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可能,不可能!!!!”她惨叫着伸出手向着金泰北夫妇蹒跚而去“娘,娘……救我………”
金夫人听着她那声声呼喊,五内俱焚,猛的挣脱金泰北的搀扶,迎着那团火扑了上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蕊儿,娘的可怜的蕊儿。”
“夫人!”金泰北也冲了过去,烈火中三人紧紧拥在一起,霎那间火光冲天,映红了一旁众人的眼…………
“其心可诛,其情可悯那!”包拯叹道。这一发生的太突然,大家根本就来不及反应,一切已成定局。
聂玫瑰坐在地上,将展昭揽抱在怀里,看着他血肉模糊的后背,血色尽失的面颊,想着他拼尽全力护住自己的情形,不由泪眼娑娑,低头在他耳边轻声呼唤。
突然!金夫人凄厉的狂叫响彻四周:“聂玫瑰!害我蕊儿,害我一家,我诅咒你和你所爱的男人,今生今世,永远不能在一起,哈哈哈哈…………”
火光中三人轰然倒地,却仍是牢牢抱在一起,再也不会分开。
众人面面相觑,心里震撼太大,只看着不远处依偎在一处的聂玫瑰与展昭,此情此景,唯有无言。。。。。
吸血迷案告一段落,善后的事有条不紊进行着,众人心中有一个深深的迷团,那个怪物为何会突然自燃起来,聂玫瑰托王马二人仔细的看了现场灰烬,并没有法珠的影子,看来,与他们一起焚毁了。所以,其中是否有法珠起的作用,还不得而知,只怕日后灵禅子不会与自已善罢干休吧。
聂玫瑰失血过多需要休养,而展昭自金府回来就再也没有苏醒过来。公孙策仔细为他检查过,他身上的伤虽然触目惊心倒也无性命之忧,而且与其说他是昏迷不倒不如说是在沉睡。他呼吸平和,脉象有力,只是时不时象在做梦一般手舞足蹈,大叫着不,不。。。包拯也请旨求来过御医为他检查,也均称没有大碍,可到底是什么原因不醒,仍是无人能解。
此卷完,下卷失魂引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脑残,加上工作忙,更了一个多星期才更一章,鄙视我吧!
☆、奇怪的展大人
夜幕下的这一场景似乎有些眼熟,淡淡的迷雾笼罩, 前方有一个女子的身影婷婷驻足。
“聂姑娘?”展昭试着唤了一声。那女子回过头冲他挥挥手娇笑着说道:“来呀, 快来呀。”
“这不是她的声音!”展昭疑惑的停下脚步,女子面容隐在雾中,怎么也看不清楚。
见展昭没有回应, 女子又笑着向他走来:“瞧你, 傻愣着那里做什么, 快点走嘛云生。”
“云生?!”展昭一愣, 刚想再问上一句脱口却是: “月姬,你慢些吧,总是这样毛躁。”怎么回事!展昭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心慢慢冷了下去:“这话,竟是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女子扑入他的怀中,仰面冲他撒着娇:“你说过,就喜欢我这样子,忘了吗?”
那张脸, 不会忘, 朵月姬!展昭大骇,想要顺势擒住她, 却发现自已的身子根本无法控制。眼前一黑,他惊觉刚才的一切全都消失了,而自已又身处在一棵大树上,隐在树冠中。这里是。。。
长昭县衙!那前面的房中传来肆无忌惮的情,, 欲宣,,泄,大开的窗口一对男女紧紧纠,,缠在一起。。。。展昭汗如雨下,这是怎么回事,自已为何又是在这里?那男人低吼一身,释放了自已,有意无意的将脸向窗外别了过来,这!这张脸,竟然是自已!!! “啊!!!!”
“展昭,展昭!你怎么了!”
展昭浑身冒着冷汗,直愣愣坐在床上,看着眼前正焦急呼唤自己的聂玫瑰,半响才回过神:“聂姑娘。”
“55555,展昭,你终于醒了!”聂玫瑰忘形的抱住他喜极而泣:“都五天了,你一直睡,一直睡,怎么也不醒,我好怕,好怕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展昭努力将梦中那一幕幕拋在脑后,听着她略带哭腔的述说着对自己的担心,心中暖暖的。“难得聂姑娘如此牵挂,倒叫我受宠若惊了。”他轻声笑道。
“?”聂玫瑰放开他,见他笑的畅快,自己刚才那么失态简直太丢人!“是呀,我担心的日夜不安。吃不下睡不安。”她忧伤的说。展昭敛了笑,动容道:“聂姑娘………”
“你说你要是不醒我那五百两银子岂不是打了水漂搁谁谁受得了?”她噼里啪啦甩给展昭这么长一句话。说完,还抬了抬下巴,冲展昭示威。
展昭哭笑不得,这丫头,牙尖嘴利一点亏也吃不得!
“想不到我已经睡了那么久,对了,我们怎么脱困的,那活尸呢?”
聂玫瑰给他描述了当时的情形,虽然说的平淡,其中惊险展昭也能体会到,最后金泰北一家人的结局也令人唏嘘,那颗慈父慈母的心有错吗?错的只是行为罢了,可是这事放在任何人身上,又能担保自已不这样做呢?
“我去叫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他们可担心你了。”聂玫瑰跳起来就往屋外跑去。来不及叫住她,她已经不见了人影,展昭笑着摇摇头,起身下了床才发现自己虚弱无力,几乎连站立都成问题。
“怎么会这样!”他心里有一种前所未的不安强烈的袭来,勉强迈步走到衣架旁将衣服穿好整理妥当,总不能让包大人看到自已衣冠不整的样子,太失仪。
包拯与公孙策听到消息连忙赶了过来,果然看到展昭好端端站在面前,连日来的阴霾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
包拯失态的上前握住他双臂用力摇了摇:“展护卫,你没事,实在是太好了!!”展昭动容:“大人,让您担心了。”
一旁的公孙策却皱了皱眉,他见展昭双眼无神,脚下虚浮,包大人那一摇,他整个人都一起晃动,这……兴许是昏迷时间长,尚未恢复吧。
公孙策再次为他做了仔细的检查,的确未曾发现有不妥之处,但为何总有一抹不祥之兆笼罩在心头,他也不得而知。
休息了几日,展昭便又开始了正常的工作轨迹。今天是王马二人与他一起巡街的日子,说不出怎么回事,二人总觉得展昭哪有些不对。
平日里他虽然不是太爱说笑,但私下里兄弟们在一起也不会总板着个脸,连个表情也不给一个。可现在,走了三四条街了,还没听到他哼上一声。
王朝有些忍不住了:“展大人。”无人应答。三人同行啊!这也听不见?王朝马汉诧异的对望了一眼,又抬高了声音:“展大人!”
展昭停下停下脚步,缓缓地转脸看着二人:“何事?”
不对劲,不对劲!就算是二位莽汉,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这慢吞吞的样子,实在是…实在是…太好笑!
两人捂住嘴,强忍着笑:“展大人,再往前走就要出城了,你身子刚好,不要让聂姑娘担心,咱们回府吧。”
展昭半响才蹙了蹙眉,道:“好吧。” 那两人等的下巴差点掉在地上才等到这两个字,无语望青天,这是怎么了?果然是情字一字太伤人,展大人都伤到脑子了!
三人往回走着,前面一群人堵了去路。“怎么回事?”马汉上前询问。“官爷来了,官爷来了。”人群炸开了锅。人群最中央有两人一跪一立,跪着的是一个容颜憔悴的穷苦老汉,一旁散落的木柴显示他可能只是位普通樵夫。站在那里破口大骂的不是别人,是这开封府有名的混混,三发子,大事不犯小错不断,着实让人头疼。
"三发子,你又在做些什么混事!"王朝一边询问一边将老人扶起。老人见是官差,更是吓得连连作揖,哪里敢起身?
一旁的民众有看得真的给他们讲述了一下经过。
原来这老人是进城卖柴的樵夫,只是经过这里时不知怎么回事与这三发子就撞上了,三发子口口声声说老樵夫的柴将他衣服挂坏,非得让赔。本来这也无可厚非,只是这老樵夫一来没钱可赔,二来三发子竟然要价五百文,生生吓死了这老樵夫,所以他跪地苦苦哀求,而三发子不依不饶当街咒骂,闹的不可开交。
“三发子,你的衣服也不值多少钱,为这点小事当街叫骂,太过份了!”王朝斥道。
“哈哈,官爷,你说的倒是轻巧。你们吃官家饭的,拿的是朝庭俸禄,自然是不把一些蝇头小利放在心上。可是我们这些穷人家,连口饭都时常吃不到口,哪里还有多余的钱买衣服。今天把我唯一的衣服给刮破了,他不赔,难道我就得光着膀子过日子去?”
“你。。。。。”王朝本来就不是个嘴利之人,这一被反驳,立刻有些说不出话了。
马汉只好出头道:“那也要不着五百文哪,你那衣服难道是金丝银钱织成?随便找个织补摊补好就是了,再这样无赖,小心告你个讹诈罪。”
“呦呵!”三发子立刻象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了:“官爷要告我个讹诈罪,那我倒要和你说个明白,我这五百文是打哪来的,我三发子有没有少要了!”他得意洋洋的将衣服脱下,举在围观的群众面前一一绕过去,一股子酸臭味扑鼻,大伙儿忍不捂鼻欲呕。
“大伙儿可曾看见?我这衣服,乃是我家婆娘手工织缝而成,十足十的麻织,结实,保暖,我日后要传给我儿子,儿子再传给孙子,子子孙孙传下去,岂不是省下了多少银子?如今被刮破,就算是缝补好了,也不能和原来一样结实保暖,要我怎么能传下去?我只让他赔五百文,本就是便宜了他!谁敢告我讹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