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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真千金被宠得又娇又软(公子墨白)


她将‘心虚’两个字咬重。
如果刚才还只是怀疑,那么现在更多的是笃定,一群好事者的声音已经此起彼伏起来!
“这么急着走,我看就是心虚了,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就是!看一下不就能证明自己清白了?!”
顾倾夏眉头蹙紧。
她脑中闪过刚才在洗漱间时的画面。
露西恼的耳根子都红了。
不行,这个局她都设好了,绝不能就这么让她走了!
她嘴角勾起,差点就要抢过旁边之人手中的喇叭,“大家伙儿都快来看呐!这个女人偷了我的高定耳环,心虚不敢让我看她的包,还想就这么走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无耻的人!”
这么一叫嚷,人群中议论声更大了。
还有人给她出建议:“这位小姐,要不您报警吧。”
前方,顾倾夏顿住脚步。
她没有义务要将自己的包翻给别人看。
但是露西的这番用语言玩弄人心,众人的流言蜚语已经让她承受了千疮百孔。
露西看见她顿住脚步,嘴角勾起得意,忽然大步走到她的身边,趁她失神不注意间,一把跑过去,夺过她手中的白色包包!
随后,她打开包,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将包面朝地面,用力的抖落两下。
“哗啦”一声,瞬间,包内的所有东西全都一股脑的掉落在地面上。
一张银行卡,一把钥匙,两张纸巾,一个手机,还有……在阳光照射下正闪闪发光的银色耳环。
顾倾夏神色震惊又错愕,薄瑾枭眯眼眸底冰冷。
所有的一切几乎都只发生在一瞬之间!
人群中响起惊呼声!
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这一幕!
“天呐,竟然真的是她偷的。”
“没想到啊,长得人模人样的女人,私底下竟然手脚不干净,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早说了,那个女人不过是薄少带来的一个女伴而已,说不定是什么场合里带过来的呢!”

她搅紧指尖,下意识地去看旁边地薄瑾枭。
薄瑾枭也侧眸朝她看过来,那道漆黑深邃的目光,浓稠地恍若夜色般深沉不见底,在淡暖色的灯光下,晦暗不明。
她心脏有一瞬间好像都窒息了。
即便所有人的都不相信她,都没关系,她唯独不希望他误会。
她冲他摇头……
不是我,我没有,相信我……
露西嘴角勾起得意的神色,拿起那枚小小的耳环,好像生怕别人看不到似的高高举起来,慢悠悠地走到顾倾夏的面前,一脸凌然道:
“这位小姐,你说我污蔑你,那现在我的耳环出现在你的包里,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顾倾夏盯着那枚耳环,死死的抿着唇,指甲掐入了掌心。
从她进洗手间开始。
一切都是局。
而她已落入局中。
都怪她蠢。
竟然没有任何防备。
露西勾起得意的笑,“看来你不说话,相当于承认了?既然承认了,那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说完,她掏出手机,拨了通电话:“喂,你好,是射击场的保安中心么,靶场外围发生了一桩盗窃案,你们过来一趟!将人交给警察!”
电话挂断,露西看着顾倾夏一眼,又看向薄瑾枭,鼓着底气开口道:“薄少,今天这么多人在场,您应该不会包庇一个偷窃犯吧?”
论平时她肯定不敢这么找死的去找帝都薄少女伴的麻烦。
但是现在,靶场上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而且,面前这个女人,她既没有在名媛圈见过,也没听过这么一个人。
所以肯定是什么声色场所出来的!身份低微,薄少绝对不会为了这么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公然与现场所有“正义之士”作对!
要怪就怪她不怕死的跟凌夕姐抢男人!
薄瑾枭斜睨了露西一眼。
男人漆黑的眸子里满是深沉与冷冽,眸色在暖色光圈下晦涩难辨,唇角似笑非笑的挑起两个字:“是么?”
短短的两个字,让露西无端的打了一个颤栗!
她刚想开口说话,薄瑾枭已经走到她旁边,轻瞥一眼她手中的那枚耳环,凉薄的唇角勾着一抹讽刺:“你确定这个耳环,是你的么?”
全场一阵愕然声。
薄少这又是什么意思?
露西心里莫名涌上一股不安,但是箭在弦上,她还是硬着头皮道:“当然是我的,这还能有假?”
薄瑾枭低沉的嗓音轻嗤一声。
泛着冷雾的眸子像是结了一层严寒的冰霜。
他转身,看向一旁的许继,“你来跟她说说,这个耳环的来历。”
许继在薄瑾枭身边多年,都是千年的老狐狸,一个眼神就能明白他的意思。
他上前,将那个耳环放在手中,端详了两眼。
然后,他笑眯眯的看着露西道:“这副耳环名叫倾城之恋,是星悦传媒上个季度与icyin珠宝合作,推出的圣诞纪念款,其制作工艺十分繁杂,价值不菲,的确市值三百万。”
人群掀起一阵窃窃私语声。
露西像是被点了什么穴道,死死的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退后了几步。
不!不可能!
这副耳环是她爬了星悦那个死胖子制片人的床,他一时高兴了买给她的。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星悦与合作商推出的东西?
她还未回神,许继再次微笑着开口道:“而就在不久之前,我们的薄少,已经将这副耳环,送给了他的女伴。”
许继对着顾倾夏做出恭恭敬敬的姿势,“也就是这位小姐。”
在现场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许继仅是用了三言两语,往下说:“露西小姐,现在我想问的是,这副耳环怎么会有一只在你的手里?而且,你还要说,这副耳环原本是属于你的?”
话音落下,露西瞪大眼睛,脸色瞬间惨白!
原来这枚耳环原本就属于星悦,就是薄瑾枭的东西!
也就是说,那……那个总监,是贪来的公司的赃物,来送给她的?
怎么会这样……?
现在她该怎么解释?解释这枚耳环是她睡了一个死胖子总监之后,那人送给她的?解释所有的一切与她无关?
不,到时候那个总监一定会将所有的罪责推在她的身上,甚至有可能将她以往的料全都翻出来!
不,她不可以将那个死胖子供出来。
但是现在——
偷拿了公司价值三百万耳环的罪名,她担不起!
“哄”的一声。
人群中议论声瞬间炸开!
“真是没想到竟然有人贼喊捉贼?!差点就被糊弄了!”
“天呐,这也太无耻了吧。”
“就是,刚才看她一副笃定到理直气壮的样子,真恶心!”
“我怎么感觉像是从头到尾都设计好了一样!”
一时间,所有舆论向着反方向倒去。
露西看着众人对她指指点点的模样,涨红了耳根,厉声开口道:“不,这副耳环就是我的!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星悦的东西,你们不要被人给骗了!”
说完,她眸光一动,还看向薄瑾枭:“薄少在帝都只手遮天,今天竟然为了个女人颠倒黑白!”
这话说的可不得了。
她见舆论无力回天,竟然将一切推到帝都薄少故意袒护玩弄权势的层面上。
“话可不能乱说。”许继站在她面前,笑眯眯的:“露西小姐,这副倾城之恋的入柜记录还在星悦,我现在就可以叫人调过来给现场所有人看看。”
露西的脸色变得惨白一片,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事实如何,到了现在,众人心里已经有数。
就在这时,薄瑾枭忽然启唇看向许继,冰冷无情的下达最后一道命令:“让下头拟一份合同,星悦旗下艺人露西在签约期间没有遵守艺德,让她赔偿违约金,并逐出星悦,行业封杀。”
许继点头。
话音落下,举众哗然!
众人万万想不到,薄少竟然为了他身边的穿着旗袍的美人下手这样重!
封杀啊,多狠呐!
这么多年,在娱乐圈白忙活一场。
可是,这位小美人身份究竟是什么?
值得薄少这样大张旗鼓?
这是苏凌夕、不,这是顾家大小姐都没有的待遇吧!
露西惨白着一张脸看向薄瑾枭:“不,薄少,今天的事只是个误会而已!我可以解释,不是这样的……”

顾倾夏也看向薄瑾枭。
男人揉了揉太阳穴,神色倦漠,像是不耐,也像是疲惫,却始终没有抬眼看她。
她抿唇垂下眼眸。
射击场的保安也到了:“刚才是谁打的报警电话。”
许继微笑着开口道:“就是这位露西小姐,刚才偷了……偷了我们家夫人的耳环,还在现场贼喊捉贼。”
‘我们家夫人’这几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薄瑾枭掀起眼帘扫了他一眼。
保安立刻道:“好的。”
说完,他们走到露西面前,将仍然在叫嚷哭喊着的露西带走。
她一走,现场清净下来。
许继将围堵着的人群疏散开,薄瑾枭转眸,冷冷的看了顾倾夏一眼。
“跟上!”他说完这两个字,便大步地向前走。
男人的气息很冷,她知道,他生气了。
她跟在他的身后,跟着他到了停车场,又上了车,男人整个过程气息很冷,一言不发。
她也没有说话。
也许是,不知道说什么。
许继察觉到气氛古怪,更不敢吭声。
车内气压沉沉,顾倾夏的心搅成了头发丝那么细长的线,她不知道该不该跟他解释这件事。
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更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听她的解释……
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她不知道他到底是相不相信她。
但是所有的言辞在这一瞬间变得苍白无力。
直到一个多小时以后,悍马车停下。
薄瑾枭大步下了车,看也没看她一眼,孤傲得身形向着薄家老宅的客厅中走去。
顾倾夏抿着唇,慢吞吞的跟在他身后下了车。
彼时,海伦夫人还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一见到薄瑾枭脸色不虞的进门,蹙眉问:“怎么了这是?”
薄瑾枭也没搭话,他挽起袖口,径直便上了楼。
顾倾夏犹豫着没跟上去。
海伦夫人看了一眼薄瑾枭的背影,又转眸狐疑看向她:“小倾夏,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顾倾夏站在客厅,半晌,没有吭声。
海伦夫人叹了口气,柔声道:“夫妻之间好好沟通才是最重要的。”
顾倾夏抬头看向她。
好好沟通么……
她知道,今天的这件事,一定是让他想起了很多年前发生的那件事了……
那件深埋于她心底的刺,她又该怎么去跟他沟通?
顾倾夏点头。
然后转身迈着脚步上了楼,最后在那间卧室门前停下,她不安的扣紧掌心,深吸一口气,最后,推开了门。
刚进门,便对上了一道冰冷的视线。
男人已经将身上的西装脱了下来,身上仅穿了件白衬衫,领口的扣子只松松垮垮的系到第三颗。
再往上看去,他带着一副无边框眼镜,手中正拿着一份白色A4的文件,坐在沙发上,看起来禁欲斯文。
只有顾倾夏知道,他从来不是个禁欲的人。
她咽了咽口水,关上门,终于站定在薄瑾枭的面前。
薄瑾枭继续垂眸看着手中文件,直接忽视了她。
顾倾夏心中的不安与紧张在一瞬间被无限放大。
她鼓起了全部的勇气:“谢谢你让许继帮我解围。”
薄瑾枭这才微抬下颌,狭长的双眸看向她,语调毫不掩饰的讥嘲:“不客气,我只是不希望薄太太在外丢人现眼。”
顾倾夏神色一僵。
她就知道,薄瑾枭不是为了帮她,是为了他们薄家的声誉,为了堂堂薄少的颜面。
她犹豫了一下,抬眸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坚定的开口道:“那只耳环不是我拿的。”
这或许是她第一次向他解释,她并不是那样贪慕钱财的人。
薄瑾枭捏着文件的之间一顿,抬眸审视着她。
他的目光如一寸利尺,丈量人与无形之中,将内敛与冷冽的气场,展现的淋淋尽致。
顾倾夏被他盯的有些难堪,断断续续的开口:“我也不知道,那只耳环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包里,我真的没有拿那只耳环,是那个露西污蔑我的,她其实是……”是苏凌夕的人。
薄瑾枭仍旧是一瞬不舜的冷睨着她。
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顾倾夏坐立不安。
半晌,男人的声音从头顶冷冷的传来,嗓音低沉,倦漠无比:“是与不是,不重要。”
顾倾夏刚想开口,男人的指尖顿了一下,狭长的眸轻挑,嗓音低冽的打断她:“毕竟。偷窃的事,薄太太又不是没做过,不是么?”
话音落下,她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死白死白!
薄瑾枭将她的神色收入眼底,讥讽道:“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那个昭奚小镇上发生的事,嗯?”
顾倾夏咬紧下唇,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着。
那件事,是所有故事的开端,是所有矛盾的起源。
也是他对她所有偏见的开始。
那是一年冬。
彼时,她刚上帝都大学就读大学一年级,还不认识路菲菲。
那天的天气还算是很好,她刚下晚学,忽然间收到了一通电话。
电话是养父的邻居,李婶打来的。
“挽挽啊,你爸爸今天下地干农活的时候,忽然脸色发白,倒在太阳地里了,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能先把他抬回了家,村里的卫生院来这边看过了,没什么好的医疗设备,也查不出什么原因,县城里的医院又太远,我们也没什么钱送他去那里,你快点回来看看吧,李婶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挽挽是养父为她取得小名。
她当时心急如焚。
她用所有兼职的钱买了当晚最近一班的站票火车。
她在火车上站了一整夜,下车站,又转公交车,她飞速的回到家。
爸爸那时候躺在床上,脸上没有丝毫的血色。
曾经那样壮硕,那样硬朗,呵护着她长大的男人,不过是短短半年未见,他却好像已经老了。
她扑到他的床前,轻声唤着她。
好半晌,床上的老人似乎拼尽全力的睁开眼睛,在看到她的那一刻,那么大的一个大男人,眼眶红了下来,他明明见到她那样高兴,说出的话却那样的伤人:“你怎么回来了,给我走,给我走啊,咳咳……你回来干什么?我不要你了,咳咳……走啊……!”

第63章 深埋于时光深处的秘密
“爸爸,你别激动,我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我不想走……”她手足无措的跪在床前,哭着哀求他,“这次我无论如何也不走了,爸爸,对不起……你别乱动,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病榻之前无人照料,是她最大的不孝。
养父家贫,妻子早亡,并无儿女。
顾倾夏是被他从人贩子手中救下来的,在救下她之后,养父也并未再娶。
他们在这一方昭奚小镇中相依为命了整整十五年。
直到那天,顾母强势的在他们生命中出现,养父与顾母聊了一上午。
他们聊完之后,顾母到她的房间拉着她的手诱哄着要将她带走,她死活不愿意离开。
她哭的那样厉害。
那天的养父摸了摸她的头,对她说:“挽挽啊,爸爸不是不要你了,我的挽挽找到自己的亲生母亲,找到了自己的家人,应该感到高兴才是,爸爸老了,给不了你太多了,挽挽回到了家以后,你的亲生父母一定会加倍的对你好的,听话,跟你的母亲回去。”
后来,她回到顾家,活的小心翼翼。
路途太远,她正在读书,没有时间也没有钱,她基本半年才回去看他一次。
顾母眼中容不下沙子,绝不允许她偷偷回昭奚小镇看望她的爸爸。
所以她每次来,都不敢待太久。
直到养父病倒,他躺在床榻,对她说:“我不要你了……”
顾倾夏心如刀绞。
她想告诉他,如果他也不要她的话,那这世上,就再也没人要她了。
她哭着跑出去,向街坊邻居借钱。
县城的医院路途遥远,怎么带着已经卧病在床无法起身的养父去县城的医院成了首要问题。
雇佣人?还是买担架?抑或是买轮椅?
然后呢?将养父送到车站之后,去县城的路费呢?
那个时候,没有钱,顾倾夏寸步难行。
她与养父是这个昭奚小镇最穷的人家之一。
越到这种时候,就越没有人敢沾染他们半分。
顾家从不给她零花钱,不是不给,兴许在顾母眼中,也记不起来还有这么一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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