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许在笙箫默那吧。”白子画斟酌着,捏了捏她的耳珠。
花千骨茫然地仰着头道:“为什么在儒尊那呀?”
“不知道,幽若最近挺爱去销魂殿的。”
花千骨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师父做的很不称职,一点都不关心徒弟的心理健康。
“师父,要不把幽若叫回来吧?”她心事重重,神仙师父却是心不在焉。
“怎么还是满身的油烟味?”他皱着眉,唇已经贴在她的颈项处,若即若离的吻一路下滑,手开始去解她腰畔的裙带。白天她那样唤他,可不就是在戏弄他吗?那他,也应该做些画画想做的事,好好报仇雪恨。
“嗯,师父……油烟味啊……”她微微仰起头,呼吸都有些急促,一只手想要推开他,另一只手却鬼使神差地勾住他的脖子。
“我喜欢。”
书房里暖意融融,眼前竟是橘红色跳跃的光圈,他深吸一口气,将她揉进怀里,这是要占有吗?可惜啊,是要融进骨血里呢!
花千骨看着他越发漆黑的眼眸,心里竟有些害怕,闭着眼去寻他的唇,在飓风般扫荡的吻中,天地已一片荒芜,只剩狂风沙石肆虐,他低川着在那道狭小的甬径中辗转反侧,每一次都情不自禁地回头再探,那是不是终其一生都无法看破的心魔?她哪里知道,他只想要更多,更多的,才能在荒芜中开出一朵花。
白衣如一团云遮住那冰肌玉肤,柔嫩如凝脂,面红若桃花,断情绝爱的琼楼玉宇上连绵的情念与袅袅仙气徘徊纠缠,直上九天云霄。
“小骨啊……”叹息着搂住她,那一刻恨不能将所有的一切都给她,“我们要个孩子吧。”刹那间好想要个与她共同的孩子,将彼此的生命拴在一起,谁也逃不开谁。
花千骨累得头晕眼花,伏在他芎前不断地喘气,坠在云端还没缓过来呢,听他这么说,也只是很随意地答道:“好啊。”
有些郁闷地看着师父丝毫不乱的衣衫,什么意思嘛。小手撑开他的衣襟溜了进去,在那滚烫的芎前画着圈圈:“师父,你说刚刚那么激烈,会不会马上就有啦?”小徒弟仰起头,一脸地坏笑。
温暖地大手覆在她的小腹上,笑道:“那很好啊,不过,你想要吗?”
“当然啦,师父那么帅,他一定也很帅。”花千骨痴痴地笑,那样子好像马上就有个大胖小子了。
“帅?”白子画吻了吻她的额头,“万一是个女儿呢?”
花千骨嘟着嘴道:“可我想要个像师父一样厉害的儿子。”
“可我想要个像你一样的女儿,怎么办?”白子画故意逗她,要是生个儿子,他说不定会吃醋哦。
“那就,多生几个吧……”
☆、揾泪锁泣(三)
“师父——尊上——”
师徒二人正在讨论生子事宜,花千骨被这一声唤吓得呛住,咳得眼泪都出来了。白子画好笑地帮她顺气,手指一弹,结界将书房笼罩。
“慢点。”他看她急急忙忙地穿衣服,也就将她拉到身边,不急不缓地将她梳理整齐,“怕什么,他们又看不见。”
花千骨根本没注意他说什么,以至于踏出房门后看见幽若身边站着的笙箫默又被呛住,咳得更凶。
“师兄,千骨,幽若掌门说了她亲爱的师父特意做了一顿佳肴,所以我就上来蹭蹭饭。”笙箫默看着姗姗来迟的两人,笑得意味深长。
花千骨浑然不觉,奇道:“幽若你是怎么知道的?”
“哈哈……”这个新任掌门笑得没心没肺,抱着花千骨的胳膊道,“我可是闻着香味回来的哦!”
一顿宴席就此摆开,虽说就四个人但也在觥筹交错间其乐融融,那两个食客更是对花千骨的手艺赞不绝口。
花千骨旁若无人的给自家师父使劲夹菜,自己没怎么动筷子,小嘴却道:“师父,这个好吃……师父,这个是我新创的,你肯定喜欢……”
“小骨,够啦。”白子画无奈地看着自己面前的碟子里越堆越高的菜,有些头疼。
杯中玉酿斟满,小徒弟望着自己傻笑,白子画不由地捏了捏她粉嘟嘟地小脸,笑意浓浓。
笙箫默扶额长叹,有你们这样秀恩爱的吗!
幽若喝得微醺,眼睛总在师父和师祖身上打转,白子画倒是很淡定,只是花千骨被她看得面色发红,踢了她一脚,又忙着给她布菜:“好好吃饭。”
幽若嘿嘿笑着,头一歪靠在她身上,拉了拉她的衣袖舌头都有些打结:“师父,最近我寻了些小玩意,带你去看看?”
“什么嘛?”她可没兴趣看幽若的小玩意,她要和师父待在一起。不由分说地被幽若拉起来,只来得及对两个大男人扔下一句,“你们慢慢吃啊……”
随着幽若拐来拐去,两人来到绝情殿一处偏僻的房间里,幽若摇摇晃晃地点上灯,殿中瞬间大亮。
绝情殿房间众多,花千骨平日也就在那几个房间晃悠,以前想着回来后要好好地将那些空余的房间规划下,可事情那么多她已顾不上来了。
“师父,没来过吧。”幽若双手抱胸,得意地看着她。
花千骨点了点头,这个幽若比自己都熟。
空荡荡的大殿内除了一张床外就是一排矮柜,幽若打开其中一个,纯白的鹅毛软垫上摆着一把残剑和一只梨花木雕成盒子。
“断念……”花千骨惊呼,手指抵在唇间。
“还有这个!哈哈!”幽若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哗啦一下打开了那个梨花木盒,里面躺着已被黏好的五色宫铃。
看着花千骨吃惊的样子,幽若神神秘秘地道:“尊上藏的,我可是亲眼所见,就在师父复生后的那几天。”
“断念已残,宫铃已毁,你我师徒恩断义绝!”当年竟如此绝望,如今却……
花千骨叹息着,将那宫铃捻起,双手托在掌心中,那年师父亲授宫铃也是这样被她双手托住,抬头仰望,他就像她的神,她全部的世界。
心里有后悔吗?若一直能守住师徒情分,也不会生出许多事端,也不会害师父中毒,害他每日心痛,原来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阖起木盒,将断念依旧放入原先的柜子中,都是她的错,她后悔了。
“师父,你怎么哭了呀?”幽若原本以为她会很开心呢,没想到引出她的眼泪,酒醒了一半,手忙脚乱地帮她擦着,口中喃喃地道,“都是我不好,师父你别哭了!”
花千骨微微仰起头,好让眼泪能回流,她拍了拍幽若的手道:“师父没哭,你别担心。”
“哪里没哭啊,分明就哭了嘛。”幽若依旧在那里碎碎念,被花千骨拉出门,叮嘱她,这件事谁都不能说。
“好吧。”幽若点点头,师父的秘密还真多诶。
“幽若?”两人站在露风石上,花千骨斟酌再三还是开口道,“做掌门很幸苦吗?”
“是啊,很累的啊,又没有人帮忙。师父,幽若很可怜的。”花千骨暗付,师父曾说幽若和自己很像,果然一样是喜欢撒娇的主。
“那你就没想过找人帮帮?”她启发道。
“有啊,不过下面弟子做事都太毛躁总闯祸。师叔们又叫不动,三尊就更不可能了。”连声哀叹,这掌门哪是普通人做的。
花千骨挑挑眉,想着要继续启发:“你出自绝情殿,有什么不懂尽可以来这里。”
幽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是哦,世尊太凶残,总是教训我;儒尊太懒,难以指望了;也就尊上,最正经了。”
花千骨被她的一番言论彻底石化了,凶残、太懒、正经……这就是她对长留三尊的评价吗?好吧,师父是很正经的。她有些被她逗乐了,敲了敲她的小脑袋:“这些话可不能乱说哦。”
“知道啦,那要是我天天找尊上会不会打扰你们啊?”幽若想起笙箫默适才说过让她少上绝情殿,不要打扰人家夫妻生活。可是销魂殿虽然热闹,但每次去都把时间玩掉了,自己还得通宵达旦,太累了。
花千骨了然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放心,不会的。师父做好吃的给你吃。”
“嗯。”瞧着幽若兴高采烈的样子,花千骨总算放下了心,孺子可教也。
费了好一番心思,白子画总算忙了起来,幽若的进步也突飞猛进,整个长留山都因为这个勤奋好学的新兴掌门变得生机勃勃,听师父经常夸幽若,花千骨也为她高兴。
只是,封印啊封印!
师父的噬心之痛让她每日如坐针毡,只要他不在身边花千骨都会想到那日与妖神一起看到的画面,心就被抽紧,满脑子都在想,心痛是不是又发作了?
只有观微到他平平安安地,一颗心才能稍稍平静下来。
拿出冰晶又试了一次,还是无法解开,再这么下去师父肯定会发现冰晶不在了。花千骨又急又恼,心头火起狠狠地一掷,那冰晶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落在沧澜玉的地上翻滚后撞在了衣柜上。
“哎呦!”
☆、揾泪锁泣(四)
那一声惨叫让花千骨一个激灵,她几乎从床上跳下来朝那冰晶跑去,它叫得太大声,让她既意外又惊喜。抓起那小玩意,拍了拍它,又按了按它的身体:“再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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