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书上的姿势都这样做的。媳妇不是女人,可也有一个进入的地方不是?握着自己的东西想慢慢进入,一翻折腾后还是功亏一篑。欲火急喘,心热得汗流满面,得出的问题是,媳妇的下面太窄小而自己的东西太巨大。
起身在床边的旧木桌的抽屉里翻捣了好一阵,拿出只有在冬天时才用到的深蓝色小瓶装的百雀羚,扣出两个指多白色油膏轻手抹在下面□的蜜/穴里。尽力压下自己的急火,耐着心开扩着媳妇,等到有可以放下三个粗糙的手指后,李大牛再现出百折不挠的精神,直到自己进去止为。
张阙海在做恶梦,他梦到自己被设计而捆在车里,不多时车箱贸然起火,火无情地延至到他面前。炽热的火苗让他万分难受,身体似被烧到的那般刺痛,突然一声巨响,“隆隆”,他在小车里被爆炸声惊恐而醒。
四月的晚夜没多热,而他薄汗铺满额头,惊醒起来的张阙海第一反应就是□痛,真他妈的痛!没死是好事,可在他看到一个身体力壮的野男人正在自己身上做摇摆运作时,他恨不得马上就撕了这个人。
愤怒得双目赤红,咬牙切齿地对身上情意满足的野粗男人说,“你要不想马上死,立刻从我身上滚蛋!!”
嘶哑极力发出的声音让飘飘欲仙的李大牛拉回一丝理智,对着底下的人咧嘴一笑,“媳妇,你醒过来啦,嗯唔~,媳妇你真棒!”
有媳妇果然不一样,难怪李大东整天向他显耀有媳妇是多么幸福的事。现在他能亲身体会到,更对床上的人欲罢不能!
棒?媳妇?去你全家的!无奈张阙海腰上的伤让他不能弹动,只能怒吼着。“你一定会后悔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啊!哈唔嗯……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啊好痛……”
“呼~~媳妇你别叫这么大声啊哈,会……嗯会吵到俺们爹妈的。”李大牛并没有因为他的怒吼而停下运动,反之在劝慰无效后,直接弯□用嘴去堵住他的嘴巴。
还是一个有伤在身的人哪能对抗一个健壮的男人,如病残般躺在坚硬的木床让人任摆布,双腿也是无力地挂在男人的肩上,只有紧握拳头的双手死死地压抑着只有在做/爱才发出的羞耻声音。由原本的撕痛到最后酥麻的快感,被一个野粗男人上,他也能有快感,恼羞成怒的张阙海暗自发誓,这个屈辱他一定会报复回来的!
在高潮的顶端,李大牛低吼一声,射出后,张阙海也因太过激烈而彻底晕厥。
叁
吃饭的餐桌上,一家四口坐下的气氛在今天显得特别严紧,因为是星期六,二牛也坐入座上。
李妈先对二牛发话,“二牛,今天没你什么事,出去玩去。”
“不,妈,俺也要知道家里接下来的事会发生什么情况。”二牛说。其实他更好奇大哥能不能说服爹妈娶个男嫂子回来,他纯粹是来看戏的,哪有这么容易打发。
不再理会二牛,目标转向大牛。李爹有一下没一下地抽自制的纸烟丝,现在两老都一脸愁肠百结,把儿子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让他们对以往教育的方式有种懊悔且心有余而力不足。再这样下去,他们两张老脸往哪摆?
大牛看着自己的爹妈一把年纪还在为自己担扰,很是惭愧。可是有些东西一辈子才有一次,所以这次可能真的要违他们所愿了。“爹,妈,这两天俺真的考虑得非常清楚,俺也不是小屁孩了,自己做啥事俺是最清楚的,你们就不用为俺操心了。”
“你也知道俺们在为你操心,啊?!你知不知道,俺家现在已经成为村里人说笑话的把柄了!你说你也不小了,还搞这么一桩事来,有好好的姑娘家你不要,偏要这么一粗男人,娶个男人回来有嘛用?!能生娃吗?不能啊。大牛你赶紧醒醒,屋里的那男人也不能留了,等会俺叫村里人把他弄出去,蒋赤医也说了,他来历不明,说不定是惹到什么麻烦了才沦落至此。”李妈越说越觉得把那男人弄出家里的好,他不在了,大牛就可以恢复理智过来。
不由得皱起眉头,用非常无奈的语气说:“妈,不管如何,在媳妇他伤没好、没说要离开村里,俺是绝不能让他离开。妈,你这样做下去真的让俺很为难,讲开来吧,除了他做俺的媳妇外,其他人俺都不要!难道你真想看俺一辈打光棍吗?”
“你、你、你想气死俺吗?!”李妈被儿子的话激刺到了,气得上身都颤动着。
二牛见状,连忙倒上一碗水,“妈,先别气,气坏了身体就讲不过哥了。呐,先喝喝水。”
一肚火气,在喝了半碗水后才慢慢熄灭火苗。自己说不过儿子,而旁边的老伴又不吭半句声,让她非常之着急。“老头子你说句话啊,你儿子真要娶一个男人回来,你老脸往哪抹啊!”她的老脸也不知往哪抹。
李爹不紧不慢地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熄后,才说,“你们现在说这么一大堆有嘛用,房间里的男人同意成为大牛的媳妇了吗?那男人的家里同意了吗?都没有,净是你们自作多情在这里说。照俺说,大牛你最好别往那个不实现的方向去想,等人伤好了后马上就走了,再说,看那娃肯定是从大城市里面来的,到时撂不下脸的是你自己。”不会有哪个农村人手脚是那般白嫩细滑,不长茧。
“只你们同意了,俺会对媳妇好的,也会跟媳妇去他家里说服他爹妈,就算他来自大城市也无所谓。爹妈,请你们同意俺们的事吧,村里人要笑话就让他们笑话去,俺们幸福就好,不用去理会他们。”反正从二十二岁没找到女人开始,他已经成为村里人茶余饭后笑话人物了,现在最多一个笑话也无碍事。
“哥,俺同意!俺同意你跟男嫂子在一起!”二牛满小脸都洋溢着说,大城市啊,有个从大城市里来的嫂子那是多么的威风啊!
“二牛你一边去。”李妈听到男嫂子三字就眉头直皱。“要俺们同意这种伤风败俗的事,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怎么办呢?俺已经睡过媳妇了……”
“啪”“啪”
李爹李妈不约而同地一掌拍落在木桌上,再是怒目逼向自己儿子。睡过了表明什么,睡过了就得对别人负责!在他们这些不知外世国事一辈子耕种的农民的意识里,只有自己的媳妇才能可以睡。如果还没有娶回家就睡了别人,会被人一辈子都唾弃的,就算对方是男人……应该也同理吧?
最可恨的是,在男人来到家里的第一个夜上,的确隐约可闻的听到对他们来说不算陌生的恩爱的欢声与低吼声。他们都是年成人,当时如果就这样闯进去的话,不仅四人都尴尬,大牛的脸面更是无处可撂。再且就是,他们侥幸地想,说不定是他们两老听错了,两个大男人能做什么事。没想到现在就是一个隐患!
二牛不明所已望着自己的爹妈怎么突然变脸变得这么快, “爹,妈,哥晚上不都跟嫂子睡一起的吗,咋你们越说俺就越听不明白呢?”
李妈喷了一鼻子怒气,这回真叫二牛出去玩,回避这话题。而二牛硬要问明白他疑惑的事,所以,挨打了。李妈拿鞋底往他屁股用力打了几下后,二牛才知道自己的妈真动怒了,双手后揉摸被打痛的屁股,撅起嘴蹒跚着步伐一步三回头走出屋里。
!!!
将近一百平方米大的鱼溏,水最深度也只到大牛的腰杆上,从鱼溏浑浊浅青苔的水可看出,鱼溏的历史也有十几年了。用鱼饲料喂了一遍鱼后,再把一把刚割下的青草扔入水里。
鱼料理了,他却不愿回去,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去。自从那日正式跟爹妈坦白出轨之后,到现在也有半个月了,两老都没有给自己个好脸色。每次与他们讲话时,他们开口闭口就是让他离远媳妇,或者让媳妇马立离开家里。无论是哪一种,他大牛都做不到,在媳妇休养的半个多月里不少与他发生肉/体关系,除了正常的生理虽求外,更多的是看见媳妇一幅忍辱负重怒吼怒叫像豹子一样唤发着无限的活力,就算伤还未完全好,他也忍不住强上了媳妇。
然,多次做之后,无力量反抗的媳妇最后也似默认一样,闭眼享受他带来的欢感。这是不是说明媳妇同样的也默认了两人的关系?想有这个可能,大牛嘿笑了一声,再是摇摇头,那倔强的男人不会轻易点头同意的。正在万分纠结时,身边有个人也坐下来。
“看你一会儿皱眉头,一会儿傻笑的幸福,再一会儿的无奈,俺跟你说,大牛啊,俺这回知道你是真认真起来了,以你刚才的表情就是一个典型的正在恋爱男人却遇到家里反对。”
李大东肩扛着锄头刚从地里回来正好看到哥们一个人在一会发愁一会在发春,想起这半个月发生的事,最后李大东还要放下锄头,也跟着坐下来。“但是哥们,你真想通要跟一爷们过一辈子?你要清楚这事,爷们的身体完全没有娘们的身体来得柔软香味。要不,大牛,你去县里一趟,找到小姐做一回,说不定你会重选择?”最后一句李大东凑近大牛的耳朵细声地说。
“去去,连你也劝俺来了。”把大东推离自己。“俺现在已经跟家里闹翻了,现在的想法是,等媳妇伤势完全好了之后,俺们俩暂时的离开家里,这段时间就让俺的爹妈细仔地想一想,是没有了这个儿子重要,还是儿子跟一男人过生活重要。”