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小儿,看着点!”一声断喝如闷雷般在耳边炸开,立刻让他清醒过来,只见一个身材瘦小的黑衣人直直掠过眼前,落在了院中间。
老者停立半响,见没有动静转身正要回房,突然面前便落下一个人来,一身黑衣蒙面立在他面前动也不动,只是在那里与他平静对视着。
屋中那几名武林高手也实在不错,反应足够快,顷刻之间便冲出来将那黑衣人围在中间。
“阁下何人,来此何意?”老者问道。
“金泰北,别来无恙否?”黑衣人象是与他旧识,竟然一口叫出了那老者的姓名
。
“你!”金泰北身子一震,眼中露出惊疑之色:“你是谁,怎知我原名。
“哼哼,”黑衣人并没有直接回答他,冷笑一声道:“金泰北,金将军,谁能想到,一个堂堂南疆守将,竟然躲在这里做起了残害民女的勾当。”
“!!南疆守将!”展昭有些不敢相信,这身份实在是太惊人。
“既知道我是谁,必定是故人,应该明白我是为了什么才如此作为,十年幸苦一朝如愿,无论是谁也不能阻止,否则的话。。。。。”他轻轻一挥手,那几名武林高手便齐齐攻了上去。“遇神杀神 ,遇佛杀佛。”他退后几步,冷酷的将这句狠话放了出去。
黑衣人并不与那几名高人缠斗,反而直接向金泰北攻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金泰北倒是没有想到他会直捣黄龙先取自已性命,一愣之下只见他手成鹰爪状已到了自已咽喉处。“老爷,接枪!”金泰北将头向右一偏,一支银枪破风疾袭直向黑衣人手掌扎去,黑衣人见状收了鹰爪,向后翻退用脚尖钩挑将那银枪射向半空。
金泰北一抬手抓住银枪,顺势直劈向黑衣人面门,去势凶猛,黑衣人错身闪过,那银枪击在地上,硬生生将地面的青砖打的碎石乱飞。
黑衣人笑着飞身落在院子另一边:“金将军,你难道是老了不中用了吗?怎地连枪法也软绵绵的。”金泰北气的提枪正要追上去再战,却被他的夫人制止,她使了个眼色道:“老爷,让他们去吧,不值得你出手。”金泰北一愣,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顿住了脚步。
展昭在树上看的分明,急在心中,那些武林人士被黑衣人引在一旁,金泰北与夫人却仍留在了原地,自己还是无法顺利潜入。
黑衣人一边轻松与几人缠斗,一边还不住在嘲笑着:“金老匹夫,你真是越活越丢人了,十八年前你一人一枪荡平完颜楚洪数百铁骑,是何等的威风。看看你现在,堂堂大将军不做非得做小人,躲在家当老婆奴。呸!”
呸字刚出口,他突然出手制住其中一人。一手抓住他的领口,一手抓住腰带将他横着举起对着金泰北抛了过去。
金泰北气的浑身直哆嗦,眼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袭来便想也没想一枪挑了上去,那人被制住穴道不能动弹,根本无法躲避,这一枪正将他穿了个透心凉。
金泰北气恼的将尸首抛在一旁喝到:“你到底是谁?有本事亮出姓名样貌,老夫与你一决生死!”
“啧啧,金将军还是那么杀人不眨眼,错手伤人竟连一丝愧疚也没有。你们都是图财,犯不着连命也不要,不如聪明些,趁早离去吧!”
那几名武林高手亲眼看到同伴惨死,就在顷刻之间。这黑衣人的手段不知道比他们高出几个档次来,没有痛下杀手,只在盘桓逗弄无非就是在刺激金泰北,若是等他认真起来,只怕谁也不能活着离开了。而自己的酬金本来就已先收到,现在离开才不至于人财两空。
几人眼光对视一下便有了结论,他们同时收手,分别向各处跃出,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夜幕中不见了踪影。
一看帮手全都逃离,金泰北再也按捺不住,大喝一声冲了上去。金夫人明白,自己老爷武将出身,一身横练枪法硬功夫,沙场对敌不在话下,对武林高手来说,可就真的是以卵击石。无法,她只得也随后跟了过去。
“展昭,还不去寻公……聂姑娘!”传音入密!展昭顾不得多想,纵身跃下,朝着那北屋而去。
听到屋外打斗,聂玫瑰心里好激动,展昭,是你吗?
金家兄弟听到外面打斗声渐酣,便急着想要出去一看究竟。金年摇摇晃晃从地上起身,恶狠狠的盯住聂玫瑰道:“一定是有人来救这贱人了,老爷请的高手足可应付,你们不必出去,把她给我放在床上,我倒要看看,她的身子,我倒底是碰得碰不得!”
“大哥,这恐怕。。。。”
“闭嘴!又不伤她性命,有什么不可以?贱人如此猖狂,你们就能忍?”
足足被放去了二大碗血,算下来应该有1000CC吧,聂玫瑰觉得虚脱无力,双眼一阵阵发黑,全身发冷,但是意识还是清楚的,听到金年的话,她吓得不知道如何才好,如此惨绝人寰的事,竟然被自已成串碰上。“啊~~展昭救命呀唔~~!!”口已经被布条封住无法再出声。
她的手腕被抹上一种药膏,血立刻止住,人被放在床上,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金年狞笑着脱去衣裤,又伸手去解她的衣服,金月金日在一旁边笑嘻嘻的看着,遗憾的摇头道:“听不到你的叫声,似乎少了不少乐趣,不过也无妨,等到你没用了,我们再好好玩玩。”
没关系没关系,不到最后一刻我不会放弃,展昭马上就会来救我的。。。。她不停的为自已打着气。突然胸前一凉,上衣已被解开,那三人眼神变的猥亵淫邪,聂玫瑰绝望了,难道,真的是再劫难逃吗?
☆、恐怖活尸
房门被轻轻挑开,展昭潜入房中,见床边围着两个男人,对自已动作毫无查觉,可能只是武功低微的同伙,便不想伤了他们性命。靠近床前伸手正要点住那两人后脑玉枕穴,却错眼便看见了床上的情形,那里还有个男人正赤身,裸,体的坐在聂玫瑰身旁,解开了她的上衣,正在向她身下探去。。。。
“该死!”他瞬间以指变锁,生生扭断了面前人的脖子,“咔嚓”一声,那两人连哼也没哼一声便象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
唔唔唔!!真的是展昭!聂玫瑰重新燃起了希望。
金年看到弟兄惨死,大叫着朝展昭攻去,展昭下手毫不留情,只是几个回合,便将他击倒在地,再也不能起身。
快步来到床前,展昭正要说句安慰的话,突然看到她胸前大开,入目神山雪白高耸,顿时硬生生将话吞回腹中,连忙闭上双目转过身子,一张脸红的如同煮熟的螃蟹。
聂玫瑰口被封住,想说句不要过来也无法出声,被他看到如此羞辱的样子,当时就觉得无地自容,呜咽抽泣起来。
展昭听到她的哭声,暗暗叹了口气,再次回身来到床前,将脸别在一旁扯开被褥盖在她身上,又快速解开口上布条与身上的封穴,轻声问道:“能起来吗?”聂玫瑰咬牙强撑着试了一下,却连手臂也抬不起来,她涨红着脸低声说道:“我浑身没劲,动不了。”
展昭看到她手腕上的伤口与苍白虚弱的模样,一股怜惜之意涌上心头,他轻轻将聂玫瑰扶坐起来,大手揽在她光洁的后背上,以免她身上无力难以支撑。深深吐了口气,快速把扔在一旁的肚兜拿过来给她穿上。系上兜带需要两只手,他把聂玫瑰手臂抬起环住自己脖颈,暗声道:“我说过的话,必然作数。”聂玫瑰明白他的意思,没有做声,只是将脸埋在了他颈边。
短短几分钟时间,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聂玫瑰清楚的感到,展昭额头上的汗不住的流在颈窝,润湿了她的脸。他笨拙的系着兜带,越是紧张,越是无法顺利系好。
想像了一下他的囧样,聂玫瑰不厚道的轻声笑了出来。好不容易把脖颈处兜带系好,还没松口气,就听到她的笑声,展昭手一顿:“怎么了?”
“没,没什么,只是有些怕痒”她强忍着笑,打着掩护。
展昭没多想,伸手向下探索着另外两根兜带,却不留意右手擦过了她的柔软,引起一声压抑的轻呼。展昭呼吸猛然沉重起来,两人的心跳彼此交错起伏。
聂玫瑰动也不敢动一下,只觉得那双大手滚烫无比,在自己裸,露的后背上下抚摸着,所到之处如星火燎原一般引起她一阵阵颤栗…………“展昭……不…”
“叫展大哥!”展昭突然将双臂一紧,把她困在怀中,越收越紧,似乎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另一边,黑衣人与金泰北夫妇缠斗正酣,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啸响彻夜空。金泰北夫妇急急的收回招势,掉头向展昭所在房中奔来。
叫声也将两人从旖旎中拉回现实,展昭懊恼不已,自己竟然在这个时候意乱情迷。
他忙收敛心神,快速帮聂玫瑰把衣服穿好,将她背在身上:“快,咱们走!”
“咚!咚!啊~!”沉闷的敲击声与尖啸仿佛就在脚下,诡异的令人毛骨悚然,展昭不敢迟疑,抬腿向门外奔去。
却不料身后有外力猛然一挣,只听聂玫瑰一声惊呼,展昭回身看时,她已被金年扯在怀中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