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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重生反派的白月光(一绛红)


太难了,还是摆烂吧。
茉浮天揉着眉心说:“所以才很麻烦。”
“茉姐姐放心吧,这种情况应该不会有。”虞岁岁说。
“世事难料,不过桥到船头自然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茉浮天拍了拍她的肩,“岁岁,以后月衡山就只有你一个人了。”
“嗯,我有一半的月衡令。”虞岁岁点点头。
“因为你的师尊现在已经是魔尊了,月衡山的禁制连他本人都会拦下,只有你能调动。所以现在,岁岁,你才是月衡山之主。”茉浮天说,“当然,岁岁现在修为有限,待你资历足够,就可以公开位任仙山之主。”
虞岁岁听得都愣住了。
月衡仙山就这样变成她的了?
白给,太白给了。
“好了,现在不早了,岁岁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如果遇到问题,随时可以来找我。”茉浮天顿了一下,又道,“若是魔尊让你为难,也可以来找我。”
“好,茉姐姐也早些歇息。”虞岁岁说完,就出了扶光殿,殿外是一片桃花林,在月下犹如十里烟霞。
她踏着青石铺成的小径,每一步都避开了上面的落花。
只是没走几步,就有人与她并肩而行。
是玄九。
虞岁岁下意识回头看向扶光殿,还好殿中灯火已经熄了,茉浮天一听说她的消息,就前去魔域与诸多殿君周旋,她也不轻松,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她嗔怪道:“你怎么一声招呼都不打,万一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岁岁这样说,倒显得我们确实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了。”他动作轻柔地挑去了她发上的一瓣花。
虞岁岁拨开他的手,提醒道:“我已经接受了师尊,就不可能再接受你了。”
“没关系,就算被你回避,我也不会停止爱你。”玄九并不意外,“更何况,我与他,岁岁也并不是只能选择其一。”
他会这么说,是因为师尊算是柔兰人吗?
想起柔兰一妻多夫的传统,虞岁岁简直是眼前一黑,难以想象,师尊一个就够她应付的了。
玄九向她的方向又逼近了一步,云纹黑靴挤进她的绣鞋之间,“就算被他知道了那又如何?不过我也喜欢这种偷情一样的相处,岁岁的反应很有趣。”
“如果被师尊知道了,他不会放过我们的!”虞岁岁低声说,说完她忽然反应过来,“不对,我们又不是真的偷情。”
虽然说她可以解释清楚她和玄九之间并没有什么,就是平时她都把小纸人塞进袖子里贴身带着,必要时还会向他索要灵息……的清清白白的关系,好吧,师尊知道了一定又会吃味。
所以,虞岁岁很坚定地说:“不行,师尊最好还是不要知道。”
玄九“哦”了一声:“那我们就真的是不能见人的关系了。”
“不要跟我玩这些文字游戏。”虞岁岁摆手,召出了揉云碎,轻灵跃了上去,“我要回月衡山了。”
“岁岁要把我留在这里?”玄九歪了歪脑袋,“那万一要是遇上了什么人,我就说我是被岁岁始乱终弃了。”
这是威胁吧?是吧是吧。
虞岁岁只好说:“上来吧,跟我回月衡山。”
少年脚尖一点,红影蹁跹,转瞬间他就站在了她身后。
虞岁岁御剑往月衡山的方向飞,玄九倚在她背上,道:“风好大,我害怕。”
虞岁岁:“……”
她说:“你有什么好怕的?”
“我怕岁岁不要我。”他的声音放轻,尾音黏得有些甜丝丝的。
虞岁岁决定保持沉默。
不久后,阔别许久的月衡仙山出现在她眼前,雪山与冰川绵延不绝,月色与冰霜共皎洁。四季道构筑的景象还在,现在还是一片春意盎然,花雾蓬蓬,万木葱茏。
她轻轻落地收剑,像是担心惊扰了遍地的繁花。
也许是错觉,她一回来,月衡殿周围的花开得更加绚烂了,像是终于等到她归来,欣然盛放。
她还没进月衡殿,就感受到月衡山周围的禁制震动了一下,她的手镯亮了一下,像是感应到了同源的魔气。
是师尊。
虞岁岁将手按上那半块月衡令,禁制就被撤了下来。
然后她推了推旁边的玄九,催促道:“你快躲起来。”
接下来见到师尊肯定少不了被黏着亲来亲去,她当然不想被玄九看见。
“那我到你房间里去?”少年低声叹了一句,像是有些幽怨,“明明是我先找到你的,岁岁怎么能喜新厌旧呢?”
“你快去吧。”虞岁岁都有些急了。
还好,在她被应纵歌拥入怀中之前,玄九已经瞬移离开了。
“岁岁可让我好等。”应纵歌埋首在她颈间,声音听起来就有些闷,“你说,要怎么补偿我?”
“那没办法,”虞岁岁摊了摊手,“和茉姐姐说了些话。”
“你们谈了什么?”他将她抱了起来,走进了正殿里。
原先的清洁术法还在运行,殿中一尘不染,红莲宫灯无声亮起。
“茉姐姐跟我说,师尊不好招惹,要是我以后变心了就会很难收场。”虞岁岁把手臂搁在他肩上,将全身重量都倚靠过去。
“阿姐说得没错。”他抱着她的手臂用力了几分,“岁岁要是喜欢上别人,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虞岁岁伸手挠他下巴后面的软肉,像是在逗弄猫猫,“师尊不能欺负我。”
“不会欺负岁岁,疼你惜你都来不及。”他侧过脸,用脸颊蹭了蹭她的发心,轻柔说着偏激又疯狂的话语,“如果岁岁喜欢上别人,我一定会把那人彻底抹杀,取而代之。岁岁会喜欢他什么呢?好看的皮囊,体贴的行为,讨喜的性格……一个人是由各种东西组成的,岁岁喜欢什么,我就可以是什么。”
“我不会变心的,师尊别乱来。”虞岁岁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一个人如果真的是由各种东西组成的,那对于师尊来说,我是什么?”
应纵歌弯了弯眉眼,轻声道:“岁岁是霜寒苦久中唯一走向我的春天,是纤细而易碎的美梦,是令我死灰复燃再度北上的灼心之火,是当我坠向深渊时陡然升起的万丈晨曦。你是我能想象的,最美好的一切。”
虞岁岁埋在他肩颈里,有些不好意思,“师尊…我可没有你这么能说。”
“岁岁从来无须说什么,也无须做什么,仅仅因为你是你,我就会爱你。”应纵歌轻轻笑道,“看在我这么能说的份上,岁岁可千万不要变心。”
“师尊,”她弯着眼眸,轻轻吻了他的唇角,“你大可再自信一点,我才懒得变心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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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当师尊的肖想自己的徒弟◎
“岁岁真的不会变心?”应纵歌轻喃着, 说完他才意识到这句话像是在向她索要承诺。
“嗯,我——唔。”虞岁岁刚刚想许下承诺,就被他吻住了双唇。
这是他不择手段求来的一场美梦,又怎敢要她的承诺?
他的唇也只是停留在她唇上, 没有再进一步, 但虞岁岁环住他的脖颈,轻柔撬开他并不设防的齿关, 加深了这个吻。
她的主动让他有些失控, 将她抱到窗边的软榻上, 倾身把她抵在窗格上, 热烈地吻着。
虞岁岁一向是个撩完就跑的, 没多久就开始推他的肩,缺氧带来的轻微眩晕感就像喝醉酒一样,会越来越上瘾, 她怕自己沉沦进去,更加放肆地撩拨师尊, 到时就真的收不住了。指尖触碰, 唇舌厮磨,甚至是她的气息变化, 都能引他失控。
她的推拒还是有用的, 应纵歌没有再纠缠她酸软发麻的唇舌, 转而去吻她脸上其他地方,细细碎碎的吻从她的鬓角落到下巴尖, 像是一场温柔春雨。
虞岁岁倚在窗格上喘着气,一枝桃花横斜入窗来, 随着她胸脯的起伏而抖落几瓣花, 红唇润泽, 眼波朦胧,面含花色,倒说不清谁才是玲珑花枝,每一次呼吸都绽出甜软温香。
应纵歌看着,他的眸色愈发猩红。
“师尊,”虞岁岁开口,想要说点话转移他的注意力,“方才茉姐姐说,等我资历足够,就让我做月衡山之主。”
“岁岁现在就是。”他轻吻了一下她的眉心,“如果不是岁岁,谁都不能跨过月衡山的禁制。”
这里会成为谁都不能触及的禁地,执着记录他们朝夕相处的回忆,直至沧海横流万物终焉。
“我都没有想过,能再次回来。”他抚着她的面颊,轻声道。
“我很喜欢月衡山。”虞岁岁攥了攥他的衣袖,道,“师尊,给我沏茶吧。”
“好。”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心,将她抱到平常对坐的桌案旁,只不过这一次,虞岁岁坐在他腿上,倚在他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他的发尾。
应纵歌沏着茶,她玩够了发尾,就用指尖去轻点他浮凸的喉结,还要捏一下,她若有所思道:“哦,原来也是硬的。”
“别闹。”他抓住她使坏的手,轻轻按了一下她的手心,“还想不想喝茶了?”
虞岁岁“哦”了一声,抬起头,满眼无辜地看着他,“我只是有些好奇,毕竟我没有。”
他垂眸看着她这副让人心痒痒的模样,附耳低语道:“我说过要成亲后再行敦伦之事,岁岁想让我食言也可以。”
“…那师尊还是说话算话吧。”虞岁岁秒怂,故作正经地轻咳了一声,窝在他怀里装死了。
撩着撩着容易引火上身。
最后虞岁岁还是如愿以偿地捧着茶杯慢悠悠地喝茶,道:“今晚就睡在师尊的寝殿吧。”
“不能是岁岁的房间么?”应纵歌说,“我也只是在叫你起床时去过。”
“那要等我收拾一下,我的房间有些乱。”虞岁岁想起了她房间里四处搁着的话本,顿时心虚了起来。
“我帮岁岁收拾。”他说。
“不用不用,怎么能麻烦师尊呢。”虞岁岁连忙摆手,大可不必这么贤惠哈。
应纵歌盯着她,只消片刻就猜了出来,眉梢一挑,“岁岁是怕我看到你的那些话本?”
虞岁岁:“……”
她转过头,埋在他怀里,彻底装死了。
“人无癖不可与交,以其无深情也。”应纵歌说,“岁岁会喜欢这个,与我喜欢兵书没有差别。只是原来,在我教你男女授受不亲之前,岁岁就已经很清楚这些了。”
师尊还会自觉给她找补,他真的,什么恋爱脑。
虞岁岁只好硬着头皮承认:“对,我很清楚。”
应纵歌亲了亲她的耳尖,轻声道:“我好期待,岁岁将这些亲身实践的时候。”
于是虞岁岁坚定地说:“今晚就歇在师尊的寝殿!”
她有些困,就开始催应纵歌去洗漱。他洗完回来,只着了一件寝衣,眼睫上还捎着些许湿润水汽,从背后拥住她,轻声道:“岁岁明日帮我束发可好?”
“好。”虞岁岁拢了拢他散开的衣襟,道,“师尊先去榻上休息,不要着凉了。”
应纵歌:“……”
虞岁岁不是进入了贤者模式,纯粹是因为不敢撩拨他,见他有些委屈巴巴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轻轻扒拉他的衣领在他脖子上印下一吻,然后就去后殿拿衣服洗澡了。
虽然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一件什么事情。不过她的性格摆在这里,她不会去纠结这些事情,反正以往她丢了东西,都懒得去找,反正某个不经意的时候它们就会自己蹦出来。
当她抱着衣裳走去后面的温泉,她就知道自己忘记了什么——
月下的冰川温泉泛着温柔的烟蓝色,飘下的细雪被融成朦胧水雾,水烟缭绕中少年修美的背影清挺如一树夜樱,墨缎一般的长发散入水中,紧紧贴着细腻如玉的肌理。
虞岁岁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玄九。
嫁衣和盖头还留在岸上,少年侧过脸朝她看来,温泉边的一树海棠恰好挡去了他的面容,虞岁岁只看到他优美的下颌线。
“岁岁看了,可是要对我负责的。”他的话语融在水雾中,顺着夜风轻轻吹到她耳边。
虞岁岁瞬间回过神来,她抱着衣服立刻背过身去,有些语无伦次道:“抱歉,我不知道、我只是想来洗澡,我不是故意看见的…”
喵了个咪的,进温泉又没有门可以给她敲,她怎么知道里面有人啊!
身后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应该是玄九从温泉里起来,再披上那身嫁衣。
然后少年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地上一层松软的积雪被踩出了轻微的破碎声。
“岁岁快去洗漱吧,别被冻着了。”玄九走上来,将她怀里被自己攥得皱巴巴的衣裳轻轻抚平,说话时声音也跟着他的红盖头一荡一荡,“那我就要心疼了。”
“好、好。”虞岁岁连声应着,忙不迭转身往温泉的方向走。
她把换洗的衣物放在海棠花树下,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玄九已经离开了。
她松了一口气,三两下将身上的衣裳扒拉下来,泡进了温暖泉水中。
虞岁岁美美泡完澡,就走去了月衡殿的寝殿,殿中只燃了一盏灯,灯火幽微。
她一撩开床帐,应纵歌就伸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抱上床榻。
虞岁岁刚想说什么,他就用手指挑起她的腰带,低眸问了一句:“这好像并不是岁岁的。”
“嗯?”虞岁岁低头,她这身衣裳都是从她的房间里拿的,还是以前的月纹白裳,只是腰带却是鲜艳的红色,缀着银色的流苏。
这好像是玄九的……
难道是刚才搞混了?
应纵歌的眉角往下一压,他轻声道:“岁岁莫不是背着我,去见了谁?”
“没有没有。”虞岁岁连声否认,她是绝不敢把玄九供出来的。不然师尊醋起来,都不知道要怎么折腾她,她今晚还想好好睡觉呢。
“真的?”他明显不信,“要是我能时时刻刻都看着岁岁就好了,就这么一时半会,岁岁还能去要别的男人的腰带。”
虞岁岁眨眨眼,“我没有要,不是我自己拿的。”
她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应纵歌在诈她,她什么时候说过对方是个男人了?她刚才完全可以谎称是某个女孩子半夜找她有急事啊。
应纵歌一听,桃花眼危险地眯起,“还是他亲手给你系上去的?”
“没有,真的没有。”虞岁岁欲哭无泪。
他喵的,这事怎么还就过不去了?
“我不开心,岁岁快来哄我。”应纵歌牵着她的手,按在他系得松散的衣襟上。
青纱床帐被放了下来,只透进来点幽微火光,灯下看美人本就要美上几分,更何况他姿容本就出尘。虞岁岁看着看着都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师尊身上还盈着被水汽熏暖的幽香,手心下结实有力的肌理只隔着一层薄薄寝衣。
她忍不住嘀咕了一声:“师尊又在勾引我。”
“所以岁岁不要跟我客气。”他躺了下来,缓缓带着她压在他身上,那松散系着的衣襟在他有意无意的动作下,还是向两边散开来。
虞岁岁:不看白不看。
然后她就看到了上面还有她下午在画境里胡来留下的红痕。
“……”她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应纵歌抚着她散落下来的长发,轻声道:“今宵良辰,岁岁不对我做些什么吗?”
虞岁岁忍无可忍地低头以吻封缄,防止他再说出些什么不像话的话。
一吻过后,她狼狈地平复气息,而应纵歌在用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声音轻得像是在呢喃:“好喜欢,好喜欢岁岁…”
虞岁岁觉得像这种恋爱脑,可能连睡觉时说梦话都是在向她告白。
不过说起来,师尊这几天有睡过觉吗?
她每次都是先睡着的那一个,早上又是被叫起床的,并不清楚。
所以她问:“师尊,你这几天有没有好好休息?”
应纵歌眉眼弯弯,含笑问她:“如果我说我睡不着,岁岁会再喂我一次蜂蜜水吗?”
他的视线有意无意地掠过她的唇。
“……”虞岁岁沉默了片刻,道,“师尊还是好好睡觉吧,蜂蜜水随时都可以喝。”
她趴在他身上,歪着脑袋有些疑惑地问:“为什么睡不着?难道我睡觉的时候会磨牙还是说梦话,吵到师尊了?”
“岁岁睡相很好,没有磨牙,偶尔会说梦话。”他说,“会踢被子,就算我睡着了半夜也要固定醒过来,帮你把被子盖好。”
虞岁岁心想,说梦话还踢被子,这哪里叫“睡相好”了?师尊真就闭眼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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