
“怎么还没到?”
宁扶蕊想保持清醒,她甩甩头,勉强抽出一只手拿起自己口袋里的罗盘。
它没有动,代表这边风水没有异样。
宁扶蕊略有些失望地想:“怎么会这样……”
不远处传来轻若哀叹的笑:
“呵呵——”
宁扶蕊止住了脚步:“什么声音?”
周惟卿没有回答,眉峰似有冰霜聚起。
水滴滴在地板的声音悄然响起,宁扶蕊望着走廊那最深处的漆黑,心中不由得感到几分毛骨悚然。
感受到她越发紧张,周惟卿停下了脚步:“怕成这样,还看么?”
“我才没怕呢。”
记忆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涌现出来。
她紧紧咬着牙关,放缓了呼吸。
内心那股不属于她的恐惧渐渐被放大。
周围只有周惟卿手里提着一盏灯,他们走至最深处,一双几乎全是眼白的瞳孔幽幽地瞪视着二人。
“二哥会来帮我的……二哥来了……”
原身的情绪被放大到极致,她似乎还能感觉到一双长长的骨节凸起的手抚上她的手臂。
旧时被赵家人凌辱的记忆此时拨云散雾,尽数浮现在眼前,而她自身的情绪也被迫带动起来。
她两手忍不住一颤,甩开了周惟卿的手。
“怎么了?”
“别碰我!”
她抱着两臂,头疼欲裂,身上似乎被万虫啃噬。
喉咙里也开始泛酸,她难受极了,不禁用二指抠着喉咙眼,想着吐出来还能好受一些。
“周惟卿扶着她的手臂,似乎被她吓得不轻:“阿蕊,阿蕊?!”
她望着周惟卿的脸,他的脸扭曲着,浮现出几分不真实感。
“你们,你们都是一伙的……”
宁扶蕊忽然感觉自己被夺舍了似的,身体的控制权已经不属于她了。
完了,她又玩大了!
“紧急警告,系统出现高危漏洞,请宿主尽快离开此地!”
她退后两步,脚步却像被禁锢在原地。
这是禁制……
有人在这里设下了禁制!
罗盘掉在了地上,指针疯狂旋转。
“哈哈,你露出原型了吧!”
宁扶蕊抬头望去,一大张八卦镜自上而下照着她的脸。
她的灵魂被迫从躯体里分离。
她浑身泛着丝丝缕缕的白气,如灼烧一般疼痛。
周惟卿能见到空中有一个女孩儿的虚体,在被烈火灼烧。
她大张着嘴唇,目呲欲裂,似乎痛极了。
宁扶蕊恨极了自己是魂穿,她盯着祁元白,口中呕出一大口血!
她用尽全力捏了一个诀想开个罩子保住自己的魂体,可是那人又拿出了第二样东西。
灭魂幡?!
宁扶蕊心神恍惚,他这分明是想置她于死地!
周惟卿望着对面那祁元白,眸中杀意俱现。
他声嘶力竭地对着走廊尽头的祁元白喊道:“祁元白,你到底想做什么?!”
“周兄,莫要被这妖女蛊惑了!”
周惟卿抿直了唇线,叩了两声墙壁。
只听锁链与齿轮相继响动,头上有寒光闪过,那宽大的铡刀飞一般朝他倾轧过来。
祁元白皱眉望着周惟卿,似乎不敢置信。
昔年好友竟然对着自己起了杀意!
他心中大凛,赶紧用招魂幡将宁扶蕊的魂体一卷,化作一缕青烟,消逝在空中。
而没了魂体支撑的躯体直直朝周惟卿倒下,浑身透着不祥的灰白。
周惟卿赶紧接过宁芙蕊的躯体,朝着走廊尽头吼道:“祁元白——!”
赵旻澜目睹了一场兄弟离心的好戏,心中甚是舒爽,多么完美的喜剧!
他狂笑着,被周惟卿钉在墙上的脊骨连带着扯动起来,发出咯咔的诡异声音。
宁扶蕊感觉自己被引魂幡裹着,似乎经历了千百遍的撕扯。
“你特么能不能多读点书再出来抓鬼啊!”
“哼,抓你还要读书?”
宁扶蕊被气得又呕出一口血。
她被裹在灭魂幡里,一念诀便浑身剧痛,感觉身体的某个部位都要被扯走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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