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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贵妃被迫娇养反派暴君(一个肉团)


萧怀衍本要展开他一番攻城掠池的大动作,却是在过了半刻钟之后,体力不支的瘫倒在床。
他恨他这身体。
男人,不能说不行。
萧怀衍觉得他还可以挣扎一下。
可是,他挣扎了几回未果之后。
反倒是苏依锦笑着开口道了一句,“陛下,臣妾累坏了,求求陛下放了臣妾一马吧。”
萧怀衍听了这话,眼眸一缩,紧紧看着她的小脸。
不知为何,这话,他莫名听着不爽。
感觉他的贵妃好似在取笑他。
不过,来日方长,他也不必急在这一时。
慈宁宫。
自萧怀衍离开之后,慈宁宫上下均被封锁了起来。
孔嬷嬷急忙上前,把太后娘娘搀扶起来,扶着她在旁边的长榻上坐下。
她还从未看过太后娘娘这般狼狈的样子。
孔嬷嬷:“太后娘娘,陛下大怒,咱们接下来可该如何是好。”
太后抬手,扶正了自己头上歪斜的发钗,脸色淡定冷静,“不慌,哀家谅皇帝也只是做做样子吓唬哀家罢了!最迟明日,他就放哀家出去了!”
太后胸有成竹。
可第二天,她等来的并不是将她放出去的消息。
李庆带着几个小太监亲自前来,他面上无笑容,一板一正的道。
“太后娘娘,今日份的血引子,可备好了?”
太后穿戴得体,就如往日那般,坐在长榻上。
听到了李庆的话,才抬目看了过去。
她冷声道,“皇帝可是要放哀家出去了?”
李庆微怔,脸上多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太后娘娘,陛下到底何时放您出去,奴才并不知道,但若是今日的血引子,太后娘娘还没有备好的话,奴才们不介意帮帮太后娘娘。”
“你敢?!”
太后厉声出口。
李庆看着太后娘娘高高在上的嘴脸,觉得她并没有清楚的认清自己的现状。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她。
李庆低了低身子。
“太后娘娘,奴才刚才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就是明王殿下现在正被关在大理寺的牢房里呢……”
“什么?!”
太后听了这话,气的直接站了起来。
她没想到,萧怀衍当真把萧怀炎给关了起来。
“皇帝呢?哀家要见皇帝!皇帝怎么能这么对炎儿!”
太后快走了几步,却是在门口时,被门外的侍卫拦了个实实在在。
“哀家要见皇帝,你们岂敢拦我?”
李庆转过身来,冷冷的看着太后的身影。
他叹了一口气,冷声道,“既然太后娘娘没有事先备好血引子,那么咱们就帮帮太后娘娘吧!可没耽误了陛下的药。”
李庆话一落下。
当即有两个太监围着太后走了过去。
一刻钟之后。
李庆带着人离开了。
离开前,他不忘了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太后娘娘身上的血用作药引子,确实是大大的延缓了陛下的病情,可到底治标不治本啊,还请太后娘娘仔细好好想想,到底该如何,才能彻底的解了陛下身上的余毒。”
在这句话之后,李庆又意味深长的道,“太后娘娘,您可别忘了,你的亲亲宝贝儿子,还在这大理寺的牢房里等着你救呢。”
因着李庆的这一句话,太后几乎站不住。
她没想到,萧怀衍竟然是来真的。
他当真就不顾自己这般举动会背上不孝的罪名吗?!
太后彻底的忘了。
一个将死之人,哪里还顾得上这些虚名。
更何况,那个人可是萧怀衍。
萧怀衍从不在意这些东西。
太后强压下心底的慌乱,苦苦在慈宁宫熬了多日。
她不相信李庆所说之话。
这个狗奴才定然是在骗她的!
可一连多日以来。
李庆都会在同一时辰内出现,取走了血的同时,也不忘给太后带来萧怀炎近况的消息。
今日,也是如此。
“太后娘娘,陛下虽把明王殿下暂时关押在大理寺牢房里,但到底还念着与他一母同胞的缘分,并未下令对他如何。可明王殿下似乎得罪的人不少,奴才今个儿听了一小道消息,说是这明王殿下在这大理寺牢房里的生活只怕是不好过。
当然了,这只不过是奴才听来的,太后娘娘也不必当真。”
李庆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就退下了。
孔嬷嬷看着太后苍白冰冷的脸,小心翼翼的开口,“太后娘娘,老奴伺候你用膳吧。”
太后闻言,目光从桌上那些菜色扫过。
虽说她已被萧怀衍禁足了,可这吃食却是未曾亏待过慈宁宫。
可太后却是一点都不开心起来。
她面色一变,终于有了动作。
她站起身来,一下子把面前桌上的吃食全打碎了。
孔嬷嬷吓了一跳,跪倒在地。
“用什么膳?!皇帝这日日好吃好喝的送过来,当真以为哀家看不出来他的心思吗?他这是养着哀家当血蛊,给他解了那寒毒呢。”
孔嬷嬷抬头看了一眼太后的脸色。
这段时间,她也不好过。
这会儿,她忍不住的开口道,“太后娘娘,何不就帮陛下解了身上的毒,指不定陛下会念着太后娘娘主动为他解毒一事上,不计前事了,明王殿下也有希望从那大理寺牢房出来啊!太后娘娘……”

太后身子一顿,似有了动摇之意,可她很快就坚定了下来。
“不可能,能彻底解他体内的毒只有,只有一个法子。”
孔嬷嬷伺候了太后多年,这会儿自然听出了太后娘娘语调里的不对劲。
“太后娘娘所说的法子,到底是何法子?”
太后又一次的沉默。
许久,她才开口道,“哀家为了防止那解药能解他身上的毒,就将那解药吞食了,所以哀家身上的血虽然可以缓解他身上的毒,但是不能根治,要想彻底的解了他身上的寒毒,唯有哀家的心头血。”
孔嬷嬷静静的听着,却是在听到心头血的那一刹那,彻底的变脸色。
竟然是心头血!
“太后娘娘,这心头血可不好取啊,若那刀子一个不准,深了一寸,那太后娘娘岂不是……”
太后恨恨的道,“哀家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所以萧怀衍想让哀家舍命去救他?他做梦!”
慈宁宫那边沉得住气,尚且没有什么好消息送来。
可萧怀衍这边有着太后的血养着,自然就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了。
只是,因着这血不能彻底解了他的毒。
萧怀衍这身体依旧不能大好,依旧苍白病弱的模样,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赖在秋月宫,不走了。
理由就是,自己离不得人。
可养心殿哪里是个缺得了人的地界。
苏依锦明里暗里赶了萧怀衍好几回。
萧怀衍反倒是破罐子破摔,当着一众宫人的面,直接道,“朕离不得的是你。”
自那之后,苏依锦可不敢再逆着他的意思,全任由着他的性子来,就担心他又在众人面前说些有的没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了。
对于萧怀衍的身体,倒是不着急了。
左右有萧怀炎在手里,她不信太后会不招。
可是,萧怀衍显然一天比一天沉不住气了。
苏依锦能明显的感受到。
苏依锦沐身回屋。
萧怀衍这会儿,正靠坐在床上,一手拿着一本奏折,另一只手搭在曲起的腿,正认真的看着。
可苏依锦走近的那一刻,萧怀衍还是第一时间察觉到了。
鼻尖萦绕着的是她刚沐浴出来的幽香。
萧怀衍把手中的书一搁,立即凑了过去。
苏依锦这边刚在床边坐下,手就被抓起来。
萧怀衍抓着她的手,带着她的手探进他的里衣,摸着他的胸膛。
他一改之前认真严肃的模样,现下唯有虚弱。
“贵妃,你给朕摸摸,朕这身体到底何时才能好?”
苏依锦想把手抽回来,奈何都抽不动,只能放弃,无奈的和他解释道,“陛下,臣妾相信陛下的身体会有好的那一天,只是现下咱们只能等着了。”
萧怀衍眉头一皱,闷闷不乐的道,“可朕等不了,朕这一日都等不了……”
苏依锦不明白,萧怀衍这二十几年都熬过来了,怎么就这么几日的功夫就等不了?
好似这段日子,都快生生的熬死他了。
苏依锦不懂萧怀衍的心思,只能无奈的任由他抱着,哄着他。
“你且再多等待几日。”
这日日有太后的血温补着。
可萧怀衍却是一天比一天憔悴。
苏依锦自己看不明白,怎么也没瞧出来萧怀衍那寒毒的走向。
苏依锦只能差使李庆来问了几句话,在李庆确认每日都自己亲手取血之后。
只能把谭太医请了过来。
谭太医一脸认真的入了这室内。
却看到了萧怀衍拉着贵妃娘娘的小手不放,紧紧的盯着苏依锦的小脸,一字一句的唤着自己难受,非要拉着苏依锦摸摸他,好似摸摸才能缓了他身上的难受。
谭太医只看了一眼,就急忙低下头,心里默默念了一句非礼勿视。
谭太医同时又在心里纳闷的想到,陛下这到底是患了什么病,这缓解的方子竟然是贵妃娘娘的摸摸。
而且,这屋子里好似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苏依锦起初还哄着萧怀衍,可这人似乎不知道收敛两字怎么写的,越来越过分了。
苏依锦的耐性早就被磨完了,这会儿看到谭太医来了,当即就让开了位置。
“谭太医,您请。”
谭太医努力的扯出了一抹笑。
只是,因着贵妃娘娘这突然而来的举动。
萧怀衍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微微有些不善了。
谭太医只能硬着头皮上前,“陛下,微臣给您看看吧。”
谭太医硬着头皮,给萧怀衍脉诊。
只是,这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
他迟迟未有结果就罢了,这额上的冷汗却是越来越多。
其实,他早就有了答案。
只是,陛下身体的病因,他可说不出口。
特别是贵妃娘娘还在场的情况下。
他说出口,只怕是命都保不住了。
所以,谭太医一直留有一丝侥幸心思,想看看会不会是自己诊断了结果。
苏依锦在旁突然出声,“谭大人,陛下到底如何了?”
谭太医吓了一跳,回过神,急忙站了起来。
他抹了抹额上的汗,迎着苏依锦的目光,只能硬着头皮的道,“陛下,陛下的不舒服,只怕是因为欲……求不满的缘故。”
苏依锦微怔。
她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萧怀衍不舒服竟然是因为这个。
萧怀衍也怔住了,却是一秒之后,坦然的接受了这个说法。
他虚虚的咳了几声,企图将苏依锦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苏依锦转头看了过来,看着萧怀衍的眸眼深了深。
是啊,这人夜夜不愿意睡觉,磨人得很。
这不就是如那话本子里所写的那般,日日不睡,与那狐狸精夜夜笙歌,所以成了那憔悴被吸干精气的模样。
只是,那被狐狸精迷住的男人,是因为被吸干了精气。
苏依锦实属没有想到,原来这欲求不满,也会憔悴难受。
萧怀衍虚虚咳了几声,弱弱的对上了苏依锦的目光,也没忘了自己的纯情少年人设。
“贵妃,这欲求不满是何意?朕近来可没有任何欲望一说,再者说了,这欲望不得满足,怎么就会不舒服呢?”
谭太医在旁看着,瞳孔一次又一次的睁大。
他不敢相信,萧怀衍竟然会说出这般厚颜无耻的话来。
做男人的,哪里会不懂这欲求不满四个字。
而且,陛下这欲求不满的病,确实是得由女子来缓解才行。
难怪,陛下总缠着贵妃娘娘不放。

萧怀衍一副凄凄切切的妇人模样, 仿佛自己下一秒就要不行了。
“贵妃,朕是不是要死?是不是……没救?”
萧怀衍就算寒毒发作,也未有这个样子的时候。
如今就只是一个欲求不满而引起的体虚,他反倒担心起了自己会死。
谭太医嘴角抽了抽,看着萧怀衍这期间,眼神从未离开苏依锦半秒。
谭太医将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压了下去,缩着身子,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苏依锦显然不打算搭理某人。
她转头看向谭太医,把问题扔给了专业的人士。
“谭太医,这个可如何是好?陛下这病可有得治。”
谭太医:“……”
他已经尽量的减少存在感。
可是苏依锦他们,显然不打算放过他这个无辜的太医。
谭太医抬头看过来,就对上了萧怀衍阴测测的眸子,他当即又压低了脑袋。
这事,哪里用得着问他。
此病,好解。
禁欲,远离女人,把脑子里那些黄色废料清一清。
再有的就是……行房。
谭太医细细想着,近来陛下身体的状况也不太合适行房事。
谭太医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的开口,“要不,微臣给陛下开些清心寡欲的药?”
谭太医说这话的时候,是对着苏依锦说的,他看都不敢看萧怀衍一眼。
可这话落下后,刚刚还装着一无所知的萧怀衍,周身的气压一下就压了下来。
谭太医汗毛一下竖起来了,磕磕巴巴的试图找补。
“微臣担心,担心以陛下的身子,只怕是没办法行别的法子了……”
谭太医求救的看向苏依锦,只希望贵妃娘娘到时候可不要见死不救啊。
萧怀衍在旁又弱弱的道,“贵妃,朕不想吃药,朕怕苦,若是要吃药,朕不如等死得了。”
上一秒还怕死的某人,这一秒就为了不吃药而宁愿去死。
所以都说男人,是鳝变的。
谭太医还惦记着自己的小命,揣摩着圣心,又道,“或许还有一法子,陛下不如试试与贵妃分床。”
这话一落下,这屋内的气压更低沉了。
萧怀衍眯着冷眸,看着谭太医。
以前可没看出来,他是一个这么没有眼力见的人。
他如今难熬得紧, 因着这副羸弱的身子,什么都做不得。
就只能是夜夜抱着她,亲亲小嘴,贴着她。
现下,那谭太医前头说什么给他喝清心寡欲的药,现下又让他分房睡。
这两句话,足够让他死上千次万次了。
李庆忙给谭太医使眼色。
谭太医却是被吓到了,一时楞在原地,不知该说什么。
唯有苏依锦敢在这时候说话了。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从谭太医身上移开视线。
她看过去的那一刻,萧怀衍立即收起了他冷冰冰的神色,又是那一副风吹即倒的样子。
苏依锦给他掖了掖身上的被子,温声的哄着,“陛下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不肯听太医的了?这生病了,自然就得听太医的医嘱,要好好吃药,即日起,陛下就自己一人睡,让李公公在旁边伺候着的就是了。”
苏依锦这话,可算是把这两个治疗的法子都定下来了。
萧怀衍气得牙痒痒,因着苏依锦就在跟前,却又不敢表露半分。
谭太医这会儿可再也站不住了,恨不得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可陛下和贵妃娘娘还未开口,他可不能走。
苏依锦安抚好了某人,转过头来,可总算是注意到了谭太医。
她吩咐了下去。
“李公公,送谭太医出去吧。”
还未等李庆过来请。
谭太医快一步,匆匆的就走了。
等李庆去而复返,刚走近门口。
就听见,门内传来了陛下的声音。
“贵妃,朕一定要喝那药吗?不喝不行吗?夜里也不能和你睡一张床吗?”
他还想抢救一下自己。
“其实,朕自己觉得自己身体还好,并没有多大的不适,那一定是个庸医,咱们不听他的不成吗?”
可惜了,如今萧怀衍在苏依锦眼里,就像是一个闹着不愿意吃药的孩子。
自然是不能听他的。
苏依锦叹了口气,拒绝了他。
“不行。”
且听这语气,没有让步的地步。
萧怀衍一阵阵的扯着苏依锦的袖子,弱弱的道,“那朕吃药就是了,可朕夜里总是要和你睡了,朕可离不得你。”
在苏依锦定定的视线下,萧怀衍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一个借口。
“朕……怕黑。”
苏依锦可不依他的。
如今他又不是还是七岁的娃娃,怎么的就怕黑了。
“不行。”
经谭太医的提醒,苏依锦也想明白了不少。
这厮,为何夜夜不睡,熬成了体虚,还不是因为她就睡在边上。
他就跟打了鸡血一般,一会儿摸摸这,一会儿摸摸那,好似摸不够似的。
别说萧怀衍休息不好了。
连她,近来的睡眠也不是很充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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