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哦!”他咬住下唇,停止住压抑不住的声音。捉住她的手,嘶哑说道:“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不知道,所以要做过呀?”她推开他的手,继续逗弄着已昂首挺直的巨龙,巨龙不满意自己被唤起,口中吐出龙涏。
他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坐起身将她压倒在床上:“我眼已盲。”
“我长得很丑。”
“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前提是你愿意振作起来。”
接下来再没人说话。他看不见,却用嘴和手一寸一寸看清了她的全身。
她被他强势入侵,抵死缠绵,这么多天的低靡似乎全都在这一刻解放出来。 巨龙在粉洞中探秘,被一层薄雾阻挡,它轻轻试探,粉洞却急剧收缩,绞的它本体差点吐出龙涎。
“好痛………”
“嘘,嘘…………我知道,我知道。”他强忍住让巨龙停在洞口不要再动。
再次与她口舌相缠,大手握住她的两团柔软,两指不停揉搓两粒晶莹的红葡萄。
“嗯…嗯……好难过…”她体内如同有火在烧。 洞口清溪水流潺潺 ,巨龙也轻轻凑近点水又快速离开,再点水,离开……清溪好像为迎接巨龙,流出了更多。
他坐起身,将她抱坐在面前,双腿环住自己腰间。捧起柔软,用嘴去□□采撷那红葡萄,在口中细细品味。
巨龙已吸足了溪水,急不可耐想去
洞中探秘。
他见她已经准备好,握住她的腰间轻轻抬起,突然放开巨龙,再将她瞬间按下。
“唔!……”她惊呼没有出口已被他含在口中,巨龙一探到底,被温暖柔软的洞中甬道紧紧包住,动弹不得。
她痛的眼泪汪汪,他轻笑着用舌尖舔去泪水:“后果自负。”
她恼怒,张口便要咬他舌尖,他惩罚般的指挥巨龙再次钻动身体,她立刻不敢动了。
他笑的畅快,胸膛颤动蹭的她的柔软更加敏感。她暗暗盘算,这一定会讨回来!
“还痛吗?”他轻声问。
咦,果然不痛了,她动了一下身子,他却发出一声闷哼。
她暗暗发笑,原来这种惩罚是相对的。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跪坐在她两腿之间,指挥巨龙开始全力进攻。
“啊……嗯……你慢些……”她断断续续发出呻,吟,可他那里能忍住?巨龙已经等待的疯狂,总攻开始,就不可能再减弱攻势了。
她身体如波浪般被推动起伏,那种欢,愉不能用任何一种语言形容。
巨龙不停在洞里旋转抽,插,本身却对她胸前柔软爱不释手,不停揉搓,舔,弄。 胸前的痛痒,肉壁的酥麻,挠不到,够不着,她只有渴求更多。她胸挺的更高,下,体迎合着巨龙的挺进。
突然,她眼前一片白光,整个人如同电击,浑身颤抖不停:“啊………!!!瘫软下去,他却仍然没停,只是速度更快:“傻丫头,这样就不行了吗?” “不行了…嗯………啊……饶了我……吧…” “嗯……嗯…吼………”他终于也释放了出来,一股热流从巨龙口中喷射而出,再一次烫软了她的身子………
他们紧紧拥在一起,大手抚摸着她的背后,到了腰间,他手一顿,摸着她腰间一处图案:“这是什么?”
“纹身。”她累的不想回答。
“纹身?什么图案?好像一朵花。” “嗯,玫瑰。”
“你的名字呢?是什么。”
“玫瑰,聂玫瑰。”她呓语。
“展昭,我叫展昭。”他搂紧她,也沉沉睡去。
☆、得,圆满
“疼,好疼…”聂玫瑰缓缓睁开眼睛, 左手臂传来的阵疼让她忍不住发出呻, 吟。
“聂小姐,你最好不要乱动。”一个令她在梦中都会心碎的声音一旁淡淡的响起:“你的手臂骨折了,刚刚接好。”
她愕然扭头看去, 床边的椅子上靠坐着一个男人, 正用一根修长的手指按压着太阳穴, 那双略带疲意的眼睛, 依然明亮如初,只是看她的眼神似乎有些疏离与陌生。
“展昭…”她的眼泪瞬时流了下来,颤抖着伸手想去抚摸他的面颊,他一怔,身子向后退了些,蹙眉道:“她是不是还有些不清醒,难道摔着头了?”这话却不是在和她说,而是对着床的另一头而去。
“她这样子倒不是因为摔了头, 而是为了你。”房间里又有一个声音响起, 聂玫瑰再次震撼的瞪起眼睛,久久合不上张大的嘴。
“醒醒吧, 苍蝇都飞进去好几个了。”那人嫌弃的捏住她的下颚帮她闭上了嘴。
“灵,灵禅子?!”聂玫瑰使劲摆摆头,揉了揉眼睛,这才把周围的一切看了清楚。雪白的墙,雪白的床单被褥, 房间里的电器以及空气中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这一切明明白白告诉她,这是回到了二十一世纪!
“那,那,他是谁?!”聂玫瑰死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跳下床,拉起那个男人上下仔细打量。这怎么可能?!除了他一头精干的短发和一身警服以外,无论是相貌,身高,甚至是声音,表情,都根本和展昭一般无二,若他不是展昭,他究竟是谁?!
“x市刑侦大队长展墨云。”那人轻轻拨开聂玫瑰指在他鼻尖上的手指,淡淡的自我介绍道。
“展墨云?”聂玫瑰脑子乱的不行,她使劲抓了抓头发,赫然发现自己竟然又是一头红发,这不对!她分明是跨越了时空裂缝回到了现代,却为何,为何…一阵眩晕袭来,她身子晃了晃便向一旁倒去,展墨云眼疾手快,伸手将她揽在怀里。
这种在他怀中的感觉以及鼻息中充斥着如此熟悉的味道,让聂玫瑰陷入了迷惘,她不敢想象,自己到底是真实的经历过那一切,还是南柯一梦……
展墨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这个女孩子如此的上心,她不过就是一个深夜飙车的小太妹。而更加诡异的是,为什么自己会在大半夜不睡觉跑去借了人家巡警的行头到山上吹了一夜的风,就为了等这个红发小太妹?!疯了,真是疯了!可脑子里就是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告诉他在那个时间,去那个地方…
当看到她掉入山崖的一刹那,他的心就像是被一把刀猛地插入再狠狠地搅动一般令他痛的无法承受,那种绝望的感觉,到现在想起来都让他战栗。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又是谁?”展墨云把聂玫瑰轻轻放回到病床上,警惕地看着面前这个冷静的陌生男人。
他不过二十来岁,一身中式打扮,面容俊美非凡,一双黑眸就像无底的黑洞,哪怕多看一眼,似乎就会被永久的吸入。就是这个神秘的男人,在山上突然出现,长长弯道近百米的悬崖峭壁外,竟然早就被布下了无比结实的大网,而那个女孩子,这才有惊无险逃过了一劫。
且不说他能做到如此的大手笔,就是预见将要发生的事这一节,都让展墨云感到了不可思议。
“我是谁重要吗?你为何不问问她是谁,你自己又是谁?”那男子嘴角一翘,面上带了些许讥诮。
这话回答的莫名其妙,展墨云动了怒气,他慢慢摸上腰间的手铐:“我怀疑你深夜出现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你不肯说实话,不如和我去警局细细聊一聊。”
那男子毫不在意他的态度,摩挲着腕上的佛珠,淡淡笑了笑:“千年轮回,你的性子倒也没变。只不过让我想不到的是,你竟然也会去到她坠崖的地方等待……这种痴心,令人感叹。”
这话越说越离谱,什么千年轮回?什么自己痴心等待?!展墨云双眉紧皱,喝到:“装神弄鬼!”说着,他取下手铐就要制住那男子。
病床上的女孩子突然跳起来一把抱住他:“你是展昭!你是展昭!”
在她扑入自己怀里的一霎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立刻在展墨云心中弥漫开来。他不想推开这丫头,相反的,他想狠狠地抱住她,将她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再也不要分开。
但理智告诉自己,这丫头嘴里口口声声呼唤的男人并不是他,也许只是和他很像的一个人,想到这里,展墨云突然觉得嘴里有些发酸,他恼怒地推开聂玫瑰:“我不是!你认错人了!”
“啊!”一声痛呼,聂玫瑰捂着受伤的手臂,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额头沁满了汗。
“你怎么样?!”展墨云心猛然抽紧,不知道她受伤了吗?为什么自己要这么粗鲁。顾不得多想,他一把将聂玫瑰抱起,快速冲出病房:“医生!护士!”
灵禅子苦笑着摇头,心中倍感无奈,说实话,他算准了一切,却唯独没有算到展昭转世成了展墨云,两人跨越千年,终于还是遇到了一起,冥冥中自有天意啊!
聂玫瑰手臂很疼,心里却很甜。灵禅子说了,展墨云就是展昭,就算是轮回了千年,他还是找到了自己。看着他忙前忙后为自己寻医拿药,一脸紧张的样子,她就幸福的不得了。
展墨云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他压根儿不相信灵禅子说的鬼话,什么自己前世叫展昭,什么这丫头是自己的爱人,还有比这更荒谬的吗?看这红发小太妹一脸痴迷的看着自己,他决定还是快些离开这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