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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娇宠福晋后多子多福(姐微胖)


“爷到底什么意思?”
年氏恍惚极了,她甚至又快速的在脑海里把刚才和王爷说的话又前前后后仔仔细细想了一遍,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啊。
“奴婢也猜不到王爷的意思,不过奴婢想,王爷是不是还要听听福晋的意思啊。
据奴婢在府里打听到的情况,虽然福晋把管家的权利下放到了宋格格手中,但是府里的大事儿小事儿还是福晋说了算的。”
年氏对这话不以为然:“福晋是王府的当家主母,大事儿小事儿她说了算不是正常的吗。”
“是正常的,可是王爷大事儿小事儿一般也都顺着福晋的。”
奶娘说完之后总结道:“主子,奴婢说句不该说的话,奴婢觉得这事儿还是要看福晋想怎么处置吴思源那个奴才。”
年氏沉默着没说话,奶娘的话也对,可是栀蓝要怎么处置吴思源,她还真说不着,关键是这事儿吧……她在栀蓝面前帮着吴思源说话,万一被内宅那些人知道了,煽风点火,以为她和大夫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呢,那就得不偿失了。
注意到奶娘担心的神色,年氏就把心里的想法和奶娘说了。
听罢奶娘能理解年氏的担忧,而且她还给年氏出了个主意:“主子,奴婢觉得您不妨不动声色让王府的人知道,在您进府之前,您其实是见过王爷的。”
年氏看了看自己的奶娘。
“仅仅是见过而已,而且当初的见面也不算是什么好事儿,而且刚才爷在的时候,你也在旁边候着呢,我提了这茬儿,可是你也瞧见了,爷压根就没接茬儿。
这事儿还怎么拿出来说。”
“主子,你糊涂了不是,爷接茬儿不接茬儿不重要啊,您进府之前见过爷这事儿总是事实吧,而且你是让内宅的其余主子知道的,爷的态度不重要啊。
而且虽然主子您进府时间短,咱们都不太了解王爷,可是再不了解,也该知道王爷应该不会主动解释这事儿的啊。
进府之前您和王爷见过这是事实,至于别的主子听到这事儿之后,会怎么想那是她们的事儿,于主子您何干呢?”
奶娘说了这么多,年氏大概也明白了奶娘的意思。
与其说让内宅的人知道她和四阿哥认识这事儿,不如说专门是让栀蓝听的。
知道了这事儿,栀蓝要是多想了,误会了什么,大概可能会忌惮一下年氏,在处理吴思源的时候应该谁手下留情吧。
不过虽然王爷看起来应该是不会因为这些小事儿揭穿自己,但是也说不着,就算是揭穿了自己误导人,那也不过是面子上不好看。
面子什么的在年氏这儿还真是不打紧,只要吴思源不死,她觉得自己一睡不醒这毛病就还有救,不然的话……那她也是没活路了,没活路了,那有了面子也没用。
这么一想的话,年氏觉得奶娘的法子可以试试,于是就让奶娘着手去办了。
王爷从年氏这边离开之后,没立刻去栀蓝那儿,先去了书房,让苏培盛把管家找来了。
在回府之后已经有人和他禀报了吴思源的事儿,但是更具体的他没问,现在要问问清楚。
“主子,爷从年侧福晋院子走了。”
听到这话,栀蓝知道胤禛从年氏那儿出来之后没有来自己这院子,不然的话黄莺她们也不会专门来和自己说一声了。
“主子,您就不怕年侧福晋和王爷说什么吗?虽然说打了吴思源的板子是因为他不去给弘时阿哥瞧病,可是他既然是年侧福晋带到王府来的,年侧福晋为了护着他在王爷面前说您的不是了怎么办啊?”
栀蓝叹了口气说:“黄莺啊,你这是糊涂了不是,还是你和我说的,那吴思源胳膊上的疤的……”
因为还有别的伺候的人在,栀蓝就把话说得十分隐晦。
见黄莺听懂,她才接着往下说:“如果咱们的猜测是真的,你觉得这事儿王爷不知道?这个时候年氏挑拨离间……她那么笨。”
“可是她总会做点什么的吧?主子您就不想知道年侧福晋会做什么?”

第198章 被反杀了
“自然是想,但是想也没用,现在相比较我着急知道她想做什么,她应该更怕我认为吴思源是个假的大夫处死他了。
不然的话她也不会在爷回来的当下就堵住了爷。”
栀蓝这个猜测完全正确。
她是对年氏有忌惮,可是因为对那个吴思源的身份有了猜测,栀蓝不能说不忌惮年氏了,她依然忌惮。
可是现在的形式变了。
先不提她和王爷的感情,就从最现实的来说,吴思源万一要真的是乌思道的话,那王爷势必是知道的,而且说不得是他安排的。
栀蓝害怕吴思源是乌思道,说出了她在江宁待了四年,根本不是对外所说的养病,同样的王爷也害怕。
因为在这件事上他和栀蓝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甚至于栀蓝回京的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虽然栀蓝并没有和黄莺说这些,可是她跟着栀蓝的时候也不早了,想想也就明白了栀蓝的想法,自然也就不瞎着急了。
正想着呢,红玉过来说:“主子,苏公公说爷一会过来,让备着点宵夜,爷晚膳没用好。”
“知道了。”栀蓝说:“去吩咐小厨房吧,按照爷的口味备着就是了。”
栀蓝在江宁是开过饭馆的,她弄出的东西是很好吃的,但是在王府她一般不下厨。
虽然为喜欢的人下厨,也算是一个情趣,之前栀蓝有想过自己要不要也这么做。
可是她是福晋,每次一斤厨房,都把在厨房干活的人吓得要死,总觉得是他们做的东西不好吃,她去找麻烦的。
任凭她怎么解释,都没用,久而久之栀蓝也就不费那功夫搞劳什子情趣了。
王爷大概是算是时间过来的,红玉刚来问要不要摆膳的时候,他就来了。
人到了,又是他要吃的,自然是很快就摆膳了。
虽然栀蓝和黄莺说的她并不着急年氏和王爷说了什么,可是府里的事儿自然是瞒不住王爷的,栀蓝也想知道他的态度,主要是她和黄莺的猜测对不对,就是年氏院子那个大夫吴思源到底是不是乌思道。
如果是乌思道的话,那他的模样是怎么改变的。
这是栀蓝最好奇,最想知道的。
换句话说,这件事关系着她脖子上的脑袋。
在栀蓝看来吴思源如果就是乌思道的话,那能让他的模样改变的这么自然而且看不出破绽的,大概也只有和她一样而且有“金手指”的人了。
不然栀蓝真是想不出来,在这个时候,在科学和医疗都完全谈不上发展的时代怎么坐到的。
如果是“金手指”,那是谁这么厉害,八福晋吗?
这些问题一直在栀蓝脑海中徘徊,想问他,可是这事儿又不太好问出口。
“爷说过多少遍了,有话就说。”
还没想好怎么问,所以栀蓝自然是否认的。
“没话说,你一直盯着爷看什么呢。”吃的也差不多了,他擦了嘴,站起来往卧室去,丫鬟们迅速把茶端上来让在他手边。
既然被看出来了,栀蓝也不好再说没事儿,她想了想说:“年妹妹是不是和爷说了她那院子大夫的事儿。”
“自然是说了的。”
“那个大夫抗旨不去给弘时瞧病,妾身打了他板子了……”
“一个奴才,板子打了也就打了,爷听说打了板子之后你又把他叫到你这院子问话了?”
本来栀蓝是还没想好该怎么和王爷说这事儿,现在既然王爷主动问出来了,倒是省了她不少事儿。
她顺着这话点了点头;“妾身是又找了他过来问话。”
“为什么又找他来问话,问出什么来了没?”
栀蓝看了眼屋里伺候的人,让她们都出去了:“关上门,不叫就在外面远远候着,不要靠近。”
等人全都出去了,栀蓝坐在炕沿上,胳膊肘放在炕桌上,凑近王爷说:“爷,妾身宇哥大胆的想法。”
“你都让人出去了,有什么想法直说就是了,不用卖关子。”
本以为王爷会主动问呢,谁知道他等着自己主动说。
“爷,年妹妹院子那个大夫会不会是乌思道啊?”
因为栀蓝的话,王爷的目光一凝,不过转瞬即逝,之后又是他那招牌的淡然神色:“醒了没醒?”
不知道王爷是真的不知道这事儿还就是调侃自己,不过栀蓝既然已经开口了,那肯定是不能把话停在这儿的。
虽然好多她的猜测不好问出口,比如说如果这个吴思源就是乌思道,那么怎么整容整的这么自然的。
但是除了这一点,别的猜测还是能说的。
比如说胳膊上的烧伤的伤疤,以及他其实不会把脉看病。
王爷听栀蓝说完,没有义正言辞的否认:“不会把脉……年氏的说法是那个大夫手里的药吃了之后能治好她的毛病,也许这个大夫就只会这一点吧。
再说了,你有的时候也给人一种其实是懂医术的,但是实际上你好像也不会把脉吧。”
这反杀……越发让栀蓝觉得这事儿不简单,像是欲盖弥彰一样。
那个吴思源怎么能和自己比呢,自己懂医术,不是江湖骗子,只是自己懂的东西在这个时候没法施展罢了。
在古代和古代人谈现在医学,谁会信。
不过这么一想,栀蓝的心再次揪了起来。
什么叫做自己给人一种是懂医术的感觉?莫非是王爷知道了什么?
“怎么不说了?”扫了眼心绪不知道飘到那里去的栀蓝,王爷出声提醒她。
栀蓝收回思绪,迅速整理了一下情绪:“好,退一万步,就算是他术业有专攻,是一个能治年妹妹毛病的巫医,那他胳膊上伤疤呢?”
“你一个堂堂王府的福晋,对一个奴才身上什么地方有伤疤知道的这么清楚,合适吗?”
“嘿……”栀蓝觉得自己的暴脾气有点控制不住了,可是谁让人家是王爷呢,她还是按捺着性子说:“爷,妾身是听黄莺说的,哪是妾身自己知道的啊。”
“不管是谁说的,就这些就说那个大夫是假的,或者说他是别人就牵强,你是福晋,府里的事儿的确是归你做主,可是你要是非要抓着这个大夫不放,爷倒是不会干涉你,你让旁人怎么想?
说你容不下年氏吗?难道你想变成和八福晋一样,宫里上上下下都说你善妒,就好了?”

这已经不仅仅是倒打一耙了,简直就是污蔑。
她是在意年氏没错,可是抓着那个大夫不放,可不是因为对年氏怎么样!
“有你的命令,那个奴才竟然还敢大着胆子在外面的大夫没来之前不去给弘时瞧病,因为这事儿你怎么处罚他都没问题。
的确是他不遵守府里的规矩,你作为王府的当家主母,处罚他,太正常了!
但是现在板子已经打了,李氏那边都没多计较呢,你要是一直抓着不放,就有点小题大做了!”
栀蓝早就有结论了,那就是但凡话少的王爷话多了,一般情况准备好事儿。
就比如现在,他三言两语就认定自己是善妒了,是针对年氏!
呵呵,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爷,妾身不是非要抓着这事儿不放,也不是针对年侧福晋,是这事儿兹事体大!
如果那个吴思源就是乌思道的话,那妾身曾经在江宁待过几年的事儿就瞒不住了。
这可是欺君大罪,妾身难道不该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吗?”
胤禛的眼神闪了闪,他自然是知道的栀蓝的想法的,只是这事儿现在不是能说开了的时候,牵一发而动全身。
“就算是欺君之罪,那爷和你是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所以你把心放肚子里就是了。”说完之后,王爷怕栀蓝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又隐晦的说了一句:“按照你的说法,对那个吴思源是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的,不然会出大事儿。
但是爷却让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你就没想想是因为什么吗?”
栀蓝正在气头上,哪顾得上想那么多啊,在心里默默翻了一个白眼,顺嘴问了一句:“所以,为什么?”
“自己想去。”
好嘛,这有恢复了他招牌的形象。
事情不仅没解决,还平白惹得心情不好,不过虽然如此,这事儿到底事关自己脖子上的脑袋,栀蓝一向十分关心自己的命。
于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爷,那按照你的意思,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妾身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那你到底知道什么?”
想说他胳膊上的伤疤,然而想到刚才自己说到疤的时候,他那态度,虽然不见得是吃醋,但是栀蓝也觉得还是少说两句吧,省得他长篇大论了。
栀蓝的情绪变化很明显,因为她在王爷面前一点也没遮掩,所以王爷自然是看出来了,他就想着或许应该再和她解释几句。
“爷的意思,有的时候啊……对了之前你不是也和爷说,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吗?”
“这话和咱们现在说的有什么关系?”
“爷的意思是说,有的时候要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年氏是皇阿玛亲自指给爷的侧福晋,这个面子多少要给的,再有就是她之前进府的时候,也见过爷,这里面的事儿啊,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清楚的。
时间久了或者到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哎呦喂!
栀蓝心里的洪荒之力有点控制不住,真想吐槽吐死他算了。
之前她一直都说这个年侧福晋是皇上这几年来第一次下旨赐给他的身份最高的人,他要表现出对皇上的感恩什么的。
当时他什么态度?现在……呵呵,真是成功演绎了什么叫做今天的我打败昨天的我。
还有,在年氏进府之前,他们竟然见过!
最近栀蓝时不时的还会检讨,想说自己对年氏太戒备是不是有点经验主义了,王爷对年氏也许没有历史或者是野史上说的那么好呢。
现在看来啊,不是自己想多了。
“是,妾身听爷的,爷怎么说,妾身怎么做就是了。”
“你……”王爷叫住栀蓝想问她是不是生气了,但是再一想,万一栀蓝如果是因为非要处置那个吴思源生气的,自己叫住了她,哪怕是哄她,也不能答应这事儿。
于是就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下去了。
听到王爷开口,栀蓝虽然心里有气,但还是看了他一眼,等着他开口解释。
可是谁知道他竟然一句话没说。
很好!栀蓝想那就爱谁谁吧。
这事儿说到最后不欢而散了,不管栀蓝是不是对那个吴思源有所怀疑,这事儿也就到此为止了,毕竟王爷的意思十分明显,不让她继续查下去了。
不管谁再说了,年氏院子那个大夫就是吴思源。
毕竟是在王府,栀蓝自然是要按照他的意思办了,而且理智的想一想,就像是王爷说的,乌思道的事儿他也脱不了关系,所以既然他说这事儿算了,那就先算了吧。
这事儿要说栀蓝心里多么憋屈或者是委屈的话,其实并没有。
她真正在意的还是如果吴思源就是乌思道的话,那两人怎么变的容貌。
可是呢还是那句话树欲静而风不止!
在王爷和栀蓝说了这事儿的第二天,府里就有传言说年氏在进府之前和王爷其实见过的。
这事儿栀蓝已经知道了,听到这事儿的本身,她并没有多么意外或者怎么样。
关键是传这话的人!
就像是之前年氏的奶娘和年氏说的那样,在年氏进府之前王爷和她认识这是事实,他们只是说出了事实,至于别人怎么想,她们也管不住。
的确管不住,府里内宅那些人怎么想这事儿的,栀蓝还没来得及关注呢,八福晋再次来串门了。
而且这次还带着十四福晋一起来串门了。
如果只有八福晋自己一个人来串门,栀蓝怎么对她会随意很多,毕竟两人的关系说好不好的,也差不多快要撕破脸了,好多面子功夫没必要做。
但是她拉着十四福晋一起来了,栀蓝就要打起精神了,虽然十四阿哥和胤禛是一母同胞,都是德妃娘娘生的。
可是因为德妃娘娘偏心的缘故,王爷和十四阿哥之间的关系并不好,相对的,栀蓝和十四福晋,除了在宫里的家宴等场合碰到,其余时候两人几乎没任何交集。
这样的关系让她对十四福晋远不得也近不得,而且还要小心应对。
毕竟常年不来往的人,突然开始示好了,标准的事出反常必有妖。

茶水点心,栀蓝是一点也没怠慢不说,上的还全是最好的。
“十四弟妹真是稀客,你该早说要来,我扫榻以待,今儿个要是怠慢了,还望十四弟妹不要怪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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