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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娇宠福晋后多子多福(姐微胖)


虽然栀蓝制止了,可是两人还在一起揪着呢,丫鬟们在旁边也没动。
毕竟是主子,作为丫鬟嬷嬷她们自然是希望自己的主子不吃亏的。
无奈之下,栀蓝过去拉开了她们。
黄莺和红玉两人迅速给栀蓝搬了一把椅子过来让她坐下。
“怎么回事儿?”栀蓝的目光在李氏和钮钴禄氏两人掠过。
“福晋,奴婢没做过任何对李侧福晋不敬的事儿,可是李侧福晋却任由她的儿子辱骂奴婢!”
听到钮钴禄氏这话,栀蓝微微蹙眉,看向李氏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儿。
可是李氏的重点却在:“钮钴禄妹妹,弘时可是爷的儿子,而且是目前爷唯一的儿子,你说话客气点。”
“是,弘时的确是目前爷唯一的儿子,可是却也不能目无尊长吧。”
“弘时什么时候对你不尊敬了,不要信口开河!”李氏是寸步不让。
栀蓝眯了眯眼睛,有点无奈,忍不想要提醒她们先不要着急,先把话说清楚。
可是她话还没开口呢,钮钴禄氏就把一张纸拍在了桌子上。
“刚好福晋也在,咱们就好好把这事儿说道说道。”
栀蓝的眉心跳了跳,她看出了钮祜禄氏拍在桌子上的那张纸是怎么回事儿,就是刚才钮钴禄格格去找自己的时候拿给自己看的那封所谓的信。
不过相比较刚才她让自己看的时候,纸是干的,但是此时纸张处于半干不湿的样子。
钮钴禄氏是发现上了上面用明矾写的字了?
“这又是什么?”李氏显然没明白这纸有什么问题。
钮钴禄氏嘲讽地笑了笑,端起手边的茶碗,手一歪,把里面的水又倒在了纸上,很快纸上出现了几个大字。
“钮钴禄氏贱人!”
这下李氏看出了其中的奥妙,啧啧称叹的同时也忍不住嘲讽:“钮钴禄妹妹,别怪我说话难听,有人这么辱骂人,你去找这么费劲心思辱骂你的人去,来我这院子发疯,我可不会纵容你的。”
“刚才说了,这是你的好儿子写的。”
李氏哼笑:“虽然我的儿子是很好,但是你说他要是用这么隐秘的法子骂人,别说我不信了,府里的其余人也不会信了。
你这种匪夷所思的法子,别说府里了,就说整个大清,又有几个人知道呢。”
“你无知,不代表所有人无知。”
“你!”
眼看着两人又撕打在一起了,栀蓝随手把桌子上的茶碗挥在了地上。
“吧嗒”一声,让正在争吵的李氏和钮钴禄氏两人循着声音都看了过来,见栀蓝沉着脸,两人瞪了彼此一眼,错开视线,谁也不看谁,谁也不服谁!

栀蓝的眼皮跳得厉害。
就在来李氏的院子之前,栀蓝还觉得钮钴禄氏或许不知道那纸上的奥妙,不过是想着想了一个敷衍自己的法子罢了。
现在看来事情也许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那张纸上辱骂钮钴禄氏的字是弘时写的,但是这种隐秘的法子却是两个孩子告诉弘时的。
现在钮钴禄氏这么大张旗鼓地来找李氏闹,万一扯出两个孩子了,事情似乎就复杂了。
可是在钮钴禄格格在宫里德妃那儿把吴思源是王爷的眼线这事儿说了之后,栀蓝没指望钮钴禄氏以后对自己就讨好了。
但是正常的人反应,此时此刻不都该安分点等着事情悄悄过去吗?
谁知道这钮钴禄氏却大反其道之行。
“福晋,您可一定要为奴婢做主啊。”
钮钴禄格格哭诉的声音让云锦回神,暂且收起心里的百转千回。
虽然大致情况她心里有数,但是为了弄清楚钮钴禄氏到底是什么意思,栀蓝决定先听听钮钴禄氏怎么说的:
“做主不做主的先不说,你们总要让我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儿?”
“回福晋的话,这张纸您大概认识吧?”钮钴禄氏扬了扬还湿着的纸。
栀蓝瞥了一眼,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就是这张纸那天夜里悄悄放到奴婢的院子里,说福晋您夜里出了您的院子,当然这事儿刚才奴婢在您的院子和福晋您说了。
回去之后奴婢也就没再在意故意给奴婢传消息的这张纸了,随手丢在了桌子上,结果丫鬟愚笨,上茶的时候不小心把茶碗打翻了,茶水浇到了这上面。
奴婢这才发现这张纸上竟然还有字。
说实话一开始这到底是谁写的字,奴婢还真没分辨出来,后来想起有次来李侧福晋的院子,李侧福晋当时正在看弘时阿哥的功课,当时李侧福晋为了让奴婢夸弘时阿哥,特地让奴婢看了弘时阿哥的功课。
也就是因为这样,奴婢认出了这上面辱骂奴婢的话是出自弘时阿哥的笔迹。”
钮钴禄氏洋洋洒洒说完之后,栀蓝很快意识到她到底什么意思。
钮钴禄氏这是想着把传纸条这事儿栽赃给李氏。
她以为自己并不知这张纸上的奥秘。
不过她绕的圈子可不小,不管是钮钴禄氏早就想好了要把这事儿栽赃给李氏,还是真如她说的,她就是才发现这张纸上的奥秘然后临时起意的,这都改变不了一件事,那就是钮钴禄氏不惜这么得罪李氏,肯定是在掩盖一件不小的事儿。
不然的话,说不通她这么折腾到底为什么。
毕竟弘时再不好,就如李氏一直标榜的那样,目前在大家眼中,弘时都是雍亲王府唯一的阿哥。
钮钴禄氏再不喜欢,她一个侍妾格格这么和王府的阿哥过不去,是嫌自己死得太慢?
不过这一切都是栀蓝自己心里的猜测。
既然钮钴禄氏说完了,栀蓝看向李氏:“李姐姐,钮钴禄妹妹说完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李氏白了眼钮钴禄氏然后才看向栀蓝:“福晋,你是了解奴婢的,对弘时,不能说您完全了解,心里也该有一个大致的印象。
是,那张纸上说钮钴禄格格的字迹的确像是弘时的字迹。
可是弘时一个孩子怎么懂怎么写字让人看不到啊?要是他真有那么大的能耐,不会每次因为写字写不好被王爷责骂了。
奴婢是觉得应该有人陷害弘时。
还有就是钮钴禄格格说的那纸上还说了福晋什么……她泼了不止一次谁,墨迹都花了,看不清楚具体写了什么。
不过听她那意思,她觉得关于福晋的那些事儿是奴婢写的?
福晋,这事儿奴婢就更是冤枉了,这事儿具体怎么回事儿,奴婢也不过是听说罢了。
不过要是照奴婢看,虽然夜里晚了,福晋您从您的院子出来听着是有点奇怪,可是您也不过是从您的院子出来了,又没出府,这样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啊。”
的确不是什么大事儿,要不是那天她知道自己怎么进那个仓库的话,栀蓝不会放在心上。
她就是怕那边她进仓库那段时间要是别人看到了,觉得自己凭空消失了一会儿太怪力乱神了,不然的话她是一点也不想应付钮钴禄氏。
不过栀蓝还没开口呢,钮钴禄氏抢先说:
“李侧福晋,现在说也没说福晋的不是,说弘时辱骂我的事儿呢?”
“福晋,您听听她的话,她一个侍妾格格在奴婢面前也敢自称我了。”
虽然钮钴禄氏的话在规矩上是差了点,但是李氏也有点吹毛求疵了。
“李侧福晋,钮钴禄格格,你们两个现在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可是事情总要解决的。”
这会儿两人倒是有了默契了,几乎异口同声道:“听福晋的。”
“别听我的,刚才钮钴禄妹妹不说了吗?说那张纸上糊掉的墨迹写的其实是关于我的事儿,既然如此,按说我不该来给你们断这个官司的,所以你们自己觉得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刚巧宋姐姐也在,大家一起做个见证。”
“钮钴禄格格非说这是弘时写的,奴婢总要问问弘时的,退一万步,就算真的是弘时写的那些辱骂钮钴禄格格的话,那肯定背后有人让他那么做的。
不然的话……真不是奴婢帮着自己的儿子说话,他是真的不可能知道这么匪夷所思的法子的。”
栀蓝对于李氏的话不置可否,目光移向钮钴禄氏,钮钴禄氏虽然看起来是一脸的不情愿,但是却也点了点头。
“那就这么说好了,等李侧福晋问问弘时再说,钮钴禄妹妹,弘时在宫里进学,回来还有段时间呢,你也别在李侧福晋这儿待着了,先回你的院子去吧。”
两人再打起来了,栀蓝可不想一次次地过来劝架。
钮钴禄氏和栀蓝前后脚离开李氏的院子,在半道上钮钴禄氏又叫住了栀蓝。
“钮钴禄妹妹还有事儿?”
“福晋,您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谁告诉弘时阿哥那么写字的法子的?”
栀蓝太阳穴一直砰砰砰直跳:“钮钴禄妹妹知道?既然如此,刚才在李侧福晋那儿妹妹怎么没说?”

第223章 走了?死了?
“奴婢怕说了没人相信,而且说实话弘时写字辱骂奴婢,奴婢心里自然是不高兴的。
可是这事儿也不见得坏事儿。
虽然弘时的法子很隐秘,可是他到底算是奴婢的晚辈,他能做出这么没分寸的事儿,足见他人怎么样。
这样的人自然是难堪大任的。
所以奴婢没必要非揪着他不放。”
栀蓝心里有了大致的想法,但是却依然装糊涂:“看起来钮钴禄妹妹是有别的想法了?”
“福晋误会了,不是有别的想法,是发现了一件事儿。”
“哦,是吗?什么事儿?”
“之前奴婢让福晋看的那张纸条是李侧福晋悄悄放到奴婢院子里的。”
刚才在李氏的院子,栀蓝就想到了这个可能,所以听到她这么说,栀蓝一点也不意外。
她好奇的是钮钴禄氏闹了这么大一圈,到底想要掩盖什么。
而且这事儿最让栀蓝感到不安的是,弘时之所以知道用明矾写字是云楚和云舒告诉他的。
两个孩子虽然总是做些看起来匪夷所思的事儿,但是心里是有分寸的,既然帮着弘时把这些纸悄悄弄到了钮钴禄格格的院子,他们应该能保证弘时不说出他们来。
但是怕就怕在两个孩子只顾着不让弘时说出去,却忽略了钮钴禄氏了。
万一钮钴禄氏要是知道了这事儿了呢?
栀蓝一直没说话,钮钴禄氏有点慌,她再次主动开口:“福晋,李侧福晋很明显在挑拨您和奴婢的关系。”
“所以呢?钮钴禄妹妹想说什么?让我也像是刚才妹妹你去李侧福晋院子那样,直接去找她闹吗?
那天夜里我的确是出去了,而且这事儿爷也知道了,而且也问过我了,在我这儿这事儿就算是结束了,我不想再节外生枝。
刚才李侧福晋有句话……当然可能是因为当着我的面儿她是故意那么说的,可是就算是故意说的,她的话也是有道理的。
那就是虽然我夜半三更出了院子,可是说破天也不过是出了院子,又没出府。
钮钴禄妹妹一直提这事儿,不知道还以为我夜里出去见了不该见的人呢。”
栀蓝这话不过是不希望钮钴禄氏非抓着这事儿不放,然而没想到她刚说完,就发现钮钴禄氏的脸色变了。
虽然她掩饰的很好,但是栀蓝还是看出来了。
紧接着钮钴禄氏说:“回福晋的话,是奴婢的错,不该一直提这事儿的。”
眨了眨眼,栀蓝想说:这大概就是无心插柳柳成阴吧。
“钮钴禄妹妹,你也不要想太多了,我这么说也没别的意思,不算是什么大事儿,但是却总是被人翻来覆去的说,也怪烦的。”
“是,福晋所言极是。”
钮钴禄氏冲着栀蓝行了礼之后逃似地走了。
之后栀蓝看了看已经离开的钮钴禄氏的身影,然后又看了看黄莺,黄莺当下就明白了栀蓝的意思,点了点头,走到栀蓝身边,小声说:“主子,你放心吧,一直有人盯着钮钴禄格格那边呢。”
“那就好。”
“对了,主子,年侧福晋那边呢?”
“她?”栀蓝脚步一顿:“她怎么了?”
“之前因为吴思源那个大夫可疑,您不是让奴婢也盯着的吗?”
听云锦这么一说,栀蓝倒是想起来了。
只是那个吴思源到底是不是乌思道还不好说,但是他又是王爷的人,是真的不好轻举妄动。
想了想栀蓝说:“算了吧,不用盯着了。”
虽然黄莺有点疑惑,但是她识相地没问。
弘时傍晚的时候从宫里下学回来之后,李氏自然是问了他的,可是弘时死活不承认他写了什么字辱骂了钮钴禄氏。
其实这样的结果是完全可以预料的,弘时的岁数说大真不算大,可是也不算小了。
而且古代的孩子成亲早,在弘时这个岁数也算是懂点事儿了,辱骂自己父亲的一个侍妾,这事儿看起来是不大,可是闹大了也不是小事儿,他脑子又没进水,自然是不会承认的。
好歹是目前王府唯一的阿哥,虽然在王爷眼中,弘时没啥特别的,但是大家无形中还是会把他看的不一样。
所以弘时不承认,谁也不不能摁着头非要他承认,这事儿也算是不了了之了。
这样的结果钮钴禄氏没表现出任何的不满,倒是李氏,她的儿子没事儿,她却一点也不高兴。
但是因为王爷已经回府了,李氏也没多说什么。
虽然大家心照不宣这事儿王爷一定会知道的,但是李氏也清楚王爷知道归知道,她要是还闹,王爷是不会不高兴的。
所以当天她就没多说。
不过晚上王爷来栀蓝这院子的时候,栀蓝还是和王爷说了这事儿,然而谁知道他不是很在意:“不是说都解决了吗?既然没事儿就成了。”
王爷都不在意,栀蓝自然也就没再说了。
然而谁知道他竟然说:“你要是没事儿了,经常去看看年氏。”
“她?怎么了?”
“吴思源走了,年氏别一直睡着醒不来了。”
栀蓝眉心跳了跳,前天还是哪天她还问了王爷,关于乌思道的事儿,当时王爷的情绪很不好,栀蓝看的出来他那是吃醋,最后以她吃了点“苦头”结束,之后栀蓝也没在想这事儿了。
怎么现在人走了?
“爷,走了是人没了还是离开王府了?”
“你觉得呢?”王爷反问。
这……栀蓝要是知道,她还用得着问,可是明显王爷的态度又变了,想着那天她吃的“苦头”,栀蓝自然是不敢“妄议”了。
只是王爷让她去看看年氏……栀蓝有点不懂:“爷,妾身去年妹妹的院子串门倒是没问题,只是年妹妹要是醒不来,该怎么办?”
“那就想想法子。”
王爷波澜不惊的一句话让栀蓝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了,他这是在试探自己?
“想法子?这不是该找大夫的吗?”栀蓝神色有点不自在,但是未免被看出来,她不敢和王爷对视。
“爷也是糊涂了,你不是大夫怎么能知道让她怎么醒呢,时候不早了,早点歇着吧,过几天皇阿玛要是塞外,爷伴驾,你也一起去,你看着收拾东西吧,对了在出门之前这段日子,年氏一定不能有任何差错。”

第224章 空穴来风
王爷的话栀蓝是应下了,可是心里却越发有点忐忑了,越发觉得王爷的话好像是在试探她了。
想问清楚,可是却拿捏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直到第二天栀蓝这心里还七上八下的。
不过想起王爷说的要多注意点年氏,栀蓝用完早膳没事儿之后准备去她的院子晃晃,毕竟那个大夫吴思源已经不在府里了,年氏每天能不能醒都还是个问题呢。
结果刚要出门李氏过来串门了。
“刚巧我要是年侧福晋院子一趟,要不李姐姐跟着一起去瞧瞧?她那院子那个叫吴思源的大夫被爷赶出府了,也不知道年侧福晋的身子什么样了?”
“去看看年侧福晋倒是没问题,只是奴婢有几句话要和福晋说,在年妹妹的院子不方便说。”
栀蓝脚步一顿,挑眉看了看李氏,见李氏神色挺严重的,她说:“要不再回我院子?”
李氏四下看了看,说:“就在这儿说也行,没人,有人过来,咱们也能看到。”
她这谨慎的态度让栀蓝沉默了片刻,和李氏一起又往远处走了走,同时交代黄莺她们远处候着。
“李姐姐,说吧,怎么了?”
“福晋,您觉得昨儿个钮钴禄妹妹闹那么大一通是为什么?”
栀蓝沉默了一会儿问:“李姐姐这话怎么说的?我知道她说弘时辱骂她,你生气,我能理解,毕竟你是当额娘的吗,但是她闹那么大一通也不是没道理吧,说句难听话,不管是谁收到那样辱骂的话都不会高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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