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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王爷日日求复合(风轻轻)


句句关心,主动夹菜,必然将他放在心上了。
萧惟璟心情好,很快将饭菜吃完,然后坐着不动,眼神却盯着她——没饱。
沈宁正吃得欢,被站在身后竹青轻轻扯了衣袖。
王爷王妃同桌而食,真以为平起平坐么?要伺候王爷的。
沈宁郁闷,饭盆就在他旁边,没吃饱不会自己盛么?
实在要摆架子,你倒是开口啊,又不是哑巴。
腹诽归腹诽,沈宁宰相肚里能撑腰,起身给萧惟璟添饭,再次将他的碗垒成山。
一不小心,萧惟璟吃撑了。
起身离席时,别有深意望了她一眼。
十一暗中给提示,“王妃,王爷撑着了。”
她知道啊,都光盘行动了,不撑死他才怪。
吃撑了就去散步,别老在床上躺尸。
十一不知她的内心,继续给提醒,“王爷喜欢喝茶。”
其实王爷以前不爱喝茶,奈何王妃会的太多,不知不觉把王爷养娇了。
“对对对,王爷最爱喝王妃泡的茶。”深怕沈宁听不懂,庞德松直言不讳,“多喝茶有益颅脑积血散瘀,王爷身体好了,就能早日处理堆积的家事,王妃你说是不?”
真是给三分颜色就开染房,真以为她哭着求着要伺候他?
呵呵,等他收拾完白莲花,她再收拾他也不迟!
沈宁以大局为重,回房亲手调配花茶,有消炎活血功效的。
等端着茶具过来,萧惟璟刚沐浴出来,黑如深潭的双眸透着润泽,湿漉的柔顺黑发披散,在灯光下亮了几分。
见到沈宁微微错愕的目光,他嘴边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脸部轮廓的冷硬似乎也因这雾气显得柔和了几分。
一袭月牙色的长袍,腰带系得很松垮,胸前春光欲露还遮。
好一幕活色生香美男出浴,出于身体该死的原始本能,沈宁不受控制瞟了眼。
不得不承认,习惯了他的冷漠拽霸,现在突然换了诱惑风格,她实在有些遭不住。
与皇叔病弱的冷白皮不同,他是健康的微麦色肌肤,肌肉结实流畅,散发着野性的欲念跟原始力量,荷尔蒙气息迎面而来。
察觉到沈宁的眼神,萧惟璟淡漠微微仰着下颚,漫不经心地抬眼一望,抬起修长手束紧腰带,遮住所有的春光,嘴角透着轻佻,“来了?”
沈宁,“……”不怕男人坏,就怕男人骚。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堂堂杀人不眨眼的大反派,居然也会骚气四溢。
这狗逼的,想要害人啊。
沈宁深呼吸,默念清心咒。
萧惟璟走向榻间,盘腿坐在胡桌间,举手投足矜贵无比,“泡的什么茶?”
沈宁目不斜视,将泡好的茶摆上,“健胃消食,活血化瘀的。”
察觉到她的不自然,萧惟璟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意,眼神也愈加深沉。
她天不怕地不怕,一张尖牙利嘴怼死人不偿命,殊不知却惧怕看见他的美好,还真是孬种。
萧惟璟心情大好,忍不住品了她特意为他炮制的新品种花茶,似乎连头都没那么晕了。
不过,他向来沉默寡言,不知该如何哄女人开心。
而沈宁也格外沉默,眼睛都不带瞟他的。
萧惟璟顿了下,抬手轻轻捶着肩,俊美帅气的五官露出疲态。
见她没见反应,他捶得更用力,磅磅磅差点没把骨头敲碎。
长了张性感好看的嘴巴有什么用?都不是用来说话的。
沈宁就不懂了,为什么有权势的男人,总爱装逼不屑说话,老是让别人猜他们的心思。
不忍也得忍,都走到这一步了,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沈宁起身,走到萧惟璟身边,轻轻捏着他的双肩,温柔娇嗔道:“王爷,妾身给你捏捏。”
她的玉指轻柔小巧,隔着衣料按捏他宽厚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
很柔,很软,跟面团儿似的,带散着淡淡香气。
原来,女人的手竟如此柔软,明明没使什么力,他却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被她捏酥了。
萧惟璟闭目养神,感受着她指尖在肩膀上的律动。
心莫名触动,她或许没有女人该有的温柔端庄,但治病会下厨,爱财却不贪婪,凶险却不害人,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无论是沙场生死无常,抑或是身陷皇权争斗旋涡,他对那些高阁闺秀不感兴趣,她们柔弱如菟丝花,遇事只会依靠男人。
可沈宁不一样,他哪天要是死了,她照样能活得很好。
这个认知让他极不舒服,但事实确实如此,她有活得恣意的资本。
萧惟璟肩宽,肌肉硬梆梆的,沈宁卖力给他按了半个时辰,累得满头大汗手指发酸,而他似乎舒服到死过去,呼吸微鼾。
狗男人,他倒会享受。
她收回来,揉着发酸的手。
唉,做舔狗真不容易,希望这坑爹的日子快点结束。
她刚停手,萧惟璟便睁开眼,如黑曜石般的眼睛夹了些许复杂。
他从衣袖掏出东西,“给你。”
“什么?”沈宁惊讶,忙接过来。

生死由命,他不会迂腐到要她陪葬。
既然是他的女人,自是要归到羽翼之下。他可以欺负,但别人休想!
沈宁以为会一波三折,没想到这么痛快能拿到。
书信透着墨香,应该是刚写不久。
他的脑震荡很严重,手抖目眩征兆没消,此时并不适宜提笔写字,但字迹苍劲有力雄健洒脱,足可见他费了很大心力才控制好自己的手。
白纸黑字写得清楚,不管他发生何种意外死亡,是否有无子嗣,沈宁都不需要遵循皇家制度殉葬。
除了他的签名,还有印章。
没想到,萧惟璟也会对她讲情谊的一天,这几个月没有白养他。
沈宁喜不胜收,“谢王爷成全。”
自保书给了,和离书还会远吗?
生活很美好,她要继续加油。
心情好,她愈发想讨好他,“王爷,你明早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随便。”只要是她用心做的,他都不觉得难吃。
翌日一早,庞德松早早过来,见到沈宁无微不至照顾王爷,不禁露出姨母笑。
他背着萧惟璟,偷偷问沈宁,“王爷情况如何?”
隔墙有耳,接受到他眼神的暗示,沈宁答复道:“王爷底子好,颅脑血块吸收比较快,继续用药施针的话,估计半个月左右血块能全消,不过得注意保养,颅脑短期间绝对不能受伤。”
换句话说,可以对外宣布,王爷已经苏醒了。
庞德松摩拳擦掌,可以拿林婉月磨刀了。
这段时间他命人好吃好喝伺候,她的肚子已经显怀。
沈宁使眼色,这事有多大把握?
庞德松心里也没谱,毕竟林婉月可是王爷的救命恩人,而王爷的心思极难揣测,所以他才极力撮合王爷王妃。
若王爷心思都在王妃身上,林婉月手段再厉害也掀不起风浪,可惜王妃太固执了。
庞德松心思活络,要不王妃找个机会献身?把王爷的身心牢牢掌控住。
沈宁满脸黑线,滚犊子!
让她跟萧惟璟滚床单,下辈子吧。
庞德松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试探主子。
他关上房门,向萧惟璟跪下请罪,“王爷,属下该死。”
萧惟璟眼不瞎,几天下来哪能察觉不到他们有事瞒着,冷笑道:“说。”
并非他们刻意隐瞒,而且他的病情不稳定,越是身份地位高贵的,越无法忍受被戴绿帽,譬如赵王爱惨了赵王妃,可情急之下还不是一剑杀死心爱的女人。
可萧惟璟并非冲动之人,他们怕他憋到吐血而亡,又或是癫狂发作自爆。
被绿已经够惨,谁知连野种都搞出来了。
庞德松长跪不起,支支吾吾道:“林姑娘,怀孕已有四个月。”
萧惟璟震惊,林婉月怀孕了?
见他神情僵硬,庞德松胆战心惊,“贺府医早知林姑娘怀孕,却瞒而不报实属蹊跷,后来甚至不惜雇杀手对付王妃,着实让人费解。”
“贺启轩雇杀手对付沈宁?”狭长眼睛眯起,周身气势渐露,“谁给他的胆子?”
庞德松捏了把汗,“贺府医向来有分寸,唯独在林姑娘的事上屡次失态,以至于公然跟王妃作对。”
“本王知道了。”萧惟璟脸色阴沉得可怕,冷声道:“你瞒而不报,可知道有什么后果?”
庞德松低头,“属下知道,绝无下次。”
“自己下去领罚。”
就这样不痛不痒揭过?庞德松心有不甘,但只能按捺住。
等他离开后,萧惟璟召唤夜枭,冷若冰霜道:“连你也瞒我?”
庞德松是武将,没特殊情况不会插手内院的事,可夜枭是谍报首领,是他亲手栽培起来的。
能坐上这个位置的,第一要素便是绝对的忠诚。
“属下不敢。”
孩子是谁的骨肉,林婉月跟王妃各有说辞,这种事需要王爷自行判断,再者事关主子颜面,他哪能说三道四。
关于贺启轩雇杀手对付王妃,同样花了很多时间调查,“林姑娘被关在柴房,贺启轩担心王妃拿她陪葬,于是暗中雇人想要冲进王府抢人,后来宜妃娘娘驾临,被迫殉葬之人反而成了王妃。
庞将军等人助王妃逃跑,贺启轩受宜妃娘娘命令,不但命令这帮人生死堵截,甚至僭越拦下平南王马车……”
王爷开口,夜枭不敢隐瞒,全盘如实托出。
萧惟璟脸色铁青,他知道平南王庇佑了沈宁,但没想到是用这种方式。
平南王是皇叔,沈宁竟然不懂男女禁忌,为了保命竟然跟平南王在马车里……
他极为恼怒,面露骇然。
夜枭震愕,王爷得知林婉月怀孕都没动怒,王妃不过是……确实不该,但也太厚此薄彼了吧?
沈宁很郁闷,萧惟璟思维反人类,她真是搞不懂了。
自他昏迷以后,里外都是庞德松主持,甚至为了救他性命,不惜放下尊严来求她。
如此忠诚的属下,他说罚就罚,而林婉月三番两次要害他,他居然连屁都不放一个。
贱不贱啊?就问你贱不贱!
要不是庞德松拦着,沈宁非得冲进去质问,他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
“王妃,我相信王爷。”确实是他隐瞒在前,何况处罚并不重。
沈宁,“……”
她无法理解这种忠诚,既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没什么好说的。
只是没想到,受罚的不止庞德松一个,连夜枭初九等人同样不例外,甚至连周管家得知消息后,也打了鸡血般冲去领罚。
竹青吓得瑟瑟发抖,“小姐,咱们要去排队吗?”
听说自己主动的话,罚得会轻一点。
谁犯贱谁去,想罚她简直做梦。沈宁坐得四平八稳,萧惟璟要是敢为了林婉月找她的茬,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她憋着满肚子气,就等着大反派开口。
人是等来了,但是萧惟璟不走寻常路,递了个巴掌大的锦盒过来,“给你的。”
锦盒内装着支精致的珠钗,闪着璀璨的光,一看便知价格不斐。
沈宁满脸狐疑,不懂他是什么意思?别人都挨打,她居然有赏。
萧惟璟目光紧迫,声音透着几分不自然,“喜欢吗?”

他本意想送她更好的,但现在特殊情况不宜外出露面。
这支珠钗是韩诚替他买的,当时落不下脸给她。
萧惟璟不相信巧合,平南王看似人畜无害,实则城府深不可测,这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成功瞒天过海炼制九转还魂丹。
他续了十三年的命,还让沈宁对他感恩戴德。
沈宁是他的女人,萧惟璟不允许任何觊觎,别说是平南王了,连阿猫阿狗都不行!
他拿起珠钗戴在她发髻上,第一次干这种事没经验,而女人发髻复杂,动作轻了插不进去,不用多用了几分力。
天灵盖被插的沈宁,“……”
嘶,他是想杀人害命吧?
钗尖锋利,直抵她的头皮,以萧惟璟深厚的内力,一掌下去就能击穿她的天灵盖。
这是敲打,还是威慑?
沈宁瞬间闪过想法,寻思该如何还击,谁知萧惟璟已经松手,神情高冷道:“下次送你更好的。”
到底不是亲自挑的,萧惟璟有些发虚,不过没忘记表态。
天灵盖顶发钗的沈宁,“……”反派好可怕!
萧惟璟带着满意离开,只留下她头冒冷汗。
竹青心生欢喜,“小姐,王爷怕是对你动心了。”
是敲打好吧!谁见过哪个动情的男人,会拿珠钗垂直插在心爱女人的天灵盖上?
珠钗很贵很漂亮,但竹青也觉得不妥,她将珠钗取下重新弄好,安慰道:“王爷长驻边关,连最珠钗都不会摆弄,足可见在小姐你之前,他未曾讨好过任何女子。”
她连着几次发现,王爷在偷看小姐,而且视线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
竹青不懂男女之情,但也察觉到他看小姐的眼神与众不同。
听她这么一说,连沈宁也觉得萧惟璟笨手笨脚,插根珠钗丑飞不说,还差点将她发髻弄散,像极了新手上路的憨样。
难不成,他真的没讨好过白莲花?
男人心海底针,沈宁继续做忍者神龟,她不相信萧惟璟会心甘情愿喜当爹。
如果他真决定这么做,别妄想她会帮他拔除神经毒素,宁可走弯路另想办法和离,也要送他早日暴毙。
收拾好心情,继续医治。
萧惟璟见她进来,二话不说脱衣服。
上衣全部脱掉,结实的胸腹肌一览无余。
不是那种夸张的肌肉,而是精瘦有型那种,看着就让人眼馋,幸好沈宁见惯不怪,否则换别人不得血脉喷张才怪。
施针需要肢体接触,沈宁受不了他那双随时会开车的眼睛,“把眼睛闭上。”
萧惟璟眼神睥睨,“为什么?”
“你干扰到我了。”沈宁瞪回去,“这针极为危险,稍有不慎就会反噬,王爷若想长命百岁,最好乖乖听我的。”
“本王怎么就干扰到你了?”
沈宁瞪大眼睛,盯着作死的他。
四目相对,萧惟璟的视线落在头上的珠钗上,神情若有所思。
原来是他没弄好,怪不得她脾气那么大。
萧愉璟没说话,将飙车的眼睛闭上。
看不见,嗅觉更灵敏,她身上淡淡的药香气息沁入鼻间,拿银针的手指轻轻抵在他胸口……
离得太近,她温热的呼吸洒在他鼻间,让他尾椎骨颤了下。
萧惟璟呼吸骤紧,下意识握住她面团般柔软的手。
刚完施完最后一针,精神高度集中的沈宁伸了个懒腰放松身体。
他的手落空,握了个寂寞。
心怅然若失,他蓦然睁开眼睛,而沈宁已然转身。
她坐旁边守着,掏出那瓶万能药膏,轻轻涂抹的手腕上。
这药对祛疤有奇效,不过短短时间而已,手腕上的疤就已经消得七七八八,不仔细看压根发现不了。
萧惟璟没话找话,“你在干什么?”
“祛疤。”沈宁突然奇想,如果她能将神药炮制出来,可比哮喘喷剂赚钱得多了。
谁都难免磕碰留疤,尤其是爱美的姑娘们,很多人为此不惜一掷千金。
说干就干,沈宁不放过任何搞钱的机会。
萧惟璟诧异,“你手腕上怎么会有疤?”
记得林婉月手腕也有,刚好跟沈宁差不多的位置。
那时她将溺水的他拖上岸,他在昏迷前看到类似蝴蝶的形状。
不,林婉月手腕上没有。
时间太过久远,如果不是刚好看到沈宁抹药,他压根忘了这茬。
他仔细回忆着,无比确定林婉月真的没有。
那么大块的疤痕,说没了就真没了?
“我也不知道。”沈宁没有原主多少记忆,随口胡纠道:“不是摔倒就是烫到,指甲盖大小而已。”
原主爱美,为了治脸抹牛尿吃活蜈蚣,手腕上的疤应该也有常年祛除。
不知为何,听到指甲盖大小,萧惟璟心中涌起失落。
他昏迷时没看清楚那张脸,前不久还做过梦,梦见那张模糊的脸突然就变成沈宁的容颜。
萧惟璟若有所思,“疤痕真消除得一干二净?”
“按常理是不能的。”但从来到这个世界,沈宁颠覆了很多认知,“但如果寻找绝世好药的话,或许会有奇迹。”
譬如,她手里的这瓶药。
药膏不能尝,沈宁闻了半天,只分析出十几味珍贵药材,不禁好奇道:“王爷,这药是谁朝贡的?”
萧惟璟从不关注这些,“你要干什么?”
“好东西要拿出来分享嘛。”
活到今天,萧惟璟从没见过像她这么贪财的女人,别人纵然贪婪也会掩饰得极好,像她这种凡事都能用钱来衡量的,还真是未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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