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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农家女(笑子风)


狂,任尔狂,她越狂,结局才越满意。
眼睛噙着泪花,孟糖嘤嘤地哭泣,胆大的叔叔看孟梅扔下木棍,大步冲上前,扣住孟梅手臂。
猛地被抓住,孟梅歇斯底里地怒吼:“放开我,快放开我!”
“老李,不能放开她。“
“对,上个月镇上发生两起死亡事件,起因就是十几岁的小男孩不服家里人管教,随手拿起街上卖得菜刀当街砍死两位行人。我瞧着她好像跟她妈一样,该不会有疯病吧?”
婶婶大妈们瞧着被按捺住却依然不停扭动,口出恶言的孟梅,纷纷嚷嚷着严惩。
“孟梅,我说过很多遍,你弟不是我害死,我也不是造成你家这番模样的罪魁祸首。明明你弟比我年龄大,为啥要把他的死赖在我头上?你不过是图个心里安慰,把仇恨记在我身上而已。”
“是你,就是你,要不是你,我弟才不会死,早晚有一天,我要为我弟弟报仇。”
“孟梅,你已经魔怔了。婶婶们,九年前发生什么事,你们应该比我清楚?二叔一家人为图心里安慰,一盆脏水往我身上一泼就是很多年,说实话我真弄不懂他们脑子是咋长得,为啥和普通人差那么多?”孟糖泪盈盈地捂着脸。
小白莲的感觉真好,心里舒坦又得劲!
如今的她是孟·白莲花·糖!
“糖丫头,你别放在心里,那孩子的死和你没关系。”
“他们一家子奇葩,没一个正常人。”
孟糖低垂着脑袋,嘤嘤嘤地哭泣:“婶子,我只是不明白,我也没做错什么,他们为啥不放过我?”
“丑人多作怪!”
赶忙捂住笑脸,孟糖委屈地控诉:“二叔一家人闹到这个地步,我也很难过。小时候二叔对我很好,但后来二叔为了二婶不惜和爷奶决裂,我又怎么会知道发生这种事?”
听此,村民又开始议论纷纷,被摁在地上的孟梅听着她们的议论,涨红着脸嚷嚷。
孟糖见此,得意地上扬着嘴角。
怪不得大部分女人倾向于当白莲花,果然,有趣!
“孟梅,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你怎么敢杀人?你这是犯罪,是要坐牢啊!杀人偿命,你如今已经成年,要是我报警的话,你会被判无期徒刑。”
孟梅听着孟糖的话,震惊地瞪大瞳孔,底气不足地厉吼:“你少糊弄我!”
村民人均震惊地看向孟糖,慢慢地后退一步。
糖丫头变脸比翻脸还快,她是怎么做得?
“乡亲们,国家的立法逐渐完善,目前,立法已经明文规定,年满十八岁以上犯故意杀人罪,严重者三十年起步。前两天,孟梅故意将我推入水中,要不是宋涵经过,把我救了回来,恐怕我已经死了。我可以不和你计较,但你必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向我道歉,否则我就去镇上报警。”
“你有证据?”
孟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眼神突变阴深:“有,我记得你手上有个珠子,现在还有吗?”
“你不会,你不敢···”
孟糖板着脸,义正言辞地质问:“我为什么不敢?孟梅,记住,是你犯的错,我若报警,你必定被抓。”
满意地盯着孟梅呆滞的眼神,孟糖慢慢地放松固定孟梅的手。
“孟梅,你是想道歉还是想坐牢?”
“我·····”
“乡亲们,大家从小看着我长大,应该知晓我是什么个性,我向来不与别人争是非,但若是有人欺负到我家门口,我保证让她后悔终生。”
“孟糖,如果我向你道歉,是不是?”

“孟糖,你·····”
“你是想道歉还是坐牢?”并未搭理突变脸色的孟梅,孟糖嘲讽地挑挑唇。
伤人性命的恶事都能做出来,还装什么白莲花,恶心不恶心?
何况孟白莲在前,她怎么看都是东施效颦!
村民一声声地批判传入耳朵,孟梅咬牙切齿地垂下头颅,早晚有一天,她会让孟糖后悔终生。
“孟糖,对不起,希望你原谅我。”
“不情不愿?算了,怎么能期望坏蛋有改正之心,可怜乡亲们和你一个村,危险呦!”
茶里茶气的碎叨两句话,孟糖冲着婶婶们点点头,缓缓地朝家走去。
流言蜚语是利刃,杀人于无形,同时也会戳中人内心。
往后余生,若是两家人互不搭理甚至平淡如水,她不会翻旧账,可若是他们一家人不知好歹,她可爱记仇了呢?
数酒水的孟华朝听着孟糖欢欣地唱歌,不禁挑了挑眉:“成了?”
“五叔出马,焉能不成功?”
“明日升学宴举办过后,五叔也要回家。丫头,要不要去五叔家玩两天?”
“回家?”
“傻样,哪里有老婆孩子哪里就有家。这次之所以回来这么长时间,一是参加你的升学宴,二是尽孝,三是躲个清闲。”
非常感动地盯着孟华朝,但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孟糖突然瞪大眼睛,不满地嚷嚷:“五叔,你骗人!”
“你回来时,高考成绩还没出来,你怎么知道我考没考上大学。”
一双大手揉搓孟糖额前的卷毛,孟华朝好笑地解释:“就这?傻孩子,你是没和五叔讲过你学习情况,但你爷每次邮寄信,都把你夸成一朵花,要不是他三番两次催促,我本来打算明年带着老婆孩子一起回来。哎,离家快一个月,还真有点想他们!”
“五叔,你们那边好玩吗?”
“必须好玩。风跟小哨子一样会唱歌,水果又大又甜,还有万顷良田,好玩有趣的多不胜数,你不是想研究农产品吗,五叔家好多地,随便给你一块,暑假足够你爽翻天。”
风跟小哨子一样——风声鹤唳,狂风席卷沙浪!
万顷良田——目之所及,狂沙飞舞。
好玩又有趣——沙子啊,想咋玩咋玩!
心有些颤动,但距离太远,花销太多,似乎不太可能,孟糖摇摇头拒绝:“可爸妈不会让我去。”
不行,骗一个是一个,这么好的家教骗过去给儿子教课多好。
于是,孟华朝发挥他的优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劝说:“丫头,趁着没上大学,多出去转转,见见世面,你们家又没有什么农活需要你干,出去玩不香吗?”
“没钱,穷!”
“小孩子家家,不要动不动提钱,俗气。喏,大白羊,等会偷偷把它拉镇上卖了,出去玩得钱不就有了。”
咩咩羊:它虽然不是人,但他也太狗了,睡个懒觉,还有人惦记它。
气愤地起身,甩了甩羊绳,咩咩羊冷笑着看向碎碎叨叨的孟华朝,一个猛劲冲出栅栏,然后狠狠地将孟华朝撞倒在地。
它可是很记仇哦!
聪明有眼力劲的孟糖早早躲在一旁,望着躺在地上,一脸懵逼似乎还没清醒的五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叔啊,咋不识打呢?
难道他忘了三天前对着咩咩羊念叨一下午羊肉汤、羊肉串、羊肉泡馍、羊板筋、羊蝎子火锅有多美味时,咩咩羊差点把他腿给踢瘸的事?
“傻丫头,偷笑啥,还不扶我起来。”
“五叔,咩咩羊记仇,你别招惹它。”
“哼,我堂堂村霸,怕它不成?昨晚做梦都想吃羊肉串,索性在临走之前圆梦。”
话音落,孟华朝咻得拽住羊角,扑通一声,将咩咩羊摔倒在地。
嘿嘿,傻羊,这下看它怎么翻盘。
死死地扣住咩咩羊脖颈,孟华朝兴奋地盯着咩咩羊震裂的瞳孔,大手重重地敲击咩咩羊的鼻子。
一人一羊躺在地上扭打在一起,孟糖下意识想拉扯咩咩羊,但瞅着咩咩羊不停抖动的羊蹄,虚虚地以手掩嘴。
世纪大战即将开始,走过路过,千万不能错过!
不出所料,下一秒任由孟华朝宰割的咩咩羊忽然踢踏羊蹄,一蹄子踢在孟华朝背上,差点没把他踢吐血。
“五叔,你没事吧?”
“我没事,有事的是它!咩咩羊,你好大的胆子,七里八乡,每一个人敢惹我,你麻烦了!”
“······”
五叔被霸道总裁附身了?
为啥刚刚那句话,她听出一种:女人,你成功引起我的兴趣,我看上你了!
不行,好鬼畜,受不了。
一人一羊打得热火朝天,而孟糖小小的脑袋瓜,大大的脑袋正在天马行空的畅想,时而捂嘴巴偷偷笑,时而看着他们姨妈笑。
孟华朝和咩咩羊:。。。。。。
“五叔,你们继续打啊?别停,一定要两败俱伤才好!”
手上的动作微微停顿:“丫头,你是我亲侄女?”
“如假包换,童叟无欺。咩咩羊,快使出你的无敌风火轮,让五叔见识见识你的厉害。”
孟华朝:“?”
下一秒,他深刻体会为啥是无敌风火轮!
数不清的羊蹄啪啪踢在背上,砰砰的声音听得他心里发颤,脊背发疼。
“臭羊,欠打!”
翻身固定咩咩羊,但机灵的咩咩羊矫捷地跟泥鳅一样,不等孟华朝惩罚它,咻得从空缺处逃走。
咩咩咩~
羊的口水hei tui~吐到衣服上,孟华朝精神恍惚地看向凌乱污脏的衣服,皱着眉头问:“丫头,它是不是在骂我?”
“呃,对!”
“你等我,我抓到你,非····”
话还没说完,咩咩羊已经跑得看不见影子,一口闷气不上不下地憋在嗓眼。
饶他走南闯北,见识多广,但如此没脸没皮,无耻至极的羊,倒是从未见过。
“五叔,衣服要不要脱下来洗洗?”
孟华朝低头看向顺着西装,已然滴落在鞋面上的羊唾沫,气得黑着脸脱下西装。
“你爸从哪买来的羊?养了不少年,怎么还没杀了吃肉。”
“五叔,咩咩羊说不定在哪个角落躲着,您最好别激它。”
“切,我怕它?傻羊,等我见到它一定扒皮,咳····”

“hei tui~”
偌大的一口吐沫吐到鞋面上,有洁癖的孟华朝忍不住大声怒吼:“啊啊啊,咩咩羊,我和你不死不休!”
于是,宋寨出现百年难得一见的有趣场景。
一人一羊在土路上追逐打闹,时不时能听见hei tui~的生硬,偶尔还夹杂着无声怒吼。
半晚时分,晚霞遍布大好河山,橙色光芒云晕万里,蔚蓝的天空干净无暇,雪白的云彩慢慢浮动,微风吹拂,凌乱的头发丝随风飘摇,如真似幻!
安谧地坐在树下,放空大脑,全身下地投入冥思之中,此情此景,孟糖感觉似要羽化升仙一般,整个人有一种缥缈的感觉。
忽然,头上一痛,紧接着听见捉弄成功的坏笑声。
嫌弃地瞥一眼无聊至极,无事可干,烦人透顶的哥哥,孟糖吭哧一声,拿起地上的小石头砸向孟杰小腿。
“哎呦,报复心真重!”
“走开,别打扰我冥思。”
盯着妹妹冷漠的神色,孟杰心里有丁点发憷,但碍于小心思,硬着头皮追问:“最近小雨怎么不来找你玩?”
她俩平时好得跟穿一天裤子,可整整一个星期,小雨都没来家找她,莫不是两人吵架了?
女人啊,得到了就不珍惜!
“关你什么事?”提到宋雨,孟糖心里十分生气,忍不住怼道。
被妹妹的冷喝声吓得猛地往后退步,敏锐地对上妹妹打量的眼神,孟杰故作坚强地挺起胸膛:“你俩到底咋啦?妹妹,我是你哥,有啥事跟哥说,哥保证给你解决。”
“愚蠢的傻女人,我才没和她吵架。”
“真吵架了?你该不会因为考上大学,看不起她吧!”
“孟杰,在你眼里,我是那种人?”手指捏的咔咔作响,孟糖厉声恐吓。
哼,不论好哥哥还是情哥哥,都是别人的,她只有蠢哥哥!
“那是因为啥?你不说,我也猜不到,怎么帮你解决矛盾?”
孟糖气愤地解释:“还不是因为宋雨好坏不分,是非不明,我真搞不懂大人之间的事和小孩子有什么关系,她非要掺和。”
“高考分出来那天,我不是和小雨她妈吵了一架,然后小雨生我气,还说我凶悍。哥,她怎么能骂我凶?”
“你不凶吗?”
“哥,到底向着谁?”
“你,你没和她解释。”
“我解释了,她不听。”
解释的那天,雨下得比可云被打那天还大,把她淋得比落汤鸡还惨。
孟糖:(叹气)小雨,你听我解释。
宋雨:(头摇成拨浪鼓,双手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
孟糖:(歇斯底里怒吼)你听我解释啊!
宋雨:(头摇成拨浪鼓,双手捂住耳朵)我不听,我就不听!
孟糖:(神情凄苦)你到底还想我怎样?
宋雨:(两眼泪汪汪)我不知道,你别逼我。
停,下面该无情无义上场,但恰好一场大雨刷地倾盆而下,头发湿淋淋地趴在头皮,宋雨无奈又痛苦地盯着她,双唇呶动,说出令她心肝胆颤的一句话。
世仇无法容忍!
滚丫的,他们两家哪来的仇恨?
越说越气,孟糖愤恨地撕裂手中的塑料袋:“哥,你说她是不是脑子有病,是不是是非不分。哼,也就仗着我宠她!”
闻言,孟杰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墙头,无语地扯扯唇角。
俩作精,老大不说老二!
久久没等到孟杰附和的声音,瞥见他出神地看向身后,孟糖疑惑地扭头。
“哥,你望啥呢?”
“没啥,我听说你通知书下来了,是被录取了?”
“必须啊,你妹妹我可是少见的紫微星。”
“我通知书也下来了,你学校什么时候开学?”
“九月十三,怎么了?”
“没事,五叔想让我跟他回家,我还没回答。”
“五叔掏路费钱?”
“嗯!”
“五叔为啥给你掏路费钱,却怂恿我卖咩咩羊?他肯定是重男轻女,哼,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可恶,我要去闹一闹!”
话毕,不等孟杰反应,孟糖利落地起身离开。
良久,孟杰抬头看向趴在围墙上,雪白的小脸,心虚地走过去。
“小雨,你别伤心,糖糖心底还是很在乎你这个朋友。”
“可是她骂我蠢?”
“大人之间的吵闹和咱们没有关系,你别放在心上。”
“可是她骂我蠢?”
孟杰深吸一口气,继续劝解:“你长得好看,人又温柔,有你这么个朋友,是糖糖的荣幸。”
“可是她骂我蠢?”
三遍说完,宋雨委屈地扭头离开。
“哎···我又不嫌弃你蠢。”
录取通知书如夹带翅膀一般飞向村里,不出半个时辰,哪家哪户考上大学瞬间在村里广泛传播,其中一孟糖更为受人注目。
恢复高考之后,除了下乡的知青考上好大学,村里还没有出现过考到国内顶尖大学的高材生,可以说孟糖是村,里独独一份。
一整晚,村里灯火通明,家家户户啊秉烛夜谈,直到第二天早上,火红的大鞭炮刚刚放完,村民们像是约好了一般,纷纷带着自家珍贵的东西到她家。
有些村民直接爽朗,直接给钱;有些村民家庭情况不太好,拿得是家里的鸡鸭鹅,但凡是能出力的村民绝不含糊。
站在屋檐下的孟糖目不转睛地盯着淳朴可爱的村民,热泪不仅充盈眼眶。
爱面子的她忍不住想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流泪,好羞耻!
“孟家闺女,好好学习,将来一定要带着村里人走出去。”
“孟老三,你闺女可真争气!”
“糖她娘,以后等着享清福吧!”
虎子不舍地将棒棒糖递到孟糖手里,声音喏糯地叮嘱:“糖糖老大,以后千万不能忘了我。”
软糯的话语在心间泛着甜和酸,孟糖忍不住拥抱虎子,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到衣服上。
成就感和获得感在心底生根发芽,内心充满了不真实感,但事实上,光明的未来等着她去拥抱。
一场升学宴办得热热闹闹,村里似乎好久没有这般热闹过。
村里的人都靠一亩三分地,看老天爷的脸色吃饭,虽说建立砖厂让家庭生活好很多,但他们心底总认为低别人一等,但随着孟糖考上好大学,他们对未来似乎充满期盼。
“高兴不,那么多人喜欢你?”

“小丫头,说什么傻话。”
微风吹袭,闭上眼睛领略微风,慢慢地,孟糖沉醉其中神色略显慵懒。
“五叔,您小时候皮吗?”
“没大没小。你吃饱没,五叔带你去个地方!”
孟华朝不顾孟糖嗷叫,拉着她往村尾跑去。
热气的风迎面吹来,汗水顺着脖颈流入内里,孟糖呼哧呼哧喘着气,疑惑地看向不远处的竹林。
五叔该不会和师父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吧!
刚把醉酒的宋老头送回家,迎面碰见急奔的五叔和妹妹,孟杰不解地问:“妹,你们上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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