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很漂亮。”冰晶老实地说。
她扬起轻蔑地笑:“你总是帮她。”目光一转,像要捏碎她一般,冰冷的声音再无暖意:“只有我成为他的妻,他才能得救。而你,离开他。”
“不可能!”花千骨甩开她的手,断然拒绝,“想用妖神之力去害他吗?你想都不要想!”
“这个你放心,就算我与他有了床第之欢这妖神之力也再无法移到他身上了,毕竟我才是真正的宿主,不像你只是个冒牌货。”看着她铁青的脸,玩心又起,“况且解此症还得绝情断念呢。”她说得分外轻松,眼神中是淡然而冷漠。
“我不会相信的,也绝不可能。”花千骨如强弩之末,苦苦挣扎,那句床第之欢深深刺痛了她。
司音神女微笑道:“想想当日他的样子,你忍心看他日日受万箭穿心万兽撕咬的痛苦吗?”
她敏锐地捕捉到花千骨的痛苦,又道:“作为仙界第一人,万一与敌对战中急症发作,且不是……”她夸张地捂住嘴,像受了极大的惊吓,倒退两步。
那日在七杀殿见到他昏迷不醒,胸口纯白衣裳上鲜红的血触目惊心……唇动了动,竟滑下一滴泪。
“白子画不是有神喻吗?只是不知道你的神喻可以保他平安多少次,十次?百次?”司音神女讥笑道,“整个神界都灭亡了,你的神喻,又能保他多久?”
“主人,我们走吧。”冰晶看不得她痛苦,蹭了蹭她的脸颊。
花千骨转过身,听到司音神女依旧毫无情绪的声音:“给你三天考虑,如果不答应,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花千骨喉头动了动,一口咸腥被生生咽下。
也不知道怎么回的绝情殿,司音神女的话一直在耳边响起,成为他的妻……而你离开他……
三天,她可以选择答应或者不答应,不答应,他们可以永远在一起,她当不知道就好;答应,他们只有三天的时间了。
“小骨。”白子画推门而入,他今日回的很早,右眼在跳,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师父。”那个小小的人飞入自己怀中,他低头吻她,闻着那一身桃花的清香。
“今晚有桃花羹?”
“咦,师父怎么知道?”她笑脸盈盈,一双明眸在烛影下流光溢彩。
白子画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好快,怎么拥她在怀里还那么想念呢?点了点她的鼻尖,以无限溺爱的语气道:“猜的。”
携了她的手一起去厨房,木盆里清水上粉红点点,细腻的花纹,娇嫩欲滴,像她的唇,道不尽的诱人姿态。
白子画凝视着她的侧颜,看她洗尽了桃花后放在小锅里,弯腰加了些柴火慢慢炖煮。有些情难自禁,拉了她到身边,想起她昨日的失魂落魄心中一疼:“对不起啊小骨,这些日子太忙了,没好好陪你。”
花千骨摇了摇头,拽着他的手指,心里想,以前从未发现师父连手指都那么美。
“不要紧,只要每天都能见到你,我就很高兴了。”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为什么会觉得那眼睛里泛着泪光呢。“群仙宴就在下月,正好能多点时间带你出去玩。”
“嗯。”她点了点头,“我听师父的。”
她顺从得挑不出一点毛病,可是怎么不似以前那么兴奋了?
正想着,桃花羹便已煮好。两人用完桃花羹后便回了寝殿。
花千骨取了一桶桶的热水倒在浴盆中,整个殿内水汽氤氲。
“小骨,小骨?”
“嗯?”她茫然地回头看他。
“在干什么呢?”白子画微微皱眉,怎么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反应,整个人心不在焉的。本想去书房处理几封飞翰,现在也没心思了。
花千骨微微笑着,没有一点不好意思:“服侍师父洗澡啊。”
白子画倒好像是被惊到了,好半天才道:“不用了吧,一个法术而已。”
花千骨俯身试了试水温,正好。拉起白子画,极温柔地帮他除去外衣,道:“师父常说,道法自然,不能总依靠法术的。”
“可是,这……”白子画感觉很变扭,这次小徒弟已经不是偷看自己洗澡了那么简单了,而是要光明正大地帮自己洗澡。
花千骨解下他的腰带,一层层褪去,最后去解他的中衣。白子画脸色微红,有些局促,看她双手灵巧,不禁仰天长叹,看来这宽衣解带的手法都被她偷学去了。
“师父忘了新婚之夜,你还让我多多练习呢。”花千骨哪想得到那么多,看着他又红了几分的脸揶揄道。忍不住想亲他,师父就是面皮薄,在chuang 上不是很威风嘛。
他暗暗叹了口气,脱去中衣后又蹲下身要帮他脱去中裤。
“小骨,我自己来。”他看她蹲在身下,感觉怪异,温热的水汽使人有些晕眩。
“服侍夫君难道不应该吗?”清纯的小脸,在这香艳的场合下竟分外认真。
白子画只得认命,这个徒弟娘子不知道在玩什么花样。他泡在水中,最初的尴尬好了些,甚至还有奇怪,刚开始自己怎么会突然害羞了。按摩着肩膀的那双手恰到好处,软硬适中。微微有些沉溺,在水中放松下来,由着她滑在自己的手臂上轻轻摩挲,仿佛一身的疲惫都得到了缓解。
眯着眼睛,太过适宜得就要进入梦乡,突然感觉那双手移到了自己的下 sheN,好吧,只是停在了大腿上。一个激灵,猛地握住她的手:“小骨!”
“怎么了?”花千骨只想让他舒适,其他也并未想太多。
什么怎么了,白子画有些好笑,她不知道自己也有敏感的地方吗?手臂抬起,猝不及防地勾住她白如羊脂的秀丽颈脖,一个吻深深地印了下去。舌尖的抵死缠绵,花千骨被他紧紧箍住,几乎大半个身子浸在水中。炙热而深情的吻让她几乎要堕下泪来。
“嗯,师父……”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了,软软地伏在浴桶边,想推开他又不舍,如果能在他吻中死去,也好过生生分离。
白子画自水中站起,打横抱起她,将两人身上的水分蒸干,窝软绵的大床上,将她裹进怀里。
......
起伏之间,是最完美的统一。
☆、雾笼长留
平明时分,白子画从入定中睁开眼,身旁的花千骨还是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她这是怎么了?平日睡觉都是张牙舞爪的,常常一夜醒来就见小脸贴在自己的胸膛上,手脚也是乱搁的,今天怎么那么乖,这是一夜未睡吗?
自然而然地担心起来,看不见她的脸又不想吵着她,便将仙力凝结,安神定魄的真气灌入她的体内。轻轻地起床,去厨房做了些小食,想着一会她睡醒后就可以用,便以真气护住热量,留了传音螺在床边,这才放心下到大殿。
一早他才看到昨日晚间从天山来的飞翰,冥界恶鬼大批出逃,不仅搅得冥界天翻地覆,更席卷了天山派。神器玄镇尺受到波及,震荡不已,甚至泛出妖冶的紫色光芒,天山一派上下惶恐不安,掌门尹洪渊向长留求救。
白子画阖上飞翰,这玄镇尺在尹洪渊手中惊险万分,若落在恶鬼手中,利用神器大肆作乱,六界将又是一场灾难。
传音让掌门幽若、摩严和笙箫默来大殿议事。
“看情况天山已经支撑不住了。”摩严看了飞翰,如实道。
白子画颔首,看着在一旁睡眼迷蒙的幽若道:“掌门怎么看?”
幽若只睡了一个时辰,困得七荤八素,听师祖问她只得打起精神道:“我们马上去天山救援,保护神器。”
“嗯,此次掌门就与我和世尊同去天山,也好多多练习对战经验。”白子画淡然地说完,摩严表示出了极大的支持。
幽若听闻像散了架一样,早知道就不说话了,这仙界第一派的掌门真不是人做的,伤神费脑还要外出打怪,改天要求求师父,让她吹吹枕边风,好让尊上早点将掌门之位收回去。
笙箫默看着幽若拉得不能再长的脸,心下不忍:“不如我与你们去吧,让掌门坐镇长留。”
“不行。掌门经验不够,还是从实战练起吧。”白子画是因为怕恶鬼会掉头袭击长留,有笙箫默在他至少还能放心,若换了幽若,信任度急剧下降。况且小骨在这儿,长留绝不能出事。
笙箫默是颗七巧玲珑心,白子画心中所想他总能猜到一些,思索道:“不如二师兄坐镇长留,我与大师兄、掌门同去?”
“那怎么可以!”摩严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反对道,“子画是仙界的中流砥柱,出了这样的大事他能不去吗?你没看到,冥王的飞翰、尹掌门的飞翰中都多次提到希望子画出面,你让他坐镇长留,仙界同道会怎么看,长留及子画的声誉都会受到影响!”
笙箫默颇为头痛,大师兄也太直肠子了,他这个二师兄哪里想离开自己的宝贝娘子哦。
“可是,二师兄的伤怎么办?”他瞪回摩严,心里有些幸灾乐祸,难不成你还不顾二师兄的伤了?
“不必再议,就这么定下了。未时出发,掌门和我先去,劳烦师兄带众弟子尽快赶到。”白子画毋庸置疑的语气,打断了那些再有异议的声音。他如何不想在她身边,但好歹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光,想来也不必急于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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