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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玄学大佬她靠算卦娇养了首辅(如绾秋蛇)


狂喜的心一下跌落谷底。
“那......娘子喜欢何样的男子?”
他忽然十分好奇,到底什么样的男人才配得上她?
他实在是想不出。
宁扶蕊不想同他有过多交流,便随意应付了一句:
“首先不会像你这样话多。”
男人哑然:“......”
周惟卿咳嗽几声,他堪堪睁开眼,发现宁扶蕊已经在替他处理伤口了。
他刚想说什么,宁扶蕊的手便轻轻捂上他的唇。
她不想让他再说出什么惊天动地之语。
替他处理好伤口后,远处又有士兵陆陆续续抬出几个人来。
此时,县令才匆匆赶来。
见到这个画面,他用袖子擦着泪眼,对宁扶蕊作揖道:“姑娘真乃神机妙算,多亏了您,救了我巴霞县的所有子民哪!”
可不得多亏了她么,如若不是她,自己的乌纱帽便保不住了。
宁扶蕊好心替他接上一句:“也要多亏周侍御。”
听罢,周惟卿猛然用手抓了抓她的衣角。
宁扶蕊疑惑地看着他。
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这番话对他来说有多大的冲击力。
他脊背直窜上一股酥麻,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官名被喜欢的女子喊出来,竟能让他感到如此欣喜。
只消她一句话,便可抵无上的欢愉。
想要更多这种感觉......
上天怜悯他过得太苦,终于分给了他一束光。
只见眼前少女轻启檀口,困惑着问他道:“你是不是饿了,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闻言,他将目光移至女孩儿张合的唇。
他动了动喉结,移开了目光。
“无事。”
他们坐上出城的马车,宁扶蕊满身疲惫,靠在车厢小憩了片刻。
二丫在城门口朝她招手,见她下了马车,又飞奔着向她扑来。
她的衣服都被这小女孩的眼泪濡湿了,一时间又令她哭笑不得:“绛霄,你等我换身衣服,我身上太脏了!”
二丫蹭了蹭她,哽咽道:“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姐姐了!”
宁扶蕊替她擦去眼泪,笑道:“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她望着坐在地上那些无助的县民,想起自己好像还要同他们解释。

宁扶蕊深吸一口气,将所有事实娓娓道来。
“那个道士不是什么好人,他一早就在城中布好了局,所以你们才会无端开始做噩梦。”
“至于那个葫芦,”宁扶蕊眼中浮上一丝严肃,“他的葫芦里面装有精怪的神识,那精怪会定制梦境令你们沉迷其中,专挑人们做美梦之时吸人神魂。”
“你们没发现自己在那段时间及其嗜睡贪眠,精神萎靡吗?”
县民们面面相觑。
“我如今已将葫芦全部销毁,试问你们还有哪一天做过噩梦吗?”
几个县民支支吾吾:
“这个……确实是……没有了。”
“是啊,我再也没做过那些奇怪的梦了……”
宁扶蕊点点头:“无梦,这才是一个人正常的精神状态。”
解释完之后,宁扶蕊请了一辆马车,带着二丫回到了村子。
一整个村的人站在村头等着她。
“快看,女夫子回来了!”
二丫有些怯,看见一下来了这么多人,只紧紧拉着她的手不敢走过去。
宁扶蕊摸了摸她的头,领着她去找那个与她打赌的村墅先生。
村墅先生吹着胡子,不服气地看着她。
一脸皱纹都随着他的面部动作在动。
宁扶蕊朝他诚恳地一拜,望着身旁的二丫道:“她虽然成了县案首,可基础还十分薄弱,我希望她能在村墅中学习一段日子。”
村墅先生虽然心中还有些鄙夷,不过,看着二人泰然的模样,也不好再发作。
“老夫可是十分严厉的!”
宁扶蕊莞尔一笑,蹲下来跟二丫交代接下来的事情。
“你要坚持每日跑步,做早操,早睡早起锻炼好身体,这样后面去考试就有更多的精力做卷子了。”
“我会不定期寄信与你,记得收。”
二丫听到这句话眼泪就下来了,哭得鼻涕眼泪全粘在她的衣服上。
“我不要姐姐走呜呜呜……”
“姐姐要去很危险的地方,不能带着你。”
“希望日后能在汴京见到你。”
她站起来,让李大娘接过二丫,虽然无言,可她那眼中闪烁着的全是感激。
宁扶蕊回到她的房中收拾好包裹,一出门就看见站在门口的周惟卿。
“你又干嘛?”宁扶蕊面色不善地瞅着他。
“你接下来要回汴京么?”
“不回。”
周惟卿眸光闪烁几下,玉白色的袍角随风摇曳:
“……有人在伊吾县等着你。”
宁扶蕊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她知道他说的人是什么。
她冷冷哼笑一声:“你为何要告诉我,你告诉了我,我就不去了么?”
周惟卿知道宁扶蕊的性子,他转而期期艾艾地望着她。
宁扶蕊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五鬼之局已经成功被她破坏掉了五分之三。
只有这个局完全被她毁掉,日后她再对付赵褚林赵旻澜这等人便简单多了。
“还疼么?”
“啊?”
周惟卿伸手想要抚上她的脖颈,那里还有极轻微的掐痕。
宁扶蕊本能地朝旁边一偏,避开了他的手。
“……”白净修长的手堪堪滞在空中。
她似乎知道周惟卿指的什么了,眼神躲闪地望向别处:
“不疼了。”
周惟卿不动声色地收回手:“你有喜欢的人了?”
宁扶蕊脑中闪过昨天的零星片段,她确实跟那个侍卫说过。
她状若不经意地点点头:“嗯,然后呢?”
“是谁?”
“我有必要告诉你吗?”
周惟卿眸光转暗,晦涩地盯着她愈发伤人的嘴,心中梗阻。
好想堵住那张嘴,让她再也说不出这等狠话来。
“李沅?”
想来还跟她有接触的,也只有那远在扬州的四殿下了。
宁扶蕊警告地望着他:“你最好别乱猜。”
她忽然发觉这人在她面前真的很傻,明明生着一颗七窍玲珑心,却怎么也看不透她。
明明她喜欢的人如今就站在她的面前。
虽然她永远也没有说出来的机会。
她嘴边噙着一抹笑,望向远方,眼中有淡淡的暖意。
“我爱慕之人,有如天上的仙君,皎如明月,璨若群星。”
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嘴角的笑容不由得加深了几分:“他是全天底下最能包容我的人。”
说罢,宁扶蕊一手拿着包袱,与他擦身而过。
周惟卿每听她多说一点,脸色便多惨白一分。
她喜欢的人皎如明月,璨若群星,而他,卑微低贱有如阴沟里的老鼠。
事到如今,他怎么还敢奢望宁扶蕊会喜欢他。
霎时,有如死灰般的绝望淹没笼罩了他。
到底还是求不得。
宁扶蕊紧紧捏住包袱的衣角,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冷清。
“周惟卿,你要忘了我。”
她不禁弯唇笑了一下,笑容之中有悲有叹,又像是自嘲,独独没有喜。
为了能够回去她要舍弃很多东西。
譬如那个有着温暖墨香的怀抱,盈满爱欲令人忍不住沉溺其中的眼神......
譬如眼前这个人。
指甲微掐入手掌心,带来些微的刺痛。
心痛得愈发明显,她不愿再说下去了。
宁扶蕊习过武,脚步又轻又快,很快便走到了村头。
她回眸望着那抹凄清孤冷的身影,眼眶开始酸楚发热。
“姑娘,上车吧。”
她请的车夫来了。
宁扶蕊深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不再看他,转身走入车厢。
周惟卿望着远方那无法再触摸的背影,转身走入她呆过的屋子。
她走得干干脆脆,没有丝毫留恋。
室内只余他一人了。
孤寂感渐渐包围了他,他浑身又冷又寒,心口痛得像是有刀在绞。
一瞬间,身上的力气似乎全都被抽走了,他恍然跌坐在榻边。
视线内忽然触及到了什么,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将书案上的纸拿了下来。
她的字轻飘飘的,就像她的人一样,似乎转瞬间便要飘到远方去,再也抓不住。
只见纸的正面有一行小字,他不禁低低地念了出来:
“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
而纸的背面只有两个用朱墨圈起来的大字:回家
记得宁扶蕊说过,她是异世之人。
而她做了这么多事情,是不是就是为了回家?
他垂下眼帘,不愿再细想,拉起榻上一张薄薄的被子,拢在身上。
上面还残留有她的气息。

宁扶蕊掀开蒙在她眼睛上的布绸。
只见一个弱不禁风的小白莲,口中被塞着几块布,此时泪流满面地望着她。
扎西大喊冤枉:“姑奶奶,明明是你的纸人先找到她的!”
宁扶蕊一手拿下她口中的抹布,那个女孩儿便直直地向她啐了口口水:
“呸,妖女!”
宁扶蕊毫不在意地擦了擦脸:“你姓甚名谁,为何要帮赵褚林来害人!”
猝不及防从女子口中听到这个名字,林苑苑紧抿的嘴唇颤抖着。
她听父亲说过,此人阴毒万分,绝不可接近。
可她耐不住心中委屈,她哪里在害人,她只是想救周惟卿。
二月前,她远游长安,见到了周惟卿。
小时候她就记得这个哥哥,六岁时还曾与她一起在汴京城外骑马。
那时意气风发的他如今已经被病痛折磨得骨瘦形销。
日日夜夜躺在床榻上,呓语着谁的名字。
她替他喊来郎中,结果郎中也毫无办法。
一日,她在他的书房寻找能治病的法子,无意中翻出一封书信。
上面指定了他要去西域杀一女子,若不然就拿不到解药。
她拿着信去找周惟卿。
“周郎君,为何不肯杀她?”
哪知他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眶发红,拿着剑指了她半晌。
他抿着苍白的嘴唇,鬓发散乱,眼中似乎擒着泪。
听到她这句话,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缓缓放开手中的剑,又跌坐回床上,痴痴地对着一个香囊说话。
她活了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活得这么痛苦的人。
他不肯,那她便替他去杀。
她悄悄从长安跑了出来,买了几个死士指名去杀那个妖女。
结果如今却栽在了她手里。
林苑苑呵了一声,含恨的目光直直凝视着宁扶蕊:“吾乃林左仆射林时雍之女,林苑苑。”
以为这个妖女听到她父亲的身份会害怕,结果她满脸迷惑之色,对着身边的男子问道:
“谁啊,你认识吗?”
穿着藏袍的男子摊摊手:“你都不认识那我肯定也不认识啊。”
林苑苑还从来没见过这样乖张无赖的女子,一时气愤得不知道要说什么:
“你们!”
只见宁扶蕊丢掉了树枝,坐在她对面,吃着一串滋滋冒油的烤羊肉,问她道:
“你是从哪里来的?”
林苑苑瞥见她手中的羊肉,孜然的香味飘过鼻尖,她吞了口口水:
“食不言寝不语。”
宁扶蕊刚吃下一口,听到她这句话便忍不住嗤笑出声。
这女子看起来心思不坏,而且那劳什子左右仆射似乎还是宰相之位。
这位估计是个真正出身名门的千金大小姐。
赵褚林怎么会派这样一副闺秀模样的闺阁女子来杀她?
“若不是赵褚林派你来的,那是谁派你来的?”
总该不会是周惟卿吧。
只见林苑苑脸上闪过一抹羞赧。
宁扶蕊捕捉到了这细微的表现。
她凑近瞧了瞧她,口中试探道:“该不会是周惟卿吧?”
女子听到这个名字便像炸了毛一样,厉声叱喝她道:“你还有何脸面提周郎君!”
宁扶蕊被她尖细的娇声吓了一个哆嗦。
“他怎么了?”
见宁扶蕊终于有了点反应,林苑苑趁机开口说:
“你松开我,我再跟你说,这绳子缚得我好疼。”
“哦。”
宁扶蕊替她松开了绳子,又咬了一口烤羊肉。
林苑苑提防地看着她:“妖女,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呃......”
“这个嘛,大概可能差不多是朋友关系。”
林苑苑向她投来一个你放屁的眼神。
许是觉得冷了,她便双手抱着双膝,将头搁在膝盖上。
“郎君要死了。”
她用余光瞟着宁扶蕊的反应。
“都怪你。”
宁扶蕊觉得这两句话信息量很大,她似乎知道了些什么:
“你能不能说得再详细点?”
林苑苑咬了下嘴唇,从衣袖内层拿出一张薄薄的信来。
“妖女,你识字么?”
“哈?”宁扶蕊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她虽然是个咸鱼女大,但也不至于看不懂古代文书吧。
宁扶蕊一手接过信,面色愈发凝重。
她猛地一拍身旁的扎西,扎西被她吓了一跳。
“怎么了?!”
宁扶蕊玩笑般的眼神消失了,她颤声问林苑苑:“若是没有解药,会如何?”
“至多活到明年。”
宁扶蕊乍舌。
两个月不到的时间......
“你可知他得的是何病?”
林苑苑摇摇头,遗憾道:“那郎中说,似乎是一种蛊,并无确切可止之法。”
她按着回忆,仔细描述着他病发时的痛苦模样。
扎西一拍手掌:“我倒是听说市集上的阿嫲说过。”
“这种蛊要种在眼睛上,病发时疼痛难忍,许多人忍受不了这种疼痛,便会生生将眼睛挖了。”
宁扶蕊问他道:“那这蛊能解不?”
“那得问阿嫲了,我也就听了个大概。”
宁扶蕊看了眼天色,此时已经天黑,只得等到明早再问了。
她又望向林苑苑,她冷静时的样子可真好看。
听她的口音,还带着点儿吴侬软语的意思。
脸庞柔润,眼含清波,眉似柳黛。
温柔秀气的江南姑娘,一看就知道被家中保护得很好。
如今暂时还不能放她走,不如先与她八卦一下:“你跟周惟卿又是怎么认识的?”
她矜傲地撇过头,冷哼道:“关你何事。”
宁扶蕊眨巴眨巴眼,给她递上一串烤羊肉。
“我不吃这等腥膻的肉。”
说罢,林苑苑的肚子便咕咕响了起来。
她霎时便羞红了脸。
宁扶蕊:“......”
“好吧,不吃算了。”
林苑苑嗔视着她,心中又气又委屈:“你!”
“你什么你,这种环境下可没你矫情的份儿。”
林苑苑赌气不想再理她,伸手拿了一串烤架上的羊肉,小口小口地细细嚼了起来。
吃完肉,她沉默半晌,径自开口道:“我与郎君,结识在六岁那年。”
宁扶蕊恍然大悟,原来是竹马!
林苑苑滔滔不绝地讲着与他相识的那几年。
宁扶蕊渐渐听困了,便阖上了眼。
扎西轻轻拍了下林苑苑的肩,食指放在唇中,示意她不必再讲了。
林苑苑怕他,瑟缩一下便闭上了嘴。
若有所思的目光徘徊在他与宁扶蕊之间。
一夜无梦。
第二日天还没亮,林苑苑便推了推宁扶蕊,让她清醒过来。
宁扶蕊揉了揉眼,望着眼前一脸凝重的女子,好奇道:“你没跑啊,不趁机杀了我吗?”
“我——”林苑苑神色有些踌躇,支支吾吾了半天。
“你看起来也并不是那么坏,”她小声说着,“而且只要能治好郎君,无论什么办法我都要试试。”
宁扶蕊也不多言,伸了伸懒腰,站起身,三两下攀上自己的马便要出发。
随着扎西来到市集,她见到了那个阿嫲,红褐色的面孔,说着一口叽里咕噜的藏语。

因着老人的口音实在太重又晦涩难懂,宁扶蕊听得一个头两个大。
宁扶蕊戳了戳身旁少年的手臂,示意让他帮忙听,她实在顶不住了:“靠你了。”
她的目光转向身前这个裸露着左肩的藏袍少年。
他棕色的头发扎成了一撮齐肩长的麻花辫,琥珀色的眼瞳在阳光下显得十分透亮。
他看了宁扶蕊一眼,便走上前跟那个阿嫲交谈。
宁扶蕊望着他的背影,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闪烁着蜜色的光泽,是非常健康的肤色。
她仔细观察着他的侧脸,首先面部折叠度就很高,半点中原血统都没有。
宁扶蕊依稀记得他是被宁晁在大漠里捡回来的。
身上或许混杂了多个种族的血也说不定。
半刻钟后,扎西一脸凝重地回来了。
“你怎么了?”
他看宁扶蕊的表情像是吃了个苍蝇一样。
“阿嫲说,只有于阗王室才有药方。”
宁扶蕊皱眉:“那她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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