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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皇子环(天日月)


永正帝微感不悦,正想喝斥徒晰,怎么说徒历也是他兄长,不该如此无礼,可是瞧着徒历的眼神越发血红,呼吸也越发粗重,似乎有控制不住自己之势,永正帝心头咯啦一声。
此时此刻,他不得不承认,徒历当真有些不正常。
“快!快押下徒历!”
侍卫们匆忙赶来,徒历虽然欺狂,但罕竟以奉,姓故四手,当场就伏住了,徒历心慌意乱,连忙喊道: "你们在做什么?住手!我没疯!我没疯!"
“疯不疯不是你说了算。”徒画也被吓的厉害,一个劲的让人绑住徒历,他恐惧的心脏碰直跳,试想一下,要是徒历在宫里发疯的话,要是他的平安恰巧碰到发疯的徒历的话……
他不是不知道徒历打死了不少宫女,以往也不是没见过小嫂子们被徒历打的鼻青脸肿的模样,但对于这些人,他还能做到视而不见,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可如果要是发生在他的小平安身上呢?
旱竟他们在北五所里就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一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离死亡只差一线,他便想把徒历丢到金水河里再也不见。
就这么闹的一闹,好不容易等庆都王收拾好去见太上皇时,院判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声道:“回圣上、回庆郡王,太上皇已经殡天了!”
太上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跟阎罗王偷过来的,就这么迟得一迟,太上皇就已经去了。
庆郡王两眼一翻,景了过去,顿时整个畅春园都忙乱了起来,没有人想到,因为徒历这一闹,竟然让大伙来不及见太上皇最后一面!
这下子,这事情顿时闹大了。
以往徒历再怎么发疯都是宫里的事情,虽然打死了好几个宫女,但宫女吗,本就是下人,死几个宫女算得上什么,宫里都没当一回事了,宫外更不可能当一回事。
而且由于徒历会装,又趁着徒晰不在时经营多年,虽然无能,但在宫外的名声倒不差,可这事一出,徒历的名声一落干丈。
张廷玉……等人虽然不至于让永正帝大义灭亲,不过这折子里话里话外都是一个意思,那就是请把绳子系好,别让疯狗出来咬人了。
永正帝脸色阴沉,一看到苏培成进来,不等苏培成行礼,连忙问道:“可查明白了?”
苏培成尴尬道:"回圣上,奴才只查到一部份!"
“一部份吗……”永正帝微微皱眉,最后不悦道:“说!”
所谓知子莫若父,徒历是个什么样的人,永正帝最是清楚.
徒历的确有着不少的缺点,比如志大才疏,好色无行,但有一件事情他是确定的……
一那就是他的儿子绝对没有疯病!今日颠狂之事,必定另有隐情!
事实上也是如此,侍卫一制住徒历之后,院判便注意到徒历的狂躁不正常,亲自给其把脉,万没想到,徒历身上竟然中了如此多种之毒!而且最很毒的,是徒历身上竟然还中了当年让废太子移了性情的秘药。
这秘药不但害了废太子,害了他,更是毁了徒历,永正帝自是要查个明白,他着实担心……这秘药出自徒晰之手!
毕竟要是徒历出了事,最占便宜的自是徒晰,以前的徒晰或许不会,可现在的徒晰吗……永正帝着实有些不好说了。
苏培成也察觉到永正帝似是疑心起了晰皇子,就连册封太子大典一事以太上皇过世为由,暂且停了下来,连忙拉了慎刑司里的几个老朋友,将这事查了个底朝天。
说起来,徒历身上中的毒早早就有迹像了,当年卫八利用徒历算计永正帝时可是连徒历也一起算计了进去,徒历身上也中了点毒,再加上徒历过继给卫八之后,在卫府里时卫八也没少下黑手。
更重要的,这一年半来,还有人持续不断的给徒历下毒,而这毒还不只一种,千奇百怪各式各样的毒都有,是以徒历身上中的毒一直不断累积,本就滨临爆发边缘了,再加上今日徒历又给自己下重了剂量,以至于最后颠狂至此。
永正帝听到此处,沉默不语,最后叹道:"当年我也不该一时意气用事,将徒历过继给老八。"
老八是什么样的人,压根就不安好心,要不是他当年之举,也不会给了老八可趁之机。
苏培成扁了扁嘴,不好说话。
按他看,即使没有卫八,历皇子怕是也好不了多少,要知道,即使离了卫府之后,身边没了卫府的人,但这些年来历皇子没少被人下毒,虽说慎刑司还没查出下毒者是谁,但从院判险出来的几种药物,他也大致猜出了一二。
要知道,当年四王八公没少送人到历皇子身边,那些女人出身四王八公之家,手里自然有一些独门秘药,历皇子三不五时便把那些女人当成沙包似的来揍,谁能受得了,自然会忍不住拼上一拼了。
苏培成将院判验出来的情况细细说了,也不忘轻声道: "那些宫女已死,查无可查,可那些秘药来源倒是不难寻找,仔细回推,大致也猜出是谁动的手。”
各府的秘药对一般人而言是秘密,但对他们而言不是秘密,只需一查,便知道出自那一府。/>
一则,历皇子之所以会颠狂至此,主要和先前中的药有关,和今日加大的剂量可没什么关系,犯不着特特提出来。
再则,到了今日这份上了,谁不知道晰皇子继位可说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不过是件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们何必平白得罪晰皇子呢,是以大伙便来了个闷声大发财,装作不知道。
永正帝沉默许久,他可真没想到,徒历小小年纪,竟然累积了这么多的仇恨,按他身上所中的秘药来看,还真没几个世家和他没仇的。
他沉吟许久,“这事背后可有甄家!?”
苏培成暗叹,连忙道:“圣上,晰皇子这二年里一直待在东北,和妃也不管宫务,这事与晰皇子无关啊!”
圣上平时不知道有多防着和妃和晰皇子,和妃手里的宫务都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别说在吃食上下手了,甄家的人略略靠近一下北五所都会被慎刑司的人刷下层皮,那有那本事给历皇子下毒。
至于晰皇子就更别提了,二年前晰皇子几岁!?那有这份心计?况且这些年来晰皇子又在那里?只能说永正帝偏起心来,当真是瞎了眼了。
“罢了!”永正帝心里也明白,若要将这事牵涉到徒晰身上也着实太过了,说到底,这也要怪他,当年不该胡乱将徒历过继。
他沉吟片刻,吩咐道: “徒历风寒严重,让他回宫里好生休养,并且让四皇子妃好生照顾。”
直接说徒历得了癔病是绝对不成了,只能另外寻个理由让其回宫医治,至于安排傅氏……等人侍疾也是理所当然之举,她们可是徒历的妻妾,自然该与徒历一起同生共死,至于是真同生共死呢,还是被徒历打死,这就不在永正帝考虑的范围里了。
由此可观出,永正帝对傅氏固然是有几分怜惜,但绝对不多,不然也不会这么很心的直接推其入火炕了。
苏培成诡异的抬头瞧了他一眼,嘴唇微抖,似乎是有什么事想说但不敢说,注意到苏培成神色古怪,永正帝不悦道:“有什么问题吗?”
还真有!
苏培成深吸一口气,低声道:“庆郡王与恒郡王与诸王公大臣,长跪在畅春园前,求圣上严惩徒历!”
永正帝大惊,“什么!?”
他怒道: "老九这家伙怎么没半点做长辈样!?不过是区区小事便不依不饶!说到底,徒历也没很伤到他,不过是一点子小伤便要严惩侄子!?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他心下着实不悦,原本是看在太上皇的份上,略略抬抬手,可没想老九竟然瞪鼻子上脸,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而且还有王公大臣陪着老九胡闹!?这群人是想造反吗!?
“圣上!”苏培成轻声解释道:“庆郡王的伤势自是不重,可是因着历皇子之故,两位郡王无缘见太上皇最后一面,这……"
说到最后,苏培成也不由得长叹一声,这对庆郡王还有苦苦撑着一口气,一直等着见两位郡王最后一面的太上皇而言,是难以承受之伤痛啊。
永正帝眼眸闭了闭,他知道,这一次他是真保不住徒历了。

庆郡王利用太上皇刚过逝的悲痛之情,联合宗室与王公大臣逼永正帝严惩徒历。
按理来说, 徒历此举无论怎么严惩都是应该的, 但永正帝却留中不发, 不但留中不发, 还怒斥庆郡王一顿,就差一点把他继续圈禁起来了。
老实讲,永正帝到了这种时候还想保住徒历也着实让徒晰惊讶。
说起来,徒历坑的最凶的人应该就是永正帝吧,即使是反水的苏培成,也忍不住跟徒晰有些埋怨了。
“我真真不明白圣上是怎么想的?”苏培成忍不住和徒晰吐槽道:“他可是给圣上下了毒,圣上即使不治死他,也该离他远一些吧,都到了这地步了,还想着帮历皇子脱罪,也实在是……”
别说圣上当真相信历皇子辩解说自己全然不知情,全是卫八利用他的鬼话,圣上都这把年纪了,什么是真,什么是假,那有可能分不清楚呢。
不过……
苏培成微微轻叹,“不过圣上就是这样的性子,要不然……当年也不会保住时皇子!”
不得不说,圣上是个好父亲,时皇子是因为八皇子妃下了暗手,这才烧成了傻子,可这事外人那会清楚细节,只道时皇子还真是个天生的傻子。
在皇家,尤其当时圣上还不是圣上,不过是个有意夺嫡的皇子之一,拥有一个傻子儿子,对其影响极大,当时言中沸沸扬扬的说圣上有问题,这才长子和次子早天,幼子又是个傻子。
对于皇子而言,血脉有问题,生下来的孩子非死即傻,和卫八无子的严重性也差不了多少了,甚至还更严重一点,毕竟卫八之所以无子是因为先八皇子妃之故,而圣上死孩子、傻孩子,几个孩子都是不同的妈,要说是女人的问题都难。
在那种情况下,最好的方法就是让时皇子 ‘病逝’,趁着孩子还小,直接让时皇子病逝,这事也就不了了知。
当然啦,所谓病逝不过是表面上的,事实上,大伙早商量过暗地里将时皇子送到其他人家养活便是,有圣上在,料想那户人家怎么也不敢亏了时皇子的,甚至连人家都挑好了,就是李庶妃自个母家,又有亲戚情份,可说安全的很,不料圣上却拒绝了。
圣上宁可顶着自己血脉有问题的名声,也要将时皇子留在身边,直到健健康康的历皇子出生之后,这名声才洗刷干净,也因为如此圣上对历皇子也特别重视,毕竟历皇子的存在,对圣上而言实在太重要了。
未了,苏培成不由得叹道: “也怪不得圣上对历皇子特别偏爱,毕竟历皇子是圣上期待已久的儿子。"
他顿了顿,也帮永正帝说了句话,"如果今日异地而处,圣上也会二话不说的偏着晰皇子。"
只不过晰皇子太强,这才让圣上没有发挥爱子之心的机会。
徒晰沉默许久,最后沉声道:“公公放心,晰明白的。”
这点他自然明白,当初在东北之时,要不是永正帝在京城里撑着,无条件支持着他,他也不可能放开手脚在东北大刀阔斧处理鼠疫之事。
当然,他更明白,苏培成此话,并不是要他放过徒历又或着想让他别埋怨永正帝,而是暗示永正帝对徒历的重视度,让他悠着点,别真把永正帝这个老父亲给弄火了。
旱竟徒历是永正帝疼爱了大半辈子的儿子,既使知道这儿子脑子不好,有毛病,但永正帝做为生父,还是会无条件的护着他。
徒晰也不是不明白,永正帝想护着儿子自然没问题,但徒历有癔病,怎么说也不适合再继续留在宫里了,不见徒画到现在还不敢让妻儿回北五所,便就是因为徒历之故吗?
要是徒历治的好也就罢了,在宫里的人谁不会装上一装,装个兄友弟恭又有何难?但问题是徒历他好不了啊。
院判很难得的诚实对永正帝招供说他解不了徒历身上的毒,毕竟徒历身上的毒太复杂,各家各种毒素混在一起,压根不知道从何解起,在这情况下,徒历怕是会颠狂一辈子,如此一来,叫徒画怎么敢让妻儿回北五所?
按理来说,应该按规矩把徒历关押到疯人所才是,但永正帝那肯舍得,这不这件事就卡住了。
徒晰沉吟许久,建议道:“不如将徒历关押到瀛台上吧。”
瀛台上本就有新建的言殿,让人整理一下,也不算委曲了徒历,而且瀛台四面环海,也不惧徒历会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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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丁合力压力,水止抽搐加脚钟人,戴石玲无论是应了,只不过任女拼的人手上,又跟他听她了争执,永正帝也不想委曲徒历,想让徒历的妻妾跟着一起圈禁在瀛台之中,好伺候徒历。
徒晰一整个无言,真让徒历的妻妾眼着进去了,永正帝是准备之后给那些女人收尸吗?
永正帝不在乎道:“即是夫妻,这也是她们该受的。”
要是她们有好好伺候好徒历,又怎么会让徒历一次又一次的中毒!?一想到此处,永正帝便恨不得直接让她们给徒历陪葬。
这话徒晰可全然不能接受,父子两大吵一架,郁闷之下,徒晰便忍不住来找林妹妹诉苦了。
看出徒晰心绪不佳,老丈人难得的当了一回人,没棒打鸳鸯,倒是让两人到湖心亭上说话。
这湖心亭建在池塘之上,四周环水,藏不了人,又是个亭子,亭中人的一举一动都可以瞧得一清二楚,也不怕两人做些什么,最是适合不过。
黛玉比徒晰还年长一岁,女孩子又发育的比男孩子早些,徒晰还是个孩子模样,可黛玉眉目已经初现女子的风情了,一身雪青色衣裳,云翼斜斜的插了一只金累丝珍珠抱头莲,再无半点其他点缀,虽是简单,但别有一番抚媚风情。
即使是徒晰,一时间也不由得呆了呆,脸不由自主的红了。
这是他未来老婆他!不知怎么的,徒晰突然觉得好爽!感觉自己生了人生赢家,傻呼呼的看着黛玉傻笑,突然先前在永正帝身上累积的怨气消了大半。
黛玉被瞧的脸红,忍不住微微的低下头,嗔道:“瞧些什么?有什么好傻笑的?”
徒晰想也不想的回道:“瞧你好看。”
黛玉被说的脸红,嗔道:“怎么去了一趟东北,旁的没学,尽油嘴滑舌了起来。”
“嘿嘿。”徒晰尴尬一笑,他刚刚那句好看是真心的,可不是什么油嘴滑舌。
该怎么说呢,他自然知道黛玉一直都是好看的,从小好看到大,可是也只有今天这个时候,他才能真正感觉到她的好看。
他心下感慨,女孩子当真是长的好快啊,一下子,当年那个比他还矮一个头的孩子就成了今天的小女神了。
虽说两人长久未见,但毕竟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在种早熟稻时更是足足有四年的时间吃住都在一起,不过略略说了几句,两人又恢复了以往的熟悉感。
徒晰还特特说了好些笑话来逗黛玉,其中的重中之重自然是这一次的防疫训练。
徒晰说了做口罩要考是认真的,这一次当真是把做口罩一事放到防疫考核之中,由于先前泄题之故,大部份的人的口罩倒是做的有模有样的,顶多针脚粗一点便是,就是偶尔有几个口罩是带了血的....
咳咳,考虑到某些原因,徒晰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让它过了,当然,如果做的太差的,他就说什么都不会让它过了,毕竟做个口罩又不难,又不是让人绣花,不过是缝直线罢了,就这样还做不到,也未免太混了。
第玉和一旁的晴雯听完也跟着点头,那可不,缝直线而已,跟刺绣比起来当真是简单太多了,想当年她们为了学刺绣,可不知道束切破了多少次指头呢,相较之下,这些进士当真太轻松了。
说完最近让众进士水深火热的防疫考试后,黛玉也忍不住好奇问了问徒历之事,“历皇子当真颠狂至此!?”
徒历颠狂之事早就传遍朝野,就连黛玉也知道几分,可先前接徒晰的时候,她也曾巧遇过历皇子,看起来不像疯子啊。
徒晰郑重的点头道:“徒历这疯法正确点说叫狂躁症,平时与常人无异,但一但发起疯来,便会狂暴不已,以后在宫中行走时别忘了多带几个大力的仆妇,别嫌麻烦,安全最重要。”
不知是他这边,徒画那边也是如此,小平安身边更是有着无数的宫女、太监保护着,要不是不合规矩,徒画都有意调几个侍卫直接随身保护小平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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