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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娇宠福晋后多子多福(姐微胖)


“这真是……”
栀蓝话到嘴边了,又咽下去了,毕竟要是说出来的,就是事关皇上和太后。
可是忍了再忍,她还是没忍住,毕竟孩子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皇上怕太后想两个孩子想得紧,这都能理解。
两个孩子深的太后喜爱,妾身也十分高兴,证明当初妾身让两个孩子进宫的法子是对的。
可是皇上就没想到妾身这个当娘的想不想孩子了吗?”
王爷盯着气不顺的栀蓝看了好久。
“爷,你这么看着妾身做什么。”
眨了眨眼,收回视线,胤禛道:“皇太后祖母是皇阿玛的嫡母,皇阿玛为皇太后祖母想有什么问题吗?
再者了,皇阿玛为什么要为你想?”
被噎了一下,栀蓝也意识到刚才那话的问题了,就小声解释了一句:“妾身不是也想孩子吗?”
王爷的态度不仅没松动,听到栀蓝这话反倒更加严肃了。
“刚才那话你也爷面前说说也就说说了。”
“当娘的想自己的孩子怎么就不能在外面说了?是,刚才妾身的话是有点问题,不该提太后……”
“是你仅仅提了皇太后祖母的缘故吗?”
“不然呢?”栀蓝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可是瞧着王爷越来越严肃的样子,她后知后觉,有点心虚。
“瞧着你的样子,是想起为什么了?”王爷问。
栀蓝没吭声。
“在宫里宫外所有人眼中,两个孩子是皇阿玛让爷收养的,因为你是福晋,所以两个孩子是养在你身边的,他们叫你额娘这没错,但是在所有人眼中,你并不是他们的亲娘。
而且从江宁到京城,在所有人眼中,两个孩子在你身边并没有生活多久,他们和你,以及你和他们会有多少感情呢?”
在四阿哥一句一个“所有人”的提醒中,栀蓝哑然。
的确,除了王爷和黄莺,以及不知道是死是活的乌思道,没人知道两个孩子其实是自己生的了。
“可是……”
“可是两个孩子的确是你生的,但是现在这局面有是因为谁呢?”王爷反问。
本来栀蓝是有点心虚的,因为太着急没想到一些现实需要面对的情况,可是王爷这番话却是在指责。
“爷这是什么意思?”栀蓝问。
吵架就是话赶话的过程,其实谁也没想提这茬儿,但是话既然说到这儿了,有些话就没控制住。
“当初你要不是一个人去了江宁,两个孩子本可以是生在王府的。”
呵呵哒!
虽然和王爷吵架显得有点“大逆不道”了,但是他都这么说话了,栀蓝自然也是有许多话要说的。
“当年的情况爷当时可能不知道,但是在江宁的时候妾身已经说过了,妾身安全之后是回过京城的,是要回府的,可是当时府里什么情况,爷为了福晋大宴宾客。
当时那种情况你让妾身怎么想?
明明妾身才是福晋,可是府里还有一个福晋,不管那个福晋是真是假,一个府里总不能出现两个福晋吧,为了安全,妾身只能暂时先藏起来。
可是即便藏起来了,也是想着有一天能回来的,但是藏着的时候京城是什么消息呢?
从京城传出来的消息是爷的命令,但凡见到自己是要杀无赦的。
当然了现在知道当年杀无赦的命令并不是爷下的。
可是当年妾身怎么分辨?本来就是东躲西藏在逃命,结果还听到了有人要对自己杀无赦,换做是爷,你会怎么做?”
栀蓝愤怒以及委屈的模样让王爷心疼极了,也后悔自己刚才口不择言,试图上前安慰一下她。
可是他的手刚抬起来,栀蓝摆了摆手:“罢了,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谁让您是爷呢。”
胡乱的摸了一下眼泪,栀蓝冲着王爷福了福:“妾身就不打扰爷了。”

第206章 惊讶莫名
跪安之后栀蓝突然之间又想起了什么:“爷,既然您忙,今儿个就歇在书房这边吧,或者去别的院子歇着。”
“你!”王爷是知道栀蓝生气了,可是没想到她这么说,也有点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栀蓝已然没了刚穿越来这边的谨小慎微,脾气显然意见的大了不少,多了恃宠而骄。
不过这都是王爷宠出来的,王爷自然是要受着的。
黄莺他们都在外面候着呢,见栀蓝出来了,都纷纷迎了上来。
刚才在王爷面前,栀蓝都没掩饰自己的情绪,在下人面前她虽然没有高人一等的态度,可是却也不会刻意掩饰自己的情绪。
所以黄莺他们自然看出了栀蓝的情绪不对头。
苏培盛下意识地黄莺两人相视看了一眼。
其实黄莺倒也还好,因为栀蓝即便是不高兴或者生气了,也不会折腾下人。
只是苏培盛却是只敢把苦楚放在心里。
栀蓝情绪显而易见的不好,那王爷应该也不会好了,栀蓝不会折腾下人,王爷虽然也不会,可是他气势却在,而且一旦和栀蓝生气了,就容易看什么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这么一来,他身边伺候的人最容易遭殃。
而苏培盛首当其冲。
“主子,时辰不早了,你是先歇着还是等着爷……”
回到自己的院子之后,黄莺小心翼翼开口,可是话没说完就被栀蓝打断了:“等谁?谁也不等,院子门锁上吧。”
“可是万一爷……”
“没有万一,我说了让他去别的院子歇着的,我这个亲王福晋,也就这点引以为傲的权利了,那就是能决定晚上王爷在哪个院子歇着。”
这明显是和王爷有了口角,而且矛盾还不小,黄莺和红玉两人相视看了一眼,谁也没再说多什么。
留一个人在栀蓝身边等着伺候,另外一个人按照栀蓝的吩咐去锁门了。
不过虽然看起来是去锁门了,其实也不会真的听栀蓝的话就把院门锁上了。
她们是丫鬟早一点歇着晚一点歇着不是多大的事儿,但是万一王爷要是无视主子的话,夜里又过来了,但是门却锁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事实上栀蓝知道黄莺和红玉她们这样的“阳奉阴违”,不是什么原则问题,大多数时候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以往黄莺和红玉她们这样的小心思都不会白费,因为不管怎么吵架,王爷夜里其实还是会过来的。
但是这一次心思白费了。
翌日早上伺候栀蓝用早膳的时候,两人都小心翼翼的。
“主子,爷昨儿个是在书房歇着的,方才直接在书房那边用了早膳去早朝的。”
栀蓝手中的筷子一顿,明白黄莺这话是什么意思,无非是变相地告诉自己,王爷昨天晚上并没有歇在别的院子。
哪怕是昨儿个栀蓝故意说了让王爷去别的院子歇着,可是她也知道,吵架归吵架,不管怎么样都是他们两人之间的内部问题,王爷不会去别的院子歇着的。
当年刚穿越来的时候,栀蓝是两眼一抹黑,对府里的情况一知半解的,不在意王爷夜里歇在哪儿,甚至赶他走把他赶不走。
现在这么多年了,她在江宁那几年,宁愿让人误会他不行,都没在内宅歇着,现在只是吵架……他自然是不会去别处的。
虽然谁也没具体说过这个问题,但是和王爷之间的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所以听到丫鬟这么说,她其实并不奇怪。
“所以,昨儿个夜里让你们早点把院门锁了,你们不听,现在知道留门就是多此一举了吧。”
虽然黄莺和红玉也知道栀蓝并没有生气,可是听到她这么说还是有点尴尬。
主子和王爷吵架,因为什么吵架,主子没说,她们作为丫鬟自然不能没眼色地去问的,除非栀蓝愿意开口。
不过很显然栀蓝并没有开口要说的意思,而且情绪依然不是很好。
作为丫鬟,黄莺和红玉自然是要想着怎么宽解主子的心的。
本来能让栀蓝高兴的就是两个孩子,然而昨天虽然主子为什么吵架她们不知道,但是在外面候着的时候,已经从苏培盛那儿知道了两个小主子暂时可能不会回府。
所以黄莺她们自然也是不好在栀蓝面前提两个孩子了。
可是又要转移栀蓝的注意力,想了想,黄莺问:“主子,您觉得年侧福晋身边有眼线,这事儿您觉得年侧福晋自己知道吗?”
黄莺觉得让栀蓝把心思放到别处,自然就不会想别的事儿和两个小主子的事儿了,而年侧福晋的事儿目前来算是一件能很好转移注意力的事儿。
果然栀蓝被黄莺的话提醒了。
本来昨儿个她去找王爷也是为了说这事儿,虽然王爷说这事儿暂且就先这样,不用管。
“不用……”
这边栀蓝话都还没说完呢,丫鬟们就来通报说是年侧福晋来给栀蓝请安。
栀蓝讶异极了。
“年侧福晋?你没看错?”
“回主子的话,奴婢怎么能认错主子呢。”
倒也是,只是年氏一睡不醒这毛病瞧着不像是骗人的,虽然按照古人的作息时间,现在不算早了。
可是对年氏来说,还早得很呢,她醒来的这么早?!
很显然黄莺和红玉也十分惊讶。
不过人既然来了,栀蓝自然是要见的,有没有什么猫腻,见了人就知道了。
“去吧,把人请进来吧。”
红玉得令之后出去了,很快引着年氏进来了。
请安行礼落座之后,栀蓝说:“刚才听到丫鬟来报,说是年妹妹来了,我有点奇怪呢。”
“回福晋的话,奴婢明白你的意思,因为奴婢的身子骨的关系,这个时辰也的确是一般难见到奴婢的。
为了来见福晋,奴婢昨儿个夜里一直没敢歇着。”
“年妹妹这是做什么啊,是不是我之前没和你说啊,我和其余的姐妹说过,每天早上不用专门来给我请安,年妹妹刚进府,是不是不知道啊。
那今儿个年妹妹知道了,以后就不用这样了。
身子骨重要,怎么能一宿不歇着呢。”
“奴婢谢福晋关心,奴婢知道福晋您宽仁,不用姐妹们每天来请安,不过奴婢今儿个专门来找福晋,不是为了请安这事儿,是有别的事儿要和福晋说。”

听年氏这么一说,栀蓝更加惊讶了:“别的事儿?什么事儿啊?”
年氏见栀蓝面前还摆着早膳,说:“不急,奴婢来的太早了,耽误了福晋用早膳,福晋您先用膳。”
栀蓝其实也吃得差不多了,年氏身边那个大夫和乌思道有相似之处,本来就已经让栀蓝十分担心了,现在年氏都说了有事儿,她怎么可能还吃得下去啊。
“年妹妹客气了,其实你来之前我正打算让丫鬟们把早膳撤了呢。”
她一边说,一边冲着黄莺她们使眼色,让她们把早膳撤下去。
年氏一宿没睡,大早上就来找自己,在栀蓝看来一定是了不得的大事儿,本来她还想着交代黄莺和红玉她们收拾完了直接在外面候着呢。
但是却年氏身边的丫鬟和嬷嬷都在,她也没让她们出去,栀蓝自然没多此一举,毕竟这是自己的院子,年氏是客人,她都不在意,自己没必要那么迁就她。
“年妹妹,说吧,到底什么事儿啊?”
“回福晋的话,昨儿个您找了奴婢之后,奴婢回去左思右想,觉得事情不寻常。”
“什么事情不寻常?”
“昨儿个福晋您找奴婢说八福晋知道奴婢在进府之前见过爷的事儿。”
“是,我是说了。”
“可是就像是昨儿个奴婢和福晋您说的那样,昨儿个您找奴婢的时候,奴婢的奶娘交代的人还没把这事儿说出去呢。
后来从福晋这儿离开之后,奴婢怕奴婢没弄清楚其中的缘由,不经意间骗了福晋,所以就让奶娘找了要传话的丫鬟问了问,后来确定八福晋来府里串门的时候,她的确是还没把奴婢在进府之间见过爷的事儿说出去呢。”
栀蓝眯了眯眼睛,这和自己想的差不多,只是年氏虽然坦诚,可是却隔了一宿来说这事儿……
思忖了片刻,栀蓝决定开门见山,她点了点头,认可年氏的话:
“这事儿昨儿个说过了,而且当时你也说了你身边或者你院子里可能有眼线,怎么?现在是知道了谁是眼线吗?”
年氏没了刚才的坚定。
栀蓝自然看出了她的犹豫,说:“年妹妹,说句不大中听的话,事儿呢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而且就算是有眼线也是在你身边,我知道不知道那个眼线是谁,真要说起来了,对我的影响其实不大。
因为虽然你是侧福晋,可是你和府里的人来往并不多,当然了年妹妹因为你进府之间不长,和府里的姐妹不熟悉。
更重要的原因是年妹妹你身子骨不好。
因为你和大家不怎么走动,你身边的奴才们自然不好太活跃,所以对府里发生的一些事儿的知道的可能就会晚点。
这么一来,那个眼线对不要说是对我了,就是对府里的影响都不大,年妹妹你是不是说,对我来说,都无所谓。
可是年妹妹,你既然这一大早就找来了,如果话只是说了这么一半,那真是有点兴师动众了。”
“是,福晋所言极是,奴婢其实也不是不想说……就像是福晋说的,这个眼线的事儿对奴婢的影响比较大,所以奴婢斗胆想要问问奴婢,您准备怎么处置那个眼线?
知道了福晋的想法,奴婢才好……”
“年妹妹。”栀蓝打断年氏,从她犹豫的神态中栀蓝差不多也猜到了年氏身边的眼线是谁,这和一开始她猜想的其实想去不远,或者说是一样的。
年氏找来估计是想掌握主动,可是这事儿栀蓝怎么都不能让自己太被动了,所以她自然是不会应下年氏的任何条件的。
于是栀蓝决定不能被年氏牵着鼻子走:“年妹妹,眼线是你身边的那个大夫对不对?”
“福晋,您知道?”
年氏惊讶,不过仔细想想,其实不意外,都是在内宅生活的人,这点事儿要是还猜不透的话,那也显得太愚钝了点。
既然栀蓝知道了,那年氏只有放弃了来找栀蓝之前想好的,隐晦地和栀蓝谈一下条件,现在失去了主动权,她只能实话实说。
“福晋猜的没错,奴婢带到府里的那个大夫的确是眼线,至于是不是八福晋的眼线,奴婢说不好。”
“你问过他了?”
“自然是没有的,昨儿个从福晋您这儿离开之后,奴婢回去想清楚了知道他是眼线,想的是万一他要是被处死了,以后奴婢怎么办,还没问他。
因为问他就打草惊蛇了,虽然他是奴才,奴婢是主子,可是最后还是要被他威胁。”
说实话年氏被那个大夫威胁,倒是栀蓝没想到的,就像是年氏说的,她是主子。
一个奴才威胁主子,看起来是十分不可思议的事情。
“福晋,这事儿是不是有点匪夷所思?”年氏自嘲地笑了笑:“之前奴婢应该和福晋说过,奴婢现在每天睡不醒,要吃吴思源的药丸才能醒来。
这也是为什么昨儿个从福晋这儿回去之后知道眼线是谁之后,没有马上来和福晋说,等到现在才来的原因。
既然有了别的主子,这奴才肯定是留不得了,但是处死吴思源容易,奴婢可能以后也就永远醒不来了。”
栀蓝自己是穿越人士,按说对那些所谓科学也难以解释的事情早已经是见过不怪了,然而年氏这状况栀蓝是真的奇怪极了。
“年妹妹,我能问问,你怎么就得了这毛病呢?”
“其实一开始奴婢的身子骨就不好,可是既然参加选秀了,那就没到这么糟糕的地步,就是经常会风寒什么的,说起来也不是也大毛病。
后来有一次,又风寒了,自然是要找大夫瞧的,但是吃了大夫的药之后,风寒倒是好了,可是奴婢也就有了眼下这毛病,睡了就醒不来了。”
“那当时你还在娘家,你娘家人就没找给你看风寒的大夫吗?”
“福晋,怎么可能不找啊,自然是要找的啊。”
听年氏说到这儿栀蓝诧异极了,这听起来像是之前给年氏看风寒的大夫有问题啊。
难不成……
“年妹妹,当初给你看风寒的大夫还留着他吗?”栀蓝问。

“回福晋的话,自然是留着的。”
栀蓝大为震惊:“莫非当初给年妹妹看风寒的就是现在你院子的大夫吴思源?”
年氏没否认。
“他真的是大夫?”栀蓝总觉得这事儿自己忽略了什么:“那天因为弘时找大夫的事儿,我试探过他,他对医术似乎是一点也不懂啊。”
“回福晋的话,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大夫,奴婢真的说不清楚,反正当初奴婢风寒,在外面找的大夫就是他,或许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不动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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