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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她是佛系大佬(沉沦的椰汁)


而这次,季学锦不惜冒着毁掉自己名声的风险也要将楼蔷塞进玉衡院,这足以说明楼蔷在楼家的分量并不是无足轻重的。
——至少,在楼家二老那里,是很重要的。
“前者派人去查查就能确认真假。而后面楼婕说的抢首席,我猜测大约是子虚乌有。”
“为什么?”喻其少爷不理解,并感到困惑。
他捞过那瓶红酒,又为自己斟了一杯,抬眼对自家三哥不怀好意地挑挑眉,“该不会你又看上那楼二小姐了,在这里替她辩解吧?”
听到喻其一如既往的调侃,从前不觉得有什么的喻崇义在今天却莫名地冒起了邪火。
以前名声烂成什么样都无所谓,但今天,他却想好好地给自己正名一回。
他冷嗤一声,下一秒抄起手边的抱枕就往喻其身上砸:“你猪脑子吗!什么时候玉衡院的学生能做摇光院的首席?”
分明那只是楼婕为了挑起未婚夫的怒火而胡诌的话,听听就算了,就喻其这傻子还当了真。
又凭借着条件反射躲过一击,喻其又不知死活地贱兮兮地躲在长桌后调侃他:“三哥你咋了,我就开个玩笑怎么还生气了呢?这不像你啊,你不会真的被钱菁菁那小娘皮给撵沟里去了吧?如果她真的找人揍你了,三哥,那我可不是说假的;明天,就明天!我立马找二姐上报然后找人查钱氏的税!咱指定不能让她好过咯!”
有点事就扯到他二姐身上,喻崇义听了只想大义灭亲,顺便帮喻墨把这个坑姐的混不吝给打死。
“你脑子里就只剩查税这法子了?公权私用,迟早有一天喻墨手上那几分实权会被你作得一点不剩!”
亏他还脑子抽了风把这家伙从西城拉过来想办法,现在看来脑子进水的人是他才对。
就这家伙的猪脑子,能想出什么好办法。
“三哥你消消气,我这不是开玩笑调节调节气氛;你这话说得好像我姐明天就被我坑进去了一样。你看我那次说要搞别人,有哪次是拜托我姐的?不都是我们两个人想办法搞定的?”
想想觉得有些道理,喻崇义暴躁的情绪又平静了些许。
而喻其也越来越肯定喻崇义身上的那些伤口都来自钱菁菁的手笔。
——下手也太重了,都打成这样了。
他不禁暗自感叹这个未来嫂嫂的凶残。

第86章
喻崇义瞥他一眼,警告他:“收起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我身上的伤不是钱菁菁找人打的。再怎么样,钱菁菁也会顾忌两家联姻的关系,不会在明面上给我难看。但前几天,她的确让人在云巅之宴摆了我一道,险些让我吃了苦头。”
云巅之宴?
喻其嬉笑的神色一凛。
那不是比揍了喻崇义还惨?云巅之宴他可是也参了股的,现在那里亏钱就等于从他口袋里往外掏钱;一想到那些金钱如流水般消逝,他就觉得十分难受。
他佯装镇定,问向喻崇义:“我们亏了……多少?”
“不多。”喻崇义端坐在沙发上,平静的目光看向有些咬牙切齿的喻其,缓缓伸出三根手指,“也就这个数。”
——三百万!
一个晚上就损失了三百万的流水!
高脚杯中的酒液差些就被喻其洒了出来。他佯装恶狠狠的目光盯向自家三哥,但显然对方并不买账、而且还不将他放在眼里。
他只好收回目光摇着酒杯望着天花板叹气,在心里暗自盘算:迟早要将这笔钱菁菁那小娘皮身上讨回来。
却没想到在下一秒,他就听见喻崇义陡然出声说道:“损失的这笔钱我会从我的份额里抵扣,不会影响到你的年终分红。再不济这三百万走我的个人私账,一个月后我再将钱汇入填平。这样该属于你的钱,就一分都不少。”
这意思……是他来负责?
“三哥,这不好吧……”此时喻其的心底正在暗自窃喜,脸上却挂着些许的不好意思。
“但我有个条件。”喻崇义放下手中的高脚杯,杯底在和桌面相触的瞬间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伴随着他的话音落了地。
嗅到了熟悉的危险味道,喻其这才觉得正常了起来。
——他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帮我办件事。”他说。
闻言,喻其却没有马上答应,而是往后一靠,微眯起眼睛,看向喻崇义的目光里带着几分质疑:“谁的事?你的还是别人的?在这四九城还有你摆不平的事?”
为什么喻其在喻崇义还没开口前就这么笃定这件事并不简单,只是因为喻崇义有个好爹。
一个曾经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很开的——喻宏图。
说起来喻家的发迹其实是一个很老套的故事,这个故事老套到在后辈们听来甚至觉得有些可笑。
他们的祖父在年轻时是在江洲一带游手好闲的混混,后来家里出了事,才不得不跟着亲戚来到了京城找工作谋生。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年轻的祖父阴差阳错救了年轻的祖母,自此祖母对他一见倾心,非他不嫁。
祖母家境殷实,她的父亲知道女儿喜欢的男人是个游手好闲的混混时,自然不愿意将女儿嫁给这样的人。但是在几次阻拦失败后还是拗不过自己的独女,只好同意了这门亲事。
或许祖父身上真的有些玄学在的,后来他利用祖母带来的资产搭上了那时发展最为迅速的行业列车,几年之内身价翻了好几番。
同年,祖母生下一对双胞胎。
如果故事到此戛然而止,或许还能说是一段佳话;可生活终究是生活,不是童话。它不但一点都不美好,而且远比想象中残酷。

第87章 父辈过往
三年后,祖母的父亲身体逐渐开始出现不适,就诊后得出的结果并不理想,医生提醒她,外曾祖父所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那时怀孕的祖母时常奔走于医院和家之间,对于丈夫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哪怕她的父亲临终前再三嘱咐她要留意枕边人,她也只是应承着,没有付诸行动。
同年八月下旬,祖母的父亲去世;就这样,她此生最有力的靠山倒下了。
同年九月中旬,祖父终于露出了他的本性;开始不停地在风月场所出入,不断有各种各样的绯闻传入祖母的耳中。
刚失去至亲的祖母受到双重打击,哀莫大于心死,被流言引发早产,在中度抑郁的心理状态下生下一子。
生产过程中祖母一度失去意识,出现了产后大出血,生命垂危;在重症监护室躺了三天才救回一条命。
而这时,只有祖母的母亲一个人痛苦地在病房等待着。这位老人刚失去了丈夫,又即将面临着失去唯一的女儿。
没人知道她是怎样的心如刀割。
而这时的祖父在哪里呢?
他正在风月场所搂着美人逍遥快活。
岳父死了,没有人再能管制他。所以他放肆言欢,再无顾忌。
等到祖父终于从旁人的口中知道他的妻子拼着生命为他生下一个儿子,幡然醒悟地急匆匆赶回家的时候;留给他的,只有一座空荡荡的别墅和一份压在水杯下的离婚协议书。
他去了梁家,带着那份被他毫不犹豫撕碎的离婚协议书。
没有人放他进去。
一门之隔,祖母抱着幼子,身后站着她为祖父生下的三个孩童。她就那样站在那里,冷漠地看着颓唐不已的他。
祖父他跪在大门前对天赌咒发誓说他死都不离婚,这辈子祖母活是他喻家的人,死是他喻家的鬼。
听见这话的祖母,看着昔日恩爱的丈夫,陡然笑了。
于是,在梁家人将祖父赶走的第二天,祖母就干脆利落地向法院提起了离婚起诉。
理由是:婚内出轨。
祖母甚至不需要找私家侦探特意去搜集一些对祖父不利的证据,因为那时四九城内关于祖父的桃色新闻实在是数不胜数,娱乐版面上几乎处处都是他的身影。
曾经看似圆满的婚姻如今在法庭上对立的两人来看就是一场笑话。
法官问他有什么要为自己辩解的吗?对祖母提出的那些资料要做反驳吗?对于祖母所说的一切有异议吗?
——没有。
因为那些都是真的。他的的确确和那些人有过一夜风流,但那些只是逢场作戏、你情我愿而已!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有自己的生理需求。
而且他只是在她怀孕期间犯了一个男人都会犯的错,为什么他的妻子就不能理解一下他呢?为什么要将这件事摆在明面上来,要让大家都这么难堪?
明明她是那么地爱他的,不是吗?
祖母或许也是这时,才发现眼前的男人是这么的面目可憎,是这么的陌生。
她又会不会后悔没有早听父亲的劝导,不要嫁给这个男人呢?

法庭当场宣判两人离婚,祖父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当庭就提出了上诉。
而祖母似乎早就做好了这场官司要打很久的打算,所以对祖父的行为并没有感到愤怒,结束后便在保镖的掩护下低调离开了。
按此发展下去,或许他们会成功离婚,会成为一对怨偶;又或许会为了孩子复合。
诸如此类,不无可能。
同年十月中旬,泽育南路发生了一起连环车祸,十余辆汽车接连相撞、境况惨烈;但万幸的是只有一辆与大货车相撞的车子受损严重,其余人都只是轻伤。
但可惜的是,祖母就是那个不幸。
她死在了去往第二次开庭的路上。
是她的丈夫亲手将死亡推到了她的面前。
他亲手毁灭了她的爱情的期望,又间接杀死了她。
如果她泉下有知,会不会对这个男人恨之入骨?
祖母一死,四个孩子的抚养权毫不意外地回到了祖父的手里。
八岁的长子怀里抱着啼哭的幼弟,龙凤双胎牵着手小心翼翼躲在长兄的身后,探究的目光落在昔日熟悉的父亲身上。
他一夜之间,苍老了几十岁。
或许是出于愧疚心理,在祖母离世这件事上产生的浓重愧疚感都被他化为了对四个孩子的弥补。
尤其是那个刚出生不到两月就失去了母亲的幼子,喻四子。
喻宏图。
他将最好的资源都倾注在了他的身上,并且连同他多年来孜孜不倦经营的人脉也都放在了他的手里。
而喻宏图也不负所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哪怕今日他已经退居幕后,做起了小本生意;但黑白两道的当权者听见他的名号还是会给几分薄面;可见他曾经的丰功伟绩入人心之深。
年少的他后来问过姑母,就是他父亲的双胞胎姐姐:祖父这么混蛋的一个人,为什么你们能够心平气和地跟着他再回到喻家生活,难道对他就没有一点怨恨的心理吗?
这个人曾经背叛了他们的母亲,间接杀死了他的妻子;哪怕他有悔过的念头,那也罪该万死。
姑母当时坐在小花园里摆弄着插花,闻言顿了会,片刻后扔了不小心折断的残枝,摸着他的头温柔地笑了笑。
她说:爱恨太过分明未必是件好事,刚极必折,慧极必伤;他们终究是姓喻,不是姓梁。母亲的娘家或许可以将他们照顾得很好,但又能保护他们多久?
如果想要一个人痛苦,那便要时时刻刻地出现在他的面前,提醒着他曾经都做错了什么,导致了多么惨痛的后果;唯有如此,才能兵不血刃。
喻家势大,父亲这颗参天大树终会老去,继承人无非就他们兄妹四人;昔日蹒跚学步的幼鸟已然长大,不再是对母亲的逝去无能为力的孩童。
他那时听不懂其中深意,姑母也没有要给他解释清楚的意思。
做了半辈子离婚律师的姑母为人雷厉风行,少有闲下来的时光;但唯独会每周抽出空来为祖父插一束花,再原封不动地摆回原来的位置。
他从来没有见过祖父对她的这份心意提起过半句。

即使祖父这么混蛋,但他依旧认为姑母是不恨祖父的。
哪怕祖父十年前因为纵欲过度,倒在他情人的床上,从此变成一个瘫痪在床的废人。
但他的房间里总会摆着新鲜的百合,郁金香和月季花。
花叶上的露珠闪着晶莹的光泽,和床上垂垂老矣的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一点都不同情这位老人,年轻时的种种作为都在他的老年得到了该有的报应;他的多情与风流都成了他的催命符,让他走向死亡的脚步愈来愈近。
再说回喻崇义的父亲,他的四叔;他三哥在云巅之宴这档子事上就根本没有想借助于四叔的力量,所以在最开始的那段时间场子里经常会有些乱七八糟的人来试探消息;但在罗丰生出手相助后,便再也没办法瞒过四叔的眼了。
如果此时喻宏图今时今日还处在曾经的位子上,那喻崇义便是真的在四九城的黑色地界横着走、那些人也要顾忌三分。
所以,到底是谁能让他摆不平,需要他出面帮忙?
“前几日钱菁菁派人过来闹事那天,白家的白泽玮也出现在了那里。”
喻其蹙眉,猜道:“秦氏的姻亲?秦司礼的表弟?”
“是啊,多巧合呢。钱菁菁想要摆我一道,而又那么凑巧被白泽玮撞见,我就顺手将白家拉进了这场闹剧里。白泽玮喜欢钱娅娅,必然不会袖手旁观。”
他点了根烟夹在指骨间,袅袅烟雾缓缓散开,顿了会,“但我没想到白泽玮一个电话,叫来的是许久不见的秦司礼。”
“他回国了?”这下轮到喻其惊讶起来,他凑过来小声问道:“我听闻他消失的那几年是被秦家的老爷子隐秘送去了集训。很久之前就有传言秦万海手中握着一股强劲的力量,足以铲平一个小国。”
“两年前,X国曾想切断驻扎在那里的巨野小队的全部通讯,试图将他们一举摧毁;恰巧死掉的先行官是秦万海的学生,这才逼得秦司礼不得不动了手,几番周旋灭掉了对方的最高官。”
喻崇义不喜俞宏图的个人作风,不认可父亲的做事方式;对于俞宏图手上那股游走于黑白两道间的人脉力量自然也不感兴趣。
而喻其不同,他从小就敬佩带有英雄色彩的四叔,对这些打打杀杀、钻研算计的事情格外有兴趣。而俞宏图年事已高,唯一的孩子只想脱离他的庇护自立门户;多方思量之下,有些东西就转移给了喻其。
关于秦司礼的这些消息,就是通过这些渠道得知的。
喻崇义掀了掀眼皮,冷声问道:“两年前的事?怎么我一点消息都没收到?”
“……”喻其抿紧嘴角没说话,慢慢坐回了原位;端了小半杯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两年前的那个时间点,正是杜琢然生女的时间;彼时喻崇义被这件事勾去了全部心神,怎么可能会听得进去外面发生了些什么?
恐怕就算那时告诉他老太爷死了,他都未必会回来吊唁吧。
但这话可不敢说不出口,他这三哥痴恋杜家姐姐多年,求而不得都快疯魔;他要是不小心说了什么得罪了,只怕他这心黑的三哥指不定在背后扣他多少年终分红。

喻其沉默了半天,明显是不想多言的意思。
喻崇义看透了喻其的想法,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他刚才多问了句只是想知道背后的推手是不是他那多管闲事的父亲,而目前看来,这里面似乎还有别的隐情。
他饮尽杯中酒液,俯身拎起酒瓶又为自己倒了一杯,缓声开口说:“秦司礼其人,我与他相交多年。他这人什么性格,什么谋划路数,我比你们都要了解他。你们能查得到的东西,那必然是他想让你看到的东西。”
垂眼似是在走神的喻其听了这话猛然抬起了头,心中惊骇。
喻崇义满不在乎地瞥他一眼,嗤笑,“巨野小队不过是他放出的一颗烟雾弹,X国一事也只是借此想告诉你;秦家的能做到的,远远不止于此。如今的秦无为虽然明面上是秦万海最为信赖的孙子,但那支力量最终归属于谁还未必可知。”
喻其不明白,他问:“可秦无为他背后站着的是秦端,他有着整个瀚海集团为他背书。秦万海没有道理不交给他。”
“锦上添花有什么意思?”嘲讽了弟弟的天真,喻崇义仰头灌下小半杯酒,眼里已经有了几分醉意,“雪中送炭才恩重如山。”
秦家几房关系冗杂,娘家的关系网缠绕在一起比蜘蛛网都要密密麻麻;无论是哪一方得了这一助力,对其他人来说都是巨大的威胁。
届时等待秦家的,只有分崩离析、兄弟阋墙。
只有秦司礼是最合适的人选。
父母双亡,母亲的娘家式微,再无成为助力的可能;这便是天然的接班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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