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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的掌心娇重生了(迷途的土豆)


语落,副相急忙向嘉宁帝道歉,道:“陛下,我等不知郡主身份,无意冒犯,望陛下莫要见怪。”
许国人见白卿音年纪小,全然不将她放在眼中,只是向东沅陛下道歉。
嘉宁帝看着眼前的胖子,开口道:“西梁郡主是东沅皇室唯一的女子,是朕的嫡亲外甥女,便是朕的几个儿子都不敢对她有半句不敬,你一个许国国师算个什么东西?”
“尔等是觉得郡主年纪小就好欺负?”嘉宁帝放下手中毛笔,看着眼前四个许国人。
“我等没有这个意思。”端王上前,而后转首对着白卿音行了一礼,道:“鄙国国师,无意冒犯,我等稍后备上贺礼向郡主赔罪。”
白卿音看着向自己认错的端王,轻声反问:“你觉得本郡主缺这些东西吗?”
小姑娘声音很柔,却让端王感觉到一股杀意。
端王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心底竟有一丝畏惧,颤声道:“本王知道郡主尊贵,不缺这些身外之物。”
“此番是我等不敬,可话已说出,我等不能使时光倒流,唯有想尽办法补偿。”
“郡主若是想要任何补偿,但说无妨,我等会想尽一切办法为郡主寻来。”端王看着眼睛目光阴鸷的白卿音,心底竟有些畏惧。
面前这个小姑娘瞧上去竟比嘉宁帝还要恐怖。
武思思看着眼前盛气凌人的小姑娘,心里一万个不服。
她是许国的公主,眼前这个人不过是一朝郡主,她们为什么要向一个郡主赔罪。
最先开始骂人的是嘉宁帝,怎的现在突然变成了他们不敬,要赔礼道歉?
盛京墨站在白卿音的身后,低声道:“郡主什么都不缺,只缺一块国玺。”
语落,盛京墨掀眸,紧盯着端王,嗤笑道:“尔等若是能够奉上许国的国玺,郡主便原谅各位。”
国师等人语塞,他们没有想到盛京墨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盛京墨,你不要欺人太甚。”鲁元公主再也忍不住心头怒火,厉声责问。
“我是许国公主,我自愿下嫁,是因我曾见过你在战场上的英姿,想要借和亲将我父皇的怒火压下,否则凭借你们关押我姑姑的恶行,两国早已开战了。”
武思思看着眼前的盛京墨,道:“你是一国将军,万事当以家国安定为首要考量,孰轻孰重,你应当分的清楚。”
盛京墨勾唇,瞧着眼前的武思思,笑着道:“本将军从小到大最讨厌的便是威胁,你若是想要逼本将军亲自率兵东征,大可试着再多说两句话。”
油盐不进!
许国几人面面相觑,今日面对的这些人怎的这般不识趣。
软的,硬的,威胁,逼迫,他们能用的招数都用了,怎的他们一招也不吃啊!
端王越过盛京墨和白卿音,向嘉宁帝走去,求道:“陛下,此次洽谈的是国事,还请陛下不要让他们两人打扰了我们的谈判。”
嘉宁帝看着端王,随手拿起一旁的茶盅,道:“他们两人手握兵权,掌控东沅半数兵力,是东沅的中流砥柱。如此大事,他们两人岂能不参与洽谈。”
“你许国国力如何,朕或许不知。可你许国兵力如何,音音和京墨却是一清二楚。你们要想要洽谈,便拿出诚意,不要用什么和亲的鬼借口。”
说着,嘉宁帝看着鲁元公主,嘲讽道:“你的姑姑将朕的皇宫搅得天翻地覆,若是再让你入了京墨的府苑,还不知会将京墨的院子搅成什么鬼样子。”
京墨的母亲是许国人,断不能让任何一个许国人踏进京墨的院子。
“东沅陛下,您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将我姑姑放出来?”武思思直面嘉宁帝。
她母妃是只是被人绑架沦落青楼,随后便被救出,根本不是嘉宁帝口中的娼妓。
可是嘉宁帝一口否决,摆明了拿此事作乔,不想两国和亲。
他们不想又如何!只要放出了姑姑,有姑姑帮衬,她一定能够嫁给盛京墨。
她看中的男人,跑不掉。
嘉宁帝起身,冷声道:“绝不可能!”
放出来,笑话!
进了天牢,便只能死在里面。
“几位若是没事就去歇着,东沅朝政与诸位没有半点关系,也轮不到你们来出谋划策。”扔下一句话,嘉宁帝转身离去。
行至白卿音和盛京墨身旁,嘉宁帝柔声道:“来的正好,朕方才命膳房为音音备了些许糕点,随朕来。”
白卿音刚要回答,盛京墨便开口道:“陛下,臣还有要事要与许国国师洽谈。稍后便到。”
“音音,你先随朕来。”嘉宁帝听着盛京墨低沉的声音,眸底拂过一丝笑意,踱步而去。
小子,下手重一些,好好替音音出口气!
白卿音有些担忧,却还是迈步跟上了嘉宁帝的脚步。
嘉宁帝与白卿音离去,宣安殿只剩下盛京墨与许国的使臣。
国师端木翎看着朝自己靠近的盛京墨,吓得连连后退:“盛京墨,你现在是一朝国公,我是许国使臣,这里是皇宫大内,你不能胡来。”
端木翎节节后退,盛京墨脚下的步伐便愈加深重,端王和副相都感觉到盛京墨眸底的冷光,颤声道:“国公爷,你想要做什么,这里是东沅皇宫,你不能肆意妄为。”
端木翎被盛京墨冷戾的目光吓的失了魂,脚下一个踉跄跌倒于地,全然没有了方才的傲气。
盛京墨看着眼前满眼畏惧的爬着倒退的端木翎,冷声道:“有些话,说出口是要付出代价的。”
说着,盛京墨上前将端木翎扶了起来,而后抬手拍向端木翎的胸口...........

第146章 重伤端木翎
“你,你别过来。”端木翎看着近在咫尺的盛京墨,眸底畏惧更甚,颤声哀求。
他杀人如麻,绝不会伸手去扶自己,定是别是目的。
“我只是帮你掸去身上的灰尘。”盛京墨单手扶着端木翎的胳膊,右手掸着他胸口。
端木翎垂眸,洁白的衣裳上没有半点污垢,双手颤抖的越发厉害。
盛京墨看着颤着身子的端木翎,眸底拂过一丝不屑,抬手拍了他一掌:“端木翎,你还真是给你父亲丢脸啊。”
“一国国师,竟这般没有骨气。”盛京墨松手,又“轻轻的拍了他一巴掌”。
端王和副相看着盛京墨对端木翎动了手,心底有一丝不想的预感,连忙上前扶着端木翎,道:“我等告辞。”
武思思刚要为端木翎鸣不平,尚未开口便被端王拉走:你瞧不见他生气了吗?别再惹他了。
吴思思被端王拉走,盛京墨这才踏出宣安殿,吩咐道:“方才来了几个杂碎污了宣安宫,进去洒扫一番,燃上香薰去味。”
语毕,盛京墨朝着嘉宁帝方才离去的方向走去。
端木翎离开宣安宫,身心轻松,刚要步下楼阶,便觉得胸口灼热难当,好似的胸骨碎裂一般,喉咙弥漫着一丝猩甜.....
“噗.....”端木翎步下楼阶,气血翻腾,吐出一口鲜血。
“轰......”端木翎脚下力道全无,倏然滚下楼阶......
“国师大人。”副相大惊失措,立刻追了上去。
端王和武思思看着滚下台阶的端木翎,眸底拂过一丝惊骇,对视一眼道:“方才盛京墨暗运内力,将国师打成了内伤。”
“我这就去找他讨一个公道。”武思思恼羞成怒。
端王立刻拉住武思思的手臂,劝道:“没用的,他不会承认的,国师滚下楼梯的时候,盛京墨不在场,我们没有证据证明是盛京墨下的手,何必自讨没趣。”
若是现在过去,或许会殃及无辜。
“好好的,他为何要打国师啊!”武思思看着昏迷不醒的端木翎,问道。
“什么都别说了,快给国师找个大夫瞧一瞧,看看到底伤到了何处?”端王此时哪里还有功夫搭理武思思。
端木翎本不是国师人选,可哪位天纵奇才突然失踪,上一任国师便只能选了端木翎为接班人,用尽毕生功力,助他开窍。
得了老国师助力,让他身负占星之命,虽没什么武功,可占卜问卦却是极为灵验,陛下为之倚重,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众人手忙脚乱的将端木翎带出了皇宫……
薛耀安看着眼前几人,挥手招来下属,吩咐道:“你骑快马赶到他们面前,引起慌乱让他们不能前行,另派人跑遍各大药铺,下令不允许任何医馆派遣大夫为许国人诊脉。”
“是。”侍卫领命,带着身后几个侍卫追了上去。
薛耀安看着城门,眸底拂过一丝冷意:“向天借了胆子敢呵斥郡主。”
这要是回去告诉姐姐,这帮人怕是难逃一劫。
想着,薛耀安又挥手招来一位侍卫,命令他到自己府上将方才发生的一切都告诉自己姐姐......
见自己的下属领命而去,薛耀安抱着手臂,眸底拂过一丝笑意。
接下来的日子,怕是有的是热闹瞧了。
盛京墨看着小姑娘贪吃的模样,眸底拂过一丝淡淡的笑意:方才才吃过,现下竟又饿了。
“京墨,你方才做了什么?”盛京墨方才落座,嘉宁帝便开口问道。
“没什么,暗中运了些许内力,若是医治得当,应当半年之内下不来床。”盛京墨回着,贴心的给小姑娘夹了一块鲜肉饼。
“那若是医治不当呢?”嘉宁帝疑惑问道。
“微臣不知。”盛京墨回着。
若是医治不当,自是性命不保。
他也不会给那个国师医治的机会。
端木翎是潜在的祸害,必须除掉。
白卿音知道盛京墨有自己的谋算,便没有插嘴,继续吃着鲜肉饼。
“舅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您让我和京墨哥哥查洛河漕运的案子还未开始彻查,这儿许国又跳出来。”
话间,白卿音为嘉宁帝斟了一杯茶,问道:“要不,我与京墨哥哥分开行动吧!”
“他带人盯着那些许国人,我和李大人等三位大人去查漕运的案子。”
说完自己的建议,白卿音看着眼前两个男人等着他们的答案。
“不行,漕运案牵连众多,你和京墨一起查。”嘉宁帝想都未想,便开口拒绝。
白卿音开口劝道:“许国蠢蠢欲动……”
“不要怕。”嘉宁帝打断小姑娘的话,接着道:“许国人未抵达京城之前,舅舅的信已经传到你父王手中。”
“你父王已经带着兵马戍边界,许国人不敢轻举妄动。”
嘉宁帝看着白卿音,柔声安抚道:“你还小,有些事不需要你来插手。”
说着,嘉宁帝看着盛京墨,嘱道:“京墨,你一定要将音音照顾好。”
“臣定不负陛下重托。”盛京墨回着,掷地有声。
白卿音看着两人,眸底拂过一丝担忧……
漕运的事刚捅出来,许国人就到了,这两件事背后莫非有什么联系?
思及此处,白卿音脑海中灵光一现,问道:“舅舅,你囚禁武昭仪和六表兄的事,从未对外宣扬,许国人是如何知晓这件事情的?”
“这件事,朕也在查。”嘉宁帝看着小姑娘,眸底拂过一丝欣慰。
长姐,你看见了吗?
音音长大了,越来越像你了!
若是你还在,这个孩子会过得更轻松一些。
“舅舅,您想我母亲了吗?”白卿音见嘉宁帝不说话,轻声问道。
“是啊!”嘉宁帝轻叹。
长姐大他八岁,自幼他便跟在长姐身后,武功学识都是长姐所授。
他与长姐的情意旁人自是不懂。
他待音音万般疼爱,也抵不过长姐教养之恩。
“阿娘是和豁达的女子,定不希望舅舅回忆过去的伤痛。”白卿音看着嘉宁帝,轻声宽慰。
“好,听音音的。”嘉宁帝回着。
“天色不早了,回去早些休息。”瞧着屋外天色,嘉宁帝命两人回去。
盛京墨将白卿音送回府后,转身便要离去……
小姑娘握住他的手,问道:“是要去驿站吗?”

“乖乖回去歇息一会。”盛京墨拍了拍她的手背,轻声安抚。
小姑娘长大了,有些事便是不说她也知道他要去做什么。
“京墨哥哥,若是杀了许国国师,引来更多人,怎么办?”白卿音小声劝着。
盛京墨看着小姑娘,小声道:“今日国师看见我时已经发觉异样,若是让他活着离开京城回到许国,我和我母亲的身份便瞒不住了。”
“整个许国认识我母亲的只有国师,老国师和许国皇帝。”盛京墨看着小姑娘,轻声道:“老国师仙逝,许国皇帝不可能到东沅来。杀了端木翎,我娘才能安全。”
“单凭他今日口出狂言,他就该死。”
宣安殿内没有下死手,便是为了今夜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手。
他们找不到大夫医治,是他们自己耽误了救治时间,没有人能够查到他头上。
白卿音握着他的手,叮嘱道:“那你万事小心,我等你回来。”
盛京墨知小姑娘担心自己,反手握着她的手,将她送回到千秋阁,安抚道:“不用担心,安心睡。我很快回来。”
“城中开了一间蜜饯干果铺子,晚间我给你带些回来。”盛京墨用美食诱惑小姑娘。
白卿音见盛京墨这般安抚自己,悄悄地松开了手:“早些回来。”
.............
鲁元公主看着躺在病床上端木翎,气的语无伦次:“盛京墨不是不滥杀无辜吗?为何他会对国师大人动手啊。”
副相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端木翎,疑惑道:“好好的,他干嘛下这么重的手?”
“他吐了那么多血,又从楼阶上滚下来,伤上加伤,可是眼下找不到大夫啊。”副相看着床上的人,心急如焚。
此番他们主子所以来到东沅,一是为了让东沅皇帝放出武昭仪和六皇子,二是因为国师算到东沅出了一个天命之人,而这天命之人命运大改,为了能够查出天命之人是谁,国师才与他们同行。
眼下两件事一件都没有办成,国师便躺在病床上不能行走。这可如何是好啊!
端王起身看着窗外漆黑的天空,冷声道:“天黑了,公主回去歇息,副相在此处守好国师,我带着侍卫闯进药铺抓一个大夫过来。”
“本王以他全家性命做要挟,本王倒要看看他敢不敢不来?”说着,端王踏出厢房。
端王的亲兵立刻跟了上去。
鲁元看了一眼国师,满心不甘回到自己屋子。
屋子瞬间空了,副相来到窗边看着昏迷不醒,满身血污的国师,低声道:“你自己应当也想不到会被人打成重伤吧!”
端木翎,你呀!
也是赶上了好时候,若不是她突然失踪,怎会轮到你来做这个国师?
虽然做国师要付出代价,可你什么代价都没有付出,便得到了国师之位,如今你受这一番罪,也是应该的。
副相腆着自己的肚子,踏出房门:“国师身受重伤,尔等要打起精神守护国师,等王爷将大夫带回来救治国师。”
说着,副相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端木翎的厢房,回到自己厢房歇息。
端木翎是许国国师,那个敢真的要了他的命?
众人离去,盛京墨越窗而入,未发出半点声响。
他一身夜行衣,黑纱蒙面,走到端木翎身边,看着昏睡的端木翎,凝聚功力击向端木翎胸口。
端木翎被疼痛惊醒,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黑衣人,没了气息。
盛京墨探上他脖颈处动脉,确认不再跳动,不敢有片刻逗留,再度越窗离开。
门外侍卫半天不曾听见里面有动静,只觉有异,立刻推开房门……
侍卫见床上人“安睡如初”,窗户外漆黑一片,便来到窗前关上窗户!
侍卫没有发现异样,复而又将房门关闭。
依附在窗台边的盛京墨看了一眼紧闭的窗户,缓缓松了一口气,旋身而去。
盛京墨换下夜行衣踏进果脯铺子,选了小姑娘爱吃的果脯和糕点便要离开。
“呦,盛将军,没想到您也好这一口。”踏进果脯店为夫人卖果脯做糕点的屈鸿与正要出门的盛京墨擦肩,当即出言调侃道。
盛京墨没有想到这般晚了还能遇见屈鸿,开口道:“屈大人是不是想要自己夫人知道,你当初是耍了何种手段才将贵夫人娶回家中的。”
屈鸿被盛京墨呛的眼角直跳,反问道:“除了这件事,你就不能换一句其他的威胁吗?”
盛京墨拎着手中精致的食盒,皮笑肉不笑的回道:“不能。”
“你是想要一招吃遍天下。”屈鸿看着笑的及其敷衍的盛京墨,大声道:“难道你想要一件事咬死老夫不成。”
盛京墨看着气的涨红了脸的屈鸿,开口提点道:“你没有资格在我面前称老夫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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