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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皇子环(天日月)


徒画仍有几分不信,连连问道:“你确定吗?要真是四王八公之女,那会这么悄然无息的入宫?”
宫女又非强制性的,要真是出身于四王八公之家,以其身份压根就不必进宫,况且要是进了宫,怎么会这么无声无息的尽都分到徒历那院子里了。
徒晰不客气的白了徒画一眼道:“我也奇怪你们怎么不知道?虽说四王八公还有几分势力,可这手怎么也伸不进紫禁城里才是,你们怎么会没发现?”
徒画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不过是死几个宫女,又都是徒历的屋里人,谁会去调查这么多,要是查得多了,说不定又有什么流言酱语,最好的做法便是置之不理了,那知道这几个宫女背后都不简单。
他倒不是怀疑徒晰在这些宫女的背景上胡说,要是旁人的话,这消息来源恐怕得打个折,但如果是牵涉到四王八公的话,有贾赦在,徒旧析这边的消息准确率可说达到百分之百。
徒画略略思忖,倒也猜出了几分,进永正朝后,他们对内务府的掌控力是弱了点,当年平康朝时,管理宫务的无论是皇贵妃还是四妃,都是极厉害的人,当真是把整个紫禁城掌控的如铁桶一般,什么苍蝇、蚊子都飞不进来。
可到了永正朝,他自个母妃也就算了,无论是皇后还是和妃都是在宫务上不上心的,他又不好伸手进内宫之中,这不就让人有了可趁之机吗。
不过明知是名门淑女还下狠手弄死,徒历也着实太无顾忌了。
莫名的,徒画对于徒晰所说的徒历疯了一事上倒是相信了几分。
徒晰续道:“我怀疑徒历是得了狂躁病,这病严重起来,甚至可能会无差别杀人!”
这也就是他为什么建议将徒历关押住的原因,跟个疯子讲道理!?这简直是在做梦。
“即使如此,我们也做不了什么。”徒画不客气的指出一点,“只要父皇保他,我们就什么也不能做。”
徒晰淡淡道:“只要圣上不保他便就成了。”
又或着圣上再也保不住他时便成,如果他没估计错,徒历已经快到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了,只要再推一把火,便可……
且不说徒听悄悄地让人安排了起来,他跟皇后打了声招呼,让她们以为太上皇祈福为由,安排宫中所有女眷到慈宁宫里的大佛堂里祈福,就连小宫女都不留,只留下几个粗使的仆妇让其使唤着。
特别是徒历屋里,更是要做到清的干干净净,一个不留。
徒晰此举是因为他估算徒历动手的时候也差不多到了,让徒历屋里的女眷去大佛堂里避避也是好的,再则,太上皇的确到了弥留之际,徒历向来以孝心出了名,很是该做些事情表现一下。
皇后忍不住骂徒晰多事,“即使帮得了一时,也帮不了一世,难不成还能把她们一直强留在大佛堂里?即使咱们不介意外人怎么说,人家也不见得愿意呢。”
大佛堂里清苦,日日吃素,年轻的小姑娘们那受得了。
徒晰笑道:“说不定她们还乐意呢。”
小林子悄悄地打听过了,一听到能去大佛堂里躲上几个月,不少宫人都高兴的很呢,尤其是四皇子妃,可说是喜极而泣了。
皇后沉默了一下,好吧,以近来徒历打人的频率,也怪不得她们想避难,不过……
“这也不成!”她不赞同道:“言里讲究规矩,没有徒历屋里的女眷去了,但徒画、徒时房里的女眷不去的理,此举太过针对徒历,这可不成。"
至少大面上,所有的皇子都是一碗水端平的,徒晰房里没有女眷暂且不论,但徒画和徒时房里的女眷也得去才成,不然徒历要是抗议起来,她这个嫡母也会没脸。
“母后放心。”徒晰笑道:“我已经跟五哥说好了,五哥也会把人送到大佛堂里避一避。”
要说这事上最上心的莫过于徒画,他屋里还有一个小娇女呢,当真是半点危险都冒不得,一知道徒历是疯病,徒画二话不说的便把平安给送到耿嫔宫里了,可见其防备。
"这……"既然兄弟几个都商量好了,皇后微微沉吟,"好吧!我让宫中女眷去大佛堂里祈福便是,不过这事顶多拖上三个月,三个月之后,总得回去的。”
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百日之后,总得各归各家,总不能一直不让徒历亲近自个妻妾,要是误了子嗣事,谁能担得起呢。
徒晰断然道:“不出百日,此事必有个答案!”
他一直在等,等着太子册封的那一日,所有王公大臣聚集之时。
要是徒历今日弄死的只是一家的女儿也就罢了,但如今当年亲近徒历之人,那一户人家送进去的女儿没被打过,只是被打死和没被打死之差别罢了。
大部份的人家都对徒历有几分怨气,只要他再略说一说,想来那些人家巴不得利用这事跟徒历切割干净,这么多户人家请命,永正帝再怎么的,也不能置之不理。
只是没想到徒晰还没等到四王八公聚集,倒是太上皇先撑不住了
永正帝和徒晰收到消息,说太上皇病重垂危,要他们立刻进畅春园晋见。

第135章 庆郡王
太上皇病危,顿时成了全朝廷重中之重的大事,徒晰也顾不得算计徒历,匆匆和永正帝一起赶赴畅春园。
其实太上皇年寿已高,大伙都知道太上皇拖不了几年,再加上近年来发生的事情太多,内务府早就已经悄悄的置办了起来,不过真到了这一刻,众人还是怅然若失,有几分难以接受。
一些老臣,如张廷玉、林如海这类曾经是先帝一手提拔,又或着是先帝心腹,自是难以接受,情感丰富如林如海甚至都红了眼眶。
永正帝就更别提了,从得知消息后,这泪水就没断过,一个劲的喝斥院判,非得要他们将太上皇救回来不可。
徒晰在一旁看的好生佩服,虽说他知道永正帝是用了药,这才能做到痛哭不止,但排除哭这方面外,不过永正帝的演技着实不错。
不只是泪流满面,就连一个孝子该有的紧张痛苦全都演出来了,要不是徒晰注意到永正帝眸底偶尔闪过了几丝兴奋之色,嘴角也克制不住的上扬,只怕徒晰还真以为永正帝是真为了太上皇而伤心着呢。
不过徒晰也着实不好说旁人,他自个心里明白,他也没好到那里去,要不是靠着宫中秘药,别说哭了,他怕是连红眼眶都难。
不过这也怪不得他,毕竟对太上皇这位祖父认识不深,当他回宫之时,太上皇便迁居到畅春园里居住了,他对太上皇压根就没有几分祖孙之情,想装孝孙哭也难,不只是他,就连徒画的脸色也很古怪,显然装不了孝孙的不只他一个。
相较之下,徒历当真是哭的着实真心,那种七情上面的契法哭的永正帝自个都有些疑惑了,徒历究竟是死祖父还是死父亲?又或着是死儿子?
而且最重要的是……
一太上皇只是病危,还没死呢!!!
永正帝和徒听也就罢了,但徒画可是个藏不住话的性子,忍不住吐槽道:“历皇兄对太上皇当真是感情深厚啊!只是弟弟怎么记得历皇兄以往没怎么来畅春园给太上皇请安啊。”
说起来,他们兄弟之中,最常来畅春园给太上皇请安的,不是他或徒历,反倒是徒晰,毕竟以前徒晰长住在皇庄中,而皇庄离畅春园不远,徒晰平时给德贵太妃请安时也没少给太上皇请安,认真算一算,徒晰见太上皇的次数恐怕比徒历还要多一倍呢。
徒晰都没哭成这样,徒历哭成这样是想给谁看啊。
徒历一边抽咽,一边暗骂,他只不过想表现一下孝心,便略略多用了点药,想让自己哭的比徒晰更厉害一点罢了,那知道用了药之后,这眼泪全然停不下来,哭声完全止不住,倒是让他尴尬了。
(小林子深藏功与名中。)
不过徒历毕竟是徒历,俗话说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便是别人,而徒历正好是一位不让自己尴尬之人,他回想了一下,泣道: “历曾养在皇祖父膝下一阵,时时思念皇祖父当时的教养。”
他这话倒不算假,当初刚进宫时,永正帝还只是皇子,并未正式登基,根基不稳,太上皇也怕几个孩子被人下暗手,便把几个孩子都接到乾清宫中居住。
当时徒历为众皇子之首,太上皇待其也特别重视,是以徒历这一哭,倒也不算太出格。
一听到此处,永正帝的脸色顿时不怎么好,徒历此言,着实有几分暗示太上皇当年属意于他之意。
他好不容易即将摆脱太上皇的阴影,那听得进这话;再则,有徒晰珠玉在前,只要有一点脑子的都不可能选他啊。
永正帝还来不及喝斥,便听徒画不客气道:“哎啊,我也记得呢,那时我跟时哥也在啊,我记得咱们就住了三天吧!难为你把这三天的事儿都记得如此之清楚啊!"
他故作疑惑道:"不过太上皇什么时候教养过你了?我记得咱们不过就见了太上皇一面,得了些见面礼罢了,太上皇也没召见你过,何来教养?"
徒画只差没明说,要往脸上贴金也得看自己够不够格啊!不过就养了三天,说不到十句话,算什么教养之情。
徒历气的满脸通红,整个人气的直颤抖,恶狠狠的瞪着一个劲给他拆台的徒画,只恨当年自己为什么念着兄弟之情,不等郎氏将徒画给搞死后再揭发。
永正帝也懒得去理会这两个家伙了,他紧张的看着内室,虽说对院判下了死命令,但事实上,他可真不希望院判真能将太上皇救治回来。
虽说这些年来太上皇已经不管事了,但只要有太上皇在,他的头上就有着这么一道紧箍咒在似的,牢牢压制着他,而如今终于可以摆脱太上皇的压力了,永正帝虽有几分感伤,但更多的是兴奋自个终于能当家做主。
可惜的是他再怎么希望这一道紧箍咒早些没了,院判却异常给力,竟让太上皇回光返照,太上皇回光返照,醒来后的头一件事,便是让永正帝释放庆郡王!
太上皇对这个儿子固然是恨其不争气,但他明白,老九在这事上是无辜的,所有的儿子中最蠢的就是他 老力要不是脑子不好,也不会被老人利田成这样别是他,老儿要不是脑子不好,也不会极老八利用成这样。
他心里明白,以老四的性子,当真会做得到将老九圈禁一辈子,趁着自己还有最后一口气,太上皇便当着众大臣的面,下了遗命,逼永正帝释放老九。
永正帝微微皱眉,终究还是应了,不但如此,还大方的让人将庆郡王请到畅春园中,让太上皇见其最后一面。
乍见庆郡王时,永正帝险些认不出来,当年的庆郡王在兄弟之中年纪最小,又长的像其母宜妃,说一句面如桃花都不为过,可说是诸兄弟中最英俊的。
而如今却身形削瘦,憔悴不堪,头发白了大半,步履缓慢,腰也弯了下来,宛如老翁,乍见之下竟然觉得其年纪与太上皇相仿,可见其这些年来的日子着实不好受。
看着这般的庆郡王,永正帝有再多的怨气也都不好发了,他甚至反省了一下,当初圈禁老九时,是否忘了敲打一下内务府?这日常供给是否有缺?不过见庆都王身上的素服用的是今年时新的衣料,永正帝便安下了心。
他可是曾经做过好长一阵宫中小透明的,自然知道内务府一般苛扣都是从衣料开始苛扣起的,能穿着时新的衣料,想来老九即使有受什么委曲,也绝对不严重。
事实上也是如此,庆郡王虽被圈禁,但衣食供给绝对都是按着皇子的份例走的,再加上他当年在平康朝时也挣了不少银子,手里有着银钱,什么买不了,但吃食再好也经不起每日精神上的折磨。
永正帝越是不管他,庆郡王的精神便越发紧张,不知道等着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而且一想到全家老小都跟着他一起被围禁,妻妾也就罢了,这女儿越长越大,眼见都到了说亲的时候了,可这情况要上那说亲去?
一想到几个孩子的前程都被担误了,庆郡王越发愁苦,夜不成眠,要是再多关上几年,说不定庆郡王自己都能把自己愁死。
好不容易被放了出来,庆那王也不敢再跟永正帝赌气,一进门,便恭恭敬敬的给永正帝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
永正帝心下微叹,以往老九仗着自己母妃受宠,又是幼子,平时行事不知道有多高傲,即使明知道自己错了,也会硬梗着说自己没错,当年明知道老八势弱,还是一头扎了进去,而如今竟然向他行此大礼,可见得是真服软了。
老九既然服了软, 永正帝也无意为难, 他指了指太上皇的房门, 沉声道: “去见一见父皇吧!他……一直挂念着你。”
“是!”庆郡王拱了拱手,“臣,谢过圣上!”
庆那王是真老了,每一步都走的极为缓慢,在经过契的凄惨的徒历身边时,庆郡王不耐烦的瞪了一眼徒历,徒历用的那几招全都是他们以往玩剩下来的,他一看就知道徒历用了药,而且份量不轻,这才能嚎啕大哭。
要是旁人,说不定庆郡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偏生那人是徒历,再见他哭祖父哭的比没了父亲还要难过,不免让庆郡王有些不悦了。
别看他被圈禁了起来,但府里的下人可没有被圈禁,平时无所是事,该八卦的时候可没少人卦,自然知道徒历装病,好躲掉送八哥去东北安葬的差事。
虽然庆郡王这些年被卫八所连累,也没少受罪,但对于卫八,他心情是十分复杂的,一方面恼着卫八搞出了东北鼠疫,但另外一方面又着实心疼他家八哥,要不是被永正帝给整疯了,八哥又怎么会闹出这么大的事儿?
庆郡王一方面恼恨,一方面又心疼着卫八,心情着实复杂,面对永正帝时,他还能看在自家几个小的份上,弯下腰来,但面对徒历,他就没了耐性!
要知道,徒历可曾经是八哥的扇子,怎么说都有父子之名,徒历却对八哥后事不闻不顾之举,着实让人心寒。
他不悦道:“你就是徒历?八哥死的时候,总归是父子一场,你怎么不送送他?”
徒历先前才被徒画拆了台,如今又被庆郡王直指其非,越发恼怒,整张脸红的几乎快要滴出血来, 瞪着庆郡王的眼神极为不善。
瞧着徒历的眼神,庆都王越发恼怒,他本就是个高傲的性子,虽说为了家中子女而给永正帝低头,不过那也仅仅只是永正帝而已,对于永正帝膝下的几位皇子,他着实瞧不上眼。
再见徒历态度不恭,庆郡王越发恼怒,喝斥道:“不孝的东西!”
这句话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徒历突然扑向庆郡王,抡起了拳头,很狠的揍向庆郡王的脸!
众人惊哗!

即使知道徒历有病,徒晰也万万想不到他竟然会在太上皇弥留之际愤起揍人!
不过试想一下,倒也不奇,他先前以给太上皇祈福之故,将徒历所有的妻妾全都移了出去,只留下一些力大的粗使仆妇供其使唤。
别看徒历有着家暴的毛病,但他也是看人下菜碟的,他敢欺负柔弱的妻妾,但面对力大的仆妇就不敢下手了。
原本徒历还想对自个院子里的小太监下手,但苏培成早早猜到了他的举动,安排到徒历院里的全都尽是些粗使太监,再不就是又老又丑的老太监,徒历一见就恶心,自然没动手的心思了。
要知道,徒历打人也是会挑的,他偏好见到娇柔的美人被打的凄楚哀求的模样,特别是在女子洁白的肌肤上染了血,宛如白雪红梅一般,份外诱人。
至于那些湘鄙的仆妇和老太监压根挑不起他的兴趣,再加上徒晰在一旁盯着,徒历只好一直强忍着。
仔细算算,徒历少说憋了一个多月,再加上今日这药能让人泪流不止,自然是有些副作用的,会严重影响人的情绪,徒历又自做聪明的加大剂量,再加上庆郡王这么一点火,这不,徒历顿时捉狂了。
其实徒历这拳头一出后也知道不好,但拳头即出,也收不了手,庆郡王本就身子骨虚弱,那挨得住这一拳头,顿时咚的一声,被揍倒在地上,哀哀叫痛。
永正帝当下大怒,怒吼道:“徒历!你疯了吗?”
“我……我……”徒历不住颠抖,他也不知怎么了,全然控制不住自己,眼睛更是红的好似能滴出血来,看着人的眼神也隐隐有着几分戾气,似乎随时会爆发,择人而噬。
徒晰见状,连忙一把将永正帝拉到身后,冷声道:“来人!还不快将徒历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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