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东来道:“没有比司马明更好的归宿了。”他不得不说,如果他能近女色,司马明这样温柔热情又细心的女人真的是很好的情人,如果他猜的那些都是错的,那她还会是很好的妻子。
众人不解,众人中唯一的女人低声道:“宛青瑶被家暴的很惨,现在离婚了。”
众人立刻就明白了:“就让我们老板来当接盘侠?”
“还是绿帽侠?宛青瑶都有两个孩子了!”
“老板的性格虽然够,但她没资格当隔壁老王啊!”
“不同意就不放人?卧槽,宛鸿业还是这么霸道!”
“问题是,老板她怎么会不同意?”说这话的是那个鹤发童颜的道士,其实他是故意染了白头发以显示仙气十足,他看了一眼卓东来,小心翼翼的说:“老板每次喝醉耍酒疯都喊青青,东来,猴哥。”
卓东来漠然无语,缓缓道:“她已经跟我订婚了。”说这话,他掏出踹兜里的玉佩,举起来。
现在先这么说了,如果和司马明说的不一样,就说自己默认了她没发现。只要她听见这话,肯定说是的是的是的。她一直在求婚、求爱。
众人没心没肺且有些没认清事态的鼓掌吹口哨。“老大终于修成正果了!”
“万岁!老板终于要结婚了我老婆可以放心了!”
“天啦噜我一定要带着我老公参加老板的婚礼,之前都没敢带出来怕被抢!”
“老板真是威武雄壮,神速啊!”
尤五还是比较冷静的,他努力的压制,让人们安静下来,充满敌意的问:“是因为你反对吗?”
卓东来叹了口气:“如果可以,我会劝她同意,只是没来得及说她就被关起来了。”
“你怎么能劝你老婆娶别的女人!”
卓东来冷冷扫过去:“那叫她死?”
说话的花红恨不得缩起来,他小声道:“大家一起想办法,我们认识的人也不少,会有办法救她。”
卓东来道:“你们认识的人里,有人能压制宛鸿业,让他死心,让他放人?”
不仅花红、于青羞愧的低下头,就连尤五都嘬牙花子。
倒是那个鹤发童颜的道士——但卓东来觉得他就是染的头发冒充,因为精气神态看着都是个年轻人。道士掏手机一顿翻,抬头道:“市长够不?”
尤五直接了当的问:“你认识□□的人不?”
道士叹息一声:“□□打非的人,能来找我算命?”
尤五委婉的说:“你认识的人我都知道。说实话,卓先生您别怪我乌鸦嘴,现在就看大白怎么样了。这小子轻易不掉链子。”
道士掏出手机,一顿狂翻,叹了口气:“我还真不认识能在权势上压过他的人。”
卓东来直接了当的问:“你认识杀手吗?”
尤五挠头:“您可能不知道,他和最大的杀手经纪人是把兄弟。”他压低声音,微微凑近了一点,轻轻道:“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他看起来和忌惮宛鸿业,不是未知的敬畏,而是一种很懂的敬畏。
卓东来微微挑眉,却没有说什么。
放在手旁的司马明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拿起来一看,李老李:“我只能给你发文字版。声音可能被监听,但她的手机是安全的。”
卓东来:“好。”
………………
司马明看起来没心没肺的吃完了她要的‘西红柿鸡蛋面,多放西红柿多放鸡蛋,闭火前五秒下黑胡椒,关火之后加日本酱油和香油,撒新鲜的油泼辣子。’面里有恰到好处的西红柿,一些鸡蛋花,还卧了两个鸡蛋。
司马明一口一个,狼吞虎咽的吃的一滴不剩。
把筷子丢进托盘里,往后一靠,开始粘假指甲。
一边粘假指甲一边喃喃自语:“妈蛋,吃了两个鸡蛋,真怕胆固醇超标。我倒不怕腰胖,要是胸又胖了怎么办,卓卓最喜欢埋在里面埋到窒息,以后要是真让他缺氧了,我可怎么舍得。”
这时候门一开,进来的几个人。穿着黑西装,带着医用手套,一进来就背着手看着司马明。
司马明仰起头,露出一个美艳的微笑:“又来请我老人家挪动挪动?”
“可不是么。”为首的中年人和气的笑了笑:“咱们可老没见着了。”
司马明一甩手帕,娇滴滴的甜软道:“黄哥你死变态,人家才不要见你,每次都弄的人家好痛。”
中年人真和她打情骂俏,凑近些,嗅了嗅她身上的香气:“我就喜欢你身上的汗香。”
司马明吹了吹指甲:“等我指甲晾干了就走。”
黄哥是个英俊斯文戴着眼镜的男子,符合现在大叔控的一切要求,他问:“你怎么开始做指甲?”
司马明抿着嘴儿仰起头看着他,笑的眉眼弯弯,撒娇道:“人家闲得无聊,你老也不来。”
“我这不是来了吗?”黄哥轻轻伸手抚摸她的头发:“你刚吃完饭,那就不倒吊了。我对你好不好?”
司马明抛了个飞眼:“黄哥对我最好了。”
“和你老公比,我好不好?”
“嗯……”司马明故作犹豫,搔首弄姿:“我可真怕他听见。”
黄哥扯着她的头发,把司马明的头按在地上,故意在粗糙的水泥地上蹭了一下,让她脸上擦破了些皮肉,兴奋的骂道:“老骚货!”
然后松开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好声好气的说:“跟我来吧。”
司马明也不喊疼,也不捂脸,擦破皮的地方一片血红,她漫不经心又轻车熟路的跟在他身后往花房走。路上忽然道:“这么多年也不换个地方?”
黄哥温柔的笑了起来,道:“你不觉得血珠落在黄玫瑰上的时候很有美感吗?”
司马明想了想:“那会我还真没顾得上看。”
“我每年给你寄的贺卡你没看吗?虽然我没写字,你也该认出来啊。”
“哎呦!我还以为那是某位大摄影师的作品,原来是您的手艺,失敬!失敬!说实话每一张我都挂在书房里了,去的人看见了都想跟我买呢。”
“我知道。”黄哥得意洋洋,又按捺情绪,谦逊的说:“我还在不断练习,相信这次作品会更好。”
司马明妖媚的翻了个白眼:“我还以为你在拍我呢。”
黄哥客气的说:“说实话,男人女人都差不多,花儿才有意思。”
到了花房,两个一直沉默不语的学徒把司马明双手在头顶捆好,然后吊起来,让她只能踮着脚尖站着。
黄哥却在一旁忙着搬运黄玫瑰和粉色的牡丹花,把花儿放在血液喷溅范围内。
百忙之中还给面子的说:“司马,你可以叮嘱他们一下。”
司马明道:“多谢了。”她对一个拎着管子另一个拎着鞭子的学徒道:“哥们,认真听我说。别打脸和胸,我靠这俩地方吃饭的。”
这俩人鄙夷的微微笑了笑,其中一个沙哑的说:“别扯犊子行么?”
司马明道:“兄弟,你们大概知道,我要是同意了老板的事儿呢,你把我打狠了对你们不好。我要是扛住没答应你,把我打轻了对你们也不好。”
另一个人忽然道:“他跑了,你却要留在这儿替他受苦,你不觉得很悲哀吗?他要真是个男人就该让你走,他留下来替你受苦!”
司马明微微一笑:“能为心爱的人受苦,能替他受苦,其实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更新晚了。
强推靓丽人生,看了你就知道我为啥更新晚了。
☆、卓东来微微笑了笑:“司马是个有意思的人。”
方才的别扯犊子兄,却去问:“黄哥,他说的有道理。”
黄哥翻了个白眼:“司马说的话当然有道理,要不然我干嘛跟她交朋友!难道因为她够爷们吗?”
别扯犊子兄讪讪的问:“那我怎么办?”
黄哥慢吞吞的伺候弄鲜花:“你有脑子吗?”
别扯犊子兄犹豫不决,试探的说:“把她打的看起来很惨,实际上不是特别痛?”
黄哥问:“你有这个技术吗?”
“没有。”他语气羞愧。
黄哥叹了口气:“那就打够了重伤口,就停手休息。她晕了,甭管真假就让她晕着。”
司马明笑吟吟的叫道:“我可听见了!”
黄哥怒道:“先淋她一身,然后让她喝个够!”
司马明就被浇了一身酒精,然后水管子里喷出来的酒落在她额头上,给伤口好好消毒了一下,又让她喝了个半醉。
这时候才开始抽。
其实都不咋疼,就是看见好几个人一起打……
抽了也就十几鞭,皮开肉绽,血流了下来,不到五分钟。
黄哥扛着高焦距高配置的摄像机,换了好几个镜头,满意的点点头道:“好了,解下来,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